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陈诗织抗拒不了他的热情攻势,短短十星期,她已成了连乔飞的爱情俘虏,两人每天几乎都腻在一起,难分难舍。
身为她好友的桑敏菁近来也才发现不对劲,觉得她的性情变了好多,认识她那么久,桑敏菁还没见过她有这么温柔的眼神,简直怪异到了极点。
女人,最近死到哪儿去了?陈诗织正想出门,却被好友拦截。
别闹了。
乔飞在等她,不能让他等太久,她暗自着急。
男朋友对不对?陈诗织的心跳漏一拍,唉!被发现了。
我猜对了!桑敏菁露出奇怪的笑容。
你完蛋了。
她非得对好友严刑拷打不可。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嘛!陈诗织看了看时间。
我迟到了。
你想有可能吗?桑敏菁邪恶地朝她勾勾手指。
坦白从宽。
她晓得这女人绝下会善罢甘休,肯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是医生。
她招了。
唔,继续。
桑敏菁挑眉睁大眼。
医牛?大哪!那有多老?她暗忖着。
三十岁,医学博上。
好老哦!名字呢?这才是重点。
连乔飞,年纪是大了点没错。
陈诗织想了一下,附和她所说的。
他真的好老哦!桑敏菁觉得当她的男朋友真的很可怜。
连乔飞?敏菁眼瞪得吏大了。
医学界最炽手叮热的黄金单身汉?陈诗织得意地点头。
桑敏菁泼她冷水,他很花心。
骗人!她才不相信那么专情的人会花心,自家医院的副院长那!一星期顶多几个小时的门诊,在医学院兼课当教授,多轻松快活呀!有车、有钱、有闲,说!是不是泡妹妹的最好条件?不要他去泡人家,就有一堆智障女人等着他‘临幸’。
这让陈诗织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他在舞厅里和一个女人纠缠个清。
桑敏菁又发表她的意见了,可是我又想,连大叔的勇气的怎么说?陈诗织发现到自己有想杀人的冲动。
有勇气追你呀!多令人崇拜,想必他为了应付你费了不少心思,一定没力气去对付别的‘妹妹’了。
你……可恶!她气好友将她说的好像多乏人问津似的。
女人,你迟到了。
桑敏菁料准她不会对她动手。
哎呀!陈诗织猛然想起,自己已迟到很久了,二话不说拎起背包就往外冲。
桑敏菁朝着离去的背影说:以后我看病去找连大夫可以打八折吗?陈诗织只来得及回头瞪她一眼,便匆勿离去。
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竟敢阻挡她的约会!你完了,桑敏菁小姊。
陈诗织咬牙切齿地暗忖着。
陈诗织急呼呼地往前冲,心中挂念的是乔飞是否等了很久?都是桑桑害的!早不问、晚不问,偏偏在她要出门的时候拦截,可恶到了极点。
一双有力的手臂自她身后突袭,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掩住她的小嘴以免她尖叫。
陈诗炽奋力抵抗,拳打脚踢外加咬。
你这只小母狮真不留情!连乔飞无可奈何地叹息,也不挣扎,手就让她咬着。
乔飞?她慌张捧起他的手。
咬痛你了,对不起。
她亲吻他手上的齿痕。
天啊,她怎么咬那么深?连乔飞爱怜地将她抱满怀。
我情愿你吻的是我这儿。
他指指自己的唇。
陈诗织朝他甜蜜地微笑,环住他颈项细细地吻他的眼、眉……就是不吻他的唇。
连乔飞哪会满足这种蜻蜒点水式的吻?正当他想攻击时,她却一把推开他。
你得寸进尺哦。
他阴阴地盯着她瞧,瞧得她心里怪毛的。
他们正式交往一星期了,只有初见面当天他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其余都没有!天晓得他有多想吻她,可是……唉;她真的很会躲。
大色狼,思想不纯洁。
连乔飞放电的眼神直盯着她看。
我和你一样纯洁。
陈诗织差点吐血。
他说什么?他跟她一样纯洁?见鬼了,她是白纸一张那!还没弄脏的,像他?唉……别瞪我。
连乔飞放下她,眼神依旧持续放电。
陈诗织伸手遮住他醉人的眼眸。
那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可以。
他收起注视的目光,改揽住她的肩。
去跳舞好不好?当然好呀!她眼神一亮,可是你跳得动吗?连乔飞皱眉,他还没老到那种地步,她在烦恼什么?我也不过三十岁,正值青年。
手往下滑,搂住她腰身。
你居然质疑我?他横眉竖眼地凶她。
她不怕,笑嘻嘻地拍拍他肩耪,不要生气,老年人血压升高了可不好。
连乔飞真的很想给她一拳,可是……算了,舍不得。
陈诗织小姊,你会为你祈诅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他拎着她上舞厅飙舞去了。
他发誓,他会令她刮目相看的。
陈诗织她后侮了。
不该让他来舞厅的,他的舞真是没话说,够性感、够引人注目,但这也代表将会有一台狂蜂浪蝶在他身边转。
