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洒进,照在暖暖的心间,被你拥在宽阔的怀里,心里的滋味好甜蜜,真想这样相守直到天尽,缠缠绵绵永不分离……戴安芬穿著T恤及牛仔裤,骑著机车回到凌馥岩的家里。
想想她刚才真的是衰毙了,竟然骑车和人家相撞?!她的机车整个翻倒,在机车行里修了好久,才终于牵回来。
哇!直到现在,她的屁股还在痛呢!她相信若刚才自己不是穿著厚厚的牛仔裤,那下场一定会更惨的。
看来,她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啊!等一下凌馥岩如果知道她又骑机车出去,而且还发生了小车祸,那她一定会很惨,说不定还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痛啊……呜呜……她的屁股好像被鞭打过一样。
她一拐一拐的走入主屋,发现小勋正在和家里的小狗们玩。
阿姨,你怎么了?小勋好奇的问。
没什么,只不过屁股有点痛。
你爸爸呢?他下班了吗?他今天提早回家,看到你不在家,爸爸有一点生气喔!小勋打著小报告。
那他现在在哪里?小勋指了指楼上。
哦!我上去找他好了。
戴安芬心想,早晚都要见他,不如自己主动出击,说不定能减免刑责,少挨些骂。
嗯!戴安芬继续一拐一拐的爬上楼梯,在来到三楼她的房门口时,才刚转动门把,人就被拉了进去。
哇───戴安芬害怕的放声尖叫。
是谁拉她?难不成有坏蛋趁他们不注意时偷跑进来了?别叫,是我!凌馥岩连忙出声,以戴安芬这种叫声,说不定等一下不仅会把小勃给叫上来,可能还会把他家的屋顶给掀了。
馥岩,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去哪里了?凌馥岩有些不悦的问。
他因为想念戴安芬而提早下班,可没想到回到家,却看不到她的影子。
我……我出去买个东西。
她结结巴巴的回答,眼睛还不敢正视他。
买东西?骑机车?嗯!戴安芬讪笑了几声。
我不是教你别再骑机车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我还是骑了……戴安芬低下头忏悔道。
真是的!凌馥岩不悦的拍了一下戴安芬的屁股,却引来戴安芬的惨叫声。
哇───好痛啊!别打我的屁股啦!凌馥岩扬起眉毛,他不认为自己的力道有这么大,可以让她痛到叫得如此凄惨。
你的屁股怎么了?凌馥岩怀疑地问。
没什么!戴安芬连忙摇头否认,深怕被凌馥岩发现她出了车祸。
没什么?凌馥岩不相信的看著戴安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选哪一项?我可不可以选第三项?戴安芬皮皮的回答。
你说呢?凌馥岩挑了挑眉,斜睨她。
似乎不行。
戴安芬玩著手指头,嘟起嘴有些无辜的说:我刚才出了一场小车祸。
车祸?凌馥岩没有预料到答案竟是车祸,害他吓了一大跳,马上心疼的审视著戴安芬全身上下。
嗯───人没有怎么样啦!戴安芬故件无事的转了个圈。
没怎么样?嗯!戴安芬眨著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著凌馥岩。
是吗?我看看!凌馥岩不放心的道。
不用了。
戴安芬连忙说道,但还是被凌馥岩押到上床去,并且被压趴在床上。
馥岩,不用了……天哪!他竟然让她趴在床上。
你最好乖一点,因为我可还没有修理你。
凌馥岩以威胁的口吻说。
别这样嘛!馥岩。
她可怜兮兮的哽咽著。
现在装可怜、装无辜都没有用,我早就教你不要再骑机车了。
凌馥岩解开戴安芬牛仔裤的钮扣,然后拉下它。
只见她的内裤上破了两个洞,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然后还乌青,他相信,若戴安芬不是穿牛仔裤的话,那可就不是只有乌青这么简单而已。
看著看著,凌馥岩忍不住笑了出声。
喂!你有没有同情心啊?居然笑得这么开心!我的屁股到底是怎么了?很痛耶!戴安芬哀嚎出声。
你的屁股?他忍住笑问。
嗯!突然,房门毫无预警的被小勃给打开了。
哇───阿姨,你的内裤破了两个大洞耶!还瘀血了,两边都黑黑的,好像熊猫喔!说完,小勋还爆笑出来。
什么?戴安芬的心灵仿佛受了严重的创伤。
刚才小勋说了什么?说她的内裤破了两个洞?小勋,你先下楼去!凌馥岩也笑不可支的说。
哦!小勋点点头,顺手关上门走出去。
难怪你会笑得这么高兴,你真是没良心。
戴安芬指控道,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又被凌馥岩给压住。
做什么啦!她没好气的说。
拿药油帮你推开瘀血。
不用了!戴安芬不悦的拒绝。
凌馥岩才不管戴安芬到底要不要,他迳自拿了药酒,然后将戴安芬的裤子全都脱下来,在她的臀部上摘下一药酒后,便开始用力的揉著。
哇───好疼啊───她的屁股疼得像要开花了似的。
小声一点。
凌馥岩的手仍是用力的按揉。
不要了!好痛……这样瘀血才会容易散!他无奈的说。
在凌馥岩的手停下来之前,戴安芬早已痛得叫不出声音来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敢了啦……她惨兮兮的说道。
