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得美人归那糟老头的私生子是个女的?你没搞错?躲过保全系统人侵到你的办公室,并窃取电脑资料的人是女的没错,肯定是那艺术家的女儿。
黑虎缓缓地说着。
霍铜神情凝重。
原来是女的,他一直以为是男的。
可有看到她的长相?施华蓉问出重点。
我可以经由照片认出她。
叫人事经理把所有职员的资料全送过来,给我找出那个女人!他吩咐施华蓉,并再度对黑虎下令。
找到她立刻做掉。
不用你命令我也知道,昨天算她命大,要不是她有同党帮忙,她已经死在我的枪下。
连她的同党也一并处理掉,凡是与那糟老头有关的人都得死!他大口喘着气,面目狰狞而恐怖,不知为何,他最近老是睡不着,频频作噩梦,梦境好似在预言着他的劫数将近。
放心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黑虎杀不了的人,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我要休息,今天不见任何人,其他事就交给你们两个。
他需要冷静,凡是企图抢走他宝物的人都得死,他绝不把毕生的心血让给任何人,就算死也要带着它们。
躲在门后的身影,在听完他们的计划后,便无声无息地离开。
***莫敏儿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一手包着绷带,一手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老哥一连串的质问和叨念,有如排山倒海而来,整个上午抓着她严厉拷问,非要她给个解释不可。
说!你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有何好说的。
身轻如燕的人居然走路会跌倒,要编故事也高明点行不行?她本来就不擅说谎,做人正直惯了,根本不屑去扯谎,何况她国文一向差,写作文更是天方夜谭。
与其叫她编故事不如装哑巴。
只是个小伤,一个大男人别像女人一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还不肯说实话?好!你不说就不准出去。
他兄代父职,摆起架子威吓。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可以那么霸道!这三天我正好休假,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总之,从现在开始不准你走出大门一步。
脚长在我身上,你管得了吗?!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身为她大哥会不了解她打什么主意?你手受伤,谅你也打不过我。
莫法度是吃了秤铊铁了心,摆明与她耗到底,早怀疑他这小妹暗地跑去查案,现在居然弄了伤回来,这三天她哪都别想去。
她气呼呼地鼓起香腮,瞪着霸道固执的大哥双臂交叉胸前,摆出一副门神的模样,看来是打定了主意与她耗这三天。
朝大哥扮了个鬼脸,气冲冲地关上房门。
大门出不去,她不会从窗户爬吗?十二层楼的高度是满有挑战性的,大哥以为地不敢,抱歉得很,照――爬!好不容易有了重要的线索,岂可半途而废!夜黑风高,趁着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大哥入梦乡之际,她再度发挥攀岩的工夫,这技巧她越练越顺手了,遗憾的是她右手的新伤是个阻碍,施力扯痛了伤口,让她痛得皱眉。
段御棠强忍着怒气,极力保持镇静。
这女人到底还要吓他多少次阿?看来心脏病之所以名列台湾前十大疾病之一,她要负一半的责任。
她上辈子肯定是猴子投胎,这辈子还死性不改。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就是不肯好好养伤,他担心地来探望,却又给他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
莫敏儿沿着每一层楼的窗户移动,很吃力地爬到十楼,脚跟才刚构到阳台,扇个凉稍微喘息一会儿,不意从十楼窗户猛地伸出两只手,将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拉进房里。
别妄动。
他用枪抵着威胁。
你――她感到诧异,不敢相信银豹竟然出现在这里!如果吵醒别人,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手打死无辜的老百姓。
你想怎么样?回你的房间。
就这样,她又爬回她的闺房,而银豹也跟着进来。
坐在床上。
手无寸铁的她十分镇定,只想看看这一次银豹到底意欲为何。
想不到他却收起了枪枝,与她对坐着,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事。
莫敏儿更纳闷了,昏暗的房间,一个警察和一个通缉的盗匪呆坐着面对面,什么也不做,银豹摆明了并不想伤害她,所以他才会把枪收起来。
你不杀我,也不逃倒底什么意思?她试图看清面罩下的长相,但对方似乎特意坐在背对月光的地方。
别再去格威特银行了,你的身份已经泄漏。
