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025-03-29 07:54:32

这里就是你家啊……何允亢万万没想到房奕霖挺有钱的,因为开车来接他的人似乎是他家的司机。

老实说,像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专用的司机哩!当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时,她就跟着房奕霖走入电梯来到他家里,仔细一看,哇哇哇~~他才一个人而已耶!竟然就住这么大的地方!像她和段意文,虽说有两个人,但也不过才住二十几坪,他一个人就独占四十几坪,真的是太浪费了!所以,她当下决定要好好的陪他一起占用这四十几坪的空间。

不然你以为是谁家啊?算是有一点小资产吧?房奕霖有所保留的回答,不过事实上,那根本不叫做有点小资产,而是非常非常的有钱。

他在毕业之后,便立刻加入父亲所开设的公司,短短几年之间,就将整个集团的声势带到最顶峰。

有一点小资产就可以住这么大的房了啊?也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像她,也是有一点小资产啊!存折里头有个几万块,可还是得和段意文窝在一间小房子里头。

难不成是大家对小有资产这四个字的见解有所不同?嗯~~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这一点而已,不然,她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平平都是小有资产,结果怎么会差那么多呢?你有什么问题吗?奇怪的女人,都已经要让她住了,她还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啊?只是有一咪咪小问题而已,我可以问吗?她走到沙发组前,看着那一整组价值不菲的沙发说:我可以坐坐看吗?坐啊!你看着它做什么?房奕霖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没有啦!只是因为它看起来似乎很高级咩!所以我不好意思就这样一屁股坐下去,总得先问问看你的意见呀!得到他的应允之后,何允亢就不再客气了,砰的一声闷响,她粉用力的给它坐了下去。

你的小问题就是‘可不可以坐坐看我的沙发’吗?还是另外有问题?房奕霖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顺手递了一罐给何允亢。

另外有问题。

你问吧!即使等会儿这女人问一个很霹雳的问题,他也不会沉得很惊讶。

灌了一口可乐,他坐到另一旁的沙发上,到底有什么问题?你银行存款有多少?这名话让房奕霖愣住了,他缓缓的转达头望向何允亢,你问这个做什么?想知道咩…… 笨喏!就是想知道才会问啊!我要说吗?看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那种眨巴眨巴的样子,好像是他如果很有钱的话,她就会将他给拆吃入腹,狠一点的话,也许还会谋财害命呢!他的处境真是太危险了,或许……他要自认倒楣的将这间屋子让给她住,自已则搬回家大宅跟父母一起住。

前想后想、左思右想……这也许是个好方法喔!我想知道咩!何允亢笑笑的说。

八位数吧……他保守的说,将八位数的第一个数字留给何允亢自已填。

那就是……一千万了,对不对?哇~~她真是太幸福了!圣诞老公公竟然送给她这么好的礼物!不但有体格、有脸蛋,重点是他居然还有八位数的存款……此时,何允亢真的只有一个想法——她的诚心终于感致力了圣诞老公公!那个缺不缺人帮你花那八位数的存款啊?要是有缺人的话,她打算当登记第一号。

你的信用卡是什么卡啊?她好奇的转个话题再问。

你又问这些做什么?看她长得一脸败家女的样子,他可是敬谢不敏,如果他真的要花掉八位数的存款的话,他一定会自已动手,不需要白白的让那个女人尽情的挥霍。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的信用卡是什么卡?何允亢不动声色的缓缓移动她的小屁屁坐到他的身旁去,手也顺势搂住他的手臂。

我有什么卡与你有关系吗?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越靠越近。

有一点。

他又考虑了半晌,看了看她那生人无害的模样儿,最后才闷闷的说:白金卡。

哟~~果然是白金卡耶!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无理的要求?就当作是我小小的任性吧?说吧!房奕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什么小小的任性?他倒是认为,从他认识她开始,她的一切要求和举止就不只是什么小小的任性,而是恣意妄为。

白金卡借我刷两个小时,我可以努力的帮你增加客度。

不用了!为什么?何允亢嚷嚷着,我是这么好心的一个人,你竟然狠心的拒绝我的好意!她有些不敢相信,你也应该是个上班族吧?既然是上班族的话,怎么有时间去‘血拼’呢?虽然我也是个上班族,但是我跟你差很多,我可以为了血拼而不去上班耶!但是你不去上班的话,可是会被子扣钱的耶……我宁可自已刷爆它。