*****阿姨,你刚才为什么叫得这么凄惨?小勋对著被凌馥岩扶下楼的戴安芬问。
阿姨皮痒。
凌馥岩代她回答。
皮痒?小勋疑惑的重复道。
是啊!爸爸叫阿姨不要骑机车,她偏要骑;还摔得这么惨,刚刚小勃不是看到了吗?屁股都瘀青了呢!是啊!爸爸说的很对,都是阿姨不听爸爸的话,才会这样的,活该!小勋幸灾乐祸的说。
哇咧……戴安芬顿时发觉情况对她十分不利,这两个父子简直是连成一气嘛!那她的立场岂不是是太薄弱了?顿时,戴安芬觉得自己好可怜,因为她只有一个人而已,呜……她没有任何的盟友,就连她的蝶翼也被虎克给拐跑了……哼!她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让凌馥岩扶著她到沙发上坐下。
没关系,她一定会找机会小小的整凌馥岩一下的。
她拿起报纸,看著上面的新闻标题───男人的福音,蓝色小药丸上市了,幸福门诊从十八岁到八十岁都有人挂号。
嘿嘿!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她非得狠狠的整凌馥岩一下不可,想著想著,戴安芬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奸奸的笑容。
凌馥岩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不禁好奇的挑起眉来。
戴安芬再继续往下看,上面说明药量分为百分之二十五、五十、一百……也许她可以拿这个好好的消遣消遣凌馥岩。
嘿!幸福门诊耶!戴安芬有意无意的扬高声音说。
那又怎样?凌馥岩挑了挑眉。
就是那个威而钢嘛!戴安芬神秘兮兮的低声说。
我知道啊!凌馥岩点了点头。
从十八岁到八十岁都有用喔!她继续说:据说很有效,可以治疗阳萎耶!不会再﹃永垂不朽﹄,只会﹃一柱擎天﹄哟!说到这个话题,戴安芬就不信凌馥岩还敢接下去。
敢情你是认为我需要用到威而钢?凌馥岩笑道,眼神直直的瞅著戴安这……哇!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这么一来,她根本就不敢再讲下去了嘛!你认为我有需要吗?他故意挑衅的问。
我可没这么说!戴安芬连忙摇了摇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是真的很对不起你。
不过没关系,我今晚一定会好好雪耻的。
凌馥岩邪邪的笑了。
哇例!他说今晚要好好的雪耻?拜托!她只不过想在口舌上占一点上风而已,想不到下场却是这么的惨……平常他就已经很努力了,每次几乎部让她全身虚脱,而他现在居然还说要好好雪耻?天哪!她实在不敢想像结果,他是要让她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吗?不用了!不用了!戴安芬一想到这里,就头皮发麻,赶紧摇手拒绝。
没关系。
凌馥岩握住戴安芬的手,没有让你感到满足是我的错,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他贼贼的说,说得戴安芬浑身直冒冷汗。
真的不用了……真的?凌馥岩讪笑的问。
嗯!戴安芬用力的点点头。
阿姨。
坐在一旁的小勋唤道。
什么事?戴安芬连忙转过头,想乘机转开话题,以免她今晚会累毙在床上。
为什么幸福门诊从十八岁到八十岁呢?那我不就没有了吗?如果我要看幸福门诊的话,怎么办呢?小勋提出心里的疑问。
啊?戴安芬因为小勋的问题而愣住了,这要她怎么回答?啊?这个……戴安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对了!还有,阿姨,什么叫﹃阳萎﹄啊?小勋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哇咧……还问到了阳萎!闻言,戴安芬的脸全都烧红了。
还有,威而钢和永垂不朽、一柱擎天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今天阿姨说的话都好深奥,他都听不懂呢?小勋在心里想道。
戴安芬觉得自己要晕了,她转过头向凌馥岩求救,但凌馥岩则是不怎么想搭理她,反倒幸灾乐祸的说:活该!好恶劣的男人!戴安芬在心里暗忖。
阿姨……小勋看戴安芬没有回答,于是又打算问其他的问题。
小勋啊!你问爸爸好不好?爸爸对这个比较有研究。
戴安芬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他说。
研究?凌馥岩扬起眉,他可不知道自己有研究,他又没有阳萎。
爸爸……小勋看向凌馥岩。
小勋乖,爸爸知道你很聪明,这些事小勋还是问阿姨好了,小勋不觉得阿姨刚才说的话很有学问吗?小勋想了一下,点点头,阿姨……好啦、好啦!算我输了行不行?别再问我这个问题了。
戴安芬真的被他们父子俩给打败了。
你都敢瞒著我租A片回来看了,谈这个你还会脸红?凌馥岩将声音压低,在戴安芬的耳畔说。
是啦是啦!拜托你帮我解决吧!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声下气。
解决什么?你想要啊?凌馥岩戏谨的道。
不是!戴安芬用力的摇著头,她脸红到连耳根子都发热起来了,你不要明知道我在讲什么,还将话题给扯开。
