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25-03-29 03:18:15

厢房里安静无声。

水菱左手抓着绢布,右手拿着针线,认真的、仔细的、一针一针的扎着,想要绣出一只蝴蝶。

突然,听见走廊外一阵急促的跑步声,跟奴仆们大呼小叫的声音——「唉呦!」又扎到手了!水菱放下针线,捏住渗出血滴的手指,痛得泪花在眼底打转。

「早叫你别学了,你又不肯。

」在内室休息的衣仲卿披着外套缓步走来。

「你怎么出来啦?」水菱回头看看温文儒雅的夫婿,关心溢于言表。

「睡得全身僵硬,干脆出来走定。

」「可是……」水菱还想说话,香苹却端着香茶,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少夫人喝口茶,心情好,绣出来的花样才漂亮。

」「借你的吉言啊!」水菱把绢布放到一旁,顺口问起:「外头在吵什么?怎么那么热闹?」「还不是偷儿半夜睡不着,跑到宫里偷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掉了什么宝贝,官差成天在京城里晃来晃去,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现在轮到查问咱们这区了。

」香苹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是所有的奴仆都被叫到前厅去问话了,她自己也刚从前厅回来。

「有问出什么吗?」衣仲卿也端起茶轻啜一口。

「哪会问出什么?我们这里平静到连根针掉下也会听到声音,哪个贼会傻傻地往这儿跑?」香苹摇头微笑,对官差挨家挨户查访很不以为然。

「那闹鬼……」衣仲卿还想问有关大宅里不平静的传言。

「你别管这么多。

」看到夫婿坐下来闲聊,水菱就担心,「奶奶说你精神差,得多休息。

」这阵子他老精神不济,而她为了相公,也不在凉亭学刺绣了,移到这儿来亲自守着他,不论谁想看他,都得经过她这关。

为此,她都快得罪光衣府上上下下的人了。

因为除了大夫跟奶奶,谁她都不准进房来,想让体弱的相公得到充分的休息。

「把我关了快半个月,总得让我出来放风吧?」衣仲卿温和的眸子里带着温暖的笑意,让水菱的心开始绞痛起来。

她静静定到他身边,小手塞到他手里,紧紧握着。

他也没说话,任她紧紧揪着,好像这样就可以白头到老……水菱带着捍卫所爱的表情,紧紧抓住夫婿的手。

那时看到他高烧不退、躺在床上咳到喘不过气,仿佛下一刻呼吸就会停止,她才相信自己嫁的男人真的是被病魔缠身。

所以,她要保护他,不让任何人打扰……看到两人鹣鲽情深的模样,香苹识相地悄悄离开。

「刺绣老扎到手,就干脆别学了。

家里又不欠这份工。

」衣仲卿摸着她的手,有点心疼。

「家里的女人都会,只有我不会,那很好笑耶。

」她瞅着他。

「这哪里好笑了?你学这个又不快乐,何必为了别人的眼光而学?」衣仲卿摸摸妻子的头,轻声安抚。

听到夫婿体谅的话,水菱感动得很想哭……「就只会说我。

你自己咧?明明身体不好,偏偏又爱往外头跑……万一又吹风着凉怎么办?」水菱用极忧虑的眼神凝视着他。

即便失去他可以得到全世界的金银财宝,她也不想要了。

呜呜,她不要他死掉……「不会的。

」衣仲卿低头看着妻子,轻轻微笑。

「才怪!你知不知道,看到你突然全身发烫、咳到喘不过气来,我有多害怕?」她眼眶含着湿意,紧紧揪住他的外衣,想把他包得更密实,不让风钻入。

「多亏你的照料,我好多了。

」他低头看着她,还是笑。

「我不相信!你还是乖乖躺到床上,我比较安心。

」水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夫婿往内室拖。

进入内室,窗扉都关得牢牢实实的,一丝风都无法灌入,只有浓郁的药香,果然是养病的好地方。

「菱儿,我真的好多了。

」衣仲卿再三声明。

「我不信!反正我要你休息,你就得给我休息!」水菱硬是把夫婿拉到床上去,要他好好休养。

当她要松手时,她的手却被他拉住,抽不回来。

