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典心你在看什么?雪雁冷冷地问道,尽量克制,不让情绪上的慌乱,影响到口气。
要是让他察觉到,她也因为他的眼光而紧张,她的麻烦肯定更大。
只是天不从人愿,薄薄的晨缕什么都遮不住,那可爱的嫣红雨点,抵著布料,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大胆的视线,就是逗留在那儿,厚颜无耻地欣赏著,丝毫没有转开的意思。
你是我的妻子,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凯恩微微一笑,视线上移到她因为尴尬与气愤而红润的俏脸。
尴尬的气氛,让雪雁失去跟他斗嘴的能力,他那灼然的目光,带给她太多压力。
她下愈识感到畏惧,往后退了一步,妄想要悄悄离开。
只是她才一动,他的身影就陡地扑了过来,还来不及踏出几步,他就已经挡在她面前了。
想去哪儿?凯恩闪电般攫住她的手腕,才轻轻一扯,就将她拉到了床上。
放开我!雪雁匆忙说道,心跳差点要停止。
他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压了过来,紧紧地将她压住,结实的胸膛压住她胸前的丰盈,甚至还放肆的摩擦,逗弄顶峰的蓓蕾。
想不战而逃吗?凯恩问道,以指尖绕著她散乱的长发,黑眸里浮现戏谑的光芒。
我哪有要逃?雪雁回问一句,语气却比先前来得软弱,这件晨缕实在太薄了,她那敏感的肌肤才一接触到他,便清楚感觉到那颀长的身躯及强健的体魄。
雪雁全身窜过一阵轻颤,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从来自信满满的眼神,此刻有如小鹿般带著惊慌和不安。
她仰望著他,有著落入陷阱的错觉。
虽然脾气倔得很,行事作风十分豪爽,但在男女情欲方面,她无疑是个生手。
一遇上他那双满含情欲的眼,她立刻变得不知所措了。
她知道凯恩想要她,这让她手足无措。
更让她困扰的,是她心里非但没有厌恶,反而浮现了娇羞的忐忑,视线不敢与他接触,心儿怦怦地跳。
这代表什么?难道她也想要他?想要这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你想离开我身边,这不就是想逃吗?他低下头去,用唇摩擦著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柔嫩的肌肤上。
我只是不想跟你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雪雁偏过头去,不让他亲吻。
但是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的唇,直接落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热烫的唇舌舔过耳朵,造成波浪般的欢愉,她的身体无法克制,激起剧烈的颤抖,忠实地给予他反应,红唇间忍不住逸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雁雁,你的身体很诚实。
他轻笑一声,热热的舌滑入她的耳中,舔弄翻搅,甚至还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诚实个头啦!那声低吟,反倒让她清醒过来。
天啊!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发出那么诱人的声音?仿佛……仿佛……仿佛她很享受他的轻薄,甚至还期待他继续做下去似的。
雪雁咬紧牙根,发现跟凯恩共处一室,是太过危险的事情。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决定先撤兵再说。
一个曲脚侧踢,她迅速而凶狠地往他要害踹去。
凯恩的动作极快,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晃,已经闪过致命的攻击。
小心点,你这是想毁掉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吗?他刚刚要是闪得慢一些,这会儿大概已经痛不欲生地倒在床上了。
雪雁甩都不甩他,一个挺身就跳下床去,打算尽快离开。
胆小鬼!背后传来的低沉男声,让她碰触到门把的手顿住,呈现奔跑姿势的娇躯也冻祝你说谁是胆小鬼?她慢慢转过身来,清澈的眸子眯了起来。
谁要逃走,我就说谁是胆小鬼。
凯恩侧躺在床上,气定神闲地看著她。
用硬来的太杀风景,也有违他的原则,他决定绕个圈子,用拐的,看看能不能如愿以偿。
呃,都已经跑到门口,这时候要辩解不是逃走就有些牵强了。
她决定把目标放在其他地方。
我才不是胆小鬼!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这么说她。
