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说实话?不说你在我这里是如何遭受我的凌虐,还目睹了我和其他女人温存?」回到家後,卿致尧脱下西装外套,对坐在床上的厉洁问道。
「你希望我这麽说吗?」厉洁问道。
「我以为你会和疼爱你的家人抱怨,不是吗?」「我不想说。
」「为什麽?」「是我自己要嫁给你的,就算受了什麽委屈,我相信我自己也有能力承担。
」厉洁说道。
「啧啧……」他摇著头,「没想到我竟然娶了一个孝女,呵呵……」「你又何必说话来讽剌我呢?」「说话讽刺你?」「是的!」她点头。
「没想到才不过多久,你就由那个天真的蠢样子变成一只小刺猬了。
」他扣紧她的下巴,「不过,无所谓,猫是不玩死老鼠的不是吗?!就因为你会反抗,我才有那种乐趣。
」他低头吻住她,霸气的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给了她一个毫不温柔的吻。
口腔中的空气被抽乾,甚至连呼吸都困难,她用力的咬了他的唇一下,立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啧……」疼痛让他放开了她,他擦了自己的嘴角一下,不意外的看到了手上的血迹。
盯著手背上的血,他的眼神倏地变得凌厉起来,「很好,原来这只老鼠还会咬人呢!」他的手紧抓住了她的腰,「那我是不是得把你的牙给磨掉呢?你觉得如何?」他轻柔的问道。
「什麽意思?」她不解的看著他。
「我想慢慢的驯服你,驯服到你连挣扎都不会。
」他残酷的看著她。
「驯服?」「是啊!你觉得如何呢?」他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留下了淡淡的血迹,「我知道你早已沉沦在我的爱抚之下,不可自拔,这也是你不愿意离开的原因,不然,自从你知道事实的真相都已经两个月了,我却从未听到你说要离婚。
」她的心思被卿致尧看穿,她开始惴惴不安,深怕他又用这点来伤害她。
「又不说话了?呵.你知道吗?你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当我说中你的心事时,你就沉默了。
」「你到底想怎样?」她有点气闷的说。
「放心,我会用你最喜欢的方式来惩罚你,你喜欢我占有你,我就用这个方法来惩罚你,你觉得如何?!」他坏坏的问。
「无耻!」她啤道。
「我无耻,但你不就是爱我这样吗?」他将厉洁推上了床。
「不要……」她激烈的挣扎著,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散开。
「你自己知道你要的,不是吗?」他嘲讽的说道。
「我说过,不爱我就别碰我。
」她吼道。
「是啊!我也记得你说的话,不过,到最後都是你叫我不要停的不是吗?」「你太过分了,是你挑逗我的……」「呵……你何不乾脆一点呢?」他抚著她有些长的头发,「还是想要我去找别的女人?」「你——」她忿忿的看著他。
「要不要,就一个字而已,你知道你可以选择的,不是吗?」他在她的耳畔吹著气。
如果她不是爱他那麽深,她大可以转身叫他别碰她,叫他去找别的女人,但是,她就是爱他爱到不可自拔,甚至在知道他利用她的爱来伤害她,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所以,她根本就无法接受他去找其他女人,只要一想到他抱著其他的女人,她的心就开始阵阵的抽痛起来。
「你太过分了,明知道我这麽爱你……为什麽还要这麽欺负我?我什麽都没有,就只有一颗爱你的心而已啊……」她嘶喊著,眼眶渐渐的红了。
「爱我的心?呵……我有叫你爱我吗?没有!」他斩钉截铁的说。
「伤害我,你究竟可以得到什麽好处?除了让你痛快以外,你到底还能得到什麽?」她的小手揪住了卿致尧的白衬衫,凄厉的说道。
「我就是从伤害你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他单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我也不要你死,不要你们厉家一命赔一命,我只要慢慢的折磨你。
」他温柔的神情与他残酷的举止根本就无法画上等号。
「慢慢的折磨我?」「是啊,说到这……你今天都还没有笑给我看呢!除了在你家的那段时间,你在演戏给你的家人看时,我根本都没有看到你有任何的笑容,就连我们高高兴兴的共进晚餐时也一样。
」「我看到如此的你,根本笑不出来。
」她赌气的说。
「笑不出来也要笑。
」「我为何要任你主宰我所有的思绪?」她浮上一层水雾的大眼对上了他的黑眸。