「嗯?」水菱眨眨长而翘的睫毛,不懂他的用意。

「待在里头闷死我了!」他牢牢圈住妻子娇小的身躯,在她耳边低语,「除非你陪我。

」「呃?」抬起头,她望向那张温文儒雅的俊脸,想确定他是不是说笑,却意外瞧见他眼中那燃烧的热焰。

她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

两人成亲半年来,他常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随着这般勾魂而火热的眼神,他会爱抚她全身……在他生病的这半个月里,他们听从大夫的建议,分房歇息。

可早识情欲的身子,偶尔会在夜半醒来,滚烫的身躯难以平复……「我说真的,我闷极了……菱儿,我要你陪我……」衣仲卿扣住她的细腕,将她拉至怀中,两人交缠的躯体顺势在温暖的床杨上翻滚。

「不行!你是病人,不可以这样乱来……」水菱挣扎着,想脱离这样的纠缠。

但他却硬是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身。

水菱也怕自己粗手粗脚会把病弱的男人弄坏,不敢使劲挣扎,两人便这样翻滚了数圈,水菱抵住冰凉的墙壁,让男人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狠狠吻着「你好香,我好想你……」他细细品尝她的丁香小舌,灵舌不断在她的口腔里翻搅,再吸吮她口里的津液。

「不可以……」水菱浑身发抖,却受不住夫婿的引诱,开始撩开他的衣衫,抚摸他修长结实的大腿。

「嗯……」不知是不是受不了妻子的撩拨,衣仲卿趴在她身上,额上冒汗,开始急促地喘气。

「怎么了?受不了吗?」水菱立即拙住他的肩,一脸惊慌失措。

之前大夫就是怕他太兴奋,才会建议两人暂时分房……衣仲卿不回答妻子的问话,却哀怨地抱怨,「这些日子,难道你都不想我吗?老把我关在里头,也不来碰碰我、亲亲我,我情愿病死,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你不要乱说,我当然想你的。

」她哄着他,最怕看到他不快乐的脸。

「那你别管我的病,让我亲、让我碰。

」衣仲卿像抢着要糖吃的孩子般,吵着要跟妻子亲热。

「不行!奶奶说——」「你是嫁奶奶还是嫁我?」男人生气了,怒气冲冲地质问。

「可是你刚刚一亲我就兴奋得喘不过气,我们怎么可以继续乱来?」水菱指证历历。

「我不管!你不让我碰,我就死在床上好了。

」男人心情大坏,干脆要起赖来。

「你别老把生啊死的挂在嘴上,我会害怕……」水菱紧紧抓住夫婿的手臂,一手捂住他的嘴。

她对他的用心,实在不用怀疑。

衣仲卿张大美丽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妻子,然后伸出舌头,蓄意捉弄地舔着她的手心。

「啊!」没想到夫婿会这样挑逗自己,水菱涨红了脸想收回手,但他却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继续吸食她的手指。

「告诉我,你晚上想我的时候,都怎么安慰自己?」他露骨而暧昧地问。

「我……」水菱的脑袋像一锅煮沸的水,滚烫得无法言语。

「菱儿,做给我看……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多想我?」他一手撩开妻子的裙摆,一手将沾了他唾液的小手搁置在她的隐密处。

「可是……」「做给我看。

我是你的相公,没关系的。

」他带着鼓励的眼神,拉下她薄薄的亵裤,露出粉嫩的花办。

水菱很挣扎,不知道该不该做这种放浪的动作。

「你做给我看,我就不碰你。

」衣仲卿化身成英俊的恶魔,对水菱提出诱人的条件。

「可是……」很羞人哪……衣仲卿以为妻子不愿意,立即扯下她的腰带,大手探入她的衣襟,继而拉开她的单衣,隔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温热的掌心握住她胸前两团高耸的粉嫩。