那你为何夹著尾巴逃走?凯恩把双手放置在脑后,躺在软软的大床上,看著她微笑。
你是想到,嫁给我后,有些义务必须履行,而你偏偏又胆小如鼠,所以才想临阵脱逃。
我才不是临阵脱逃,我是不想跟你这讨人厌的家伙躺在那张床上。
看他的神情也知道,跟他一块斯混在床上,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凯恩淡淡地说道,黑眸盯著她。
我不敢?!她顿时杏眼圆睁。
他故意要激怒她,薄唇用最缓慢的速度,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对!你、不、敢。
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束西突然在脑子里炸开了,雪雁猛地冲回床上,用力地扑向凯恩。
当他往后倒下时,她娇小的身子也毫不客气,用力坐上他的小腹,挤出他身体里的空气。
她完全被激怒,气得昏头了,没有发现,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煽情。
我这辈子还没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她最恨别人把她看扁了!别恼羞成怒,我只是说出实情罢了,你怕我,不敢跟我做爱,不是吗?凯恩把话说得十分明白,存心挑衅,嘴角还有意无意地扯开一抹微笑。
别懊恼,小雁雁,我可以原谅你的懦弱。
他还伸手摸摸她的头。
雪雁气得张口就咬,差点咬掉他手上一块肉。
她被他的一番贬低言词,气得七窍生烟,眼前升起一阵红雾。
谁说我不敢?!她怒吼道,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刷地用力扯开,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顿时间扣子飞得到处都是。
被剥开上衣的凯恩没有动作,只是挑起浓眉,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雁雁,可别勉强,你要是怕,只要说一声,我就可以放过你。
他语气平淡,稍稍垂下眼,遮掩眼中的笑意。
看来他押对宝了,这小女人实在有趣得紧,只要稍稍撩拨,就会有最激烈的反应。
他不禁要猜想,她在欢爱时,会是如何回应他……只是稍微幻想她在欢爱中的模样,他的欲望就有著难耐的疼痛。
凯恩小心地挪动身躯,不让她太早发觉他的生理反应。
要是让她发现,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冷静,她肯定会发现事有蹊跷。
怕?我会怕?雪雁冷笑一声,双眼喷著怒火。
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怕谁!为了顾全尊严,她完全豁出去了。
雁雁,不要逞强,不敢的话只要说一声就……咻的一声,她抽掉他腰上的皮带。
你再说一次。
雪雁眯起眼睛。
他说、他说,他一定说!凯恩压抑心中的窃喜,控制著脸上的表情,张开薄唇,打算再重复一次。
只是他才一张口,雪雁喷人的眸子就已经逼近过来,红唇霸道地压上他的唇,堵住他的话。
他没有丝毫反抗,热烈欢迎她有些笨拙的蹂躏,甚至在她用力扯开他的裤头时,提供一些些的帮助。
凯恩在心中感谢天上诸神,更感谢爹娘,给他生了这么个灵活的脑袋。
至于气昏头的雪雁,则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黑眸里那抹狡诈的诡笑。
这个臭男人,竟然说她不敢?这档子事有什么了不起?虽然她没有实战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如今战帖都揖到脸上来了,她哪有不接的道理?好,那她就敢给他看看!金黄阳光穿透苍郁林叶,将一地青草映得更加翠绿,森林的边缘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堡。
古堡灰色的石墙上,没有任何装饰,不像童话中光鲜亮丽的城堡。
在这栋建筑物建造的年代里,防御功能重于美观。
清晨的阳光洒入古堡内,仆人们开始走动。
一个女仆端著早餐,放置在主卧室前,没有多加打扰,主动退开。
仆人们都很识时务,不当新婚夫妻的电灯泡。
雁雁,该起床了,还贪睡?轻快的男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赏在她圆臀上的一记轻拍。
那记轻拍,只让雪雁拉起丝质被单,赤裸的柔软娇躯用被单包得紧紧的,更往大床里沈去。
少来烦我。
她嘀咕著,哎著下唇。
她早就醒了,却不想面对他。
你昨晚可是很欢迎我‘烦’著你啊!雪雁给他的回应,是一记飞枕。
这教人又气又恼的男人,总让她不禁红了脸。
她中计了!她完全能够确定这一点。
几天前她在凯恩的激将法下,竟然上演恶羊扑虎,主动剥光他的衣服,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又吻又摸。