「很简单,因为你爱上我了。
」是啊!卿致尧说的没错,从她爱上他,她的灵魂就不是自己的了。
闭上双眼,泪水滑过了她的脸,她强迫自己勾起了一抹笑容。
「你还是适合笑的,只有笑容最适合你,所以,你无时无刻都要笑,知道吗?」他邪肆的说道。
「只要你说的,我全都照做!」她的心一片片的瓦解了,此时,她真的什麽也不求,只希望他可以爱她一点点而已,她什麽都可以不要,她只要他爱她而已,难道这样也是奢求吗?「多麽卑微的一句话啊!我真的无法想像这是从厉家的掌上明珠口中说出来的。
」他摇头失笑。
「如果你爱听这种卑微的话,我可以每天说给你听。
」「不需要,你刚才说我说什麽你都照做,这样就够了。
」他看著她,「我现在告诉你我想做什麽。
」「你要我做什麽?」「我要你像以前一样,自愿在我的面前脱掉你的衣服。
」「你这样对我,我怎麽可能像从前一样?在你的面前……」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卿致尧给打断了。
「快一点,我这个人可是没什麽耐性的。
」他有些不悦的说道。
她咬紧下唇,手颤抖的伸到胸前……「难不成你要说话不算话吗?」他用言语激她。
「好,我做!」她解开身上的扣子,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等到最後一件蔽体衣物落地时,她的泪水早就模糊了自己的脸庞。
他赞叹的看著她赤裸的身躯,「你真是上天的杰作。
」「但是你却不爱。
」她幽幽的说道。
「你错了,我爱!」在发现她的眼神变为惊喜之时,他摇头笑了,「我爱的是你这副白皙无瑕的身躯。
」「爱我的身体?」他又再一次严重的伤害了她,「女人的身体还不是一样,当你关上灯时,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是没错,但我就是喜欢抱著你的那种感觉。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有多麽的喜欢他与她的肉体接触,只有在贯穿她时,他才可以短暂的忘记丧妹之痛,才可以短暂的忘却仇恨。
而这些事他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他要扯去她脸上的欢颜,让她忘记了笑容、让她学会去恨一个人之後,然後再将她丢回厉家。
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宝贝被他欺负成了什麽样子!「但是你不爱我……」「我说过了,对你不需要爱。
」「你真的很狠。
」「外头的人都这麽说。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搂住她的身体,舌头轻舔著她早已凸起的花蕾。
厉洁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她的眼神眯了起来。
「还记得那天来找我的林英昌吧?」他边逗弄著她的身躯边说道。
「他……」她混沌的脑海里浮起那天在百货公司门口所遇到的中年人,在她正细想之时,他啮咬了她的乳头,让她痛呼了一声,「啊……」「今天,我总算处理完他的事了,真的拖太久了。
」抱住她身躯的手慢慢的往下移,他在她的身体烙下了无数的吻,「知道吗?我收回了大部分的债权,我永远不是输家。
」「那他……」果然他对於每个敌人都是残酷的,而她如今也是他的敌人,不!正确来说,应该是猎物。
「他?呵呵……那时我比高利贷早收回债权,听说之後没拿到钱的高利贷,似乎不怎麽高兴。
」他的手探入了她的双腿间,轻易的寻到了她的私密处,手指轻探著。
「那他的女儿……」她还记得那天林英昌说过,要是他筹不出钱,那放高利贷的人就打算将他的女儿推入火坑卖淫。
「不就是这样吗?」「你太残忍了……」在他手指的掏弄下,她不停的轻喘著,「啊……嗯……她才十五岁啊!」「残忍?我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你不是知道吗?」感受到她全身因为他的举动而不停的发抖,他拉开她的大腿,手指开始进占她的花穴……「啊……不要这样……」她眯著眼、甩著头。
「你的头发长了。
」他有些著迷的看著她,「我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我不准你剪头发……」「唔!」「听到没?」他的手指更用力的戳刺著。
「啊……嗯……听到了……」他站起身,「你蹲下来。
」他命令道。
