虽然小冉童鞋今天给无良送来了奶瓶和BB装,妄图拍无良的马屁。
但素!无良收了他的礼物照样虐冉羽熙,不然瓦就是不无良了,咩嘿嘿嘿~~~你这个想法很好!在我把毛驴牵到后院后,腐神的声音忽然从天而降!我放开驴子,望着天上狡黠而笑的星星:腐神,oh!我的偶像,你很久没出现了!整天对着一对攻受,腻味。
他浮现于那轮圣洁的明月之中,头上套着牛皮纸袋,上面一个大大的腐字,YY不犯法,在男人们抱着AV流口水的时候,我们女人为何就不能看BL的床戏?所以,你应该多多娶侍郎,并且引导他们走上BL的康庄大道!我长大了嘴。
对啊。
腐神的话如醍醐灌顶,惊醒梦中人!正好女儿国不准许男男,我就把他们圈养起来,他们还会对我深表感激!可是,万一他们勾搭我的雪铭怎么办?!拧眉,相信雪铭不是那么好勾搭的,不过万一放入一个像冉羽熙那样的妖孽,就难说了!到时候我到底是跟男人抢男人呢?还是趴在窗口看他们快活呢?昂——昂——~~~~带着媚的驴嚎让腐神神圣的身影在明月中渐渐淡去,没想到冉羽熙的出现,唤醒了我许久没有颤动的YY神经。
还是那句话,整天对着一对攻受,确实也会腻味。
我看向冉羽熙的毛驴,他正对着马棚里的踏雪嚎叫,踏雪奇怪地看着他,他叫得更欢,还在她面前转圈,扭动屁股。
小卡也好奇地走过来,和踏雪一起看着他扭屁股。
抑郁,主子妖孽,驴子也妖孽。
清爽的夜风中飘来了一股熟悉的艳香,立刻,我戒备地看向院门,果然,冉羽熙叼着烟杆,懒懒地靠在院门之上,烟嘴里缕缕白烟在夜间妖娆升起,如同女子曼妙的身姿。
呼——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口烟,白色的眼圈化作了一颗心,朝我缓缓而来,最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文修呢!我冷冷地注视他。
他笑眯眯地侧过脸,妩媚的神情一如从前:让他睡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可不认为文修会是正常入睡。
他再次朝我吐了口烟:男人的嘴不是用来唠叨的,而是……他的声线开始下降,带出了迷人的酒醉,用来吻女人的。
红舌舔过唇畔,他对着我遥遥一吻。
我抽了抽眉角,闪过他那个撩人的飞吻: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喜儿~~~他懒懒地站直了身体,朝我一晃一晃而来,我随手拿起了清扫马棚粪便的扫帚,挡在身前。
他软绵绵地站在了离我一步之外,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能在这里相遇。
哼。
我冷笑,老天爷说不定是想让你死在这里,好让我看见。
哈!哈!哈!我对着他三声大笑。
他微微皱眉,露出一抹哀伤:喜儿~~~别那么绝情嘛~~说着,他就要往我身上靠,我立刻举起扫帚:小心,这上面有屎。
冉羽熙呵呵一笑,停下了动作,别看他浑身如若无骨,走路摇摆,如同蛇妖,但他绝对可以收放自如。
他退回原来的位置,叼起了烟杆,开始解斗篷。
我举着扫帚瞪着他。
他解开了白色的斗篷,立刻,他那艳丽的袍衫就映入我的眼帘,他将他的华美和妖艳藏在了这件普通的白色斗篷之下。
然后,他开始解腰带,纤柔的手指因为他特意留有的长指甲而变得更加细长。
他解地很慢,就像是在刻意搔挠你的心。
你要做什么!我陷入高度戒备,如果他敢对我放肆,我就把马粪擦他身上!他不说话,而是眯着他那双妖媚的狐狸眼,继续笑着解衣衫。
不许脱!我厉喝。
而他,却已经彻底打开了袍衫,在那一刻,我的目光便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身体,战栗从脚底而起,甚至手中的扫帚,也在那时滑落手心……我看到了什么?竟是看到了我对他的那些评语!只是,它们不再是我当初留下的墨汁,而是:刺青!他将我的评语,化成了刺青!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身上!那些零散的已经变成刺青的评语,让冉羽熙再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它们血淋淋地映入我的眼帘,让我全身发寒。
为何明明是我留下的,却在再次看到时,会让我感到了害怕。
我颤抖地捂住自己的唇,几乎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为什么……这里的刺青技术并不先进,在刺的时候,真如针扎入体地痛。
恩——因为我觉得评地很好。
他不以为意地看着自己满是刺青的身体,我舍不得洗,就只有将他们刺了下来,当然,我的脸不能毁,虽然你评地很好。