可恶,那她算什么?她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耶!可是现在挂在他身上的八爪女是谁?哼!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陈诗织脱掉榇衫,露出里面的小可爱下舞池去飙,她火大了!连乔飞一看就知道他的小女孩生气喽!他甩开身边那一票女人朝陈诗织走去。
她像蛇般扭着腰,动作像在勾引男人。
生什么气呢?他手抚上她的腰,和她一起热舞。
大叔,您老人家不是和那些阿姨们玩得很开心吗?不要来扭惹我这个小女生。
承认吧,我舞跳得很好是不是?是呀!陈诗织甜甜一笑。
够骚包。
她不能有好一点的形容词吗?看看她身上的小可爱,连乔飞皱眉,穿成这样,穿帮怎么办?我们不跳了好不好?看哪个男人敢色迷迷地盯着她看,他肯定挖出那人的眼珠。
不好!她推开他。
大叔,如果你累了,可以到旁边休息,不要来妨碍年轻人找乐子,OK?他正想抓回她,无奈她早就淹没在人海里,再也找不到人影o陈诗织现在火气旺得很,在她身旁跳舞的人都被她的怒气慑住,自动让出空地来让她尽情发泄。
她舞得满身大汗,仿佛要将内心那股怒气发泄出来,拚命地舞动身体。
他看不下去了!连乔飞下场和她一起疯。
要飙可以,他奉陪到底。
他倒要看她能气到什么时候。
原本各跳各的人群。
全都围绕在他俩身旁为他们数拍子,他们跳得真的很吸引……DJ放出一首首动感舞曲制造场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气氛冲到最高点。
夜晚才刚开始呢,这又是一个不眠夜……连乔飞好说歹说、死拉活拖,终于将陈诗织拐出舞厅,此时她香汗淋漓、发丝散乱,他怕心上人感冒受寒,脱下自已的薄外套替她披上。
他将她安置在他爱车上。
仔仔细细打点好一切后问她,气消了没?她瞪他,不知道要回他什么话,觉得他未免也太了解自己了吧!我哪有生气?是吗?他邪笑。
不生气,那就是吃醋喽?他真的很了解她,陈诗织暗自叫惨。
我猜对了。
连乔飞肯定道。
那又怎么样?她也不否认。
不怎样呀!他伸手去抚顺她散乱的发丝,我很高兴你会吃醋,而且是为我吃醋。
他咧着嘴笑。
神经!这人真的怪怪的,她发火会让他这么高兴,以后她干脆天天对他吼好了。
连乔飞低头吻住她因激烈运动而红透的小嘴,引导她回吻。
陈诗织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怎么突然……吻她?那是她的初吻耶!她下意识地推开他。
诗织,他望进她眼里,深情地注视,不要拒绝我。
说完,又低下头吻她。
连乔飞捧着她精致的小脸,细细、柔柔地开启她的朱唇,探索那专属他一人的甜蜜。
她醉了,醉在他的柔情里、她从来都不知道接吻会有这么令人晕眩又迷恋的感觉。
还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她可以回吻他吗?陈诗织生涩的回应却得到他更火热的深吻。
她青涩稚嫩的反应令他发狂,难以克制地继续他更大胆的动作,沿着她细致的脸庞一路吻下来,他啃啮她幼嫩的肌肤,在颈子、锁骨、胸口都留下他的印记。
停……停……停……下……停下来!她全身无力,软软地制止、又爱又怕满奇妙感觉的亲昵方式。
老天!他居然……居然咬她!又疼又麻的,、这是在干什么?什么?连乔飞头也不抬,继续他的动作,他还没忙完。
不要闹了!她推着他,无奈他不为所动,推也推不走,再这样下去,相信她很快就会失身。
我哪有在闹?他含糊不清地反驳。
我在你身上印下我的印记,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的情网了。
他得意地抬头看她,终于忙完了。
陈诗织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服装……要死了你!她红着脸背过他,穿好被他解开的小可爱。
这个色狼!她什么都看光了。
害什么羞啊!连乔飞接过为她穿衣的动作,我看也看过、亲也亲过了,你看。
他指着一处吻痕要她看。
这上头是我的印记,以后不许别人看,听懂了没有?陈诗织没好气地回头瞪他,我这鬼样子哪能见人?都是你啦!大白天的,还在车上,也不怕别人看见,丢脸死了。
他笑得更得意,由车后座拿来一件风衣为她披上,仔仔细细地扣好扣子,直到看不见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肤为止,才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你这样子不能见人,那去我家可好?不好!她从来没穿过布料这么多的衣服,热死了。
连乔飞当然知道她的想法。
那先去买件衣服穿可以吧?她眼睛一亮。
你要买给我?是,我买。
