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025-03-29 07:52:36

好不容易请大夫替郝思春的腿上了药,她们正想离开药铺子时,却看到醉红楼的红嬷嬷走过她们的面前。

红嬷嬷……郝思春出声唤道。

听到有人在叫唤她,红嬷嬷立刻停下脚步,终于发现了郝思春。

这不是思春吗?好久没看到你了,你现在过得可好?红嬷嬷仔细的审视着郝思春,看她的气色应该是还不错。

不错啦。

真的吗?红嬷嬷注意到郝思春的脚一跛一跛的,你这是怎么来着?你的脚怎么会变成这样?要是被郝领知道了,她不被他给骂死才怪!红嬷嬷。

还不是因为我家小姐说练了什么轻功有的没的,然后就爬上屋檐,从上头跳下来,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梅儿凉凉的说道。

你这个傻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笨事呢?红嬷嬷摇头说道。

红嬷嬷,你就别笑我了嘛……她也觉得自己蠢毙了,小手扯着红嬷嬷的衣袖,对红嬷嬷撒娇着。

要不要回醉红楼坐坐?红嬷嬷问道,我是出来帮一些姑娘买些胭脂水粉的,没想到这么巧的遇见你。

是啊!好巧。

郝思春点点头,那我们就去醉红楼坐坐吧!小姐,但是,耿公子可能会回来时找不着你。

我管他见不见得着我啊!我回去还要跟他好好的算帐呢!她将所有的过错全部算到耿峰鹞的头上,要不是他的话,她会这么的惨吗?好吧、好吧!小姐,你就别气了,要去醉红楼就走吧!反正她也只是当人家女婢的,说的话也没人要听,她还是乖乖的照着主子的意思做好了。

郝思春走进醉红阁,就发现几乎所有的姑娘全都坐在大厅里谈天说笑着。

她们的话题不外是谁谁谁多么的勇猛、谁谁谁多么的不济事,三两下就不行了,还有谁谁谁有变态的嗜好,喜欢边做边欺负姑娘。

郝思春听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她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唉——说来说去,还是‘城南三鸟\'最棒了。

是啊!可是,他们三个可是很少来我们这儿呢!对啊!一大群姑娘吱吱喳喳地,而郝思春只是拿着筷子夹着桌上的菜。

思春,你回来了啊!绿竹在此时才见到郝思春。

是啊!绿竹姐姐,我刚才在大街上遇到了红嬷嬷,所以就跟着一起来了。

郝思春甜甜的笑道。

她的笑容中带了一点稚气,但却十分的抚媚,让在座的几个姑娘看得有些惊奇。

对了!思春,你那时不是被白头翁耿公子给接走了吗?黄菊颇不是滋味的问道。

是啊!我是被鹞给接走了。

她现在很习惯只称呼耿峰鹞为鹞。

人家都说,耿公子的技巧可是能让人舒服得很呢!不知道思春妹子可享受到了没有啊?她心里觉得有些忿忿不平,因为,耿峰鹞从没有点过她,要她留下来陪他。

你在说什么啊?郝思春听不懂。

黄菊!红嬷嬷听见黄菊轻侠的问话,不悦的低斥。

只是问问嘛!怎么,这样也不成吗?红嬷嬷,没关系的啦!郝思春对红嬷嬷露出一个笑容,看着黄菊,黄菊姐姐,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和鹞可真的是清清白白的……骗谁啊!我们在青楼打滚了这么久,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已经破身了。

黄菊才不相信呢!哪有!黄菊姐姐。

我和鹞才没有什么呢!郝思春用力的摇头否认。

没有?对啊!她点点头,想了一下便说道:我只是让他像对你们一样,将真气渡给我而已啊!真气?众家姑娘全都不解的看郝思春。

思春,你在说什么渡真气的……不行、不行!我答应过鹞,绝对不将这种事告诉别人的。

要是传了出去,他不再教她的话,那她不是亏大了吗?你告诉我们,我们又不会告诉别人。

青竹连忙说道。

是啊!思春,你就告诉我们吧!这……郝思春看着她们,但是,你们真的不能告诉别人喔!她义正辞严的叮咛着。

我们知道。

郝思春在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就红着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给众家姑娘听,而所有的姑娘则听得一愣一愣的。

