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刻,莫优和喜乐坐在花园乘凉,喜乐依旧依偎在莫优身旁。
望着山下林立的豪宅和屋舍,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当年那个和狗狗坐在这里发呆的小男孩。
当时他心里想些什么?是像她一样觉得这环境很棒、很舒服,抑或宁愿用这里的一切换取父母的陪伴?这个问题只有魔王能给她答案,但她又不可能在老虎嘴上拔毛……如果她真的拔他嘴上的毛,魔王肯定会气得跳脚,然后想尽办法惩罚她吧?莫优无理头地想着,笑出声。
夏天阔在一旁站了大约五分钟,莫优一直没有察觉。
他也没有惊扰她,但目光却一直停在她那表情变化丰富的小脸上。
只见她望着远方一下子微微皱眉,一会儿又露出无奈的微笑,最后那个开朗的笑容竟牵动他心底最脆弱的神经。
什么事那么好笑?虽然贪看她难得的开怀表情,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声。
他想知道什么事让她这么开心,第一次想知道她的想法、想了解她。
夏先生?!这魔王怎么每次都不出声,专门喜欢吓人啊?莫优赶紧坐正身子,但一瞧见夏天阔审视的表情,却又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想象画面,她感觉好想笑,只能拼命忍住笑意。
笑什么?夏天阔越是追问,莫优越是忍不住发笑,最后只能伏在躺椅上闷声而笑。
从未有人在他面前笑得这么夸张,而且很可能是在取笑他,夏天阔却没有生气,反倒被她那失控的笑意经感染了不说是吗?这女人胆敢当面取笑他,他非要知道她笑些什么!喜乐,舔她的脸!喜乐听话地展开攻击,任由莫优左躲右藏却无法逃脱,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哎呀!喜乐……不要啦!哈哈哈……快点说出你到底在笑什么?夏天阔像审查犯人般站在一旁看好戏。
不……不说……哈哈哈……不要舔了……莫优当然抵死也不能说出在脑海里捉弄他的事!无奈这笑意像是闷在胸口好久,一爆发就不可收拾。
不是说吗?那就别怪我……夏天阔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朝她逼近,跟着伸出手指左右夹攻地搔向莫优的腋下,喜乐的玩性也跟着高昂起来,舔得她更难以招架。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莫优最怕痒了!她再也顾不得形象地整个人躺在椅子上,身子蜷成一团躲开两方的夹击,笑得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还不说吗?夏天阔干脆坐在她身边继续逼供,脸上难得流露出玩兴。
不……哈哈……不说……哈哈哈……说了下场更惨,她才不是傻瓜。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哦!他的手指开始攻向她最敏感的腰窝,莫优终于发出崩溃般的狂笑,不得不求饶。
不……饶了我……准备说了吗?夏天阔还是没有停止攻击。
我……哈哈哈……我说……夏天阔示意喜乐按兵不动,自己也停下动作弯下身俯视着她。
快说刚刚笑什么!呵……我……莫优仍止不住笑意,胸口剧烈起伏地喘息着,浓烈的男性鼻息喷在她脸上,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害羞地别过头,夏天阔却以为她耍赖不愿说出真相,大掌包覆着她的脸颊将她扳正面对自己。
还不快说!我……这教她怎么说出口嘛!尤其这个姿势好暧昧……莫优轻咬着润唇,涨红的粉颜露出为难且羞涩的神情。
你……你放开我……不放!除非你说出来!本来只想捉弄她,但是一贴近这张粉嫩可口的小脸,夏天阔感觉身体起了莫名的骚动,他的语气和表情开始染上暧昧的氛围,像是调情般充满了诱惑力——你先放开我啦……莫优不敢直视着他,因那双本来冷如冰的眼眸竟闪动着两簇火苗,她被瞧得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发出娇嗔。
夏天阔却没有回答,只是直盯着她瞧,那双看来不太一样的俊脸越来越靠近。
夏——尚未说出口的话语被贴上的热唇堵住,莫优先是瞪大眼眸,随着嘴角传来湿滑的触感,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眸,沉浸在这奇妙的接触中……他先是试探般轻啄着她的柔润,如品尝上等食物般细腻地舔舐着,将那两片小巧却饱满的润唇染成了妖艳的嫣红。
