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9 03:11:05

暗冥的天空在清晨之际慢慢染上了一层透亮的雾色,那是朦胧的美、一点都不真切的美。

一夜无眠的应泀一大清早几乎已经跑遍了全台北市。

他手上这足以喂饱一队篮球队的中西式早餐,是他照美食杂志上的介绍去四处张罗的;而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的十套适合文瞳这个年纪的时尚新装,则是硬生生摇醒酒酣耳热的戴烙,到这只醉猫的工作室去大举搜刮回来的。

奔波了好几个小里,应泀回到家时的心情,竟是他这一生从没有过兴奋、喜悦。

活了二十八个年头,第一次有这种想为一个女人做些事情的冲动想将她喂饱、想让她穿暖、想保护她无忧虑、想照顾她事事顺心……他,想要她快乐,想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在客厅放下大批的战利品,走到了文瞳睡着的房门外。

这么早,她醒了吗?还是让她再休息一下吧。

忙出一身汗的应泀解开领带,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将大大的手掌贴在门板上。

想像着文瞳看到这些小礼物时可能会有的表情,就觉得一阵满足的心情盈满胸腔。

站了好久、好久,直到落地窗外的太阳高高升起时,他才转身回房,准备洗个澡、叫醒文瞳、迎接全新的一天的到来此刻的应泀就像第一次谈恋爱的十八岁毛头小子。

他到底去了哪里呢?隔着门板,文瞳愣愣的将贴在应泀刚才碰触的部分,从昨晚他离去后,她就一直站在门边等他。

漫长得像是永远不会结束的黑夜,让她的脚站得酸了、麻了、几乎要失去知觉了,文瞳才欣喜的听见他进门的声响。

那一瞬间,文瞳的心被一种期待和喜悦的感觉给填得满满的,好想打开门去找他。

渴望的心情,就像一只哀求奢能悄悄蹭到主人脚边,偷得一点点宠爱的小狗小猫。

可突然的,眼前竟一遍又一遍的闪过小时候看见妈妈彻夜苦等爸爸的画面,那一幕幕的场景像跑马灯似的在她面前上演爱的太深就会伤人、伤己。

文瞳记得妈妈是怎么用她的死亡验证这个道理的。

明明知道这个道理,明明和姊姊们讲好了永远不相信爱情、永远不相信除了自己三姊妹以外的任何人,怎么面对应泀,一切却又全走样了?该死,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看着墙上的时钟指针才走到七点多一些,应泀简直想将钟拆下来摇看看有没有坏。

顾不得湿湿的黑发还没吹干,只穿着一件牛仔裤的他焦躁的在文瞳房外踱来踱去。

五分钟后,耐性完全用尽时,他悄声打开了她的房门,看到那张想念了一整夜的小脸,一阵暖流缓缓荡过心坎。

看了不知多久,应泀突然渴望感觉一下躺在她身边的滋味,只是静静的躺着就好,他绝不会无耻的侵犯正在熟睡的她即使,光这样看着她,他的下体早已灼热、发硬。

我想……我开始有点明白那些甘愿为一棵小树,舒适的躺卧在文瞳身旁,应泀绷紧了超过二十四小时没休息过的肌肉顿时放松了下来,喃喃着,他不一会儿就睡去了。

放弃一整座森林的笨蛋想法了……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文瞳长长的眼睫就睁开来了。

为什么这样做?迷蒙的眼望着他沉睡的俊颜,文瞳无声的叹息着。

为什么说这些话?从听见他在她门外踱步,文瞳就逃避的跑上床装睡直到现在在他爱抚的目光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装睡,是因为她不想面对应、不想面对现实。

看他轻轻发出鼾声、熟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文瞳实在舍不得别开视线。

累坏了吧?是工作太繁重吗?还是每天每夜要应付数不尽的雪莉小姐?文瞳好想知道他的一切。

文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英俊的脸庞上,这全然放松的一面,是她从不曾见到过的。

潮湿的发微微卷起,一缩较长的发丝顽皮的落在他的额上,为这张男人味十足的成熟俊脸增加了些许孩子气。

他的眼角找不到一条笑纹,证明他平时一定常板着张脸、老用这狮王般的火爆性子到处吓人。

那张吻技高明、又能随时吐出利剑的唇,此时放松了制约,轻轻扬起的美好弧形几乎让文瞳想贴上去尝尝它……应泀简直完美得无懈可击!泀……文瞳娇羞的唤着他的名字,在心里假想他是自己可以拥抱的情人。

