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似抚摸美玉般温润,如弹奏爱情的乐章,未曾止息,忘记你,我做不到呵……哎哟!我说这不是安芬吗?远远地,戴安芬便听到这高昂的嗓音,顿时,她觉得自己的头皮开始发麻。
这个声音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是别人了。
房东太太,吃过晚餐了没?没办法,都被她堵到了,戴安芬只好客气的笑著问。
吃饱了。
房东太太回道。
我还没有吃,那我先进屋里去了。
戴安芬一说完,便想转身进入屋内。
等一等。
房东太太急忙叫住她。
什么事?房东太太,我的房租都有按时在缴啊!我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不然呢?戴安芬不解的蹙起眉。
之前我知道你养了一只小土狗,而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计较了,不过,最近我听到那只小土狗似乎生了几只小狗,是吧?房东太太口气不佳的问。
呃……这……戴安芬支支吾吾的。
我说安芬啊!其实怎么说呢!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嘛!先前你养一只小土狗我假装不知道也就算了,可现在冒出这么多的小狗,我房子是要租人的耶!养这么多狗会有狗骚味的,这么一来,还有谁敢再租我的房子啊?房东太太嫌恶的说。
戴安芬不快的想,她居然敢嫌我的狗狗们:房东太太,你的意思是要我搬出去啰?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安芬,你也算个好房客,从不拖欠房租,我所有的房客里,看来看去就属你最好了,我怎么可能会要你搬家呢?那不然呢?我在想,你是不是可以将那窝小狗丢掉,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
房东太太仍是张著血盆大口说著。
丢掉?太残忍了!戴安芬想也不想的便摇头,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将她们丢掉的。
你不愿意?房东太太的笑容陡地僵住了,安芬,我的房子还要租人的,以后若有房客跟我抱怨的话,那我怎么办?这……戴安芬心中虽然觉得房东太太很过分,但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房东太太看她一脸犹豫,施即表明态度,如果你还是不愿意的话,那你还是搬出去好了。
不过,我这个月的房租已经缴了。
戴安芬不甘心的说。
你就住到月底吧!月底就搬出去。
哼!她最讨厌一些猫啊!狗的了,又臭又脏!房东太太在心里想道。
搬就搬:戴安芬转身进入公寓一楼,她绝不会遗弃蝶翼母子的,如果要她抛弃它们的话,那她宁可搬家。
*****过几天我就要搬走了。
戴安芬对正低头吃蛋糕的小勋说。
小勋非常黏她,从来过她家一次之后,就常常带著虎克一起来骗吃骗喝。
什么?小勋抬起头,阿姨,你为什么要搬家?他紧张的问。
我这房子是租的,房东太太说不可以养狗,所以我必须搬出去。
戴安芬解释道。
那你搬来小勋家好不好?这样小勋就可以和阿姨在一起了,小动家还有很多的房间喔!小勋建议地道。
阿姨当然也很愿意搬去和小勋一起住,但小勋的爸爸会愿意吗?她一想到凌馥岩那副俊逸的脸庞,她的心便开始狂跳,她从那日见到他之后,心就被他的身影给占得满满的了。
这……小勋会和爸爸说的。
没关系,阿姨虽然搬走了,但是,有空还是会回来看小勋的。
戴安芬抚著小勋的脸蛋安慰道。
小勋一想到戴安芬有可能会离开,眼眶便忍不住红了起来,甚至抱著戴安芬开始哭泣。
怎么哭了呢?小勋是男孩子,不能随便哭的。
戴安芬擦掉小勋的泪水道。
阿姨,你别搬走好不好?小勋一定会告诉爸爸的,教爸爸让你和我们一起住,反正我们家还有很多的空房间。
他硬咽著说。
别哭了。
小勋一定会告诉爸爸的。
小勋发誓的道。
*****爸爸……小勋敲了敲凌馥岩的房门。
进来。
小勋,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凌馥岩柔声问。
爸,阿姨要搬走了。
小勋满脸的伤心状。
阿姨?哪一个阿姨?凌馥岩不解的问道。
戴安芬阿姨!原来是那位内衣小姐啊!坦白说,他对她的记忆并不深刻,但她的名字却让他印象极深。
哦?她要搬走了吗?凌馥岩将小勋抱到自己的腿上。
嗯!小勋把小脸埋在凌馥岩的怀里撒娇著。
她为什么要搬走?凌馥岩问。
阿姨说它的房东不准她养狗,所以她得搬出去。
你很喜欢那位戴阿姨吗?嗯!小勋用力的点点头,爸爸,你让阿姨来我们家住好不好?反正我们家那么大,有那么多的房间。
这个……凌馥岩有些迟疑。
爸!小勋紧张的唤著,深怕凌馥岩会不同意。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位阿姨?凌馥岩再次问道。
是啊!她对小勋好好。
那好吧,爸爸会和她说的。
想了想,他终于点头应允了。
*****戴安芬的手中抱了个纸箱走进凌家大门,今天一早,小勋便来找她,还告诉她凌馥岩答应要让她搬进他家,这点让她意外极了。
将手中的纸箱放到地上,戴安芬看著这布置高雅大方的客厅,实在很难想像竟然有人会有钱到这种地步!阿姨,你的房间在这里。
小勋连忙拉著戴安芬上三楼,我的房间在二楼,你的在三楼,就在爸爸房间的隔壁。
