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桐安排小健转入北市最好的学校就读,因学区远,因此住校。
依柔正式成为唐煌的未婚妻。
住进丁唐煌为她买下的千万豪宅。
全新的家具和名家设计的装潢,花费不少,可看出男主人对女主人的宠爱。
佣仆们正忙着为喜事准备,婚礼订在一个礼拜后,院子里的每一处角落,全用法国空运来的玫瑰。
妆点得浪漫典雅。
身着雪白连身裙的依柔,有种飘逸素净的美,静静坐在池子旁出神。
池中映照的人已不是三天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现在的她脸上平添了人世沧桑,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将自己的未来许给那个男人,借此换来姊弟无忧的生活。
唐煌一回来,立即直奔佳人,他等不及看到她,唯有将她拥在怀里才能一解尽日的思念,他贪婪地拥吻他的小女人,由唇及耳、由耳及肩,那股渴望的欲念令她消受不起。
唐大哥……她不自在地挣扎。
叫我的名。
煌……他更深情地吻她,双手占有地抚着声春柔软的身子,那激情有越来越烈之势。
不要!依柔推拒他。
我……想等到结婚以后。
当然,你知道的,我会尊重你。
对不起。
他不说什么,只是接着她温柔安抚着。
她仍未交心,他知道,他会耐心地等待,因为他终究得到了她的人,在他羽翼的护卫下,迟早她会对他交心的。
在这段日子,他表现了他温柔、体贴的一面,给她无虞的生活。
算起来他是她的恩人。
无可否认的,唐煌是个极为优秀的男人,他英俊多资,深具惑力,做事果决,而且对她痴心,说不定,她会渐渐爱上他。
唐煌举办简单隆重的订婚宴会,向世人说他未来的妻子――李依柔。
在宴会上,依柔穿着唐煌为她量身订做的晚礼服,雪白的绸丝配上精致美饰,韵味十足的剪裁加上她年轻的面孔,融合了全感与清纯,让与宴所有人士眼睛为之一亮,唐煌完全将她的美表露无遗。
这么多人盯着她,依柔不由得瑟缩。
怎么了?唐煌占有地搂着她。
大家都在看。
她最不会应付这种成为众人焦点的场合。
那是因为今晚你美得令人惊叹。
你醉了?因为你使我迷醉。
说着在她脸颊上偷香。
依柔淡淡―笑,唐煌是个不怕在人前表演的人。
但她是很保守的,不喜欢这种人前亲密的戏码,马上以去化妆间为借口,暂时躲开人群。
她悄悄松了口气,真希望宴会快些结束。
依柔。
一位男子唤出她的名,她转过身,望向那个陌生男子,只觉得似曾相识。
你是……真的是你,依柔。
我是林宇凡。
还记得吗?宇凡。
她大为惊讶,那个高中时代网住她所有心思的初恋男孩,竟出现在她眼前。
好久不见。
两人异口同声,也一同笑了出来。
记忆再度拉回高中时光;曾经是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如今变得西装笔挺、俊逸非凡,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气韵。
你变了好多,也变高了,我差点认不出你。
你也变得更漂亮了,不过,我可是―眼就认出是你。
是吗?这妆画得太浓,我不太习惯。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美,老实说,刚见到你时,我看呆了。
气氛变得有些不同,他的目光和赞美令她不自觉地泛起羞红。
他轻咳了声,扯开话题。
你好吗?还好,你怎么会来参加这宴会,何时回国的?她永远忘不了他不辞而别的记忆,在她初恋的心即将绽放花朵时,他走了,去了美国。
我是代表公司来祝贺的,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是你。
本以为是同名同性,直到见了你才确定。
她知道今天过的贵宾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从他潇洒体面的装扮,想必自己是某家杰出公司的重要人物。
恭喜你事业有成。
彼此,想不到你成丁唐煌的未婚妻,本来我……他欲言又止的话语挑起她期待的心情。
但他只是笑笑。
没什么。
为什么当时突然走了?她忍不住要问,这个问题藏在心中多年。
你不知道?她摇头,不懂他的讲异何故。
三年前,我父亲的公司发生财务危机,正濒临破产边缘。
后来有家美国企业愿意接收,并帮助我父亲的公司度过难关,我们全家才免于破产的厄运。