为了表现出她的勇敢,就连身上那件晨缕,都是她自己脱掉的。
她至今仍记得,当她褪下晨缕时,凯恩眼中的光芒,热得可以把任何东西都融化。
她笨拙地袭击著他,而他则任由她肆虐。
很快的,他不再静止不动,那双黝黑的大掌也爬上她赤裸的娇躯,灵活的舌纠缠著她,甚至舔遍她全身的肌肤。
他们摸索著对方的身体,带著同样的好奇与专注,甚至忘记,这场欢爱原本是一场胜负之争。
而当凯恩接掌了全局后,雪雁就只有躺在他身下喘息的分,只能任他摆布,发出诱人的娇喘吟哦……然后,这样的热烈欢爱,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真不敢相信,才短短几天,自己就彻底沈沦,竟迷恋上他的肉体。
该死的!她是堂堂飞鹰小组的成员,怎么可以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呢?她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但思绪和视线还是不受控制,总时常停留在他身上。
她也试图去找寻,关于绝世的内幕资料,但是这几天来,她的活动范围实在有限得很。
这几天来,他们几乎是一直待在床上的。
她实在是……唉,身不由己啊!黑夜白天交替著,凯恩始终缠著她不放,不让她离开视线。
她很勉强地跟他斯混在一起,不断自我催眠,告诉自己,这只是让他松懈,用以取得他信任的方法。
但实际上,她心中清楚,这只是藉口。
其实,她也享受著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这男人像吗啡、像鸦片,既迷人又危险。
而且,让人上瘾……在想什么?凯恩见她躲了起来,索性也跟她一起窝回被窝里。
赤裸强健的黝黑身躯,缠抱著她雪白的娇躯。
不关你的事。
雪雁偏过头去,却又被他转了回来。
你是我的妻子,所想的一切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凯恩翻过身,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裸胸上,以手指梳过她的头发。
虽然已经习惯他的裸体,但是一与他的肌肤接触,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几天几夜的疯狂记忆,又回到脑子里。
炙热的温度,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近乎贪得无厌的情欲……雪雁的粉脸又红了。
你帮不上忙的。
她克制著心中的骚动,趴在他胸口。
这可不一定。
凯恩端起她的下颚,对著她露出迷人微笑。
说说看,你有没有非常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低下头,他亲吻著她赤裸的香肩。
问这做什么?你要弄来给我吗?肩上的酥痒,让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如果是呢?他将她反转过来,将娇小的她轻压在柔软的床上,吻著她敏感的颈背。
我想送你一样新婚礼物,只要你说得出来,无论是英国女皇的皇冠,或是罗浮宫的艺术品,我都能弄来。
不要夸口。
她实事求是,听不进这类天方夜谭。
不信?要不,我们打个赌。
凯恩的唇,一路吻下她光裸平滑的背。
为了阻止他继续吻下去,更为了避免擦枪走火的状况,雪雁迅速地翻过身,拿起枕头挡在身前。
真的说到做到?她努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的唇舌继续肆虐。
嗯哼。
凯恩一脸自信满满。
他那踌躇满志的样子,看来著实让人讨厌。
她忍不住,想灭灭他的威风。
那,雪雁偏头想了想,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
我要‘蒙娜丽莎的微笑’。
她微笑著,等著凯恩举白旗投降,存心让他难看。
虽然绝世集团神通广大,但开出这种条件,他大概也没辙吧?凯恩却仍旧神色自若,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没问题。
他微笑著。
没问题?怕他拿赝品来打发她,她又说了一句。
我要真品喔!达文西画的那幅。
她强调。
当然。
他嘴角还是噙著自信的微笑。
雪雁眯起眼睛看著他,才不信他办得到。
那幅世界名画藏在罗浮宫里,保全设施精良,他要是真的以身试法,动用绝世的管道去盗画,肯定会被逮著。
到时候,说不定连绝世集团的底都被人掀出来。
心思在脑海里兜了两圈,她藏住窃笑。
那你要赌什么?她可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肯定自己赢定了。
凯恩双手抱胸,盘腿坐了起来,三秒后才对她露出贼笑。