真的呀!太好了,我知道有一间店卖的香奈儿很好看哦……结果她买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背心裙,外加一条手链和一双米白色凉鞋,整整刷了他二十万元。
连乔飞认命地拿出金卡付帐,心想这下损失惨重了。
女人对香奈儿总有一份难以言语的钟爱。
你真好耶!陈诗织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一下。
连乔飞心花怒放,又搂着她在店内东晃西逛,问她还想买什么,惹得店内的店员偷笑不已。
不用了啦。
开玩笑,这里可是香奈儿和CD的专卖店,所有的皮件、服饰就只一套,再也不进货,单价很高呢!她怕他的卡被刷爆,还是算了。
真的不要吗?对对对!陈诗织拖着他要走。
我肚子饿了。
她看见店员在笑。
可恶!这下脸全丢光了。
她怎么会有那么好骗的男朋友?陈诗织不晓得他到底要带她上哪儿去?只知道他一直往郊区走——怪怪的,这人!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
他坏坏地回答。
瞧他一脸神秘的,更加深她的好奇心。
好嘛——告诉人家啦!她撒娇。
不要了不了,等一下就到了,乖哦!可是人家现在就想知道,好啦——你最——好——了。
她故意拉尾音。
你乖乖的,等一下让你吃好吃的。
他快拍架不住她的ズさ功,无法专心开车。
陈诗织扯扯他的西装外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告诉我嘛!已经到了!他咧开嘴笑,邪恶地指指大门。
这是我家。
你……你家?连乔飞肯定地点点头,将车子开进大门内。
映人眼帘的是一大片紫玫瑰、粉红玫瑰园及一块绿油油的草地,油亮油亮地闪着绿光,让她有股想滚的冲动,还有落地窗内的室内游泳池,害她想玩水了。
叔叔!叔叔回来了。
陈诗织下车后只听到一票小孩子的嘻闹声,转向声音来源,见着一群小男生往他们冲来,为首的一个是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
叔叔!小男孩们全往连乔飞身上扑,害他被扑倒在草地上。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总共有八个小男生那!而且每一个都长得眉清目秀,眼睛又圆又亮,小脸蛋红通通的,好可爱。
见到他们。
她眼睛为之一亮。
你们这些小鬼!连乔飞玩心大起,就在草地上和他们玩起来了。
此时陈诗织发现有人摸她的腿,痒死了!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还不到四岁的小男孩正好奇地望着她。
哇!你好可爱哦!抵抗不了小孩子纯真的容颜,她抱起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以……以……以……翰……几岁了?她发现,她好喜欢小孩子发音不标准的声音,那让她觉得很可爱。
三、三岁!以翰突然抱住她脖子。
漂……漂漂…………姨姨……喜欢……说完还亲了她好几下。
看来以后你长大也会是一个花花公子哦!她抹掉他在她脸上留下的口水,笑着说。
他们都是哥哥吗?陈诗织指着那些在连乔飞身上玩的小男孩们问道。
嗯!以翰……弟弟……你是弟弟呀!有乖乖听哥哥们的话吗?以翰用力地点点头。
以翰乖乖。
陈诗织看他圆圆的脸颊好有弹性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亲他一下。
以翰!连乔飞不知何时摆脱那群小鬼。
叔叔——以翰伸出小手要他抱。
小色鬼,吃阿姨豆腐,坏蛋!他横眉竖眼地不肯抱他。
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嘛!抱他啦你。
她不忍心见以翰眼眶泛红,凶巴巴地叫他抱。
以翰吸吸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叔叔——抱——好,叔叔抱,以翰不哭。
连乔飞认命地抱过小侄子安慰他。
看你多狠心!谁教他吃你豆腐!他一脸吃醋的样子。
陈诗织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小孩子的醋你也可以吃,你几岁了啊?除了我以外,其他男人都不准碰你一根寒毛。
她无奈地指指他怀里的以翰。
他是你侄子,今年才三岁。
言下之意便是——他只是一个小男孩。
都一样。
连乔飞说得理直气壮。
陈诗织奇怪他怎么都不会脸红,他不会感到羞傀吗?去找哥哥玩。
他放下以翰,拍拍他屁股打发他走。
你想干么?她没好气地问。
去主屋。
要做什么?见我家人。
我没准备礼物怎么行,我去买!她想逃。
连乔飞早看清她的意图。
不用了。
我家人不会介意的。
他一手揽住她往主屋走去。
这样很役礼貌耶……她在挣扎。