她依言蹲在他的面前,在看到他早已昂扬的男性,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你……」她想往後退,但却被卿致尧硬拉住了手臂。
「外头的那些女人都是这麽做的,我也要你这麽做!」他将她的脸压向自己的炙热源头。
他外头的女人都是这麽做的?而他也要她这麽做?这个意思是指,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与一般的女人相同了?那外头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又占有什麽地位呢?比她还重要吗?她几乎因为脑中的念头而心痛至死,闭上双眼,她握住了他的男性,感堂他在自己的手中发热、涨大。
伸出了小舌头,她轻舔著它,最後张口合住了它。
「唔……」她生涩的技巧令他几乎要发狂,他紧紧的压住她的头,身子则往後仰。
「该死的女人!」他全身因为亢奋而颤抖著。
抱她上了床,他的手扳开她的大腿,拨开她的花瓣,用力的一个弓身,深深的占领了她。
「啊……致尧……」进入她体内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他满足的叹息。
他不停的用力抽送著,在她的体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怏感,他低头啮咬著她的胸部,手指则不停的轻按著她的花瓣……「啊……」在她的体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後,他紧拥著她。
虽然累得几乎想闭上眼,但厉洁还是勉强的坐起身。
「去哪里?」他一扣住她的手腕,不满她温润的身体离开他。
「我只是不想与你一起睡,因为,你会令我觉得恶心。
」厉洁坦白的说道。
听到厉洁的话,卿致尧不悦的拧起眉,「觉得恶心?」「是的,你可以和你不爱的女人上床,而我却不能和不爱我的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
」「这算什麽?假贞洁吗?」他的身子压住了她,「别忘了,你早就被我玩过了,何必到现在才惺惺作态呢?」「我没有惺惺作态!」她反驳道。
「那不然呢?」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说道。
「我只是不想和你睡在一起而已!」厉洁说道。
「很好!那我更要好好的注意你半夜有没有离开我的身旁了,你越不喜欢的事我就越要强迫你做,而你现在既然想离开我的床,很好!那以後每晚你都必须在床上等我,和我一起迎接早晨的阳光—如何?呵……」他坏坏的说。
「我不……」「你又忘了,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吗?」他用力的一个弓身,再度的进占了她。
他残暴的在她的体内抽送,让厉洁感到有些疼痛。
「啊……痛……」她咬紧下唇,不停的摇著头。
在她完全投降,在知道自己已彻底的征服了她之後,他才放开她,强迫她与他一起入睡。
☆ ☆ ☆「看到亲爱的丈夫下班,怎麽不会笑啊?」卿致尧手中提著公事包走进家里,看到厉洁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没有吭。
厉洁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你回来了啊?」「是啊!在家里有没有想我啊?」他问道。
「我……」他去上班的时间,她真的好想他,但是,她又害怕他下班之後见到他的样子。
「今天都在家里做什麽?」他将公事包丢到沙发上,然後坐到沙发上,手伸入她的紧身连身裙里,抚摸著她的大腿。
为了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的要她,他告诉她,只要他回到家,她的衣服里就不准穿内衣裤,除非是出门。
「没……」她紧紧的夹著双腿。
「是吗?那不是很无聊吗?」他让她的手挡著桌面,将她的紧身连身衣服拉到了胸部上。
那光洁的背、赤裸的身体让他忍不住亲吻她。
「你一定是对我下了蛊,不然,我怎麽会这麽想要你呢?」他的舌头轻刷过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手则绕过她的腋下,抚弄著她红嫩的蓓蕾。
「啊……嗯……」她的手肘靠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腿微微的张开。