不然这样好了,我要是把画弄来了,你陪我在床上待三天,我要是没将画弄到手,我陪你在床上待三天。
这买卖不论怎么算,他都不亏本。
这个色狼!雪雁蓦地脸红,朝他那张讨人厌的惨脸摔出一记枕头。
凯恩没闪开,被那枕头打个正著。
他歪躺在床上,抚著胸口大叫。
你……你好狠的心,竟然谋杀亲夫……另一只枕头飞来,打断他的胡说八道。
凯恩这次身形倒是挺快,一个闪身,就窜了过来,恶虎扑羊似地扑到她身上,高大的身躯压著她,两人之间没有半丝缝隙。
雪雁的呼吸停滞,清楚地察觉到,他的欲望变得巨大灼烫,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充满了威胁性,而他的眸光转浓,炙热得让人不敢逼视。
先前的所有经验,让她完全猜得出,他正在想什么。
既然我要死了,就请你成全我最后一个愿望。
他徐缓地说道,连声音都因欲望而低沉。
粗糙的掌滑上她细致的娇躯,带来强烈的快感。
红唇张开,逸出轻轻的喘息。
雪雁勉强压抑涌到舌尖的诱人轻吟,呼吸却不受控制,愈来愈急促。
什么愿望?她勉强问道,克制著不被他诱惑。
只是,他的手法太高明,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轻柔的爱抚,以及流连在肌肤上的细细啄吻,勾起太多欢愉,很快地就让她兵败如山倒。
你说呢?他没有明说,有力的腰却往下一沈,灼热如烙铁的欲望,抵住她无遮无掩的柔嫩花瓣。
言雁羞红了脸,偏开了头。
下流……她低声骂著,声音却逐渐转为娇喘。
你不喜欢吗?凯恩靠在她的耳边低语,以欲望的前端揩取温润的chun潮,而后缓慢地分开她的花瓣。
雪雁紧闭上眼睛,却能感觉到,在做著这么亲昵的动作时,他的目光始终注视著她,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花瓣被分开,灼热巨大的欲望顶开窄小的花径,挺了进来,带来热烫与充实,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身躯的一部分,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被她紧紧包裹篆…会疼吗?凯恩低声问道,克制著没有移动。
这句话,让她的心头暖暖的。
自从他们的初次,他在穿透那层薄膜时弄疼她,他一面轻声道歉,舔去她粉颊上的泪水。
而后每一次欢爱,他总会询问,深怕再弄疼她。
这样的举止,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真的被他所宠所爱。
不会。
雪雁摇摇头,仍是紧闭著眼睛,稍微挺起纤腰,适应著他的巨大坚挺。
虽然不会疼痛,但是他每次进入她时,所造成的感觉仍旧是惊心动魄的。
得到她的回答后,凯恩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腰间一沈,贯穿了她柔嫩的花径,展开有力的律动,寻求两人一致的欢愉极致……窗外,仍是虫鸣鸟叫,床上的这一对,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踏出房门了。
第三天,电视播出新闻,报导世界级的名画从罗浮宫中不翼而飞。
雪雁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丢下口中咬到一半的可颂面包,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旁的仆人闪得快,手中的咖啡壶才没被撞飞。
那家伙人在哪里?她急问道。
主人在大厅。
仆人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那家伙是谁,恭敬地回答。
她匆匆跑下楼,打算亲自质问凯恩,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那只是她的一句戏言,难道他真的让人去偷画了?才跑到大厅,雪雁整个人愣住了。
原本挂著织毯的四面墙上,如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从油画到版画,从点画到铅笔素描,写实派、印象派、现代派、野兽派,无所不包。
从古到今,各个名画家所仿画的蒙娜丽莎的微笑,如今全部聚集一堂,而那幅达文西画的本尊,就被立在大厅的正中央。
他不只弄来达文西的那幅画,甚至连名家模仿的画作,也全部弄来了。
而如此艰巨的工作,竟然只花费了三天的时间。
我的夫人,你的结婚礼物。
凯恩站在那幅画旁,笑得慵懒迷人,上前牵住她的手。
老天!你真的弄来了?她无法置信,瞪著那幅画。
当然,你要的东西,我一定为你拿到手。
凯恩将她揽在身前,亲吻她敏感的后颈,陪她观赏那幅绝世名画。
这幅画虽然不美,不过可以确定,它很贵很贵。
虽然知道不应该,雪雁仍不由自主地觉得感动。
她震慑于画中女人的幸福微笑,忍不住多看了两分钟。
只是,当他的那双大手又开始不规矩时,她连忙板起脸。