你是指小勋的问题?是啦!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他贼贼的笑问。
哇!这样就要她报答他?这个男人未免太小气了吧!你没听过施恩莫望报吗?戴安芬不满的睨了了凌馥岩一眼。
没有!凌馥岩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
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何必说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呢?当然,你不要也行,我又没有逼你。
他说得好无辜。
听到凌馥岩的话之后,戴安芬将头转向小勋,看小勋直望著她瞧的样子,就知道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好啦!我知道你没有逼迫我,你要什么我都认了。
戴安芬叹了口气。
那就成交了,今晚你就知道我要什么了。
凌馥岩在戴安芬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著说。
今晚?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唉!她今晚肯定是没办法好好的睡觉了。
没错。
好啦!她认命的说。
听到戴安芬的回答,凌馥岩才笑笑的看向小勋,小勋,你很想知道吗?对啊!爸爸。
小勋点点头。
对于这些事情,你现在还太小,长大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我长大以后就会知道了吗?是啊!所以,你现在就别问了,小勋最聪明了,应该懂爸爸的意思,不是吗?哦!爸爸,小勋知道了。
小勋听话的点点头。
哇!好诈!这样也行啊?真是太恶劣了,可恶,她又被骗了!戴安芬在心里气恼著。
看她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凌馥岩就知道她认为自己上当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的确是帮她解了围嘛!别忘了喔!今晚。
他叮咛著,笑得有些暧昧。
知道了,别再一直提醒我───我是个白痴,这个残酷的事实,好吗?戴安芬给了凌馥岩一个大白眼。
这可是你说的,我又没说。
知道、知道,全都是我说的,我是宇宙第一无敌大白痴,好不好?阿姨,你为什么要说自己笨呢?一听到小勋的话之后,戴安芬长叹了一口气,这对父子……她是真的败给他们了。
*****馥岩,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戴安芬坐在床上,手围著凌馥岩的脖子问。
什么事?凌馥岩不解的看著戴安芬,伸手将戴安芬拉到怀中,怎么?现在屁股还痛吗?他关心的问。
不怎么痛了!那就好。
对了!你刚刚问我什么事?凌馥岩问道。
你以前的事。
戴安芬撒娇的把头枕放在他的胸前。
前妻吗?嗯!戴安芬用力的点点头,你想不想说?你想知道吗?他的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
是啊!其实,我的前妻郑吟嘉是个很爱钱的女人。
爱钱?戴安芬皱起眉来,有谁不爱钱的!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她爱钱的程度远超乎你的想像,她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
凌馥岩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些悲哀。
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什么意思?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娶了郑吟嘉,可能因为太年轻了吧!所以,我就将所有的热情和注意力全都投注在她身上,连课业都荒废了。
然后呢?然后……我父母实在看不过去,就将我们逐出家门,并告诉我,要娶妻就要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家庭,不要靠家里来养,所以,我便去兼了几份工作,甚至连大学也办了休学。
而我前妻过惯了挥霍无度的日子,这种得勒紧裤带才能勉强过日子的生活她自然是无法忍受,因为对她来说,钱比爱情更重要,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提早回家,亲眼见到她和其他的男人在床上……凌馥岩摇了摇头。
结果你们就离婚了?是的,那时协议小勋归我,因为她不愿意带著孩子,她嫌小勋是个累赘。
你那时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受。
