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25-03-29 03:10:58

「啊……」刺耳的尖叫声在下一秒响起,惊慑了酒吧里所有人。

护在文曦身後,半醉的戴烙双手轻松地覆在酒客两只肥壮的腕上,稍稍一掰,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扭断。

稍一吃痛,酒客立刻放开文曦的衣领、发出杀猪似的恐怖嚎叫。

「敢在这里藉酒闹事?老兄,你的胆子真不小!」一抹寒笑泛上戴烙危险地扬起的嘴角,锐利的眼神闪现骇人火气,英俊的侧脸变得极具侵略性。

酒客鬼哭神号地死命挣扎,了心想要脱开看似瘦削、不济事的戴烙的箝制,哪料到,他粗肥的手腕怎麽也脱不开那钢铁般的手劲,反被勒得更紧紧得连血液都流不过去、整只手掌都快变紫了。

酒客痛苦难耐间酒意乍醒,先前顽强的嘴脸,立时变得谦卑不已。

「不……不敢,我不敢。

没事,刚才只是一点小……小误会而已……」「是这样吗?」戴烙挑著眉,似根本不费半点气力地,便将酒客整个人高高拎到了吧台上——活似一只被摆上供桌要祭神的贡猪。

戴烙放开他的手腕,双手牢牢交握在酒客的脖颈,十指锁紧了他的咽喉。

「他伤到「你」了吗,小鬼?」戴烙没有提高音量,可那冰冷的语气已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他的模样让文曦看呆了——从来没有人这样为她出头过!从来没有!戴烙……戴烙再一次保护了她!kwleigh掃即使在他心里,自己是个令他倒尽胄口的「男人」!「我没、没有……真的没有……妹子你快说啊……我真的求、求你放手了……我快没气……」酒客就快因为文曦的沈默被戴烙勒死了,心里对造成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文曦更加痛恨。

看著她没事人一般站在他们身边咫尺,酒客抓足了所有力道,象腿一踢,狠狠朝向毫无防御的文曦胸部踹去。

戴烙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想也没想就挺身替文曦挨了这一脚巨大的撞击力让戴烙精瘦的身子猛地倒退了好几步,撞翻他们身後的酒柜,才跌坐到墙角,他吭也没吭一声地昏了过去。

「烙!」文曦惊叫出声,坚如铁石的心头在那一瞬间彷佛被利剑划过般,感到一道道不忍、懊悔、自责的恶痛。

接下来的动作,全都在极短的瞬间发生,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看清楚——文曦一个漂亮的旋踢,让想趁乱逃跑的酒客像在拍成龙电影一样,从三分之二个人高的吧台摔到地板上,跌了个狗吃屎。

她像有轻功一样快速跃出吧台,粗鲁地跨坐在他的背上,一把扣住酒客还想妄动的双手,使个巧劲、换个角度,又将他刚刚踢伤戴烙的那条象腿扣起,两只手臂和一条象腿,就这麽被以极度违反人体功学的怪异角度反折在後。

「连我都不忍碰他,你好大的狗胆,竟然踢他?!」文曦似根本不担心可能弄断人家肢干似地用力按压,顿时痛得酒客发出比方才更加惨烈的哀嚎。

这里是龙门客栈不成?怎麽一个比一个更厉害啊?「啊呀……我不……不敢了……腿……腿要断了……」是害怕?还是生气?「你该死!废掉你这种人渣一条腿算便宜了!」文曦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全身发抖、为什么会感到双眼酸涩刺痛。

酒客感觉到自己的腿已经痛得失去知觉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她求饶道!「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恶人自有恶人治,许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只是酒吧里的众人都没想到,看似弱不经风的文曦竟然如此深藏不露?此刻的她,活似被激怒残暴兽性的母豹,那吓人的疯狂气势深深惊慑了他们,就算人群之中有谁同情酒客、想来劝架,也不敢轻易接近她。