你对我的行动似乎一清二楚,却又没揭发我的身份,可见你是故意引我进格威特银行的?他不语,表示默认了。
你有什么目的?对方仍旧沉默。
要猜谜是吧?好!她盘腿而坐,很有耐心地与他磨时间。
让我想想,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现场,那把钥匙是你故意留的,目的是要引我进入格威特,对不对?你不讲话我就当你点头了。
然后在大使宴会上,你阻止我追缉盗走维纳斯的小偷,是为了……怕我泄漏身份,因为对方也潜伏在银行,我要是泄漏了身份就不能帮你报仇了,是吧?段顾问。
银豹沉敛的眸子在黑暗中闪了抹诧异,但随即笑逐颜开,终究是被她猜到了。
这是她大胆的猜测,虽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不过当银豹拿下面罩时,她的心脏仍是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段御棠走向她,让真面目显露在从窗外洒进的月光下,没了眼镜的遮蔽,璀璨的眼神慑人心魂,她还是受到了震撼。
你是何时猜到的?躲在沙发里头的那一次我便开始怀疑,直到你暗示我有黑道入侵公司,我更觉得你的嫌疑最大,只不过始终不敢相信就是了。
面对他魔魅神秘的笑容,她仍是不懂。
为什么?她想知道真相。
所有警察都被我骗到爆炸的地点去了,却有一位警员例外,不但拦截我,还险些将我衣服扒得精光,教我对她不想念也难。
那是……为了看你的长相啊,别想歪了。
躁红又爬上她的脸热呼呼地作祟。
少故意扯开话题,你和格威特的总裁霍铜有什么恩怨?她查过了,五年前有位六十多岁的艺术家被人半夜放火烧死,而他收藏的银豹面具也不翼而飞,警方相信这是一桩杀人劫财案,猜测是黑道人士所为,然而那场火烧掉了所有证据,也烧死了那名老者全家,致使这宗案子成为悬案。
段御棠与那名艺术家非亲非故,而银行总裁应该也与这宗谋杀案没有关联,想不透他多次潜入霍铜的地方打草惊蛇是为了什么?那位艺术家是我的父亲。
段御棠简洁地说明。
什么?她讶异。
我是他外遇的情妇所生下的儿子,在我三岁时我母亲带着我改嫁给德国人,直到我上了高中才知道这件事,我和父亲一直有联络,我身上的银豹刺青便是他的杰作,在他遇害前,曾告诉我霍铜出高价要求购买面具一事,因此我知道父亲的死是他所为。
原来如此……她此时才领悟,难怪他多次闯人霍铜的地盘,原来是要查出银豹面具的所在。
为什么不交给警方处理?没有证据后方不会相信。
所以你留下那把钥匙,是希望我看到霍铜犯罪的证据,好成为你的证人?他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是的。
她恍然大悟地点头。
真聪明,可惜你高估了我,只发现电脑的资料,并不足以构成霍铜就是凶手的证据,说不定对方早把资料给清除了,加上现在我也泄漏了身份,没达到你的目的,真遗憾啊!酸溜溜的语气表明了不悦的心思,原来她只是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她想表现得不在意,却甩不开心口那股沉郁。
段御棠勾起她的脸,深深地审视那暗藏心思的脸蛋。
你在难过我利用了你?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破案,我可是立了大功。
撒谎,你明明很在意,又何必倔强得不肯承认?她有些恼了。
少臭美了好不好?别忘记我是警察,对我来说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才不会去在乎你这自大狂妄的――唔――他的唇贴上她的,没再给她反驳的机会。
不论她怎么打他、踢他,仍硬是挣不开那恣意侵占的霸气,厌恶却又逃不开。
他像是要将她融入身体似的,用尽所有热情吻她,不容许她避开,非逼她弃械投降,承认自己是爱他的、在乎他的不可。
她坚毅的眸子不小心让泪给占据,他竟惹她哭了,段御棠怔愣住,从未见过她掉泪,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
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惹你哭的……她眼中的恨意刺痛了他的心。
不、不是的。
她哭得梨花带泪。
嗯?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啦!痛死了――啊?哈哈一大ㄆㄞㄊ世啦!好痛喔……呜……乖,别哭,亲亲……哎,你干什么?安慰你呀!别压上来呀……黑暗中不再有言语,只剩窗外一弯眯笑的月牙儿,偷瞧着房内两颗缱绻的心在悄悄呢喃着……***依照段御棠的说法,霍钢用非法手段窃取了世界知名的艺术品,而这些艺术品被霍铜藏在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如果能找到的话,便能揭发霍钢一干人等罪名。
虽然段御棠再三叮嘱她不要回格威特,因为霍铜身边有个绰号叫黑虎的杀手,此人心狠手辣、见钱眼开,为霍铜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此人势必对她不利。
但她莫敏儿又不是被吓大的,什么作奸犯科的恶人没见过,要她吃饱了撑着等消息是不可能的。