他冷冷的打破她的痴心妄想。

你干嘛用一脸嫌恶的表情看我啊?我可也是为了你的额度着想呢!真是的,他可是个男人耶!居然这么的小家子气,只不过是借她两个小时而已,她看起来像是那种拿到卡就会乱刷的人吗?人家她了不起、顶多、不过是……刷它个百八十万罢了啊!不用了,我自认为我的额度还够用,不需要再增加。

房奕霖没好气的说。

是喔……何允亢有些失望,没想到房奕霖竟然拒绝了她这个小小的要求,这真的只是她小小的任性一下下而已啊……她有很过分吗?会很过分吗?不会吧!要是会的话,她心里应该会有一点感觉,再加上一点罪恶感才是,那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呢?我想,没有人的神经会这么大条,愿意将白金卡借给你刷两个小时的。

可是意文的金卡就曾让我刷了一个小时啊!你刷了多少?房奕霖不禁好奇的问道。

零。

为什么?你可不像会‘手软’的人!房奕霖再灌了一口可乐,发现可乐没有了,便将它投入垃圾筒里。

因为那是在深山里头。

何允亢嗫嚅的说道。

一听到这名话,房奕霖忍不住爆笑出声,此时,他真的觉得何允亢是个十分有趣的女人。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笑的?不……不好笑!房奕霖摇摇头,我这里还有多两间房间,你看你喜欢哪一间,自已就住进去吧!人家喜欢有你住的那一间。

她深怕房奕霖听不到,还特地大声的说出来。

他说她喜欢哪一间房间自已住进去就好了?那……那她喜欢有他在的那一间,她也是像他说的自已住进去吗?但若是不一起搬过去的话,她会不会就像漫画里头所画的那样,每天早晨在房奕霖健壮的臂弯里头醒来,与他一同迎接早晨的温暖阳光?哇~~只要一想到那副美美的画面,她就觉得好罗曼蒂克喔!害她几乎兴奋得不能自已。

只要他一点头说好的话,她就真的不会同他客气,就这样给它搬进去,一间房间两个人住、一张床床两个人睡,哈哈哈……滚出去!可是,我又没有说错话……嘿咩!她哪里说错话了啊?没有嘛!她只是说要与他同住在一间房里而已,这们也不行吗?哼!这个男人也太小鼻子、小眼睛了!你只要再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就一定会将你给丢出去。

他不悦的警告道。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咩!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他的脸,根本就像是不欢迎她来住嘛!奇怪了,她真的是想不通耶!两个人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他这么排斥啊?人家她没有性病,也没有爱滋病,身体可是好得不得了呢!而且,掌管她身体性线的肾,她也都很小心的保护着喔!还有事没事就叫段意文开补药给她吃,让她的肾非常、非常的健康,像她这种健康宝宝,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别的男人想求都求不到呢!因为,平常她连脚趾头都不会随随便便的给男人碰的呢!她是这么的冰清玉洁,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清纯小处女,能拥有她的心甘情愿,她还真不晓得他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哎呀呀……何允亢蓦地想到一件大条代志,忍不住将视线移到房奕霖的下半身,而房奕霖一察觉到她的注视,连忙下意识的拿起一旁的外套将自已的下半身给盖住。

只是看一眼而已,这么小气做什么?他真的是全世最小气的男人,害她不能如愿意的看见他那形状优美的重点部位,真的是气死她了!不过……说真的,他会这么排斥的话,说不定是因为他……不行?!若是他真的不行,那她睡在他的身旁的话,就一定会骊上察觉到这个事实,他可能是怕会难堪吧!所以才不让她与他一起住!嗯~~应该是这样没错!她的眼神再次瞄了房奕霖的下半身,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亏了它形状优美、长宽适中、大小合宜,是她最喜欢的型呢!唉~~真的是无彩啊~~你这个疯女人又在叹什么气了?他真是搞不懂她,为何她自已一个人也可以唱做俱佳呢?没什么,你现在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这真的是我今天最后的一个问题了。

若是他真的不行的话,说不定意文有办法可以让他的小弟弟起死回生。

你又想问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了?房奕霖瞪了何允亢一眼。

这真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我是很认真的问你!她可是为他好耶!他却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的是太不值得了!问吧!若是不让她问的话,说不定他的耳根子又要不得清静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得问得婉转一点,免得刺伤了他老老的心灵。