你真是一个太过完美的男人!她必须极力克制自己侵犯应泀的强烈欲望。

也许,那次那样失礼的对他并不只是为了抢回姊姊急需的证物,应泀的美色的确令人垂涎欲滴。

除了这层英俊的皮相,他还有更多值得文瞳尊敬的人格特质个性强硬却择善固执、嘴硬心软同时善良助人、诚实慷慨而且道德感强烈、善恶分明还有仇必报。

可,每每在紧要关头,应泀却总放自己一马!他老凶巴巴、恶狠狠的嚷嚷着要报复、要惩罚,最终,仍是让自己获得享受,而他,老是在忍耐。

你不知道……小小声的开口,文瞳的声音里充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感情。

我多喜欢你。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抗拒你的碰触……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从那日他在路上碰到了昏沉沉、不愿就医、身上还带着一大包禁药的自己,却仍不怕麻烦的将她带回住所医治,文瞳的生命就起了无法再回复的化学反应了。

这缕日夜轮回在人间与地狱边界的游魂,自从他的出现,开始不再飘渺了,她疲惫的灵魂已经找到可以安栖的天堂了。

我好想投入你的怀里,好想一辈子再也不离开,永远永远不离开。

怯怯的想伸手偷摸他一下,应泀突然翻身,粗壮、沉重的手臂一越,横陈在文瞳的纤腰上。

她,被纳入他的怀抱里了。

暖呼呼!好温暖的手……这是泀的手!像只小猫一样,文瞳伸出冷凉凉的小猫爪攀住他壮硕的背,将自己柔软的身体完全贴进他刚硬胸肌,小脸贴在他强健的心跳部位。

碰、碰!碰、碰!规律的心跳声,像是美妙的安眠曲,一击又一击的敲打着幸福的乐章,让文瞳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不再多想,文瞳合上了双眼,让他的体温调节她长久冰冷的心灵,带着她飞越一切不堪回首的过去。

好舒服……好好睡,我的宝贝。

张开眼,应泀维持着相同的鼾声,更加放肆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无声的对着她的头顶说:这辈子,我再也不放你离开。

永远永远,不放你离开。

嘟嘟一一嘟嘟一一刺耳的电子声响恼人的叫个不停,斜阳从没有拉上窗帘的阳台处照进来,晒得人睁不开眼。

自幸福美梦中被吵醒的应泀皱起眉头,正想破口大骂时,一张眼就对上一双水灿灿的大眼,心情倏地转好。

你醒了?文瞳眨了眨眼,为应泀一脸光芒四射的欣喜感到不解。

她没作声,只是默默的任他抱着,想在他无情的推开前,再偷得一点温暖。

是闹钟吗?吵死人了。

青鬓爬上了应泀方正的下颌,一片短短的青草,让他看来比平时的斯文多了分豪气、又比睡时孩子气多了点草莽昧。

你如果去混黑社会,应该也挺合适。

没头没脑的,文瞳突然说出一句让她想咬自己舌头的蠢话。

应泀愣了一下,大笑着放开她、坐了起来,脑袋完全清醒了。

说冷笑话叫我起床倒是不错的办法。

本来我还以为我这起床气的缺点,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看着他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文瞳深深的凝视他,无法分辨此刻他待自己的态度,也无从理解两人的关系你已经决定了吗?她垂下目光,小小声的问。

决定什么?应泀怀疑这颗小脑袋不知道又在烦恼什么了,站起身想找出那该死的闹钟,可双脚才落地,那嘟嘟嘟的声音就停了。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了我的惩罚、和我的去留……文瞳鼓起勇气开口,不一会儿,嘟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是你的手机声吧,昨晚……我在车上听过。

