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6-04-1208:04:45)盲肠炎,必须立刻动手术。
急诊室的医生说道。
原来是盲肠炎,官青痕紧蹙的眉头稍宽,幸好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只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角,官青痕低下头,发现她一脸死灰。
很痛吗?忍着点,动完手术就好了。
安抚的语气难得显现千百年来未见的温柔。
可不可以不要动手术?她小声地哀求。
为什么?她有些迟疑,贝齿轻咬着唇瓣,讷讷地说:动手术会留下疤痕。
放心,现在医术很进步,不会留下疤痕的。
见到这么惹人怜爱的美女,连医生都忍不住稍加安慰。
然而,她却不肯让护士扶她上手术床,异样的举止让众人不解,官青痕更是一脸纳闷。
你怎么了?我不要动手术。
为什么不要?她没回答,痛苦的脸上染了层难堪的羞红,似有难言之隐,又不肯吐露,肚子痛得快挂了,却不肯进手术房。
他突地恍然大悟。
你……该不会是害怕吧?哪有!就算她坚决否认,绯红的两顿老早出卖了她。
这女人明明怕得发抖,一只手又死抓着他的衣角不放,还死鸭子嘴硬,只因为不肯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胆怯。
该死的!又是面子问题作祟!去动手术。
官青痕双臂横在胸前,板起面孔命令。
她摇头,往后缩了一步。
不动手术,我就换女主角。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威胁。
她还是摇头,顽固得令人甘拜下风。
很好,他生气了!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扛在肩上,当着众人的面抬进手术房,到时候更没面子。
她震了下,看来威胁正中要害。
你好邪恶。
不敢相信他怎会如此残忍?我还有更邪恶的手段。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泪花从她水灵灵的美目飞溅而下,顽强的防护罩再也支撑不住而弃械投降。
人家……真的好害怕嘛……一想到刀子要在肚子上开个洞,人家就吓得不敢了……别说受伤,光是看到流血就会让她起鸡皮疙瘩,哪里还能忍受自己细皮嫩肉的肚子上开个洞,光是想像就觉得寒毛直竖。
连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发出正义之声。
你不可以这样威胁患者。
是呀,甄小姐好可怜喔。
护士们也面露同情的眸光。
他是招谁惹谁了,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再耽搁下去,她还能支撑得了吗?怕不昏死过去了。
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她,他一颗心揪痛得几乎乱了方寸,突生一股冲动。
蓦地,官青痕捧起她的脸蛋,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迅速烙下霸气的吻。
他的行为令所有人傻愣在当场,有几个护士还不小心惊呼出声。
这突来的状况令她倒抽了口气,诱人的芳唇被他密实地盖合,恣意探索,吮吻品尝。
这个震撼太大了,大到她脑筋一片空白,四肢麻痹,天旋地转,她的灵、她的魂、她的元神,就从两唇相接的刹那起,全给他吸了过去,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一番掠取尝鲜后,官青痕意犹未尽地孙着唇瓣,满意地盯着因惊吓过度而怔住的她。
很好,终于安静了。
这是她的味道,恍如晨曦的第一滴露水,自然回甘,沁心爽口,可惜时间和地点不对,不然他会尝得更久……将她送入手术房。
在他的命令下,医生与护土们终于回神,不由自主地顺从他权威的命令,好似他才是这儿的主事者。
而她,自始至终都处于呆滞状态。
要不是动了个小手术,甄柔媚与两位大学死党恐怕连叙旧的机会都没有。
一接获消息,手术的隔天季典雅与倪朵兰就立刻来探望她,后头跟来的自然少不了她们的丈夫,以及季典雅两岁的儿子。
当我们听到你要开刀时,还真吓了一跳。
是呀,会不会痛呢?两位好友一左一右坐在床的两边,握着柔媚的手好生关切,尤其是季典雅,见到柔媚有些憔悴的容显不禁眼泛泪光,朋友的痛苦她也感同身受。
柔媚谢绝了所有访客,唯独这群大学好友没有被阻挡在外,她即使面有菜色,也想见到他们。
昨天麻醉刚褪的时候很疼,现在好多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能够深刻地感受到人情冷暖,能见到久违的好友们,即使挨了一刀,此刻也备感幸福。
一只小手攀住她被子的一角,一张与他老爸酷似的小脸蛋正认真地盯着她。
殷尚恭问着宝贝儿子。
她是谁?媚姨。
两岁的小靖楚记忆出奇得好,很有精神地喊着。
小靖楚长这么高了?柔媚好询异,记得上次见到典雅和尚恭学长的宝贝儿子时,还没这么高。