不行?房奕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什么意思?简单一点说就是不举。

见她好像听不懂,她只好说白一点了。

不举?房奕霖的额头忍不住浮现小丸子式的黑色线条,她所谓的不举。

该不会是指他的下半身不举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真的要忍不住大笑几声,他跟许多女人的关系都非比寻常自怎么可能会不举呢?对啊!还是‘不举’这两个字你还是听不懂?有这个可能喔!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智商就还不是普通的低耶!说不定连三岁小朋友都比他来得强。

谁说我听不懂的?我的不举指的是‘阳X’,‘X萎’耶……我知道,但是我得告诉你,我那方面的能力好得很。

他得意洋洋的纠正她的错误观念。

何允亢不由得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房奕霖,心理认定房奕霖一定是因为好面子,所以才会不敢承认这个血淋淋的事实,人家不是说下半身的能力是男人自豪的其中一点吗?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也就不逼他了。

她会想办法从段意文那里问到治疗不举的方法,再亲自帮他治疗,让他免除上医院问诊的尴尬。

唉~~你的脸,真的看不出来你是个‘外强中干’的男人,亏意文还向我保证你的肾功能好得很呢!真可惜了他强壮的肾功能了。

没关系,有她在,以后就一定不会可惜了!你不要再自已安慰自已了……她的目光仍旧布满了同情,眼角甚至还留下几滴同情的泪水。

我说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他气急败坏的强调。

好、好,你觉得自已好就好了。

何允亢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唉~~就说男人的自尊心会害死自已咩!明明就是身体有病,竟然还不敢承认这个事实,硬要说自已好得很。

难道他没有听过早期发现、早期治疗的名言吗?不知道他现在的病严不严重了?也许她就该想办法将他拐去意文那里让意文扎几针,就不定还有救呢!我说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该死!难道她听不懂他说的中国话是不是!不然怎么会用怜悯的眼神看他?那很伤他的男性自尊耶……好、好、好……我知道你好得很,我没有说不好呀!这样你满意了吗?明明知道他是有隐疾的,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怕会伤了他的心,她这样跟他说话粉累耶……你——天哪!真是气死他了。

不满意啊?好吧!那我说你是‘无敌铁金刚’、‘一夜七次郎’,这样行了吧?她已经昧着良心说话了,千万别再说什么不满意罗!否则她也没办法了。

随便你!房奕霖已经气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在丢下了这三个字之后,便气呼呼的走入自已的房间,顺手用力甩上门。

砰!的一声世响,让她忍不住皱眉、捂住耳朵。

做什么啊?就算是老羞成怒也不用这样嘛!一点风度都没有。

不过,看他那老羞成怒的反应,让她更认定他有隐疾,不然,他用不着对她这么凶。

好啦好啦!看你那么可怜,我一定会好人做到底,帮你想办法治疗的。

何允亢下定决心、打定主意,等段意文下班后,她就会去找她,问问看到底要怎么治疗。

#########你们还真是够朋友,这么害我!一想到家中那个瘟神,房奕霖的脸色就难看得像吃了一坨米田共。

要不是他们陷害他,他会倒楣的跟一个千年大色女住在一起吗?甚至还每天提心吊胆的怕她对他有什么不轨行动,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给强了。

哎呀呀呀……奕霖,你现在是在跟我们翻旧帐是不是?坐在房奕霖身旁的陈宗贤笑道。

对啊!而且奕霖,你说这句话真的是有失公允喔!当天不只是你醉了,连我们都醉得像摊烂泥,那时俱乐部里的公关小姐说要帮你叫车回去,是你自已说不要的,你能怪谁?那为什么你我两个都没事?房奕霖知道自已是在迁怒,但是没办法,谁教他从那天起就遇到一个瘟神!只要何允亢愿意离开的话,即使是他这个无肉不能活的人,也甘愿斋戒沐浴一个星期,以谢上天的大恩大德。

喂!朋友,那你是希望我们回家的时候被车子撞是不是?我可没这么说。

他像是这么坏心的人吗?哼!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不然呢?起码也要像我一样被一个好色的女人救了啊!他灌下一杯威士忌,心里越想越气。