我还是去准,备一下再来好了我家人不会吃掉你。
过来!另一方面,在主屋内的人已经开始觉得怪了,乔飞怎么会带女孩子回家?还在院子里拉拉扯扯的,首先发现新闻的连家大媳——高诗涵立刻召集家人来围观。
阿泰,你看他们在做什么?高诗涵问丈夫,因为她实在看不懂。
等一下就知道了。
连乔泰兴奋死了,他老弟终于想通,有想成家的念头了,只是不晓得是哪家女孩那么有魅力能吸引连家最后一个黄金单身汉?老公,他们快进门了。
二媳妇——曾碓晴抓着她老公。
我们快回去坐好。
连乔汉一说完,大伙儿皆作鸟兽散,看报的看报,看书的看书,女人家做饭去,全部一副正常的样子,只有——连家的头头还在作怪。
死鬼!你看够了没有,等一下他们就进门了,被儿子抓到就有你好受的!。
当家主母——王亚,扯着当家老爷的耳朵叫。
去客厅坐好。
在连家女人最大。
没关系,他们又停下来了,照情形看来,大概要过些时候才会回主屋来……连胜师边报告最近消息,一边看着两位主角。
说来好笑,连家的当家头头竟会从钥匙孔里偷窥!没错,他就是这样观察他儿子的。
王亚拿这老顽童没法子,只好任由他去。
可是,要是他敢吓走小儿子带回来的女孩,她铁定会跟他没完没了。
她生了三个儿子,老大、老二在二十六、七岁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孙子给她抱,只有这个小儿子都三十岁了,连个老婆的影都没有,孽子!年纪也不小了,还要老妈子担心。
她警告他,你给我小心一点,被发现就有你好受的老婆子,罗罗嗦嗦地叨念个没完,没看见男人在忙,女人家真是……连胜师发牢骚,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太座耳中。
王亚一时大动肝火,气得七窍生烟。
死老头、嫌她罗唆?真是不要命了。
你说什……爸,你在干么?她气还没发,就听见小儿子那令她曰夜思念的声音。
连乔飞简直哭笑不得,他看他父亲蹲在地上,眼睛直盯着钥匙孔瞧,他敢赌八成是在偷窥。
咦!你怎么不按门铃?连胜师不满地质问。
真是的,害他来不及溜。
我什么时侯按过门铃了?连乔飞反问。
他三少爷回家从来不按门铃的,他用的是一种叫钥匙。
的东西,忘了带怎么办?容易——不回家不就得了。
所以,对他可以下一个定律一带钥匙,回家去,忘了带,睡路边!儿子,你到底‘忘记’带钥匙出门多久了?连胜师言下之意便是——你到底多久没回家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几个月吧。
好意思说!这人没救了。
连胜师真受不了这个儿子。
爸、妈,这是诗织,我的……哎呀!真是个美人胚子。
王亚惊为天人地拉过陈诗织。
是我这孽子的学生是吧!你可多包涵哪!他脾气坏透了。
你是医学系的学生吧?陈诗织笑得很监介——尴尬,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人都是怪人!先是一群小男孩突然出现,可现在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而开了门就看见一位老先生蹲在门口偷窥,现在又被老太太拉着说话,天哪!还有什么,一次来吧!妈!连乔飞没好气地唤着,诗织不是我的学生。
他想这样说老妈应该明白了吧。
什么?她是医院的护士!你这不肖子,动脑筋动到自家医院里的人来了。
连胜师破口大骂,真是的!上班不好好上班,专动歪脑筋。
她也不是医院的人,他受不了了。
她是个服装设计师,你们别闹了好不好?我难得带女孩子回家。
服装设计师?大哥连乔泰探出头来。
小弟,你上哪儿拐来的?而且这么漂亮,美女耶。
是呀!你怎么骗来的,难道说你霸……连乔汉的声音被连乔飞瞪掉。
陈诗织在一旁猛点头,是啊。
是啊,她是被逼的。
她在心里说道。
来,告诉连妈妈,不要怕,我们家孽子是不是欺负你了?没有啦,他对我很好,真的,上帝原谅她说谎,实在是因为连乔飞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傻丫头,不用为地说话。
有我为你作主!不会啦,他很疼我,真的。
是吗?王亚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你几岁了?我今年刚满二十。
二十岁?所有的人皆为她的年龄吓了一跳。
我当初认识我老婆的时候;她都二十一了。
连乔泰瞪着小弟。
她年纪未免也太小了点吧?接着全家人——炮轰连乔飞,内容不外乎是残害国家幼苗啦、代沟啦什么的,连在厨房里忙的连家两个媳妇都跑出来一起秋决这年纪比她们大的小叔。
陈诗织作壁上观,不想插手他们的家务事,奸诈地朝连乔飞笑,自己乐得轻松。
或许等她觉得他们闹够了,或是她心疼了,她再去解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