半年的时间,小孩子的变化会很大。
殷尚恭将儿子抱在怀里,拉了张椅子坐在爱妻身旁。
半年?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吗?你才知道,要见你这位大忙人,还得先预约呢。
倪朵兰调皮地数落了她一句,甄柔媚虽然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回嘴的斗志可没熄灭。
人太红了,有什么办法?要我出现得有重大喜事,我都剖腹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消息啊?这话说得绝,惹得大伙儿失笑,倪朵兰很应景地扮了个含羞的小媳妇模样。
这要问我老公啊,毕竟决定权在他身上嘛。
说话的同时,小鸟依人地偎入老公慕易扬的怀里,一脸期盼地瞅着他。
我还在攻读博士,事业尚未有成之前,不宜冲动。
实事求是,是慕易扬的原则,可他这般正经的一言词,倒是拨了故扮羞怯的朵兰一盘好冰的水。
他就是这样,不懂什么叫调情,死脑筋一个。
摊开两手,朵兰没好气地摇头,引来殷尚恭毫不俺饰的大笑。
大伙儿开开心心地说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而且变得更为亲密,成双成对的真是羡煞人也,反倒突显柔媚形单影只。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开刀?柔媚问。
是青痕学长通知我们的。
说到这,话题又来了。
真意外你们有连络,我还以为你们是老死不相往来呢。
朵兰一向直言不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话题扯到官青痕便没完没了,柔媚显得不太自在,那一吻的记忆犹新,令她一想到就脸红,大伙儿没发现她异样的沉默,只当她累了需要休息,约莫待了一小时就离开,说好会再来看她。
目送好友们离去后,她陷入了沉思,脑子里全是官青痕那可恶的影子,唇瓣火热的感觉还在,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吻了她,他们是死对头不是吗?她才不会傻得以为那种花花公子会看上自己,虽然她对自己很有信心,但面对他,她总是不自觉展现出自己最差的一面!他会吻她,若不是头壳坏了,就是脑筋秀逗了。
再想下去只会折腾她晚上失眠,索性不想了!反正下次见到他,非好好辱骂他一番不可。
手术后的第三天,甄柔媚已经觉得自己好多了,动手术的部位也没先前那么痛。
为了让她充分得到休养,公司体贴的给了她一个月的长假。
病房内,放满了影迷们寄来的慰问礼物和花朵,住院期间,她除了看看影迷的信解闷之外,便是与来探病的亲朋好友们聊天。
每天都有人轮流来探视她,官青痕反倒一直没出现过,害她一颗心始终忐忒不安。
他为什么吻她?这问题困扰了她许久,想问他,却又害怕他来了会问不出口,但不问的话,她又会每天胡思乱想。
今天轮到宣传组的小妃率众姊妹来陪她,然而即使现在小姐说着精彩的演艺圈八卦给她解闷,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眼睛不时往门口瞟去,心里只想着要是官青痕来了,她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不过是一个吻,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这么告诉自己,甚至为自己这般浮躁感到可耻。
柔媚,你怎么了?小姐好奇地问。
没事。
她懒懒地开口。
你看起来好像魂不守舍似的。
哪有。
小姐忽尔露出贼贼一笑。
嘻嘻,我知道了。
干么那种表情啊?看看自己,她有哪里不对吗?你和官总监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一抹嫣红将甄柔媚原本略带憔悴的面容染成瑰丽羞色。
什么呀!她想装傻,可惜绯红的双顿不合作。
当红玉女哭得梨花带泪不肯进手术房时,英俊多情的官总监送上及时的一吻,当下安了佳人的心,成功送入手术房,好浪漫喔——最后一句引来其他众姊妹的附和,恍如空谷回音此起彼落着,教她又羞又气哪!你们怎么知道?不只我们知道,全国观众都知道喽——不会吧。
她抚着双颊,觉得自己的睑烫得可以煮开水了。
报纸都登出来喽——众女子不但神情夸大,语气更是暧昧得不得了。
天呀!一定是那些护士告诉媒体记者的,叫她以后如何见人呀!她真想找个火山口跳到地心里去。
快告诉我们,你们是何时开始拍拖的?八卦女王小姐,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新闻,非挖到秘辛不可。
我好累喔,想休息了。
躲进被窝,此时装病是唯一的逃避方法。
不论她们如何央求,她死也不肯透露一个字,一想到官青痕对她的轻薄,比怒气更甚的,是打从内心深处涌上的羞怯。
死官青痕,全是他害的!如果他在这里,她发誓,非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啊!官先生,请进、请进!小姐突然发现官总监就站在门口,急忙打招呼,众女子一见到事件男主角,霎时安静了下来,并自动让开一条路。