真的是这样吗?对啊!郝思春点点头,那时,我真的感觉到鹞有将真气渡给我耶!因为我觉得全身都热热的……大家听到她的话之后,忍不住皆低头窃笑。

傻思春,你被骗了啦!青竹摇头笑进。

是啊!我就说嘛!看你这种蠢样子,怎么可能会不被骗呢?黄菊也嘲笑道。

啊?郝思春傻傻的转头看向青竹,青竹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她怎么完全听不懂啊?思春,姑娘跟男子间还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青竹说道。

什么意思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全部听不懂啊?她的意思是说一一你都已经被吃了还不晓得!什么渡真气、渡内力的?哪有这回事儿!我被吃了?!郝思春倏他睁大了眼。

是啊!你早就被白头翁给欺负去了还不知道,真的是可怜啊!黄菊落井下石的摇头嘲讽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一直告诉她,说他是在将真气渡给她啊!怎么可能会骗她呢?真的。

不可能的!郝思春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将视线转向红嬷嬷,真的吗?嗯!红嬷嬷无奈的点点头。

我还是不信!郝思春死鸭子嘴硬的说。

不信啊?那你就留到晚上,我让你躲起来偷看可好?黄菊提议道,或许这样她就可以眼见为凭了。

偷看?郝思春吓了一大跳,人家的闺房情事,怎能可以偷看?!是啊!小姐……不要啦……梅儿很怕郝思春又闯祸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郝思春毅然决然的点头道:好、我要看!可恶!若是那只臭白头翁真的敢骗她的话,她就一定要找他算帐!哼!亏她还满心欢喜的接受他输出的真气,屁啦!全都是假的。

恶极了!真的是可恶极了!耿峰鹞冷着脸坐在花厅里看着面前的金福,金福,思春有没有说要去哪里?他一回来,就发现郝思春不在;原本他以为她应该是去玩了,却没想到直到现在,天都暗了还没有回来,快把他给急死了。

少爷,老奴没有看到郝姑娘去哪里了……金福用衣抽擦着自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是的,少爷。

正当金福要退下去之时,郝思春就由梅儿扶着,一步一跛的走进厅堂里。

春春,你到底去哪里了啊?耿峰鹞见到郝思春,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连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注意到她的脚一跛一跛的,你的脚怎么会这样?郝思嘟着小嘴瞪了朝她走过来的耿峰鹞一眼后,便摇着头走入内室里。

你的脚怎么了?他再次追问。

还不是被你害的!她真的变成整个城南、城北的笑话了!他同她说什么,她全都相信,现在可好了,当她将事情源源本本的说给别人听,在接受到别人的笑话之后,她又不承认,很好!结果,她就真的等到晚上,然后看黄菊与她的恩客的即兴演出。

看到真相后,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呆呆的看着黄菊与他在做闺房之内要做的事。

什么渡真气、灌内力、走火入魔、会吐血、半年之后会飞檐走壁……呿!全都是骗人的,还什么一团真气在胸口中翻腾,真亏他可以说得出这些谎话来骗她,而最令她气愤的是一一她自己!没想到自己平时聪明伶俐,现在竟然被人给骗了都不知道,原以为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其实早就不是了。

青竹也告诉她,耿峰鹞第一次跟她做时,她会痛,是代表她被他给破身了!怎么了?看到她气成这样,耿峰鹞也不禁动怒了。

他可是在这等她等了很久那!还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出事,或是怎么了,却没想到她一回来就摆脸色给他看!你凶什么啊?现在要凶的人是我耶!哟~~做贼的喊抓贼啊!我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哟~~要解释啊?郝思春看着杵在一旁的梅儿,梅儿,你先下去,我要与他面对面的说清楚!没错。