我不知道你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只知道你突然去了美国。
我在那儿待了二年,接受所有企业经营的训练,上个星期才回国。
太好了,看你现在的样子。
应该是很有成就喽!其实,我有今天的成就全拜一个人所赐,那个人就是造成我父亲公司瓦解的幕后黑手,我是为了他回来的。
谁?唐煌。
他的眼光瞬间变得冰冷。
依柔怔愣住,宇凡的话语和神情转变得太过突然,她会意不过来,想要再追问!不过有人插入他们之间,一只手占有性地将她揽入怀中,依柔惊讶地抬头,是唐煌。
这位是?我代表荣扬企业向唐董事长祝贺,这是我的名片。
林宇凡态度神情转变之快另依柔诧异。
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眼花了。
唐煌接过名片,看着眼前一表人材的林宇凡,笑道:你认识我未婚妻。
我们是高中同学。
这么巧?他笑望她。
是呀,好巧……她跟着陪笑,心中起了莫名的压迫感。
唐煌将她微红的颊量着入眼底,问向林宇凡。
我的未婚妻在高中的时候,必然是个人见人爱的精灵。
的确,她是许多男人心目中的偶像。
这话似有暗喻,唐煌带笑的双眸微昧,他闻出对方的妒意。
这两人的气氛有些怪异,依染不自在地打断他们的谈话。
我才没那么受欢迎,别谈我了。
唐蝗执起她的脸低问:脸这么红。
因为他?才没……她要抗议,话语还未说完,微张的唇瓣蓦地被他霸气地吻住。
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她愣住了,周遭人也为这激盾的画而惊叹。
她赶紧将脸理在他怀里,避开地霸气索求的深吻。
别这样,大家都在看。
尤其是在初恋情人面前。
我的未婚妻害羞了。
这话引来周遭的笑声。
林宇凡知道是自己告退的时候,向他们道贺之后,便绅士地离去。
依柔不敢着向林宇凡的眼,只能偷偷目送那曾经熟悉的背影远去。
而此刻,她是属于唐煌这具宽阔的怀抱,已没有退路。
但是他适才所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今日来了三位设计师,一位负责发型,一位负责服装,另一位则是负责化妆和美容,他们是顶尖的专家,特地为依柔量身打造全身,为一个月后的婚礼做准备。
另有两家服装和珠宝公司的经理亲自送目录到府上。
任凭她点选喜欢的衣服和饰品。
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讨好他挚爱的未婚妻。
过惯平凡朴素生活的依柔,无法理解有钱人家的习性,只觉得自己像个芭比娃娃任人装扮,就见五个人在她面前七嘴八舌极尽讨好,将她说成了世纪美女。
她暗自叹了口气,不经意被前厅的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正与管家谈话,似乎是来送礼的。
依柔觉得有些眼熟。
却想不起是谁。
那人说了些话。
将贯重的礼物交给管家后便自行离去。
那个送礼的人是谁?事后她问管家。
是老板的客户。
他是做什么的?对不起,我不清楚。
管家有礼的回答。
她友现唐家的仆人非常谨言慎行!也许是唐煌的要求严格,不可随意谈论任何和唐家有来往客户的事情。
我没事了,去忙你的吧。
是。
管家毕恭毕敬地退出。
这个家虽然宽大富丽,她却连个可以攀谈的对象都没有。
依柔在庭院走着,望着满园的玫瑰花发呆,有意无意地摇着花瓣。
远处传来隐约的谈话声,是那个中年男子!他还没走,站在门口似乎和某人攀谈着。
倏地,她想起来了,那中年男子她的确见过,当银行宣告父亲破产时,这男的也曾在现场,为何他会来后宅?依柔不由得想要追上他问个明白,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速度。
就在她快追上时,唐煌蓦地映入眼帘,那男子说话的对象正是唐煌,依柔未料到这一幕。
来不及煞住的混乱步伐时失去平衡,就这么往唐煌的怀里扑去,当然他也将她接个满怀。
小心摔着。
呃,谢谢。
唐煌今日的早回出乎她意料,记得他昨天说过傍晚要开会的。
他眷恋地搂抱她,舍不得将她放下,索性抱着她。
看来他是不会轻易将她放下了,她红着脸不语,轻问:这位是……他是陈经理,来送礼的。
你好。
她轻轻点头。
嫂夫人真是美人!唐先生真是好福气。
岂止是福气,她是我的全部。
她淡淡陪笑着不发―语!偷偷观察着这位称陈经理的人,想要确定自己是否看错。