提起了让两人都尴尬的记忆,文瞳的脸烧成一片,应泀霎时心动不已。

既然他已经弄清楚文瞳要那包摇头丸的原因、和佯装摇头公主出人声色场所的来龙去脉了,惩罚之事自然作罢!至于她的去留……哪算是个问题?在听到她的告白前,他就确定了自己想留下她的心精了,更何况,在刚才同床而眠的美好时光里,听到她对着自己说的话……就是铁石心肠也化为绕指柔了!你等一下,我先解决掉那通电话再说。

应泀不是将她摆在第二位,而是他认为,绵绵情话应该在不受打扰的情况下好好讲、慢慢说,总之,他得先打发掉这通不识相的电话。

喂?在自己的房里找到了手机,一开口就是低沉的雷吼,应泀的声音明显比平时更不耐烦。

说话。

应……应老师?尖锐的女声似乎因为他的毫不客气抖颤了起来。

请问您是应老师吗?我是,你哪位?老师好,我是怀宁学园高三A的任雨荃,因为这节是您的课,上课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我……我们担心您……所以……吞吞吐吐的,任雨荃隔着电话想像应泀否因为她的关心而感动时,耳膜感到一阵寒风刮过。

你从哪里得到我的电话号码?没有先为自己的迟到道歉,应泀反倒追究起隐私外泄的罪惩了。

说!我……我去教务处问来的。

我们是担心老师……长这么大,从没被男人凶过的任雨荃眼泪不停的掉,吓得一旁同学不知所措。

既然你这么有办法,我今天请假的事就麻烦你了。

并不是看轻姊姊交托的工作,一般时候应泀的强烈责任感也不容许他有如此放纵的行为,但……现在他可是在谈恋爱呢!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对了,侯文瞳今天也请事假,麻烦你代劳了。

什么?侯文瞳请事假来不及说完的问话被应泀无情的切断通讯,任雨荃满腔怒火全转嫁到那个讨人厌的丑八怪侯文瞳身上!怎么了,公主?应老师说了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个书呆子侯文瞳的名字?一旁的女同学开口问道,惹来任雨荃的怒目相向。

摸摸后脑已经处理过的小撞伤,任雨荃还算俏丽的五官变得扭曲。

又是她!昨天故意弄伤了我,现在还勾引了我的应老师……我绝对饶不了她!勾引应老师是什么意思啊?凭她那副样子?同学们一方面慑于任雨荃变脸的样子,一方面又止不住满心的好奇。

长得丑又怎样?谁知道她是不是不知廉耻的张开大腿、自动送上门!男人都是不玩白不玩,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一定都是不要脸的侯文瞳的错!任雨荃尖酸刻薄的说。

公主,你确定吗?真有这种事的话,那个丑八怪搞不好会被学校开除学籍耶……心肠不算太坏的卷头女生有点不安的说。

那你是说我恶意中伤她哼?任雨荃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没……没有。

看她这副样子,大家都噤声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学校发生这种不名誉的事,我一定要告诉我爸爸!卷卷头女生的话更加深了她非将侯文瞳赶出怀宁学园不可的决心!文瞳不是故意要偷听应泀讲电话的,但他生气时嗓门总是很大,刚才听他提到自己的名字时,她的心里就有一阵不好的预感,很想问清楚他到底跟谁讲了电话,却怕应泀以为自己又想干涉他的私生活。

不好吃?看着文瞳拿着闻名全台北的上海煎包发呆,应泀将脸凑到了她面前。

凉了味道会比较差,口感也变硬了。

算了,吃这个总汇汉堡吧,来。

满足的看着文瞳面前摆满了食物,应泀的俊脸散发出的光芒,几乎抵得过一千烛光的大灯泡。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决定。

乖乖的咬了一口汉堡,文瞳食不知味的问。

你喜欢吗?不答反问,应泀朝满桌食物点点头、再转向整齐吊好的十套衣服。

你喜欢吃中式的、还是西式的?衣服呢,喜欢裙子还是裤子?喜欢哪一种风格?有特别喜欢的牌子吗?不知道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文瞳只是呆呆回望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这样间很奇怪,可是,我今天去买这些东西的时候,竟然发现我对你的了解很有限,你的偏好、你的禁忌,我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每种口味都买一点、每款衣服都挑一套。

应泀笑着的模样,是那么迷人,跟他先前讲电话时的狠劲真是判若两人。

文瞳突然觉得他小孩子般的举动很可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呢?我……我只知道我不喜欢什么,因为喜欢东西一定多过讨厌的啊。