耿峰鹞也点点头附和,不懂她的态度怎么会变这么多,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打猎没有带她去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说我这条腿是你害的吗?呜呜呜——她可怜的腿啊!要不是他这个死人,她会白痴得爬上屋檐,以为自己会轻功,就这么笨笨的跳下来吗?不晓得。

他坐到她的身边。

这是摔到的。

我看看。

耿峰鹞拉高她的襦裙,大手抚了抚她扭到的地方,没关系,我可以运用真气你疗伤。

还疗伤啊,郝思春气极的尖叫一声,差一点震破了耿峰鹞的耳膜。

真气你个大头鬼啦!我郝思春要是还信你这一套,我的名字就让你倒过来写!她气急败坏的吼道。

耿峰鹞扬了扬眉,脸部的愤怒线条全都消失了,难道她知道真相了吗?若是你要将名字倒过来写,那你得将思字改成天字,‘郝思春’就变成‘春天好’了呵。

他调笑道。

你这个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她粉委屈的说。

为什么不好意思?他反问。

她知道就知道了,无所谓!反正这是她迟早会知道的事,只是,他很好奇她怎么会知道的?到底是谁告诉她的?我这腿是摔到的。

她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

我知道,你刚才说过了。

耿峰鹞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那你以后走路可得走慢点,小心一点。

我……我真的会被你给气死!她已经气得一肚子火了,我这是爬上屋檐跳下来摔到的。

无缘无故的,你爬这么高做什么?还这样跳下来,幸好只是摔伤了脚,没有摔坏脑子。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以他这么奸诈、卑鄙的人来说,她敢担保,耿峰鹞一定听得懂她的话,他只是在装傻而已。

听得懂啊!你说你爬上屋檐跳下来,不是吗?他笑道。

好!很好,既然他要和她装傻,那她就将一切全都摊开来说吧!你说我吸了你的真气后会飞檐走壁,我真的信了你的话,才会这样。

唉~~耿峰鹞摇了摇头,思春,你出去千万别说你认识我,这种话连平常的笨姑娘都不信,你怎么会笨笨的相信了呢?呃?现在换成笨的人全都是她,错也全都是她了?你还真的以为吻几下就是渡真气给你吗?我真的没想到我随口胡扯的话,你会这么相信。

这……不是她有理吗?怎么现在好像变成她屈居下风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她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但是,你为什么同我说一些会走火入魔的话来骗我?她胸中的一口气还真的是咽不下去。

我总得看看你要让我骗多久啊!他朗笑着回答。

太过分,真的是太过分,他太过分了!竟然在欺负她之后,还笑她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笨!你……我如何?耿峰鹞,我讨庆你,我不要再理你了!哼!她要收拾包袱回郝家庄去了,最起码,在郝家庄里头,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真的吗?真的。

她拿出布中开始打包起她的小包袱。

那你与另外两个姑娘打赌的事……他试探性的问道,看看她会不会为了打赌之事而留下来。

哼!她用力的哼了一声,输了就输了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她也不希罕他娶她了,会被银娃她们笑就笑吧!看来,她真的是气炸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不过,对他而言,这才是他最想要的。

会这么的生气,就代表她是真的在乎他,在赌注与他之间,她放弃了赌注。

若你以后嫁给我怎么办?才不会!她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他竟然让她沦为大家的笑柄,真的是气死她了!但是,我们耿家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他挑起好看的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想让我走吗?她心中暗暗一乐,但是,还是板着一个脸给耿峰鹞看,等着他向她道歉,跪着求她,她才要原谅他。

不是不要,只是……耿峰鹞坏坏的看着她,我现在还挺喜欢你这个小姑娘的,所以,你明日再走吧!他是故意要说这些话气她的。

你——你无耻!她立刻又气红了小脸。

无所谓啊!反正我对你骂人的话也听了不少了。

他伸出手,将她给搂在怀里,今晚你就多陪我一下吧!只要能让我开心,本大爷明日就放你走,你不好好的伺候我的话,那你就别想我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你。