「吵死了!还以为是哪里在杀猪要大拜拜咧,原来是文曦在这里宰熊啊?」在酒客的哭号声中,戴莎莉扶起了戴烙半醒半醉的身子来到文曦身边。

「别唉了啦,叫这么大声,死人都给你吵醒了!」「算了,放开他吧。

我没事。

」昏沈沈的戴烙伸出手掌,搁到了文曦颤抖抖的肩头上。

眼泪爬了满脸,文曦却丝毫未曾察觉。

「不行!他伤了你,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她加大手劲,继续折磨快要痛昏的酒客。

「对嘛对嘛!文曦教训教训他又没关系,拜托,这只大黑熊也不照照镜子,就凭他合下这副德性,也敢出来到处吓人?哼!」戴莎莉敲著边鼓,唯恐天下不乱地在一旁帮腔。

似曾相识的残酷话语让文曦不禁抬眸,脑海里突然浮现曾为相似话语伤透了心的雷蒂那张泪颜……「莎莉,你又胡说是不是,上次侮辱歌迷的帐我还没跟你算。

」戴烙瞪了嫉丑如仇的堂妹一眼。

有时候,她真是任性、幼稚得让人反感!「侮辱歌迷?」文曦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她们一直以为那些伤人的话语是戴烙所为,可自从文曦认识他以後,从没听他恶意批评过谁的长相糟糕谁就该死的话,倒是听莎莉讲过好几百次这种话……难道,她错怪了戴烙?戴莎莉叹口气,受不了堂哥老爱提这件事怪她。

「哪有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是在网站上嘲讽一只纠缠不清的母恐龙而已嘛。

谁叫她长那德性还……」「住口。

要教你多少次才听得进去?不要以貌取人!」戴烙严肃的眼光瞪得戴莎莉乖乖闭上嘴巴。

文曦倒抽口气。

「天啊……」看来,她真的错怪戴烙了。

戴烙摸摸文曦的头,他的声音好温和,像是好脾气的狗主人耐心诱哄著凶性大发的恶犬。

「我真的没事,放这个家伙走吧。

」「是我害你受伤的……」文曦看见他那副虚弱的样子,一想到这些混乱全是自己造成的,声音变得软弱起来。

「是我不好,我任性……」「傻瓜,不值得为了这种人弄脏手。

」摇摇头,戴烙拉文曦起身,染上浓浓酒意的黑眸深深凝视这张专门给他惹麻烦,却又叫他爱惨了的俏脸。

戴烙决定将两人暧昧不清的关系理个明白事情,该有个了结了!视线移到痛得脸色由白转青的酒客,戴烙脸色倏地严厉起来。

「你还不滚?等著我抱你上救护车吗?」「我走……马上就走……」酒客连滚带爬、狼狈万分地逃出这间卧虎藏龙的恐怖酒吧。

「卡擦!卡擦!卡擦!」按下快门的声响、和闪光灯闪动的光影,突然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传来。

「今晚精彩的特别节目到此结束,好戏散场了,回去吧,各位。

」在瞧见店里竟有人朝他们拍照时,戴烙沈声下了逐客令。

「你也走,莎莉,今天晚上到别处过夜去,我跟文曦有件事情要解决。

」他的话让她们两人心惊胆战地互看一眼,心头升起不太好的预感……「至於「你」……」低下头,戴烙深沈难辨的神秘眼神由上而下审视文曦,一阵冗长的沈默後,他肃穆地唇缝间吐出一句…「跟我来。

」跟著戴烙的背影乖乖进了他的豪华卧房,文曦的身子都还没完全踏进房间,戴烙便旋身将门锁上,壮硕的男性身体将娇小的她,围困在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和门扉之间。

「你……你还好吧?」文曦探索的眼神定视在他神情凝重的脸庞上,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偷瞄他突出在紧身衫下、活像两颗馒头的饱满胸肌,还有那一大把从领口处窜出来的茂盛胸毛。

「这得看「你」问的……」戴烙贴向她,那头浓密有型的黑发搔著她的脸颊,醉眼徽蒙的对著她的耳朵低语…「是哪一方面的好了。

」他抓起文曦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模碰、揉搓。

她抽不回自己的手。

「不要这样子。

」文曦知道他喝的,其实比外表看起来的更醉!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到文曦可以清晰闻到戴烙喷佛在她脸上的烟酒味、和男性麝香。

戴烙让她的手触碰自己涨得发痛的巨大男根,半强迫地要她用那双柔若无骨的绵软小手爱抚硬在两人腹间的硬物。

「身体上?」「或是心理上的?」再将文曦的头压靠在占日己的胸坎上,聆听他枰然的狂乱心跳。

「你跟莎莉说要解决的事,就是指这个吗?」文曦叹息著,更加幸福地偎近了他,天晓得她有多少次都想这么做?「小鬼,我不想再玩情灯谜的游戏了。

」醉茫茫的古铜色脸庞红润异常,下颚初初冒出的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狂野而颓废。