食衣住行育乐,我都不太挑,只要别出现我讨厌的东西。

我都可以接受。

文瞳也笑了,她发现应泀的热情很容易传染给别人。

告诉我你讨厌什么?应泀嘴上仍有笑,心里却担忧着,她讨厌的……也许就是自己?!文瞳很认真的想着她不能接受的事物。

讨厌吃肥肉、羊肉、狗肉……讨厌坐救护车、上医院、闹火灾……讨厌作恶梦、被人指指点点、担心自己在意的人随时会离开……这就是我的决定。

你讨厌的,我就将它们都从你的眼前、你的生命除去,你不喜欢、不能接受的,我就帮你将它们隔绝在你的世界外!我要你,文瞳,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高大的前身越过餐桌,应泀突然紧紧的抱住她,那样猛力的拥抱像似怕她在下一秒消失不见一样!一种难以解释的感觉从心里最深处、被冰封好久好久的角落涌了出来,整个心窝热热的、眼窝也热热的,像是有道暖流窜过。

我还讨厌人家欺骗我的感情、讨厌人家随口说说的甜言蜜语。

你讲了,就不能收回了!泀,不要骗我,我很笨的,分不清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跟我说的这些话,我会当真、会一辈子记住的……眼泪泉涌而出,她能相信他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吗?微侧的俊脸看清她涕泪纵横的傻样,应泀觉得直到这一刻,他才拥抱到真真正正的文瞳。

我爱你,只爱你,单单纯纯的你,完完整整的你。

我的那些秘密……你想知道吗?我……我……吸泣着,文瞳愿意为了他将所有的阴暗面剖开,如果要痛,就再痛这最后的一次吧!是时候遗忘了,她相信,从今以后有应泀的保护,她再也不会迷失了。

那些不急。

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应泀凝视着她,没有嫌弃她流了满脸的泪,滑翔的舌在她的颊上四处邀游、舔抿,似乎并不急着攻击她的嘴、侵占那最能引发色欲的堡垒。

不再多想,文瞳依顺了内心的渴望,路脚前倾,轻轻的、柔柔的吻住了应泀.不过是唇与唇的轻蹭,甜蜜的呼吸喷拂在彼此的肌肤上,深深撩起了彼此曾经死寂的心湖、释放了彼此禁锢已久的灵魂。

一股炽热的情意流动在他们之间。

不错!这就是爱了!这就是他们过去都不敢想像的真挚情感了!啊!我湿了……煽情的对话出自文瞳的小嘴,当应泀将她抱上满是食物的桌面时,她只穿着昨夜被那件过大衬衫的娇躯仍无内衣裤的保护,直接坐上了蜜桃派的粉臀下部,已是一片甜腻的湿润。

宝贝,你真是会逗我开心!为她的双关语呆了一下的应泀随即爆出大笑,他掀起了白衬衫的下摆之后,大笑转为呼吸浓重的呻吟。

老天,你会害我没命的!多迷人的景致坐在蜜挑派上的女性芳美下体,看来如此可口,令人饥肠辘辘!我可以尝尝吗?应泀着迷的看着她,猜测着那沾染在小缝边隘的透明液体究竟是甜、是咸?嗯……双手向后撑住,文瞳缓缓在他面前打开双腿……她有点害羞即将发生的事,但也好奇这种的感觉很久了……得到了应允,应泀的舌头伸向文瞳的温泉口外轻轻探触,这座美好的女性花园小巧玲珑、细嫩雅致,每一处起伏、每一道纹路,都是鬼斧神工、都是极品佳作!好痒……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崭新的触感。

甜……唇舌并用的咂了边界一口,应泀在她发出美妙吟哦时抬头。

你好甜!我的蜜桃女孩。

我、我还要……我想知道完整的感觉!文瞳要求着,伸长腿住应泀的颈子,将他推向自己。

你的舌头、你的手指、你的身体全部进去、全部占有我的感觉……宝贝,你真能满足所有男人的幻想。

应泀执握住她的大腿根部,舌头勾起了她胯下一瓣蜜果肉,抵向那道粉红色的小小裂缝而去。

游移在私处的长指剌激敏感小蒂的兴奋快感,唇齿则接管了花唇守卫,一咂一吸间,负责将城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顺势塞进一小瓣果肉。