你——今晚乖乖的陪我。

他的手轻锐的捏了握她的下巴,不然,我就将咱们的事公诸于世。

郝思春的双眼蓦地大睁,原以为耿峰鹞对她还有一点心,看来,他的良心早就被狗给啃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啊……我是无所谓啦!反正我身为‘城南三鸟\'里头的白头翁,名声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既然如此的话,就和春春你凑合凑合着吧!你别叫我的名字!我就爱叫。

他皮皮的说。

看到耿峰鹞那种样子,郝思春真的是后悔极了,她为什么要与银娃她们下这个赌注?你爱叫就叫死你算了。

她想将他的手给拍开。

但耿峰鹞却使力将郝思春给压在床榻上,然后大手撕开了她的衣物。

啊……郝思春尖叫了一声,你做什么……放手啦!快放手……她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肩头。

耿峰鹞故意露出采花大盗的举止和笑容,迳自解开自己的腰带,单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给绑了起来。

放开我啦!她又气又怕,你这个下流的白头翁,快放开我。

不放又如何?我就偏爱这样玩你,怎么样哩?他的手指刷过她的唇瓣,却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是啊……你若不放开我,我就继续咬你。

她现在也只剩这张嘴与这双腿能用而已。

好,你喜欢咬没关系,但是,你可得咬得到才行。

他的大手在她的兜衣上挑弄着,瞧瞧!我要解开你这条细绳了……怎么样?他的手绕到她的背后,在她的背脊上抚摸着。

不要……不要啊?可我就偏要……他一脸使坏样。

你不要脸、登徒子!她大喊道。

但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不是吗?送上门的肥肉不吃才是傻子呢!他的手拉下了小绳,整件兜衣就这麽掉落下来。

郝思春偏过头去,不想看他那张得意的脸。

怎麽不看我呢?平日不都是你催促著我要你吗?他露出邪肆的笑容,大手抚上她的胸脯。

郝思春全身轻颤了一下,身子不停的挣扎著。

你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那只会伤了你自己而已。

他的大手仍在她的胸脯上恣意的揉弄著,引发她一声声的娇喘。

你还是投降吧!不……啊……耿峰鹞低下头,舌头在她的乳晕上轻划著,并不停的用力吸吮、嚼咬著。

啊……啊……郝思春甩著头,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抗拒,但是,她却力不从心。

他的大手慢慢的往下移动,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柔软的林地,一直延伸而下。

不要……郝思春对於男女之事已经完全懂了,她才不要一让他再这样侵犯她呢!她用力的紧夹住大腿,不让他邪恶的手指头人侵。

看来你是同我卯上了?你别想我会乖乖的任由你蹂躏。

她对他喊道。

我可是记得,很多次都是你要求我的。

耿峰鹞好心的提醒她。

那是你骗我说是渡真气,我才会求你的。

你就当这次我也是在将真气渡给你不就得了?她虽然双腿夹得死紧,但是,耿峰鹞却轻易的就将她的双腿给扳开。

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建议你下一次找个新的词好吗?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在她的花瓣上头轻按著。

啊……啊……你看你的表情,是这麽的舒服、愉快,可见你也是乐在其中,不是吗?他邪恶的将他的表情叙述给她听。

去……啊啊……她紧闭起唇瓣,不想让他听到她的声音。

不叫春啊?他笑道,手指更加强了力道,并同时挤进两根手指头,在她的小穴里不停地抽送著。

嗯……唔……她倔强的用贝齿将下唇咬得隐隐泛出了血迹。

还是不叫吗?我要你叫我的名字。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扩张、肆虐著。

啊……很好,终於叫了。

他笑道,低头吻住她的唇,却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当她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时,她睁开迷蒙的眼,发觉自己竟咬伤了他。

我……你得为你所做的事接受处罚!他迅速解开自己的亵裤,然後将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肩头上,一个用力的弓身,狠狠的让自己的炙热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她的口中逸出了一长串的呻吟声。

