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就不疼, 疼也不疼。
有了那亲密的接触,方瑜心中盛满了柔情蜜意,说出来的话也是甜掉牙的。
方瑜挺起他那骄傲的胸肌, 笑着送到冯婉的嘴边。
要不你再多咬几口吧, 来啊来啊!现在的方瑜每天都会做二十来个俯卧撑, 还有其他的运动,那身上的小肌肉也是很结实的,尤其是胸肌和腹肌,摸起来是很有质感的。
这么看来,冯婉实在是个有福气的小娘子。
讨厌, 油嘴滑舌。
冯婉也是初尝情果,十分娇羞, 嗔着发怒, 也是颇有韵味。
两人又腻歪一会儿,才起身收拾,然后吃了顿夜宵, 两人又手牵着去了书房。
中举的好消息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写给家里的。
方瑜一气呵成,给家里人、岳父大人、启蒙恩师大爷爷、恩师刘秀才和府学里对他很好的江训导各写了一封信。
冯婉也跟着给父亲和婆家写了信, 等明天一起派人送到官家的驿站去, 借着冯知县的名义可以发快信。
之后的几天里,方瑜一直处于相当忙碌的状态。
喜登桂榜的举子们组织了不少活动, 这也是每次乡试后的固定节目,方瑜身为这届的解元, 自然是不能推迟。
还有就是省城这边也有大户人家会主动登门来拜访的, 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打听出来方瑜现在住处的, 反正省城冯府现在是极为热闹, 天天车马盈门。
半月之后还会举行鹿鸣宴, 由本省长官主持,此等嘉礼由唐朝兴起,本朝更是重视其教化作用,礼节逐渐增多,花费亦是不菲。
方瑜和一众举子都被组织起来提前演练彩排,他这个解元在鹿鸣宴中肯定要承担最出风头的角色任务。
比如说,代表本届举子发言,还有站在最前面,坐席也要在最前面,肯定会和地方长官和主考官进行互动交流,大概率还要作诗,并且必须要出彩。
方瑜有些木了,他从来都不是个热爱社交的人,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可以宅在家里。
可是人要进步,就必须要勇于在人前展现出风度才华,让大家都认为你是个厉害人物,这样你才能成为厉害人物。
尤其是在古代的士林中,这个初亮相就太重要了。
于是乎,在放榜之后,除了放榜那一天的傻乐后,方瑜是白天努力社交,晚上回来就进书房准备鹿鸣宴上考校亮相,根本就没时间再和新婚妻子做些什么有颜色的亲密事了。
他累得没那个精力了,天天倒床就睡。
方瑜这几天插空想过之后的发展规划。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官运是否会顺遂,也不大确定自己能不能适应官场,反正不管大小早晚他都能当个官。
方瑜心里是有那种想左右历史潮流的志向,可他也知道这其中的难度。
估计一个平凡的官途是做不到的,就算是真能位极人臣,可能在史书都留不下两句话。
他便想着要另辟蹊径,能不能在当下的文人圈子里成为一个风流人物,让他的名声能传遍大江南北呢。
方瑜现在的记忆力越来越好了,对现代读过的书看过的资料记得比在现代时还清楚。
哪怕是随便看过的东西,也能精确复述出来。
也许这就是他的金手指?方瑜还能回忆出不少宋代以后的诗词佳作,如果能狠下心做个抄袭狗的话,肯定能成为一个很有名气的文人。
可是,这种行径实在是太为人所不耻了。
方瑜叹了又叹,还是下不定决心,就放在了一边,继续用功,每日坚持作诗练字,看看能不能靠自己的才华惊艳众人。
另外,还有意外之喜,方瑜终于想起他曾经在穿越小说里看到过的猪油皂制作方法了,以后有时间可以做出来试试,还可以给家里添一份收入。
在忙碌和纠结中,方瑜站在了鹿鸣宴的场地上,按照之前彩排过的,规行矩步,礼仪上无可挑剔地完成宴饮前的流程。
等到了坐下喝酒吃席时,方瑜更是被长官和主考官叫到身边来说话问答。
方瑜提着全部心神,谨慎对答,总算是没有辜负了解元的名头,让在场的官员举子都十分欣赏这年轻解元的风采。
又年轻又有才华功名,是这地界上十几年都难得一见的风流人物,众人便都觉得方瑜前途可期,更愿意与他交好了。