喔……你放了……什么?文瞳伸手想掏挖它,让应泀攫住了手。

宝贝,那是调味用的,别急,让我来。

又硬又软、前进后退的舌,先是轻轻将软嫩香甜的果肉推进了些,文瞳窄紧的入口瞬间收缩,将它截成了两段。

应泀用力一吸,轻而易举的品食了沾饱了文瞳蜜津的蜜桃瓣。

好甜!你的味道比这派的甜汁更可口!再次低下头,应泀的舌头继续掏探温泉口里所有的秘密,灼热温度如春日照射,解放了暗藏已久的薄冰,将所有的热情化为源远流长的津汁……嗯呃……在他的舌不断顶刺间,文瞳不自觉的挺腰抬腿,急速收缩的内壁肌肉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索求的紧紧一吸,致命的高潮让她全身痉挛起来。

够了、够了,真的……我……我要下车了……傻瓜,才刚刚热完引擎,你就想下车?她脱去衬衫,应泀让她翻身,正面向下趴下。

软软的丰满双乳抵在布丁蛋糕上,粉红色的乳尖点置在布丁的平面上,似两颗可口的樱桃。

文瞳……美极了,你真的好美!看着她前身趴跪、下半身高高仰起,形成一只白玉胡芦,应泀从她的后方看过去,桃子形的可爱雪臀中线湿淋淋的,再前方的肿胀花瓣赏心悦弓的盛开着。

文瞳听到他由衷的赞叹,微笑回头,看见他昂然立的男根,已将硬梆梆的牛仔布料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你要我吗?唇间吐出诱惑人的字句,文瞳因欲望情潮而粉脸通红,那张小嘴更有一种妖媚的腥色。

我想得快要爆炸了。

蓄势待发的战况一触即发,应泀是在为她的第一次忍耐,才会一直按兵不动。

那你在等什么呢?抬起臀,张扬的摇了摇,文瞳勾人的回眸一笑,已将应泀的理智遇到警界线了。

纯粹的男性欲望让应泀开始了动作。

宝贝,你的热情奔放真吓坏我了。

他爬上桌子,解开裤头、拉下拉链,长长的枪管直指着文瞳,枪口对着股沟滑移向下……我也不喜欢走后门。

文瞳再补上这一句。

我知道,你上次已经表明立场了。

这只是瞄准动作而已。

应泀不相信自己在这个时刻还能开玩笑,他端住文瞳的臀,将枪口置于她湿润的温泉口外,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部好麻……我以为,会痛的不是啊!痛死了……文瞳不知道先前那磨蹭的酥麻只是预备动作而已,应泀一挺腰,那根长枪便完全没人了,狠狠的一击,直接穿她薄薄的保护膜好痛……裂开了……撕裂的痛楚,还有一下被撑开的痛楚……文瞳尖叫着趴低了身体,想找个姿势减轻这难受的感觉。

别动,宝贝,我要等你适应……应泀快被扭来动去的她给逼疯了!想要放肆抽动的念头占满了他的大脑,再也无力思考其他。

适应了就不会痛了吗?珠泪盈睫,文瞳已经不想再做下去了。

喔,是的,宝贝。

再忍耐一下,再为我忍耐一下,等会儿就舒服了……再也不能等了!他开始动了起来。

啊好深好深,他刺痛了她!应泀像头猛兽般狠狠攻击着她、如脱缰野马疯狂践踏着她,抽、插、刺、拔的动作不断重复着、重复着,直到一次次的撑开她、一击击的深入她。

狂野的、致命的、雷殛的高潮劈开了她的身体,分裂了她的灵魂强烈的剧痛中夹杂着亢奋的收缩,埋在私处甬道极深处的搔痒终于获得满足。

我……终于是你的人了……哭喊着、抽搞着,她无力的双臂软瘫,整个上半身趴倒在桌面,两坨圆球似的玉乳跌到软软的布丁蛋糕上。

应泀几乎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也交出自己,应家灼热的种子汩汩奔人她的体内,他仍停留在她秘径里,久久、久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