耿峰鹞不停的在她的体内抽送著,他的手也同时挤入她的小穴里头…啊……嗯……无法承受这麽多的她,不停的甩著头。

说你爱我。

不……她挣扎著挤出话。

快说!他倏地将她翻个身,继续在她的体内冲刺著。

不……她摇头,微眯的眼睛看著凌乱的床榻。

你想不想看看我是如何要你的?我要你亲眼瞧见。

说著,他就将她的臀部拉高,在她散乱的视线中,让她见到他在她体内进出的景象。

郝思春疲惫的闭上眼睛。

啊……啊……她那微启的檀口只能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终於在她狭小紧窒的体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哼……他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颓然地趴在她的身上,而郝思春则是全身无力的闭起双眼。

*********************小姐,我们真的要离开啊?梅儿真的不懂,才一日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昨天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大早,耿峰鹞就要人到下人房去告诉她,叫她准备好自己的包袱,要她与她家小姐一起离开。

是啊!怎么,你舍不得走啊?郝思春不悦的瞪了梅儿一眼。

那个臭耿峰鹞,竟然就这样绑着她做了一整夜,而且做了又做,让她的腰差一点就要断掉了,更可恶的是,他竟然一大早就神清气爽的在穿好了衣物之后,便将她叫醒,要她打包包袱。

这算什么啊?此刻,她郝思春就像是一只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想到这里,郝恩春便觉得有些心酸,呜呜呜……她怎么这么悲情啊?哎呀!小姐,也不是这样啦!只不过,住在这里真的很不错嘛!住在这里比住在郝家庄的下人房好多了,最起码上这里主子同奴才吃的是一样的东西,而郝家庄则是因为郝中横为人吝啬的关系,所以,下人的伙食向来差得很。

那你就继续住在这里好了,别客气啊!反正我就是要走了。

将包袱给打包好后,郝思春站起身来,疲累的捶捶后腰。

这样啊……梅儿依依不舍的看了这里的景物一眼。

主子都走了,她也不好意思的再留下来。

好吧!梅儿收拾一下包袱就同你一起走。

嗯!快一点喔!她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只要一想到这里全都充满着耿峰鹞的气味,她就气得全身颤抖。

在梅儿收拾好了行李后,郝思春两人没有像先前来的时候有轿子可坐,只能靠自己的双腿,用走的走出耿府。

站在耿府的大门口,她双手扠腰他朝埋头放声喊着,耿峰鹞,若是我有能力的话,我一定会将你这只白头翁给煮来吃,让世上少一个奸人!小姐?梅儿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郝小姐,你要离开的话,就赶快离开吧,我们要关门了。

家丁好心的说道。

知道啦!多嘴的鸟奴才。

她没好气的骂道。

原本她是想骂狗奴才的。

但是,想一想不对。

耿峰鹞是鸟,又不是狗,所以,只能骂他鸟奴才。

家丁不解的搔了搔头,不懂为何郝思春会如此的骂他。

郝思春抬头挺胸,很有骨气的再望了耿府一眼之后,便离开了,而随后门也合上了。

少爷,人都已经走远了,门也关上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呢?金福朝站在隐密处的耿峰鹞问道。

啧啧啧……果然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金大总管的眼。

耿峰鹞轻笑道,手中拿着一把玉扇闲适的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恰到这种程度,都要离开了,还要在口头上占便宜,他在心里想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郝姑娘,为什么还要她走?若不是耿峰鹞真的喜欢郝思春的话,根本就不会要他将她接回来,而在她离开之后,还躲着偷看她。

金大总管平常日理万机,我想,这种事你就不用知道了。

是吗?但是,老爷及夫人可是交代过,在他们云游四海的这段期间里,你可不能再闯出什么坏名声。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明明有能力的耿家大公子,老爱表现出那种浪荡子的模样让两老又爱又恨呢?放心!这种事就请金大总管宽心,我会处理的。

他将双手交叠在背后,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