我只是随口说说,又没要你真的弄来。
她试著忽略,那热烫的唇舌,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效果。
她实在不明白,凯恩为什么要如此讨好她?他如此用心,仿佛在追求她似的。
这个男人总是带著谜样微笑,做著许多浪漫的行为,在铺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与她欢爱;在月光下带她到湖上小舟野餐;甚至是她信口胡说的东西,他都神通广大地弄来……心中情绪愈来愈复杂,有时候,连她都无法分析,自己对他到底有什么感觉。
是吗?我以为你是说真的。
他微笑著,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溜进了她上衣中,爱怃著她柔软的蓓蕾,诱哄它们为他绽放。
我要你把这些画全送回去。
雪雁开始悄悄喘息,却仍咬著唇,坚持地道。
何不干脆就收下?这可是我送你的礼物。
凯恩缓慢地推开她的衣服,逐渐暴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他眼睛一亮。
该死,为什么她穿得这么多?不,不行,我是……我是警……雪雁因为他不安分的大手而倒抽一口气,忍不住昂首轻喘。
她察觉到,那灼热的男性隔著布料,已在她身后挺立,摩擦著她柔软的粉臀,令她两腿不由得发软。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将她更压向自己,欲望陷入她的粉臀间。
他在她耳边斯磨舔吻,品尝著她的颤抖,假装没听懂。
你说什么?他问。
我是说……嗯……呃!凯恩的手爱抚著她的大腿内侧,溜进她的底裤内,捏弄著已经濡湿的花he。
雪雁发出一声惊呼,剧烈地颤抖著。
她努力想拉回神智,身子却愈来愈软。
别这样……她低语著,已经面色跎红。
怎么样?他的气息也逐渐浓浊,声音更加沙哑,灵活的指抚著她腿间最潮湿柔软的一处,然后稍稍探入一指,感受那儿的紧窒湿软。
你……嗯,呃……她在他灵巧的挑弄下,只能慵懒地躺入他怀中,几乎化成一摊水。
你必须把它还……还回去……除非你先履行赌约。
他的唇上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
雪雁可不像他这么厚脸皮,怕被来打扫的仆人给看见,她虽然已经被他逗弄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坚持要回房。
比较重要的一点,是她实在没办法在世界名画前,做……做……做那件事……凯恩低声嘀咕了几句,拦腰将她抱起,却是往不远处的衣帽间走去。
房间太远了。
他简单地说。
这里的门没有锁。
她惊慌地说道,双颊因欲望而泛著娇艳的嫣红。
放心,你会挡住,别人进不来。
凯恩的笑意更深。
我?她杏眼圆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下一瞬间,他已经将衣帽间的门关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在门上,低头又吻了过来。
她瞬间明白,脸色更红,连忙挣扎著。
一双举起的小手,却又被他箝制祝凯恩,这不行的,这……虽然这几天来,他们已经缠绵过这么多次,但这仍旧太放浪形骸了,她想都不敢想。
难道就在衣帽间里,站著就要……我等不及了。
凯恩轻笑著,吻住她抗议的小嘴,以灵巧的手法撩起她的长裙。
雁雁,咬住,不然我看不见。
他用最低沉醇厚的声音哄著她。
雪雁羞得脸颊通红,张口咬住布斗,偏过头去不看他。
咬在口中的柔软布料,刚好能堵住她因强烈快感,而逸出口中的娇吟。
咬住裙角、露出修长双腿及丝质底裤的她,看来诱人到极点。
雁雁,你好美。
凯恩的黑眸盯著她,双手在她半开的衣衫内游走,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指尖逗弄著蓓蕾,等待它们傲然挺立后,才低下头去舔吻吸吮。
世界在旋转,她沈溺在他营造的魔法里,忘记身在何处。
凯恩扯掉她的丝质底裤,然后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灼热的欲望。
不可以在这里,我没有办法……雪雁低低申吟一声,是因为羞窘,也是因为困扰。
这里又没有床,只有地毯,难道他要她躺在地上,还是要像是先前他教过她的,要她坐在他的身上?雁雁,你可以的。
凯恩露出微笑,伸手抬起她纤细的腰。
靠到我身上来,用腿环著我的腰,对,就是这样,坐到我的上面来。
他一步步指示著,以指尖拨弄著她柔嫩的花瓣。
雪雁的心跳得好快,扶著他结实的肩头,只感觉到芳泽间chun潮泛涌。
他强健的双臂握著她的腿,让她环在他腰上,她轻喘著,媚眼如丝,咬紧了口中的裙子。
凯恩双目灼热得像火焰,他以双手捧著她的粉臀,腰间一个有力的推挺,就在衣帽间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