身为员警有她的职责及使命,既然不能继续卧底,那么她就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至于理由嘛,当然是逮捕通缉已久的黑道杀手――黑虎。
首要之务便是说服大哥,她将自己这一个月来卧底格威特银行的过程说了一遍,少不了受到一顿责骂。
英法度在震惊之余,半信半疑地追问。
黑虎真的躲在格威特银行?而且还顶着顾问之名在那儿大摇大摆呢,霍总裁与他早有勾结。
你确定?当然,我还和他交过手呢,手臂的伤就是他的杰作――啊,糟了。
她捂住口,很心虚地睐着大哥,还是说溜了嘴。
看来停职处分不但对你毫无警惕作用,还方便你做了不少事情。
哈哈,别瞪我呀!我也是为你好耶,抓到了悬赏已久的黑虎,到时你在长官面前也很威风,就当做功过相抵,别跟你亲妹妹计较嘛!虽然很想好好教训这只野马,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如果黑虎当真躲在格威特银行,那么事不宜迟,他必须立刻进行缉捕行动。
我立刻去申请逮捕令,你安分地跟着我,没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遵命!朝大哥行礼,她泛出灿烂的笑容。
警方缉捕的行动如火如茶地展开,将银行团团包围住,莫法度带着大批警员一间一间地搜索,霍铜对这突来的情况措手不及,尽管他抗议,也制止不了莫法度的决心。
问题是,不论警方如何搜寻,却怎么也找不到黑虎的影子。
面对霍铜威胁着要告警察骚扰银行的嚣张跋扈样,莫法度头痛地问向身后的敏儿,却赫然发现小妹已不见踪迹。
敏儿呢?他问向刘铭。
刘铭也一头雾水地摇头。
刚刚还看到她的……该死的敏儿,又擅自行动不知溜去哪了!收队!他喝令,找不到黑虎,反而落得无故扰民的罪名,这下子又得写长篇的报告了。
待警方退出银行后,霍铜才松了口气,问向一旁的施华蓉。
他人呢?躲在你的宝库里,安全得很。
哼!警察再神通广大,也想不到我这儿还有个密室,不过既然黑虎的形迹败露了,为了以防万一,不能让他再待在银行,尽快安排他走。
好的。
此时书墙的门打开,黑虎从暗门走出,三人密谈了一会儿,便一块走出办公室。
莫敏儿眨了眨大眼,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书柜竟然自己打开,出现了一条通路,让黑虎从墙的另一边冒出来。
她按照计划,趁着人多混乱时躲藏起来,顺利混入霍铜的办公室,却碰巧遇到了这景象。
呵,二十一世纪居然也有芝麻开门。
她走向书培东摸摸西看看,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有一本书是空心的,一动它,墙便自动打开了。
诧异地望着满室的金碧辉煌,她终于明白。
原来那些失窃的赃物全部藏在这里,这就是证据,这下人赃俱获了吧?掩不住满心的亢奋,她太高兴了,以致太慢发现身后传来的杀气,一转身,随着枪声大作,她也应声倒在地上,瞪着大眼痛苦地喘息。
不――段御棠惊恐地吼着。
他火速地赶来想保护她,没想到仍慢了一步。
他朝黑虎开了一枪,受了伤的黑虎狼狈逃走,段御棠没有追去,他惊惶地抱着她,瞪着她苍白的面孔,竟说不出话来。
我找到证据了……快联络我大哥回来,黑虎中了枪,逃不远的。
她强撑着叮嘱道。
段御棠为她按下手机的号码,她向大哥报告完毕后,便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警方很快会赶来,这次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你的仇也可以报了。
傻瓜,现在不是担心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不听我话,偏要贸然行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黑虎逃不了了。
她硬挤出胜利的笑容。
你真是……他愤恨地自责,要是他早点到,便能挽救她的生命了。
莫敏儿意识昏昏沉沉,额上冒着冷汗,泛白的唇毫无血色,声音也变得气若游丝。
我会死吗?没我的允许,死神别想带走你。
狂妄……她的嘴角扯着一丝浅笑,随即又让痛楚占据了笑容,终至化为呻吟。
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
不……她挥手制止,望着他着急而惊恐的神色,轻问:你的眼眶红润,是因为怕失去我吗?你不能说太多话。
回答我……说……你爱我……我当然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受你吸引,甚至无法自拔地爱上你,我要娶你做我段御棠的妻子。
他沙哑地低吼。
她笑了,漾出一抹好开心的笑容。
听到你的表白真好,一向都是我居下风,原来你是这么需要我呀!她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拍衣服,适才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会儿却突然像没事人一样地站着,让一旁的段御棠呆愕了好半晌,用着疑惑的眼睛瞪她。
你的伤?喔,你说刚才中枪的地方啊?小case啦,我们警员在缉捕犯人时都会穿防弹衣的啦!瞧,多有效啊,不过被子弹打到时还是好痛喔,痛得我差点屁滚尿流说。