小勋打开房门,和戴安芬一起走进去。
映入戴安芬眼帘的是一间出鹅黄色系布置成的房间,看起来十分柔和。
小勋,你说你爸爸的房间在隔壁?嗯!小勋用力的点点头。
一想到凌馥岩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间,她的心就忍不住开始狂跳起来。
阿姨,你怎么了?看见戴安芬怪怪的,小勋好奇的问道。
没有!没有!戴安芬连忙摇了摇头。
哦───阿姨,你不是喜欢我爸爸?小勋神秘兮兮的说,还伸出食指朝她点著。
小勋的话让戴安芬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小勋,我没有,你别乱说。
是吗?小勋一副别想骗我的表情。
是!对了,我的东西呢?戴安芬赶忙转移话题道。
随后跟进来的管家放下一袋又一袋的行李,戴小姐,你的东西都在这里。
谢谢你。
戴安芬感谢的朝管家颔一下首。
阿姨,我先去找蝶翼了。
戴安芬点点头,在小勋离开之后,她便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折好,放入衣柜里。
这里比她之前住的公寓好大多了,那间公寓什么都没有,连衣柜都很破烂,但由于租金便宜,她才会一住就是这么多年。
这间房间真的好大,大概有她原本房间的两倍大吧!戴安芬将衣服全部都收进衣柜里后,整个人就开心的往柔软的大床扑去。
哇!好舒服……她好想就这么躺在这张床上不要动了,她伸了个懒腰,最后做了个大字型的趴姿。
突然,房门敲了几下,戴安芬以为是小勋,所以想也没想的便开口说:请进。
房门被打开来,在看到房内的景象后,凌馥岩忍不住扬起了眉。
此时,她正以大字型躺在床上,两手张开、两腿也张开,从凌馥岩的角度看,他很清楚的看见了她两腿间的私密。
咳……咳……凌馥岩轻轻的咳了几声提醒她。
戴安芬连忙张开眼,一看到来人竟是她的梦中情人时,脸霎时红了起来,再回想到自己的睡姿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就忍不住在心里哀叹一声。
低下头,戴安芬又发现自己的窄裙竟然撩到小腹上,她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因为羞愧而撞豆腐自杀了。
她连忙将两腿合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看著凌馥岩。
凌馥岩则是眼带笑意的望著她,觉得她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一想到她刚刚的睡姿,他甚至觉得自己冲动了起来。
她竟让他有反应?!凌馥岩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会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然而,他从不觉得戴安芬是那种会让他心动的女人,而且,他昨晚才和王姿文缠绵过,难道是他仍欲求不满吗?不过,他现在怎么会感觉她十分可爱呢?且她给人的感觉很纯真!你看到了?戴安芬羞郝的问。
没有!凌馥岩摇头否认。
你骗人,你明明就看到了。
戴安芬老羞成怒的斥责。
好吧!我看到了。
凌馥严耸耸肩,也不再否认,只有大方的承认。
凌馥岩的回答令戴安芬瞬间呆住了,她以为他会否认到底的,没想到他竟然不再辩解?怎么了?看她表情怪怪的,他好笑的问。
不!没什么。
戴安芬连忙回答。
这间房间还合你的意吗?凌馥岩笑道: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帮你换房间。
不用了,我觉得这间就很好了,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了,我是来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他客气的说。
没……没有了。
有什么事你就和管家说好了,不用客气。
好的。
戴安芬突然想到她的蝶翼,对了,我的蝶翼呢?她问。
凌馥严忍不住笑了,我觉得你和你的狗,名字都很有趣。
戴安芬听到凌馥岩的话后,只是尴尬的笑笑。
我有叫人在前院架了大型的狗屋,他们就住在那里。
谢谢你。
戴安芬满心感谢的说。
其实你不用谢我,蝶翼生的小狗是我们虎克的,所以,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得负一半的养育责任。
但是,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不客气,那我先出去了。
凌馥岩转过身,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转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戴安芬不解的问。
我觉得你穿的那件内裤很可爱。
凌馥岩在正经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去,但他的话却令戴安芬羞愧得躲到棉被里去。
*****凌氏企业大楼总裁办公室───馥岩!王姿文推开凌馥岩办公室的大门,对正低头埋首在成堆文件中的凌馥岩不悦的唤道。
有什么事?凌馥岩不太高兴的抬起头,谁让你上来的?他平常带著温和笑容的脸,此时竟冷硬了起来,让王姿文觉得有些害怕。