戴安芬心疼的看著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岂只不好受,我没想到她竟然骗了我这么久,不过,也多亏了我父母将我们逐出家门,否则我根本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说不定到现在还傻傻、呆呆的被她利用呢!真可怜,难怪凌馥岩会要她别背叛他,原来是这样。
那你前妻现在呢?不太晓得。
凌馥岩对谈那个死爱钱的女人实在没什么兴趣,敷衍的答道。
你们没有再联络吗?戴安芬好奇的问。
算有,也算没有。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偶尔会打电话来。
打电话?来找小勋的吗?毕竟郑吟嘉再怎么坏,还是小勋的母亲啊!所以,戴安芬直觉认为郑吟嘉是打电话来探望小勋的。
我心勋?你以为那女人这么有母爱吗?凌馥岩的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当年她将和我结婚时所有的钻戒、项炼全都带走了,据我所知,现在这些东西也变卖得差不多了,她打电话主要是来向我要钱的。
要钱?戴安芬扬高了声音,她未免太不要脸了吧!都已经离婚了,还来找前夫要钱?难道她都不关心小勋吗?戴安芬有些气愤的说。
她当时都可以不顾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勋和别的男人走了,你认为呢?凌馥岩嗤笑著。
太坏了!真是坏得过头了!她真的都不管小勋?这几年来,她断断续续的来和我要过几次钱,我都没给她,结果她就说,她很辛苦的帮我生了小勋。
什么?戴安芬快要气到七窍生烟了。
郑吟嘉真的不知道礼义廉耻的耻字怎么写吗?不然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后来我让律师拟了一份合约,给了她三百万,要她永远放弃探视权,免得让小勋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说的也是,那现在她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吧?表面上看来应该是这样,不过,我可不这么觉得,毕竟她已经食髓知味了,又怎么可能只拿了那三百万就走人呢?你的思想太单纯了。
那不然呢?她还会再回来要?戴安芬觉得不太可思议。
看看吧!这我就不知道了。
凌馥岩耸耸肩。
为什么不知道?以前我自认为很了解她,其实不然!是吗?嗯……我不想再谈她了!凌馥岩突然转移话题。
不然我们要谈什么?戴安芬不解的看著凌馥岩。
谈谈下午在客厅里说的话。
凌馥岩贼贼的笑道。
什么话?戴安芬顿惑不妙,讪笑了几声,便开始装傻。
想装傻?凌馥岩看著戴安芬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装傻,想逃避现实了。
凌馥岩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难不成要我提醒你?提醒?提醒我什么事?我忘了什么事吗?戴安芬睁大眼睛,仍是装白痴。
蓝色小药丸。
凌馥岩笑道。
蓝色小药丸?怎么?你要用吗?她眨眨清纯的大眼。
看来,你真的是皮在痒了。
他撇撇嘴,威胁的道。
不!不!不!我的皮不痒,我的﹃尾椎﹄现在还痛得很呢!戴安芬连忙说道,深怕下一刻她会累趴在床上不能动弹。
那正好,我可以顺便看看你臀部的瘀血散了没有。
凌馥岩笑得坏坏邪邪的,看得戴安芬全身发毛。
不要啊───戴安芬紧张的挥挥手,深怕她等一下会死得很难看。
没关系啦!我没有力了。
戴安芬求饶著,想从凌馥岩的怀中挣脱。
你没力没关系,我有力就好了,这样也可以趁此机会证明我到底需不需要﹃蓝色小药丸﹄,才可以﹃一柱擎天﹄。
不用了!不用了!你的威力我很早以前就见识过了,我可以确信你不需要用到那个东西。
你别推辞了,等一下你就可以见识到我的能力,免得你出门和朋友说我不能满足你,害你得帮我找蓝色小药丸,那我不就太对不起你了吗?不会的……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戴安芬连忙摇著手,但是,她可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凌馥严呢?没两三下,她便被推倒在床上了。
不要嘛!戴安芬睁大眼,凝视著凌馥岩哀求道。
不行。
凌馥岩单手扣住了她推拒的手,将她的手置于她的头顶,身子则是缓缓的低下来,将唇印上了她的……不要……不要……停……戴安芬呻吟著。
我知道,不要停嘛!凌馥岩就著她的语病说,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抚摸著她柔软的身躯。
不!我说的是不要……停!戴安芬更正著。
那你口里说不要,叫我停,手为什么还搂著我的脖子?你这个爱说谎的小女人。
他戏谑的道。
讨厌啦!戴安芬脸红的说。
有了刚才的经验,所以,我知道你的讨厌就是喜欢……他的唇离开她滟红的唇,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修长的手指则缓缓挑开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