「是的,到此为止,游戏应该结束了。

」文曦柔顺地应和著,已经坦承自己心意的她,不想再继续欺骗他、折磨他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要!不要再告诉我任何事了!我只要……」戴烙抑不住晃荡的心神,他捂住文曦的嘴,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任何「消息」,上回那句「我是男人」已经够让他痛苦的了!再说,他不喜欢这么柔顺的文曦。

文曦的柔顺只有在她受到伤害、受到惊吓时出现过,在戴烙的眼里,他的小鬼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恶魔,该是既让他头痛、又让他勃起的磨人精。

「……只要「你」。

」「要「你」,却无从解释原因。

记不得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我的眼里除了「你」,再也无法容纳其他人的身影……为什么像我这样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会爱上同为男人的「你」?我自己也搞不懂。

」他用硬挺挺的下半身磨蹭文曦敏感的肚腹。

「但是……欲望啊,我对「你」的性欲竟是这样残酷的清楚,让我不能再继续假装自己是个只爱女性的正常人……」戴烙痛苦、自责的模样让文曦心疼起来。

但另一方面,文曦实在不得不数落他的无聊和愚蠢——只要这个大傻瓜肯放开她、听她解释一下,不就什么问题、什麽矛盾都没有了?文曦在他蒙著她的大手里暗暗嘟起了嘴,发出抗议的声音。

「唔……放开……你听我说……唔唔唔?」「做一次吧,这欲望非「你」不可。

」戴烙低声下气地求欢,谦卑的模样揪痛了文曦的心。

「文曦,只有「你」能帮我了……答应我,帮我弄清楚这该死的一切……弄清楚我究竟有多爱「你」……」「帮我……帮我证明,」戴烙脸上流露的神情令她双膝发软,文曦听到他用低哑得不像平时说话的软弱嗓音哀声祈求。

「证明我爱上的,是「你」这个人!证明我对「你」的感觉,是足以超越性别、超越禁忌的真爱……」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竟能让戴烙这麽骄傲狂妄的男人,不顾自尊地抛下所有顾忌、如此卑屈地哀求另一个人施舍爱情?噢,他真的爱她!文曦缓缓地露出一个满足的灿笑——看来戴烙真是被自己整惨了!没关系,她会补偿这个亲亲帅哥的,文曦发誓,她一定会补偿他。

文曦的舌头溜出唇口,放肆舔吮他蒙在她嘴边的大手,目光挑逗意味浓厚地落在他性感微张的唇上,当戴烙伸舌舔舐著自口己又乾又涩的嘴唇时,她的喉咙深处和小腹,霎时燃烧起原始的、色情的、饥渴的欲望……她这时才知道,原来女人也会好色的!俊男当前,宛如可口佳肴,怎不让人有将他拆解人腹的冲动?!噢,被戴烙的男色狠狠挑起了欲望的文曦,真的很想、很想顺遂他的愿望——吃了他!可是……她的MC还没结束啊!这烦人的「大姨妈」,非选在这种重要时刻来搅局吗?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满足男人的方法,应该也不止有那一千零一式吧?「女人的经验我很丰富,可是男人……我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戴烙放开对她小嘴的制约,略微羞怯的坐到床上。

「教我吧,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满足「你」和我自己?」好可爱!老天,花花公子戴烙落在她手里,竟然生涩得像个没经验的小处男?!文曦得意地偷笑著。

「教你可以。

首先,你得乖乖地躺好。

现在开始,由我来发号司令!」她推他倒卧在床上,猛然将细瘦的大腿蹭上他明显隆起的胯部,上扬的红嘴勾著不像清纯小处女该有的淫邪笑容。

「「你」温柔一点……我跟男人还是……第一次……」戴烙吐出一口深呼吸,脸上的绛红不知是因为酒精作崇、还是害羞。

「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文曦微颤的小手满足地揉理他永远让她摸不够的大胸肌,挑捻够了那两颗小小的男性乳尖後,才缓缓往下来到那件拉链处快被绷裂的紧身皮裤。

隔著皮裤平滑的皮革抚弄那团向日裤裆处隆起的硬物,文曦好奇所谓的「完全勃起」到底是什麽模样,她追不及待地拉开拉链——「噢呜……轻、轻点!」戴烙差点被她给阉了!因为她的急切,金属齿链「涮」地划过他最坚硬、却也最敏感的宝贝,痛得戴烙双手揪紧了床单!「对不起,一点点小意外,没关系,不会再犯了。