我───你有什么事吗?你怎么让别的女人住进你家?凌馥岩冷漠的样子令王姿文的身子打了个冷颤,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质问。
为什么我不能让女人住进我家?凌馥岩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但是眼神却是十分冰冷。
这个女人,真是太得寸进尺了!馥岩,我可是跟了你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让别的女人主进你家?你知道这样会让我很难堪吗?王姿文不甘心的抱怨著。
难堪?为什么?他挑起眉。
整个演艺界中,谁不晓得凌馥岩是我的男朋友啊!馥岩!你知道吗?我现在在拍戏的导演正在追求我呢!她故意这么说。
哦?是吗?凌馥岩面无表情的问。
当然了,昨晚我们导演还请我吃饭呢!哼!这下子你该紧张了吧!王姿文得意的暗忖。
那很好啊!他无所谓的回答。
馥岩,你怎么这么说嘛!难道你不会吃醋吗?她娇嗔道,可却暗自心惊,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有人追她? ,吃醋?为什么我要吃醋?凌馥岩反问。
我可是你的女朋友耶!有人要约你的女朋友吃饭,你竟然不闻不问,也不生气?王姿文不悦的说。
你是我的女朋友没错,但你不是我的妻子,我为何要当你那么多?凌馥岩笑道。
你是什么意思?情况怎么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什么意思?凌馥岩从办公桌后站起身,你高兴与谁吃饭、上床,全都是你的事,你不用每一件事都跑来和我报备,而且,我也没空可以管你那么多。
他毫不留情的说道。
馥岩,你───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原来你还是像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得寸进尺。
你不在乎我吗?王姿文直指著凌馥岩。
我曾经在乎过你吗?凌馥岩不在乎的说著,边走向沙发边看她撒野。
你把我王姿文当成什么了?我可是红透半边天的明星耶!你竟然这么对我!她气急败坏的说。
那又如何?再怎么红也不关我的事,而且,我可不记得我有主动追求过你,是你死缠著我吧!王姿文难掩心中的愤怒,扬高声音道:我死缠著你?难道不是吗?他耸耸肩,戏谨的反间。
凌馥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得到我之后,就要将我踢到一旁了,是吗?她终于老羞成怒了。
凌馥岩忍不住摇头笑了,得到你?难道不是吗?王姿文不满的仰高下巴。
我记得是你自动献身的吧?何况,你也别说得如此的委屈,你不也沉溺在我带给你的快感之中吗?馥岩,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明白自己处于劣势,王姿文不敢再造次,索性放下身段,娇柔的说。
生气?凌馥岩扬起眉,对她?值得吗?我没有生气。
他冷冷一笑。
那就好,人家还以为你生气了呢!王姿文的手攀上凌馥岩的颈项,馥岩,你今天有没有空?做什么?来人家家里嘛!人家好想要你!她用丰满的胸脯摩擦著他的胸膛,她知道男人都爱这一套的。
想要我?凌馥岩的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是的。
想要我怎么样?你刚才不是很不高兴吗?凌馥岩的手伸到王姿文的紧身衣 ,将她的紧身衣往上垃,使得她那对丰满的胸脯马上弹跳而出。
哪有?人家只是开玩笑啦!开玩笑?凌馥岩挑起了眉,手用力的揉捏著她丰满的胸脯,但是,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是真的很生气?没有的事……因他的挑逗,王姿文不停的呻吟出声。
你说你想要是吗?指的是什么呢?凌馥岩冷眼看著眼前这副妖娇的身躯,毫不动心的问。
你知道的嘛!她嗲声回答,并拱身向他,想要求更多。
你没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想用身体控制他?哼!这是最愚蠢不管的行为了!我想要……想要……你进入我那里……王姿文不停的喘著气,媚眼微眯。
哪里?这里……她大胆的拉住他的手移至她灼热的源头。
哦?凌馥岩邪笑著,抽开手,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喔!是的……王姿文点著头。
那你今天有空吗?没有。
你先回去,我有空再去找你,记得以后别管我那么多事。
他推开她,语带警告的叮咛。
我……我知道了……王姿文悻悻然的起身。
我还有事要忙,你走吧!凌馥岩冷冷的道。
那我先走了。
王姿文拉好衣服,她始终相信凌馥岩无法躲开她的吸引力,以她这么高超的性爱技巧,凡是男人,只要和她上过一次床,都会被她迷惑住的。
同时,她也是以这副美丽的胴体爬到今天这个地位的。
而现在,虽然受了一点小挫折,但她就不信凌馥岩会是个例外,因为她对男人来说,就像愚毒一般今人无法抗拒。
她转过身,扭著丰臀,姿态高傲的走出凌馥岩的办公室。
愚蠢的笨女人!凌馥岩嗤笑著。
他走回办公桌前,泱定不再让王姿文有得寸进尺的机会,她那种贪得无厌的心眼,他又岂会不知?他不停的把玩著手中的K金钢笔,身子放松的往后躺去,闭起眼,戴安芬的身影不期然的窜过他的脑海。