「那……你爱我吗?」「不爱!」他脱下外套,扯下领带,解开胸膛上的两颗扣子之後,脱下长裤,昂扬的男性已经蓄势待发了。
「我们做了这麽多次,你还是这麽紧,每次都令我舒服得想叹息。
」手指在她的私密处揉弄了一番,让她湿润之後,他由她的背後进入了她。
「啊……」她紧皱著眉,呻吟了一声。
魔手不停的在她的胸部上揉弄著,他的腹部也不停的用力撞击著她。
「致尧……」将她的双腿扳更开,他的手稍微用力的往她的腰际压,让她更完全的在他的面前呈现。
他撞击的力量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急,炙热的男性不停的在她的体内进出著。
在他低吼了一声後,厉洁的泪水也由眼眶里滑落了下来……☆ ☆ ☆厉洁就像一株失去水分的玫瑰一般,她慢慢的枯萎。
原本在爱情的滋润下,她比以往还要快乐、比以往还要美丽,而现在她则是全身削瘦得不像话了,她伸出手,手背上的青筋都明显可见。
「不多吃一点,等一下那些疼爱你的哥哥们又要说我虐待你了,那我不是很倒楣吗?」卿致尧夹了一些菜放入她的碗中。
「我吃不下……」她摇摇头,不是她不要吃,她是真的没有胃口。
「吃不下?」「嗯……」厉洁点点头。
掩住了心中的担心,他嘲讽的看著她,「怎麽?怕我在菜里头下毒吗?」他夹了一些菜放入自己的口中,「如何?」「我不是怕你下毒。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准备的这些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他再问道。
「不是!」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由自己的胃直接的往上升,让她想吐。
手捂住自己的嘴,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入浴室,对著马桶大吐特吐,而跟在她身後的卿致尧则眉头皱起。
「你这样多久了?」他沉声说道,心中大概有底了。
「多久?」「是的,你这种情形有多久了?」「这阵子。
」在了解卿致尧所指的事後,她脸上血色尽褪,这才想起了她的月事已有三个月没来了。
心中的恐慌让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惧怕,「你,我若是真的有了……」「这不在我的计画里。
」「不!你不可以这麽做,他是我肚子里的一块肉,身上流有你的骨血啊……」简短的话语说出了他可能会有的举动,厉洁心惊胆跳的拉住了他的腿。
「我不可以这麽做?」他蹲下了身子,「你很爱他吗?很想要他吗?」他问道。
「是的。
」她紧握住了他,「别这样,让我拥有他好吗?你要怎样我全都随你,但是请你别这麽残忍……」「你越想要的就越留不住。
」他冷酷的说道。
「虎毒不食子啊!」「你错了!我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只要可以让他们痛苦,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的。
「卿诗轩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值得你为了她去迫害另一条生命吗?」她吼道。
「别忘了,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
」「我求你别这麽做好吗?不要这样……」她不停的摇著头,那种凄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有些动摇了他的决心。
「不可能!」他偏过头,不愿去看她的脸,深怕自已会心软,「你去整理一下,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我不去、我不去!」听到他仍然执意想带她去医院,她的身子便不停的往後退,然後站起身,彷佛受到巨大的惊吓一般,往浴室外头冲。
「你知道你跑不掉的,不是吗?」他跨了几个大步,很快的便拉住了她的手。
「不要……我求你,不要带我去医院……」她摇著头,她甚至向他下跪,眼中盛满了泪水。
「你非去不可!」「我不要,你不要这麽残忍,他是你的孩子啊……我可以自己养他的,求你不要伤害它,我向你磕头,我求你不要这麽做、不要这样……」她的头不停的往地上磕,磕到她的额头那红肿了起来。
「不可能的!」「我求你啊……」「我都说了不可能的,你又何必白废力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