「别这样……」水菱惊慌失措的叫喊,「好……我做……相公,你不能乱动喔……」「真的吗?」他瞪着她,低声询问。

「嗯。

」水菱用力点头。

她可以做给他看!「你要是随便乱摸,让我不满意,我还是要自己来喔!」衣仲卿很不甘愿地警告。

「知道啦!」真是斤斤计较……即使心里难为情,水菱的手还是缓缓滑下小腹,在夫婿锐利的视线下,来到已经微湿的双腿之间。

「腿再张开些,我看不到。

」衣仲卿性急地伸出手,想把她的腿再拉开些。

「我自己来就好。

」水菱赶忙把大腿再张开些,手指也探入自己的花穴,不断轻抚……她媚眼如丝,脸部潮红,不敢和夫婿的眼对视。

「不止这样吧?另一只手呢?」衣仲卿很不满意,指责她偷工减料。

「哦。

」她慢慢拉开肚兜上的细绳,轻轻摸着自己的乳房,胡乱爱抚、捏揉。

「不对吧?还是让我来——」衣仲卿想伸出手。

「好啦,我知道……」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挑剔!水菱只好用手指夹住自己粉嫩的乳尖,用力挤压一下,只见它们即刻凸起。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上她的胸口。

「还不够。

再用力揉……」衣仲卿坐在旁边,不断指导妻子如何抚慰自己的身体。

水菱在他的胁迫下,扣住自己丰盈的乳房,时而轻缓、时而激越地玩弄棉软的玉乳,虽然理智知道这样很羞人,但在夫婿的注视下,强烈的快感似波浪般袭来,让她几乎浑然忘我。

「嗯……」在体内飞窜的快感让她停不下来,小嘴也发出娇吟声。

「另外一只手呢?两只手要同时动!」衣仲卿非常挑剔地指示。

「好!」咬紧牙根,水菱豁出去了。

淫靡而浪荡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水菱仰着头、拱起身子,一手不停扭转夹挤自己粉红色的乳尖,另一手摩擦着私密处的敏感花核……「啊啊……」她抚弄着那小小的裂缝,直到穴口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湿她的手。

「再用力一点!我抱你的时候都这么客气吗?」他冷静地催促她继续玩弄自己的身躯。

「好……」她开始更放荡地玩弄自己的双乳,并用手指挑逗粉红色的蓓蕾,让它们变得暗红而硬挺;另一只手也在湿淋淋的双腿间,玩弄着迷人的花办。

「把腿再打开一点,让我看看变成什么样子。

」他欣赏着她取悦自己的淫荡姿态。

「嗯。

」她依言将幽谷毫无保留地敞开在他眼前。

衣仲卿凝视着那如花朵绽放的花心,上面还沾满透明的津露,引人垂涎,他克制不住冲动,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

「哦……」水菱瞬间发出销魂淫荡的呻吟声。

「你还是想要我舔你嘛!」听到她的喟叹,他可不客气了,两手扳住她的大腿,开始舔噬那已成水乡泽国的花心。

咬着仅剩的一丝理智,水菱两手捧住丰盈的棉乳,把满腹激情发泄在窈窕均匀的胴体上,而不碰体弱的夫婿。

她仰着头,小嘴发出放荡的吟哦,配合他的舔弄,让他尽情享用她湿漉漉的美丽花穴。

男人的舌尖不断戳刺着她的嫩穴,舔抵住艳红的花核,晶莹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沾湿了床单。

「相公,快救我……」水菱扭动着妖娆的胴体,渴望且需要男人的贯穿。

「是你说奶奶不准你碰我的。

」衣仲卿不怀好意地凉凉提醒。

「对啊!那我就别碰你,你把我绑起来……只要你碰我就行了……」已被情欲操纵的水菱开始想办法。

「那也成。

」反正洞房花烛夜也是这样玩。

衣仲卿把妻子的双手绑在她身后,不让她随意碰触自己的躯体,也不脱衣服,就开始玩弄她滑嫩柔软的棉乳。

「你、你没脱衣服……」她轻声抗议。

她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面前,他却一身整齐,这样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她很迫切饥渴……「有关系吗?反正不管我穿不穿衣服,都能让你欲死欲仙。