嗯……这……好怪异的感觉!她时常和BOBO或喜东玩亲亲,但她从来不知男人的嘴唇这么柔软而有弹性,莫优忍不住嘟起嘴任他舔弄,四片胶着的唇瓣紧密相贴。
仅是这样已无法满足夏天阔内心急速升起的渴求,唇舌的攻势也更加激狂。
以舌尖轻轻撬开软化的樱唇,湿热的灵舌肆无忌惮地探入她口中,以狂猛的姿态占据不知所措的小舌。
嗯……莫优不自觉地娇吟出声,被动的小舌本来任由他挑勾,慢慢地开始好奇地回应着他。
感觉她的生涩和被动,他更是极尽所能地在她口中使坏,以绵密的舔弄和挑勾践激起前所未有的风暴。
嗯……莫优凭着身体本能回应他的进袭,情不自禁地发出急促轻细的呻吟。
异样的感觉由下腹窜至全身,她觉得全身的血液快速奔流,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
他不断以舌尖与她嬉戏,由她口中退出时,她便迫不及待伸出丁香小舌追寻着他,反过来挑勾着他。
热切地响应更助长他的攻势,大掌同时攫住高挺的雪峰,隔着衣物磨蹭着不盈一握的浑圆。
嗯……莫优不自觉地挺起胸口,不知想要甩开这折磨般的逗弄还是期待更多,身子的蠕动却是越来越激狂。
正当欲火急速往上窜烧之际,夏天阔忽然放开莫优坐起,努力稳住呼吸地凝望着她。
不行再继续下去!否则他真会在这里要了她……莫优仍躺在长椅上半眯着眼眸看着他,被吻得红肿的嫣唇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尚未从情欲的迷雾中清醒。
去梳洗一下,我带了晚餐回来。
夏天阔很快稳住呼吸,寒着一张脸下达命令后便起身离开。
冷然折语调瞬间浇熄莫优的意乱情迷,她以手抚着额头极力稳住呼吸,想起身却使不出力气,只觉得浑身软绵无力。
还不起来?夏天阔起了几步又回过头,皱着眉望着那喘息不已的娇躯,又感觉到心底的蠢动。
以为她的手伤又发疼,他只好再次走近她。
我……没力气。
莫优瞪大仍然迷蒙的眼眸,模样显得好脆弱、好无辜。
夏天阔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掌对着她。
贝齿轻咬着润唇,莫优迟疑了一下才伸出左手回握着,任由他使力拉起自己。
等她一起身,夏天阔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大掌牢牢地握着她的手,她走进屋里,喜乐则乖乖跟在后头。
进了屋,他依旧冷声说着:去洗个脸,然后来吃晚餐。
哦……莫优只能傻傻地点头,抬起虚浮的脚步走进浴室。
望着镜子好一会儿,她慌神地瞧着布满粉嫩红晕的两颊,竟觉得镜中的自己看来好陌生。
她伸出手指轻抚着被吻肿的红唇,那火热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头……她望着镜子发怔了好一会儿,直到外头传来夏天阔的呼唤。
洗个脸需要那么久吗?我都快饿死了!莫优如梦初醒般大声响应,以为他正等着她把晚餐端上桌,赶紧用水泼了一下脸,洗去那段不真实的记忆。
她快步走进餐厅,夏天阔已经坐在主位,他的面前摆着一盘冒着烟的意大利面,旁边的位置上也有一盘。
莫优一时楞住了,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不寻常的状况。
楞着干嘛?还不快点坐下来吃!夏天阔不耐烦地催促,莫优却急着逃离。
中午……还有剩下的面,我在厨房吃就好。
中午的放到现在不好吃,倒了它!夏天阔拿起叉子开始用餐。
莫优又找了别的借口。
我先帮喜乐弄吃的。
我弄好了!夏天阔有点被惹毛了,放下叉子没好气地看着她,你到底要不要坐下来吃?这女人真不可爱,他难得帮别人准备晚餐。
她居然推三阻四!夏天阔不爽地想着。
哦……莫优已经想不出什么借口,只好在他身旁坐下,以左手拿起叉子不甚利落地叉起面条。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空气中充满了诡谲的气氛,莫优竟感到有些紧张,更不懂自己为何没拒绝,甚至有些贪恋那么亲昵的接触……满怀心思的莫优低头看着盘子,靠着不惯常使用的左手只能一根一根地插起面条。
吃到一半时,面前的盘子忽然被端起来,夏天阔挪动着椅子朝她坐近,拿走她的叉子卷起盘中的意大利面。
莫优傻住了。
还不赶快张开嘴巴?夏天阔不耐烦地命令着,她只能傻傻地照做,让他将面条送进口中。