哦,对了。
他抚向自己毫无半个字的小腹,还有就是你对我的宝贝儿的评价,我觉得加入了你的个人情绪,不正确,所以我没留下,不如~~在你试过之后再行评论?他缓缓开始抽裤带,我竟是在他面前怯而退步:疯了,你真的疯了!我拔腿离去,确切地说,是逃离。
我根本无法再面对眼前的这具身体,他让我恶寒,甚至,浑身发麻。
喂,你不想知道我留下他们的原因?跑过他身边时,他懒懒地说道。
我告诉自己不要去听,他说的一定全是谎言,可是,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静静的空气里,全是冉羽熙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艳香和烟味混合的气味。
你留下这些评语的时候,我想了一天一夜,想出了无数种折磨你,羞辱你的方法,想得很兴奋,很激动,只要把你再捉回去,就可以实施。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兴奋和激动,甚至感觉生存又有目标的人……他站在原地背对着我,幽幽的话语不再慵懒,不再醉人。
但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就是这种人!但是……你死了……呼……他长长地吐了一口烟,那一晚,我忽然发觉,你死了,我还想着如何折磨你,羞辱你有何意义?一切都没有意义啦……也,陷入了宁静,即使那头闷骚的驴,都不再叫唤,仿佛大家都静了下来,听着这个人人肉商人,也会出自内心的真话。
也就在那一晚,我很后悔,如果想要羞辱你,就先要让你好好活着……心中生起了一股鄙夷,他说了半天,没有半点忏悔之意,反而得出了他冉羽熙式的真理,就是:要折磨一个人,就先要让她活着。
所以,喜儿,我会好好看着你,守着你的~~~寂静的夜里传来了他转身的身影,和缓慢的步伐,我立刻抬腿就走,然后传来他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喜儿,感谢你对我后面的评价。
不由得,脚步停顿在院门口,后面?难道……是菊花!你那个‘菊丶花公子到此一游’让更多苍蝇对我的后面产生了兴趣,害我每天要对付那些夜袭之客。
当然,他们更对我这个能将我冉羽熙开丶苞的菊丶花公子恨之入骨,你可知道,天朝各大采花门派对你这个菊丶花公子下了追杀令,因为你采了他们一直想采,但采不到的人。
哼!可笑之极,只因为我留下这么一句话,居然让那些采花圣手如此怨恨于菊丶花公子。
没办法,我只有离开京城,然后买了阿骚,阿骚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完全没有想到,阿骚竟然带着我找到了你。
所以~~~我们很有缘,应该是天生一对~~~他朝我晃来,当感觉到他走近之时,我立刻转身伸手挡住了他的身体,可是,我没想到这变态竟然还是袒胸露背,触手之间,是那凹凸不平的评语,手一颤,就想收回来,却被他牢牢摁在了皮肤之上,并且,发出了一声苏媚入骨的叹息:恩……浑身鸡皮立时掉落一地,他握住我的手,抚上他胸口的茱萸,妩媚而笑:果然还是喜儿的手,让我舒服~~死变态!我狠狠抽回手,将他重重推开,现在你知道我还活着,就是想折磨我!羞辱我!然后我再折磨你!羞辱你!冉羽熙,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我愤愤地对他怒吼,而他,却叼着烟杆,一副慵懒地扯开了裤带,突然,他转过了身,与此同时,长裤和身上的衣衫全部褪落,然后,那雪白雪白的屁股就强迫地塞入我的视线,左边是曲径通幽;右边是令人销魂。
腰际便是我那菊丶花公子到此一游。
可惜你不是男人,不然就让你试试我的后面,包君满意~~他双手插入窄细赤裸的腰间,就算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也一定是淫丶荡至极。
终于,我忍不住抬起脚,狠狠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你去死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转身就走。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他那熟悉的大笑,喜儿啊喜儿,你的心里,现在可有了我~~~鬼才有你呢!妖孽冉羽熙!早晚降了你,压在菊花宝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