」他边玩弄妻子的乳房,边在她耳旁说着暧昧煽情的言语,让她的脸儿禁不住红透了。

事实上,衣仲卿是为了隐瞒自己结实矫健的身体。

咳嗽跟发热可以让他骗过外人,而妻子更刚好成为他的门神,替他挡掉那些想要采视的人。

「好舒服……」水菱无力地摇着头,两腿挂在他肩上,任他的灵舌对她的湿润的花穴不断戳刺。

「哦——」激荡的快感不断升窜,下腹像是流出一股热流,水菱媚眼迷离,在一声娇喊后,便达到了高潮。

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男人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强迫她翘起白嫩嫩的小屁股。

衣仲卿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早已肿大的肉刃顶住她湿润的小穴,再缓缓地送入。

「慢一点……」她疼得泪花直飙。

「菱儿,忍一下,我等好久了。

」他扣住妻子的翘臀,执意将硬挺的男剑顶入她的最深处,再缓缓移动。

「痛……」两手被紧缚在背后,她只能无力哀求。

「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他在紧窒的嫩穴里来回抽动,她发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让他倍感兴奋。

「嗯……求你……相公……」水菱的哀求引发了隐藏在男人内心的兽性,他拙住她的腰部,拍打她雪嫩的翘臀,让房里充满两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

「菱儿,你迷死我了……」他对她的嫩穴加速疯狂地冲剌。

「慢一点……我快受不了了……」一次次肉体摩擦而产生的快感迅速飞窜而来,令她几乎昏厥。

她快要被逼疯了!「屁股抬高,不许放下!」他继续拍打她的臀部,提醒她配合他的入侵。

「哦……」她无意识的娇吟,不仅臀部抬高,腰肢也本能地扭动,迎合他猛力的冲刺。

「很好!你很听话。

」衣仲卿突然弯下腰,伸手握住她贴靠在棉被上的乳房,手指不断摩挲她的乳尖。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相公,我受不了了……」上下敏感点都遭到攻击,喜悦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她被他高超的技巧玩弄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菱儿,我是不是你的相公?」衣仲卿还不肯放过她,要她承认完全被他主宰。

他继续捏住她的乳尖,狂烈加快冲刺的速度,让刺激的感官快意煎熬着她。

「是……你是我的相公……」她的脸压在棉被上,不断哭泣。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以夫为天,你有做到吗?」他扣住她的娇乳不断逼问,要她以后不许再拿奶奶的话来压他!「对不起……我一定做到……」痛苦的泪水伴随着极致的欢愉,不断冲刷她紧绷的身体。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以后会完全依照他的意思……「很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衣仲卿得到了妻子的顺从,放开被他捏拧出淤痕的棉乳,扣住她的细腰加速戳刺,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水菱感觉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顿时射入体内,她尖叫着,感觉一阵强烈快感侵袭,和他同时登上高潮……终于结束了,他也没事……水菱疲累地趴在床上,安心的想着。

她不能狐媚自己的夫婿,又要顺从自己的夫婿……唉,为人妇真不容易。

不过没关系,她还是可以适应的。

只是,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在蠢动,而他浓重的喘息声似乎也不大寻常……趴在床上的水菱全身寒毛竖起,发现还在自己体内的男性非但没有退出的意愿,经过些许摩擦,甚至还有长大的迹象。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错愕地转过头,想问趴伏在她身上的夫婿是什么意思,但他的两眼如火炬,不断喘息,无言地盯着她。

「相公,我、我们——」要休息一下,对身体比较好……水菱来不及把话说完,在她身后的男人已经重振雄风,蓄势待发。

她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尖叫,只能再度配合他强而有力的冲刺,在床上继续吟哦、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