你……她贼笑。
谁教你骗了我这么久,回敬你一次以示公平喽!他恍然大悟,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她耍了,用这吓死人不偿命的方式。
原本瞪大的眸子逐渐眯成一条不怀好意的线。
你这只狡猾的猫儿,刚才听我表白听得很爽,是吧?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莫敏儿小心退开一步,盯着他诡异的笑容。
你想干嘛?我非把你爱得死去活来不可,用往后的一辈子,不,是十辈子,看你还敢不敢装死吓人。
喂……只是开玩笑呀!我可是认真的,不容你一笑置之,别逃!哇――别过来!现在求饶太慢了!救命呀!警察被人追呀――尾声霍铜密室里的赃物被破获后,造成各国的震撼,许多国际艺术品失窃的悬案,因密室的曝光而真相大白。
警方除了将霍铜一干人等判刑之外,也将艺术品物归原主,若失主已去世且后继无人,便交由博物馆保存。
在这件案子里,银豹的身份始终是个谜,幸好那些悬案及艺术品的处理问题已让警方和政府忙得昏头转向,便没人去注意这种小事了,莫敏儿也留下了这个秘密。
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单纯点。
段御棠拿回了银豹面具,却决定将它捐给博物馆收藏。
这样好吗?她问,不明白为何他费尽千辛万苦拿回来以后,却轻易地让予国家。
我不是艺术家,只是一个想向父亲交代的儿子,面具放在那里可以得到最好的保护和照顾,凶手也伏了法,我父亲该瞑目了。
难得看到他这么严肃的一面,莫敏儿静静瞧着他的侧脸。
经过了五年才得偿夙愿,他一定吃了不少苦,不由得心生疼惜。
走吧。
他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
去哪?去见我师父和师母,我先前跟你提过的,他们待我如子,我敬他们如父母,因此我希望能让他们看看我未来的妻子。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在看稀有动物,不要啦!咦?你也会害羞啊?哪有!她想否认,可惜脸上的燥热不合作,嘴上虽然死不承认,其实心下可甜蜜得很。
不过,对于他有未婚妻一事,她心里隐隐有着不安。
从他口中,她知道对方是个很美的女子,既温婉又娴淑,而且他们的婚事是在他母亲的大力促成下决定的。
像她这么粗鲁又没女人味的女子,哪里比得上德国的女高材生,思及此,即使平常豁达如她,也不免开始患得患失、潇洒不起来了。
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段御棠微微一笑,原来握住她柔荑的手改搂住她,低首亲吻她的发丝。
她抬眼与他相望,接收到他眼中的坚定,她因此笑了,暗责自己的不争气,自惭是最要不得的,如果在段御棠眼中她是最好的,那么她何必多余地杞人忧天呢?她能做的便是与他站在同一线上,并全然地相信他。
他弯下头在她耳旁温柔地调侃。
咱们打个商量,我会负责解除婚约以示诚信,而你也要解决身边的纠缠者,这样才公平。
纠缠者?谁呀?她不懂。
那个顾盼盼呀,整天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深情地盯着你,对我却是副含恨的表情,如果情敌是个男人就算了,我三两下就可以解决掉对方,偏偏情敌是个女人,实在伤脑筋得很,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
她噗哧一声笑出。
想不到向来自信满满的他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的确,盼盼那方面必须赶紧解决,站在好友的立场,她也不愿盼盼这么个水当当的可人儿,这辈子就这么爱恋女人下去,她呀,适合一个好男人去爱她。
放心,我会让她死心的。
就怕没这么容易,幸好你已经离开格威特,否则我可能一天到晚跟个女人吃醋。
她笑出最开怀的线条,不改她豪气的一面。
这男人爱她的全部,允许她保有男人婆的个性,只求两心相守便已足够;而她能回报的,便是自己的爱了。
到了段御棠师父家后,莫敏儿拜见了他的师父师母,原本还有一丝愧疚不安的心,在她见到了他那个号称温柔婉约的未婚妻后,情况可想而知。
碧纱见到她,不由自主地再度展现她那无人能及的女高音,现出了歇斯底里的个性,将温柔婉约的形象给破坏得彻底殆尽。
莫敏儿笑出了邪恶的线条。
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是这假仙的女人,叫御棠娶这种女人实在太委屈他了,原本心中残存的愧疚如今烟消云散,藏在笑脸背后的是锐利的气势。
暗暗表明了――识相的就乖乖认输,别一哭二闹三上吊,否则就送她一拳二脚过肩摔,包那花容月貌成了鼻青脸肿。
第一局还没开打,碧纱便吓得逃之夭夭,赶紧编了个名目回德国。
在段御棠师父师母的鉴赏下,莫敏儿立刻得到他们的支持,并要这对小情人放心,段夫人那边就由师母负责,剩下的便是这小俩口自己的事了。
终究,段御棠抱得美人归,取代英法度的职责,负责看管她这人人头痛的威力女神龙,一切都皆大欢喜,有了美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