直观的反应就是鹿鸣宴后来冯府拜访送礼的人更多了,还有就是长官的赏赐,十分丰厚。
方瑜在家歇了两天,白天仍然要招待来访客人,晚上就特意闲了下来,和冯婉重温了几场温柔的回忆。
至于其他举子的邀约,除了几个特别有正事的,剩下那种纯去喝酒作乐的局儿,方瑜是敬谢不敏的。
他还要继续努力奋斗呢,岂能让眼前的繁盛桂花迷住了眼。
冯婉见丈夫这般,心下就更钟情他了。
冯婉知道她父亲身边最早的那几个女人都是中举之后别人送的,她父亲笑纳过后还又采买了不少年轻丫鬟,很是风流了几年。
为此,她娘还伤过心,后来时间长了才不再计较。
乐平县,方家、冯家和刘家都收到了信,知道了方瑜考中解元的大好消息。
方家众人的欢喜兴奋自不必提,刘家也是大肆庆贺了一番,虽然他们家长子没考上举人,但他们家教出来的嫡亲学生中了解元,这也是天大的喜事。
试问,这乐平县,哦不对,这同宁府的地界里,那家私塾教出来过解元啊?于是乎,刘家私塾的束脩费再次水涨船高。
冯骞知道这消息后,也是乐得直拍大腿,觉得他这看人挑女婿的眼光真是独到又绝妙。
高兴半天后,冯骞这个为人父的突然又担忧起来。
他回想起自己从前中举后干过的事情,再套到更年轻得意的女婿身上,立刻就觉得自家女儿有的心伤了。
俗话说得好,世人皆爱双标,不双标的人都是圣人。
冯骞一点也不觉得有功名有本事的男人寻欢作乐有什么问题,但这种标准放到女婿身上他就觉得不行了。
冯骞迅速修书两封,一个给方瑜写些场面话,另一封写给女儿问体己话,连夜火速发往省城。
鹿鸣宴的第二天,等方瑜去了前院交际,冯府上的管家才特意过来送了自家老爷的信,并传达冯知县的意思,让大小姐找个安静地方自己看,看完就烧掉。
冯婉笑着接过自家爹写的密信,不用看都知道里面说了什么。
她读过信后,就写了封让父亲放心的家书,又把回程的时间告诉父亲,再把信交给管家,让他快发回去,省得他爹再多操心。
冯骞是在七天后才收到回信的,读过之后才算是放下一半心,有点满意地想着:看来方瑜此人还算是表里如一,若是以后也这般,他必然会多关照方家;如若方瑜忘恩负义,那就别怪他冯某人不客气了。
此时,方瑜已经在回家的半途中了,他并不知道岳父这边正在琢磨他这个女婿。
等又过了七日,方瑜他们一行人才回到乐平县。
方瑜和冯婉先回到方宅给家里的长辈磕头。
方老太太搂住孙子就不撒手,欢喜得大哭了起来,肉一声肝一声地叫着,连声说她大孙子都累瘦了。
方瑜安慰过老太太,四下一扫,就发现他娘没在。
方老太太一直盯着孙子在看,见方瑜脸上的神情,都不用等方瑜开口,直接回道:你娘生病了,是半个月前下雨后贪凉没关窗子睡午觉,被风吹到了,就染了风寒。
家里请了你师父家常用的郎中来看病,又抓了最好的药,可是那风寒也不见好,现在还咳嗽呢。
方瑜听了此事就很担心,立刻起身想去后院正房探望他娘的病情。
老太太却担心孙子的身体,怕他再染了病气,就跟着一起过去,死活不让孙子进屋,就让方瑜隔窗探视。
方瑜对这辈子的娘其实也没有太深的感情,更多的还是责任和同情。
现在老太太拦着他,他也退了一步,说在卧房门口看望他娘,并不靠近病床,老太太这才同意。
方瑜他娘听到动静,悠悠醒来,她床前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伺候,是从附近贫苦人家雇的。
咳咳,我的儿啊!方瑜他娘激动地要坐起来,你回来了,娘的好儿子,你真给娘争气啊!方瑜温声哄着这辈子的娘,又把带回来的好东西送到他娘跟前,这个可怜的病女人就高兴得双颊通红,眼神发亮。
说了一会儿话,方瑜他娘就支不住精神了,搂着那堆好东西歇下了,方瑜和冯婉这才退出来。
方老太太端着一盆温水亲自给孙子洗手洗脸,还赶着他去西屋换身新衣裳。
方瑜不忘冯婉,拉着她一起去换衣裳洗漱。
方老太太这边还要张罗给大孙子的吃食,方瑜连忙说不用,现在累了吃不进去,而且还要去岳父家一趟。
老太太却不舍得让孙子劳累,虽然儿媳妇的娘家厉害,他们家应该多顾及些,但也没有让孙子这般劳累的道理。
作者有话说:噜啦啦,来晚啦。
咳咳,我今天和边边冷战了,原因不好说,反正我生气了,决定今晚不看她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