莫友低垂着头咀嚼着QQ的面条,香浓的西红柿酱汁在口中散发开来,那股酸酸甜甜的香气似乎也在心底蔓延6我只是不希望你以手伤当借口偷懒太久,不用太感谢我!他再送上第二口,不耐烦地撇着嘴角。
莫优轻抚着受伤的手腕边咀嚼着送进口中的美食,心底被这别扭的温暖熨得服服帖帖。
同样的模式持续进行了几天,莫优可说受宠若惊到了极点。
同时,她在心底不断猜测着夏天阔的行经为何有如此大的转变,是如他所说希望她的手赶快好起来,不让她有偷懒的借口,还是因为那个一直困扰她的吻?虽然之后他不再吻她,但那触感仍留在她唇上,甚至随着他那不算温柔的体贴侵入了她的心……这晚,夏天阔照常带回晚餐,莫优也自然地在门口等他,以略点羞涩的表情说:你回来啦!嗯!夏天阔轻哼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直接走进厨房,将带回来的晚餐一一拿出来。
莫优连忙跟在后头,抬起已经拆下绷带的右手在他面前晃着。
我的手已经好了,我来弄就好。
夏天阔放下手中的食物,淡淡地说:那以后我就不用伺候你了。
他的语气听来有些不高兴,好象之前那么做是万不得已或是侮辱了他的尊贵身份,只有他自己感受得到那陌生的失落。
谢谢你……以为他在抱怨,莫优连忙开口致谢,口气却显得疏离,甚至带着失望,之前他那么做的原因很明显,只是她自己会错意,胡思乱想……以后小心一点,别想我会在伺候你!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陌生的情绪,只好以惯用的冷漠来掩饰。
我知道……莫优默默地将食物装璧加热,也觉得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魔法消失了……或许,它只存在她的幻想中。
这晚异常地躁热,虽然有开冷气,莫优仍闷得睡不着,她决定到花园透透气,瘫靠在躺椅上仰望着星光闪烁的夜空,本以为这样的景象能让浮躁的思绪稍稍平静,但那几天与他的互动画面却不断在脑海里回放,还有那个吻……他这几天又回复之前的冷漠,仿佛之前的一切不曾发生,她也尽量与他保持距离,谨守顾主和佣人之前该有的分际。
只是,包裹得紧密的心防一旦被揭开了一角,许多不该有的猜测和幻想就会趁隙而入,在她一向平静的心糊激起不小的涟漪。
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能再随着魔王的节奏起舞!尽管莫优这么告戒自己,却再也抚不平被激起的波澜。
望着月光透出水蓝光的游泳池,满池的清凉似乎对着她招手,游泳似乎是个恢复平静的好方法。
不过,她根本没带泳装来。
现在已经半夜两点,抬头望向二楼黑漆漆的主卧室,她心想魔王应已经睡熟了,于是脱下T恤和短裤,身上只穿着白色运动型内衣和棉质内裤,做了一下暖身,便缓缓步入泳池中。
她先是以蛙泳式来回游了几趟,接着便以仰式漂浮在池面,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浩瀚星空中的一颗小星子。
她闭起眼眸让身体呈现无重力状态,脑筋回复到最初的真空,无欲无念的境界……夏天阔被细微的水声吵醒,家里虽有安装保全,但一向警觉的他仍不敢掉以轻心。
下床后打着赤脚缓步走向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下没见到什么可疑的入侵者,却逮着一条白色美人鱼。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的心绪,又被眼前的景象再次搅乱。
从小他就学会不让任何人类影响自己的情绪,这样失望和期待在他心里就没什么差别。
但自从这女人出现后,他开始感到不对劲。
对于不该产生的种种心思和举动,他一方面对自己的失序属到气愤,视线和思绪却又不又自主绕着她打转,就像受到磁石吸引的金属。
他承认某方面深受她的吸引,因为她和自己遇过的女人不太一样,但着只是一时的新鲜感作祟,还是有人陪伴让他开始产生了情感的依赖?夏天阔自己也说不上来。
商场上任何难事都无法让他皱眉,但在感情路上,他还是个刚学步的孩子,连自己想走到哪里都无所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光是看着水中那副凸凹有致的胴体,许久未被撩拨的欲望便自动勃发,更甚上次亲吻她时的强烈。