恕我不招呼了,我必须陪陪我这小未婚妻才行。
当然当然!我也该告辞了。
唐煌舍不得放下她,将她抱回屋于里,坐入沙发,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爱恋地亲吻着她的发丝。
你刚才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我……我是看到你回来……看到我回来这么高兴?嗯。
她点头,害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所以唐煌不再追问,领她一同用餐。
今夜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晚,白天遇见的那名中年男子令她无法安眠,加上宇凡所说的诗盲犹在耳,总觉得事有蹊跷,若不去探究,她无法释怀。
记得好友秀卿的叔叔是开微信社的,也许可以找他们帮忙。
只是,为何她心跳得难受,是在预兆着什么吗?穿着白纱的依柔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她就要嫁给唐煌了。
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
有多少女人艳羡着她。
嫁给唐煌。
不但还清债务, 她和弟弟也能过好日子,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为何她不开心呢?依柔。
我叔叔来了。
秀卿的身后跟着―个圆弧形身材的中年男子。
依柔呀,真抱歉在你大喜的日子打扰,因为赶着出国,不得不选在今日将调查结果交给你。
没关系,真是麻烦您了。
’哪里,这是你要的调查报告。
他体格虽肥胖,但身手可是非常俐落,将资料分类得有条不紊。
结果如何?她神情有丝紧张。
林宇凡父亲的企业是受到同业恶性竞争拖累,锤硕彦家人面临财务危机,以及你父亲和高菱银行的贷款债务,经过我调查之后,你们的债务公司分别是不同的企业。
是吗?难道是她多心了?她松一口气。
还以为……还有疑问吗?没有。
谢谢你。
他站起身准备离去,临走前想起了件事。
对了!我发现一件有趣的巧合,这些公司的最大股东都是唐先生,也就是你未婚夫,没事的话,我走了。
依柔震惊得无法言语,对方最后的一句话冲击着她的思考!也粉碎了她的心。
唐煌是这些公司最大的股东!这……代表了什么?不会的,她摇头。
也许是巧合。
但是回想过去所遇过的男孩,宇凡适逢家变远去美国,硕彦屈于财务而娶了别的女人,其他曾经追求她的男孩子,也都莫名地离开她,难道……她抿着嘴不敢出声,呼吸变得急促,身子微微颤抖着。
家中突遭倒店,难道也是唐煌的杰作,唤她不敢想像,心脏像是被捆绑一般地难受,脑筋一团混乱无法思考。
依柔,你怎么了?秀卿察觉到她的异样。
此时间被打开,门外站着身穿黑色金边燕尾服的唐煌。
不见的气势恍如贵族。
当他耳到披着白钞的依柔,眼中有着不敢置信的惊艳,她的美已将他迷住,忍不住执起她的手亲吻,从今夜开始,她真正是他的人了,为了这一天,他已等了三年。
秀卿识趣地退出,将房间留给这对新人,而依柔只是呆呆地望着唐煌渐近的面孔。
咦,你脸色不太好。
没什么,只是有点紧张。
她力图镇定,恍如麻痹般回答,那张面孔正无害地对她微笑。
面前这个男人,三年前就认识了自己,这所有的事件,全是他的杰作。
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为了得到她,设计了今天的一切。
唐煌陶醉于她雪白如天使的柔美,忍不住倾身在她后上亲啄了下。
你的唇好冰,没事吧!我没事。
依柔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她不能让他看出异样。
你先去忙你的。
等我,我很快来接你。
她微笑着,待他走出门外,她紧紧闭上双眼。
调和自己的呼吸,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竟然选在她结婚的当日让她明白一切,结婚?老天她竟然就要嫁给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男人。