被窝这一头震了下,绷紧了硬邦邦的身子。
神啊,她是开玩笑的,没事干么听她发誓啊!官青痕依然潇洒故我,唇角永远勾着俊朗不羁的笑意,天生的贵族气度让别人一见到他,不自觉地心生仰慕。
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各位聊得正开心,却被我打扰了。
瞧她们一个个都紧闭着嘴,适才的喧闹全不见了。
小姐毕竟是组长,胆子大点。
没有啦,其实我们也聊完了,正打算要走呢!她朝其他人使了使眼色。
是啊、是啊!众女子一致地点头,在小姐一声令下,很识相地退出病房,免得成了碍事的电灯泡。
一室的喧嚣,少了三姑六婆后立即转为冷清,病房回复了该有的宁静,而被窝这一头,依旧无声无息。
官青痕伟岸的身子落入病床旁的座椅上,目光盯着床上的人儿,无语。
约莫等了一分钟,依然静悄悄,被子里的人连头都缩进去了,包得密不透风。
她要装睡到几时?喂。
没反应。
喂!还是没反应。
搞什么?他蹙起了眉头,他来可不是为了瞪她的身形发呆。
又过了一分钟,她听到房门打开又关起的声音,心想,他走了?这才大大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暂时得以纡解,然而,一种落寞的感觉布满心头。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一点诚意也没有!一颗头毫无防备地伸出来,接着,两只眼毫无防备地对上璀璨火眸,他的脸,就在她正上方咫尺处,近得连彼此呼吸都可以感觉到。
她张大嘴巴,却啊不出一个字。
为何装睡?他质问,用着不容敷衍的语气。
才、才没……没有!有鬼喔,答得理不直气不壮的。
没有才怪,我叫你为何故意不答?他是她的谁呀!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要是以前的她早就反驳了,但在两方气息如此接近的情况下,心跳很难平稳,尤其两天前那一吻,将她所有的思绪全打乱了。
照X光还比暴露在他透视的目光下好,即使她力持镇定,却无法像平常那样面对他,脸上的肌肤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光是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息,便似一股电流透过全身,不由得轻颤。
官青痕细细审视这张素颜,对她不同以往的沉默感到玩味。
她没有颐指气使地与他斗嘴,也没有蛮横的对他泼妇骂街,异常的安静反而令人怀疑。
是因为手术过后的影响、还是她尚未恢复体力,抑或她根本懒得理?他可是百忙之中抽空而来探望她的。
怎么这么安静?我记得医生是割掉你的盲肠,而不是声带。
哼,要你管。
老天!他可不可以不要靠这么近,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偷偷拉高被子遮住一半的脸,免得被他看出自己的羞赧。
我如果不管,有人恐怕当时是被担架抬进来,而不是被公司的高阶主管光荣地抱进来,为了你,连我都上了报纸。
他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拉下她遮住脸的被子。
小姐的话闪入她脑海,害她羞得连耳根子都是烫的。
当你欠我的,不就得了。
她又偷偷拉高被子。
我欠你?大小姐,应该是你欠我吧!被子再度被他拉下,非要她好好解释不可。
对啦、对啦,我欠你啦!他的嘴巴好性感,真要命!被子又再度拉上。
光说有什么用,我可没那么好敷衍!扯下被子,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不好好正视他?无名火又没来由的被她燃起,索性一手抓住被子,一手定住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
干么不看我?我帮你那么多次,你却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你很奇怪哩!她感觉到被他手掌碰触的脸颊好热,努力想挣脱,却徒劳无功,被他逼急了,忍不住将实话脱口——奇怪的是你!我哪里奇怪了?你说啊!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却吻我,你说你奇不奇怪?在憋了两天两夜之后,她一股脑儿地豁了出去!如果不搞清楚,她会夜夜失眠,不得好睡。
这一回,轮到他沉默是金。
怎么不说话,你说啊?以指点着他的胸膛质问,谁怕谁呀!当时情况特殊,我是迫不得已。
他倒了一杯开水,状似无事地喝着。
甄柔媚气愤地坐起身。
什么叫迫不得已,你给我解释清楚,还有你干么转开脸?既然逼她,那么她干脆就与他对簿公堂,把事情讲清楚、说明白!你还是保持安静好了,这样我比较习惯。
姓官的,少给我打太极拳,我的唇可不是随便让人白吻的!只是一个吻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他真是她见过最傲慢无礼的花花公子,也许女人都将他当成神祇般崇拜景仰,但可不表示她也会是盲目的一个。