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自从郑吟嘉离开他后,他的心就冷了。
原本,他深爱小勋的母亲郑吟嘉,所以在大二的时候,便不顾家人的反对,与郑吟嘉闪电结婚。
他被她深深的魅惑住,爱她爱到无法自拔,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失去她。
而他也尽可能的给了她所有,满足她的虚荣心,甚至到最后连课业也荒废了。
原本他的家人并不反对他这么早结婚,但在看到郑吟嘉贪图凌氏集团的野心时,便故意将他与郑吟嘉赶出家门,并且宣布与凌馥岩断绝关系。
凭著年轻的热情与爱意,凌馥岩告诉郑吟嘉,他绝不会让她吃苦的,再怎么样苦,他都会赚钱养她的。
而郑吟嘉原本认为凌家只是在作作戏而已,毕竟,凌家就只有凌馥岩这个儿子,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如此绝情呢?所以,她假意安分下来,她告诉自己,只要忍一段时日就行了,她还是有机会入主凌家的。
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凌馥岩打工所赚的钱,根本无法供应挥霍无度的她,而且凌家似乎也没有想接他们回去的打算。
直到她怀了孕,凌馥岩带她回凌家,本想这下子她总该母凭子贵了吧!不料,他们仍是被凌馥岩的父母给赶出了家门。
凌父甚至告诉凌馥岩说:你有自己养活妻小的责任。
这句话把郑吟嘉的信心全都击溃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在怀了凌馥岩的孩子之后,凌家竟然还是对他们不闻不问,如此的狠心!终于,她受不了这种得缩衣节食的贫苦日子了。
在生下小勋之后,她趁著凌馥岩打工之时,勾搭上另一名男子,并正大光明的带回家里;原本她以为凌馥岩不会那么早回来,但是,他那日却因为买了一件要给小勋的衣服而提早回家。
当场,凌馥岩目睹了一切!瞬间,他对郑吟嘉的热情全都被消灭了,他为了她,与父母决裂,并休学、打工以供她挥霍,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她,但到头来他得到的竟是背叛!他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不再信任她!他甚至还牢牢的记著那日郑吟嘉对他说的话───我看上你是因为你有钱,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而且,看看你这个样子,被家人赶了出来,什么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要陪著你一起过苦日子?吟嘉,你从没想过小勋吗?凌馥岩心痛的问。
小勋?呵!你以为我爱生这个孩子吗?这个孩子只是我要让你父母回心转意,将我们接回去的工具而已,不然的话,我才二十一岁,我根本不想这么早生这个累赘,我玩都还没玩够呢!你一点情面都不留?凌馥岩心寒的看著眼前这个自已深爱的女人。
有什么好留的?郑吟嘉用手指头顶著凌馥岩的胸膛,趁今天这个机会让你明白也好,否则,我还得再找机会告诉你我早已过怕这种苦日子了,我要和你离婚。
她的嘴角仍带著那朵令他钟爱的笑容,但是,如今那朵笑容对他来说,早已变得不再真实了。
好。
凌馥岩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告诉你,孩子我也不要了,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带著这个拖油瓶,不但什么好处都捞不到,说不定还会拖累我。
那你要怎么样?他面无表情的问。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的吗?郑吟嘉嗤笑著。
横竖你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好将就点带走之前你给我的珠宝好了,那些东西少说也值个百来万。
她转头看向那名刚才与她燕好的男子,阿雄啊!我现在可以和你双宿双飞了,以后你可得好好的疼爱我喔!这我知道。
那男子邪笑道。
我们现在就去签离婚证书。
凌馥岩强装坚强的说。
没问题,我求之不得呢!在签完离婚证书后,凌馥岩并没有回凌家大宅,向父母纤悔,寻求帮助,因为,他认为自己没脸回去。
于是,他复了学,开始半工半读的读完大学,并将小勋托给住处附近的托婴中心。
对他来说,这段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当他在毕业典礼那天,骄傲的抱著自己的儿子走过校园时,他见到了自己的父母。
他们告诉他,有你这个儿子,我们感到很骄傲。
而他则对疼爱他的父母表达了他的抱歉。
就这样,在那天以后,他就回到了凌家的大宅。
这可能是郑吟嘉始料未及的结果吧!现在想起来,凌馥岩的嘴角仍忍不住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他被骗过一次就够了,绝不容许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
是的!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