对不起呀。

」文曦不太认真地道著歉,著迷地瞪著呈现在她眼前的壮观景象——「哇……塞……」她赞叹著,几乎忘了换气、忘了呼吸。

子弹内裤根本包不住那XL级的深肉色巨茎,它的顶端早从松紧带的边缘探出头来,蓄势待发地微微跃动著。

文曦毫无犹豫的脱下他的内裤。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么样,文曦彷佛看见了一滴莹莹亮亮的凝露,盈结在那个圆呼呼的蕈形顶端,随著粗硕男根的款摆跃动而轻摇欲坠,奇特的画面让她想到了美味的法国松露!「你这里!长得真……好!」文曦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伸出隐隐发颤的十指握住它,用指节的滑动套弄那粗大的茎干、用潮热的掌心感受它的火热、用拇指摩拿那泌出爱液的最顶端……「该死!」文曦听到戴烙似乎正在承受什麽折磨的痛苦呻吟,并感到他紧绷的身躯颤动了一下。

文曦的唇缓缓贴近昂然挺立的巨柱、伸出滑溜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它、舔食它、品尝它的滋味。

「怎麽,我做得不好吗?」一手爱抚柔滑饱实的顶端、一手往下滑向底下粗大的根部,又重又轻的抓弄囊袋里的珍贵弹丸。

「很好、简直太好了!甚至比女人更好!」戴烙嘶哑地呻吟著,强迫自己继续接受这甜蜜的试炼。

我本来就是女人啊!「笨蛋!」文曦捏了他粗硬的男根一把,在戴烙暴出嘶吼时,坏坏地轻咬了它一口。

「唔……啊…!」在戴烙舒服又痛楚的吟叫中,文曦张开嘴,将它彻彻底底地含了进去。

柔软的舌尖绕在顶端,然後吸食、吞吐整根粗长的男根,文曦用著喉咙深处的括约肌替代被讨厌的大姨妈贴上「此路不通」的女性甬道。

「噢、噢噢!宝贝……」戴烙的呼吸愈来愈浊重、喘息声也愈来愈粗浅,他无法抗拒地伸手探入文曦的发中撩动。

「嗯呃……好舒服……」戴烙粗长的中指揉弄著她敏感的耳涡,仿效下体的男根进进出出她耳里的小洞,激起文曦奔流著经血的下体一阵肿胀、悸动,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洞里泛出了除了经血以外的液体。

「棒透了,宝贝……噢,再来……」款摆著、挺起了劲瘦的腰臀迎合她需索的唇舌浅插轻送,温柔的动作不致弄得初试啼声的文曦反胄欲呕。

他的吼叫让文曦兴奋莫名,她加快了含弄的速度。

「啊啊啊……不行!现在还不行……」戴烙爆出野兽般低沈地吼声,猛然将自己差点爆发的男根抽离那张差点将他送上天堂的柔软小嘴。

「吻我。

」文曦奉上柔嫩的双唇,饥渴互攫的舌,贪婪而眷恋的交缠吸吮,她希望让戴烙也能品食到他自己独特的滋味。

「曦……文曦,我的文曦……」戴烙无法再任自己处於被动的情势了,紧紧拥著她,他的手、他的指,在文曦柔软的身子四处挑拨,引起最炙热的欲火。

「、等一下啦,不能这样……喔……捏那里……」当他揉著文曦乾扁的胸部时,她难为情地抵抗他,却无法压制自己的乳尖享受他碰触所带来的快感。

猛地,他的双唇掠上文曦的唇瓣,眷恋不舍的轻啄、舌战。

「别拒绝我……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拒绝我……」戴烙抱她坐在自己怀里,热吻间,一件件脱去她的衣物。

「可、可是……」喂喂,不能这样啦,那她的大姨妈怎麽办?不待她抗议,接下来的话全落人戴烙的口中,千言万语化成无限的甜蜜。

文曦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好吧,至少在脱光了衣服以後,这个大笨蛋就不会以为自己在和「男人」上床。

不一会儿,戴烙已快速除尽她身上的衣物,用著迷蒙的醉眼,欣赏怀里的可人儿。

「哎唷,这样……」她状似害羞地低著脸,不让戴烙将她的表情看仔细。

事实上,文曦低著头只是为了检视自己的「出血状况」,担心待会儿会弄脏了洁白的床褥。

赤裸裸的文曦,如初生婴孩般浑身无半丝遮蔽,雪白细致的肤色让戴烙爱不释手,可她的身体……「文曦,「你」……」戴烙轻轻挪开她的双手,低头嗡咬她发育迟滞的平板胸前那粉红的小突起,舌尖在周围逗弄了好一会儿後,突然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