她喜欢钓男人,但不代表人尽可夫,别人可以误会她,但绝不能轻薄她,更不允许有人看轻她。
别开脸,她故作不屑。
说的也是,只是一个吻,技术真差。
什么?还以为你有什么通天本领,把每个女人搞得服服贴贴的,看来也没什么。
她知道自己在打虎须,只要是男人听到这话不气疯才怪,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在他这么侮辱人之后,就别妄想得到她的尊重,管他是公司总监还是什么大人物,在她眼里,他是个可恨的男人!和那些我交往过的男人相比,你的技术实在上不了台面,既粗鲁又敷衍,顶多骗骗小女孩——她倒抽了口气,因为他突然的逼近而噤口。
官青痕两手放在她身子两侧,将她因在双臂之间,鼻息几乎要与她贴合,凌厉的目光像要吃了她一般地交织了威胁与危险;而她因为这股猛烈的气势不由自主地退缩,直到上半身躺回床上,再无后路,只能眼睁睁地瞪着他灼灼的眸光。
他从未如此愤怒过,她知道自己终于惹火他了,他会打她吗!会吗……她没把握。
你不可以打我,我是病人。
她的声音泄漏了自己的心虚。
如果你这张嘴巴也跟你的人一样懂得装柔弱就好了。
很轻、很轻的语气,藏着探沈的火气以及无比沉重的威胁。
她能逃走多好,可惜刚开完刀,哪儿都不能去。
他现在的样子好吓人,她怕得又想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头好当只鸵鸟,不过她连这小小的愿望也无法达成,因为被子早在他的钳制之中。
他笑了,不由得令她美目惊瞪。
这是物极必反、气过头所产生的反常现象吗?他果然是喜怒无常的怪人!他的手忽尔移至她苍白的容颜上,指尖掠过滑嫩的肌肤,最后停在失了血色的唇瓣上。
是我不够用心,才造成你的误解,这误解该由我来弥补,是吧?不用了——唔——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因为接下来的话已教他用口封住。
他又在侵犯她了!这不合理,也不该再发生,她想阻止,但唇才沾上他的,理智立刻在化学变化下挥发得一丝不剩。
他的吻不是霸气的,而是温柔的、呵怜的,但不失坚持,仔细地吮着她冰冷无血色的唇瓣,直到温热鲜红。
他的舌轻易撬开滑入掠取里头的甜蜜柔软,在她失了防备的间隙,猛地释放出昂藏的热情,几乎要烧融她。
他要引出她的女性本能,而他真的做到了,不只做到,还彻底瓦解了她的防护罩,十指深深地插入她秀发里,并沿着耳垂恣意挑逗她柔滑的颈项,打前锋的双手攻无不克地占领每一寸肌肤,随后跟至的舌尖更是狂乱地吮吻每一处禁地。
这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无法思考,只知道一切都乱了,乱在他无坚不摧的攻势下,理智率先败下阵来,唇舌向他弃械投降,粉颈投诚的任他烙下印记,一向坚守城池的两座高峰任他尽情蹂躏,化为朵朵红晕,就连不服输的喉头,竟也隐隐发出欢愉之声,歌颂他的丰功伟业。
他几乎占领了她半座城池。
如何,满意吗?嗯……很好……她昏昏沉沈的,一时还回不了神,直到瞥见自己胸前被解开的扣子,以及裸露在外的两朵蓓蕾……吓?!她瞪大了眼,惊惶地遮掩胸部,迎视他眉开眼笑的眸子,正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如痴如醉的神情。
老天爷!她在干什么呀?!我的技术还可以吗?这……这……她羞惭地说不出话来。
会不会粗鲁?那……那……脸红烧到了她的头顶。
有没有敷衍?你……你……她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地步了。
刚才只是热身,因为你伤口才刚愈合,等你康复了……他的鼻息再度逼近,蛊惑的嗓音吹拂她敏感的耳垂。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这是一项宣告,他不是开玩笑的。
趁她仍处在震惊之中,反应还维持在迟钝之际,劫去临别一吻,带着胜利的笑容,翩翩离去。
可怜喔她,紧抓住胸口衣襟微微颤抖,对他如狼的利眸感到害怕。
第一次察觉到他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她是不是惹毛了他?现在才害怕会不会太晚了?土匪!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土匪!病房外,主治医生询问护士们病人的情况,就见人人脸红害羞,做事心不在焉,少了身为医护人员该有的专业态度。
大家的睑都好红,怎么回事?医生问向护士长。
呃……可能是冷气不够强吧。
护士长抚着羞红的脸蛋,埋头忙着自己的工作。
怪了,平日爱嚼舌根的她们,今天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哩。
那是当然的了,在看到那么激情浪漫的画面后,谁能不受影响?真人真事实地演出,真是值回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