她必须逃,越快越好,但是,她该如何逃走?这里全是唐煌的人,她该怎么办?此时此刻,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只有秀卿了。
唐煌震惊地瞪着那个穿着新娘礼服的假冒者。
依柔不见了,穿着新娘服的竟然是依柔的好友秀卿。
秀卿保装无事地哭诉。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和依柔在聊天,谁知喝了一杯饮料就不省人事,醒来时就是这样了。
唐煌眯着锐利的冷眸。
石桐。
是,老板。
送走所有的客人。
秀卿起身想趁机乱离开,但被唐煌挡住去路。
你以为编这种幼稚的谎言能骗得了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懂?难道要受点苦你才会懂么?秀卿脸色速变,唐煌严厉的神情认真得可怕。
看来依柔说的是真的。
她说了什么?她说你设计一切得到她,过去追她的人全遭到不幸,钟硕彦娶别的女人也是你的杰作,就连她父亲辛苦经营的店,也是因你暗中设计而垮的。
唐煌眯着锐眼。
来人。
送这位小姐出去。
你找不到依柔的。
唐煌恶狠狠的眼光像要杀人般刺向她。
既然知道我的底,想必也了解我的脾气,念在你是依柔最好的朋友,我放过你。
要是敢再惹怒我,不需我出手,一样可以轻易搞得你家破人亡。
秀卿害怕地瘫软在地上,好大的野心男子,依柔竟然惹到这样的人物。
光是一个眼色,便教人双腿不自主的发软。
她祈祷着,但愿依柔能达得越远越好。
不管天涯海角,一定要找到她。
唐煌对所有人下令,他绝不让她逃离自己身边。
他要她,要得身心发狂无法自拔,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他发誓非找到她不可。
依柔来到台南已有五天了,由于走得太过匆忙,她没带任何现金,仅有唐煌给她的一张无金额限制金卡,但她不想用,向一位亲戚借了点钱来到台南后,己身无分文!所幸她找到一个工厂作业员的工作,包吃包住,生活暂时无后顾之忧。
喂,你叫依柔是不是呀!一个操着台湾国语口音的黄大妈叫唤着,她是这儿资格最老的作业员。
是、是的。
她心跳得老高。
就见黄大妈一脸严肃地朝她走来,直直地瞪着她,依柔七上八下地,难不成被唐煌的手下发现了自己!黄大妈缓缓开口。
今晚你有福了。
她一脸莫名,对黄大妈的话摸不着头绪。
我们这里有个规矩,都要为新来的人举行迎新会,今天你是主角!不可以不参加。
是呀!是呀!其他女作业员也跟着起哄。
黄大妈,别把脸摆得那么严肃。
瞧你把她给吓到了。
是呀,依柔,别看黄大妈一脸严肃,她是面恶心善、菩萨心肠哩!大伙全笑成一堆。
依柔悄悄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被唐煌的人发现了。
原来大伙是要帮她举办迎新会!她露出安心的微笑。
这儿的工作虽辛苦,但是每个人都很和善,她没来几天,这些前辈都很照顾她,让她紧张的情绪暂且得到舒缓,这份温情安慰了她的无助。
下班后,她被所有人拉着去庆祝,这些作业员几乎都是做了好几年的中年妇女,也有年轻的,不过像依柔这么清丽的女孩倒是绝无仅有。
几杯黄汤下肚,这些人的直爽个性也显现出来,依柔很喜欢她们。
其中―个大婶问道:依柔,听说你是念大学的,怎么跑来这里当作业员哪!是呀,这工作不适合细皮嫩肉的女孩。
我不怕吃苦,而且和大家一起工作很愉快。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是没学历才来这里工作,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别把大好前程理在这里了。
另―个大婶接腔道:早早找个好夫婿,去做少奶奶才对!依柔只是苦笑,心中的苦令她无言以对。
看尽世态炎凉的黄大婶接口道:不管遭遇到任何挫折,别只往坏处看!要往好的一面去想,别钻牛角尖跟自己过不去。
依柔望着黄大妈,想必她是看出了自己有心事。
大家说得对。
黄大妈是个面恶心善的好人。
她默默点头不语,心中的苦,哪是说着开就看开的,她要是看得开,就不会在这里了。
半个月过去了,工作还算顺利。
每天早出晚归,这样的日子单调平凡,却能让她暂时得以安身。
唯一麻烦的是,负责作业组的林组长自从发现年轻貌美的依柔之后,时常借故接近她。
一开始他手脚还算安分!渐渐地,开始找机会吃她的豆腐。
依柔为了不找麻烦,能避开就避开。
这一日,林组长派人遣她到办公室,依柔站在门外轻敲组长室的门。