他急切地想拥有她,想再次品尝她口中丝绸般细腻触感,尝遍那一寸的凝脂玉肤,甚至占有她……莫优浮躺在水面上,感觉有些昏昏欲睡,她慢慢划向阶梯处,伸展的指尖却忽然碰到温热的触感,吓得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跌入水中。
站在水中的夏天阔一把捞起她,她显然被水呛到了,只能抓住他的手臂猛咳嗽。
我真的那么可怕吗?她见鬼似的反应让他心里有些不快。
莫优依然不断地咳嗽,无法回答,只能以埋怨的眼神仰望着他,心里暗悴着:谁教你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脸颊和娇唇因为咳嗽染得更加红嫣,瞅着他的表情带着嗔怒,竟让夏天阔看得入迷,深邃的眼眸顿时变得幽暗,两簇欲望的火苗开始闪动着。
莫优边喘息着,但眼睛像是被他勾住般无法移开视线。
关于那个吻的记忆和体内窜起的热气让她呼吸更加急促,奇妙的电流在凝望的眼波之间流转、发光,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纤小的娇躯已被往上撑起,紧紧锁在他精壮的胸口,嫩唇瞬间被攫住。
他的舌霸道地长驱直入,她主动张开樱唇迎合他响应狂猛的进犯,口中不断沁出的津液随着舌尖的交缠自嘴角流泻而出。
所以的告戒和理智都被这激情狂吻冲刷而散,她似乎对这种亲昵的触感上了瘾,甚至渴望更多……嗯……被吻得意乱情眯之际,莫优感觉全身泛起酥麻快感,尤其下腹传来莫名的压力和空虚,让她忍不住扭动着娇躯,以胸前的浑圆磨蹭着他结实的胸膛。
夏天阔以手掌撑住轻盈的身子,但随着她难耐的扭摆,差点站不住脚。
以手臂撑开她的双腿缠住毫无赘肉的挺腰,勃发的突起正好顶住虚位以待的凹陷,胸口更被两团软绵的山丘顶得阵阵酥麻。
左手绕到她背后解开胸罩的钩子,快速解放两只被压迫得几乎要爆出的绵乳。
左手悄悄挤进紧贴的胸膛占据一只丰盈,软绵柔腻的手感令他体内的欲望更加愤张,健臀也不断朝贴近的幽谷挺进。
嗯……触电般的骚动由乳峰顶端传导至全身,莫优只能如抓住浮木般紧紧攀附着强壮的手臂,感觉快被激昂的欲潮给溺毙了……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小蕾果却在他掌心磨蹭中更加硬实凸起,私密处更将他的灼热磨蹭得如火烧灼。
触摸已无法满足夏天阔空虚多时的饥渴,他吻得愈来愈激狂,身体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抱起纤细的她走向阶梯,他缓缓将她放倒在池畔,挂在手臂间的内衣随之滑落水中,两只浑圆弹跳入目,顶端被欲望浸染得红艳的乳蕾俏皮地晃动着。
急切的唇舌由湿热的口滑出,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往下游移,一路攻上被大掌揉成尖形弧线的峰顶,诱人的莓果一下便被攻占、侵吞。
阵阵快感由被逗弄的顶点传导至全身,莫优只能顺着本能吟哦出声,同时由上身传导至女性私密处,那儿感觉好奇怪,了阵陌生的热液开始泛流而出……看出她已被撩起欲望,摩孪着娇臀的大掌更沿着内裤缝隙往下探去,指尖轻扫过浓密的芳草直接捣向蕊心,不意外地发现那儿已经覆上一层动情的蜜液。
莫优身子一颤,双腿反射地夹得更紧,却挡不住指尖的攻势,反而以更激烈的力道搔刮着敏感至极的花心,激出更多的爱液。
她紧夹着双腿弯下身子想避开火热的折磨,夏天阔的指尖却不放过她,一举探入紧窄的花心之内来回搔弄着。
别……微微的痛楚夹杂着更多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欲潮首次袭来,陌生且狂猛得令莫优难以招架,她只能更蜷起身子在他身下浑然忘我地高声吟叫。
莫优不做作的激吟更助长夏天阔的攻势,他想要进入他,让渴望得疼痛的分身取代手指享受这销魂的紧窒!扳正缩成一团的娇躯,他开始拉下白色底裤的松紧带,攫高娇臀就要褪下最后屏障,莫优原本糊成一片的意识顿时被夜风吹醒。
不要!她轻呼一声,不知从哪里生出力气地抬高双腿往他胸口顶去,毫无防备的夏天阔顿时跌入池中。
莫优狼狈地拉回内裤,以最后的意志力撑起瘫软的双腿,顾不得上身的赤裸奔离现场。
夏天阔很快浮出水面,望着她逃命般的背影,错愕不已。
没料到最后关头她会来这一招,之前的气氛不是都很好,她也很陶醉吗?他实在搞不懂她的心态。
此时水面飘来白色的物体,挥起一看,发现是她的内衣。
将内衣握在手里,夏天阔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