好色的女人?两个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

哪米的好色女人啊?好色的女人不多见耶!什么不多见?我家里就有一个。

他大声的吼道。

自从她来到他家之后,他终于可以体会到他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逍遥,因为这一个月来,他真可说是活在地狱里头。

例如,像他平常在家里,习惯将上半身的钮扣打开几颗,微露出他壮硕的胸膛,感觉那种轻松舒适的居家气氛。

但是,有何允亢在就不一样了,因为她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边神出鬼没,然后将魔手悄悄的探进他的衬衫里吃他的豆腐;这样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是太过分的话,他都还可以忍受。

最过分的是,当他穿着四角裤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不时会看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怪老头的女人拿着一支放大镜坐在他的床上,而放大镜就一直朝他的重点部位往前迈进。

一个星期下来,他倒是挺庆幸自已没有被何允亢搞疯。

真的?不信的话,自已到我家去瞧瞧!她长得怎么样啊?身材如何?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相信你们见到她之后,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哼!也好,死道友呒免死贫道,他就狠心一点,陷害他的好朋友好了!虽然他这两个好朋友的条件比他差了一咪咪,脸长得也没他帅、体格也没他棒,但是说不定以何允亢那种好男色的程度来看,说不定会转移目标呢!而且,他们有两个,他才一个而已,想也知道她会选谁。

真的吗?真有这么神奇?等一下我们就去你家拜访她好不好?哟~~真是不得了了!向来不让女人在他家里过夜的房奕霖,竟然会偷偷养了一只好色的小白兔,令他们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是何许人物,竟然可以缠得住房奕霖。

突然,两人紧盯着房奕霖的脸看。

看什么看?房奕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脸。

你好像有一点不对喔!但我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汤建中突然说道。

是啊!是有一点奇怪。

陈宗贤也点头附和。

啊~~有了,我知你啊一点奇怪,他的胡子呢?你引以为做的胡子到啊去了?汤建中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指着房奕霖大声的问道。

胡子?被子那个该死的女人给刮光了。

他咬牙切齿的回答。

一提到他美美的落腮胡,就等于碰触到他心中的最痛,让他对她的印象更是跌到最谷底。

那个女人真的是做得好啊!不过她也太胆大了些,竟然敢刮你的胡子?但是,依你的个性你应该会抵死不从啊,怎么会乖乖就范呢?陈宗贤说出心里的疑问。

他是趁我酒醉时做出这等好事的!房奕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家里头的那个瘟神看你们谁想要,我无条件的免费送给他,最好是不要再带回来了。

他一脸嫌恶的挥了挥手。

不,不!这种‘稀有动物’还是你自个儿留着用吧!我们只要知她长得怎么样就行了。

陈宗贤赶紧露出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

她长得还不错。

不错就好了啊!你就将这事儿想成是自已艳福不浅,不就行了吗?哪像有些人想求都还求不到呢!他还嫌。

我想我是无福消受。

房奕霖站起身闷闷的走出俱乐部包厢。

你要上哪儿去啊?洗手间。

房奕霖顺着走道,走进洗手间,在解放完之后走出来,竟然突然被子人从后头给抱住。

你长得还不错,虽然身材有点像男人,但脸看起来还满清秀。

乖!来陪哥哥唱几首歌好不好?浓厚的酒气让房奕霖眯起眼,再一次在心里埋怨何允亢,她为何要反他的落腮胡给刮掉呢?害他竟然平白无故的受到男人言语上的调戏,对方甚至还不识相的捏了他的臀部一下。

他冷冷的转过身,看着眼前那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义正辞严的说:我是男的。

男的?中年男子将手移到他的胸膛上,真的是男的,没有奶奶……该死的!房奕霖忍无可忍的一拳挥向他,等他昏厥在地后,才满意的走入自已的包厢。

怎么去这么久啊?陈宗贤问。

我被一个男人给袭击了。

房奕霖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男人?!没错!房奕霖气到全身无力,要是他头上有戴顶帽子的话,铁定会上演怒发冲冠的戏码。

我只有一个结论——全都是胡子刮掉惹的祸。

你少说那些风凉话了,我根本不想听!你们谁有办法将那个瘟神弄出我家的话,我一定会准备一份大礼答谢。

大礼?陈宗贤扬了扬眉,我想,我们什么礼都有需要,只想看看那个瘟神长得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