组长,你找我?林组长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平日咬着槟榔,看上了依柔的美貌以及不经世事的气质,一见到她便迎了上来。
来,坐、坐,我请你喝汽水。
不避讳地拉着地坐下。
谢谢。
依柔与他保持着距离,捧着他端来的汽水只是作势喝着,但不放入口。
组长找我什么事?别急,先聊聊。
林组长极尽温柔地与她热络交淡,谈的全是他在工厂如何地被公司看重,在外头如何地风光,深怕依柔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
依柔百般无聊地听着。
只觉得时间仿佛比平常慢了三倍,如果林组长再不放她走,她怕自己会无聊到睡着。
长篇捧了自己两个小时之后,林组长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打算约依柔下班后一块吃晚餐。
依柔委婉地以有事拒绝之后,找了个理由退出房间。
她大大地吁了口气,回到工作岗位上,其他大妈们立即好奇地靠上来。
依柔,林组长找你啥事?小心那个人,他呀,不是个好东西。
是呀,他一看到年轻水姑娘就不怀好意。
人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要依柔与林组长保持距离,依柔只是微笑地向大家道谢,对这件事不甚在意。
每天忙碌的工作让她无心去注意林组长的意图。
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依柔发现林组长的举动越来越放肆,最后甚至明日张胆吃她豆腐。
组长,请你放尊重点。
她无法忍受他三番两次逾越地强搭她的肩,这次更是过分地抚摸她的手。
如果女人连这点说不的勇气都没有,就是活该,她并不是懦弱的女子,也绝不是能任人欺负而不会回嘴的笨女人。
一双大眼执拗不讳地直视他。
林组长当场愣住,想不到她竟敢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难堪,这女人简直不知好歹,他狼狈地离开现场。
心中已满怀怒意。
所有人立即围了上来,有的赞美依柔的勇气,有的则担心依柔的前途。
小心呀,依柔,你惹火―了他,他会来阴的!以前有个女孩就是这样丢掉工作的。
我不怕!错的是他,我就不信他能拿我如何?明的不行,他会来暗的,上司都是男人,不会听我们这些女的说辞。
黄大妈也关心地提醒。
为了混口饭吃,凡事忍一点,别太冲动跟自己过不去。
依柔不知该怎么向她们解释,这些大妈们没受过什么教育,凡事只知道容忍,对未来认命。
但她不同,她有女人的自尊,该受的苦她会忍,但是被男人如此欺凌而不反抗就是笨,她不保护自己谁保护她,她李依柔卖的是劳力不是身体,绝不任那小人如此欺侮,林组长找错人了。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她笑笑应付,不再多解释什么。
从那次之后。
林组长对依柔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但加大她的工作量且诸多刁难。
他对她不知好歹的态度恨得牙痒痒的,本以为可以轻易将她骗上床,却踢了个铁板。
还当众给他难堪任人取笑。
此仇不报非君子,他会让她知道筹到他的下场。
豪国企业董事长室刚得到消息,找到她了。
石桐恭敬地向老板报告这个讯息,眼中的老板多日不苟言笑,就像是冰雕出来一般。
是吗?有她的消息丁?冰冷已久的眸子再度放出炽热!唐煌内心激动着。
调查了全台所有旅馆、饭店,以及各企业工厂的新人名单,在台南赵董的工厂新人录用名单里找到她的名字。
工厂?她在那里做什么?当针车作业员。
唐煌冰冷的面孔更加阴沉了,只手捻熄烟蒂,站起身下令。
取俏下午的会议,备车。
取消会议,美国公司总裁特地来。
叫他等着。
是。
他叹了口气,怕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只有干等的份。
此时此刻,唐煌一颗心早飞向了南部,他等不及要看到她,她消失的这一个月就似一年那么冗长,折腾着人心。
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要她立刻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