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025-03-29 10:33:40

自从艾凡冷酷的拒绝了达尔的求爱后,已过了好几天,她一直希望把达尔带给她的悸动忘掉,然而她办不到,甚至夜夜扰乱她的清梦。

尤其她身体上那股令她陌生的疼痛令她心中充满了罪恶感。

天啊!她怎可以有如此淫荡的感受,这是不对的!为了避免自己有任何不该的遐想,她尽可能地避开达尔,而达尔似乎也和她一样的想法,她不但很少见到他,即使碰着了,也只是互相对望,从他的眼神中,她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似乎转移目标,他和艾梅在一起的时间逐渐增多,令她十分生气。

果不其然,他是个坏胚子,他对她失去了兴趣,那么他是不是从艾梅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他是不是也像爱抚她一样爱抚艾梅……完了,她是中邪了,她何必在乎他和艾梅之间发婴了什么事。

她相信即使他不引诱艾梅,单看艾梅一心一意想成为伯爵夫人,恐怕她也会想尽方法诱惑达尔。

艾凡! 塞丝的声音拉回她飘远的思绪, 你没事吧?我发现你这两天精神有些恍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这么明显吗?看来她得好好整顿一下自己,不能再受达尔的影响。

我没事的。

问题不是出在你的身体,那就是出在你的心上了。

塞丝一针见血的说道, 你是不是和伯爵吵架了? 没……有。

她有些心虚的否认。

你别瞎猜,我怎可能跟伯爵吵架。

我才没乱猜, 塞丝十分肯定地说, 伯爵这两天情绪也很坏,所有人都看得出你们小俩口在闹别扭呢!小两日对于她和达尔被这样的形容,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塞丝……拜托你别再说了,也别把我和伯爵扯在一块儿,他跟我是个可能的! 你别否认了,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和我当初的想法一样,你比你姊姊更适合博爵,而且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伯爵对你的感觉不一样。

没有,没有! 她的头摇得有如波浪鼓。

你别逃避嘛! 塞丝像个大姊姊般地安抚她,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个少女不怀春,况且伯爵又是一个成熟又充满魅力的男人,你爱上他也是很正常的嘛!爱上他?!这个念头令艾凡的心湖掀起了万丈波涛,可能吗?爱上达尔?嗅!怎么可能。

还想否认? 塞丝像中了大奖似地大叫道: 瞧你一张小脸都红了,别害羞嘛!爱就要勇敢追求,要不然错过了可会后悔莫及。

塞丝! 她脸红得如火烧。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我得去工作了,记住把我说过的话好好想清楚。

塞丝离去后,艾凡只觉得更加迷惘,她真的爱上达尔了吗?@@③达尔决定带艾梅去夜总会跳舞,他的决定今艾凡的胃当场翻了个筋斗。

不知是为了什么,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表现出对艾梅亲呢的行为,令艾凡感到相当沮丧。

不要在意他,不要在意他……她在心里不断地大声呐喊,但是,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被达尔扰乱的思绪。

达尔,既然你要带艾梅上夜总会,不如连艾凡也一起带去吧!她是个年轻的女孩,活力止旺盛,总不能老叫她陪我这个老太婆吧! 老夫人突兀的提议,令艾凡和艾梅同则变了脸色。

艾梅脸上布满了不满的神色,她是百分之百不希望艾凡加入她和达尔的约会。

艾凡的脸上则充斥着难堪,她当然可以了解老夫人的用意,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跟达尔出去,况且同行还有个艾梅,她宁可在城堡内发呆,也不想当 顾人怨 的电灯泡。

达尔的表现却是一如平常,他没有表示赞成或反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艾凡。

似乎在等着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我不想去, 艾凡几乎当机立断的拒绝, 我也不会跳舞,我还是留在城堡内比较好。

艾梅扬起嘴角,露出一个 算你识相 的神情,达尔眼中也充满了笑意,显然她的回答早在他的料想中似地。

但老夫人却不接受艾凡的说法, 不会跳可以让达尔教你,他可是舞林高手,这不是问题。

他不只是舞林高手,还是个调情高手唉!怎么又来了。

奶奶,既然艾凡不想去,就别勉强她了。

达尔竟然为她说话,倒令艾凡难以置信。

难道他也和艾梅中一样怕她妨碍他们独处的时光。

艾凡忽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她想要大声的告诉他,她要去,那么他会有什么反应?但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老夫人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再勉强她。

艾梅得意洋洋地挽着达尔一同离去,艾凡的心却仿佛被掏空了似地。

她本想找塞丝聊天解解闷,但是,塞丝的儿子生病了,她已提早下班。

老夫人总在用过餐后便回房休息,偌大的城堡还真是静得骇人。

正当她闷得发慌之际,城堡来了一名不速之客黄烈。

哈罗,小美人,你看起来很不快乐。

原来她脸上竟藏不住心事,就连黄烈也可明显察觉到她的不开心,那么达尔呢? 你的视力有问题,我哪有不快乐。

她矢口否认,还硬挤出一丝僵的笑容来推翻黄烈的说法。

也许我真该去配副眼镜, 他干笑了两声, 我刚才听警卫说达尔出去了? 没错,他带我姊姊去夜总会跳舞。

你找他有重要的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他,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不知为何,黄烈的话令艾凡感觉到有些怪异,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为什么达尔只带你姊去,却把你冷落在家里? 黄烈的话如根针般戳进文凡的胸口。

是我不想跟他们出去的。

原来你是怕当电灯泡。

他取笑她, 看来你很懂事,不过,浪费了这么美好的夜晚,你不觉得有些可惜?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如何? 不 她尚未拒绝,他马上打断她的话。

别这么不给面子,你放心好了,我是个优良公民,况且还是个警察,你我在一起绝对安全。

可是 别犹豫了嘛!跟我在一起包你开心。

要是你真的不开心,你可以马要求我送你回来,就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他的真诚打动艾凡。

好吧!不过,我不想太晚回来。

她先提出但书。

这不是问题。

@@@@@@艾凡发现黄烈真该改行去当演员才对,他不但口才特佳,而且说学逗唱更是一把罩,他还把自己捉拿毒枭的一些精彩刺激的过程以风趣的说法说给她听。

原本应该是惊险万分的追缉案件,从他口中说出后,全变成一则令人捧腹的笑话。

看到你笑了,我也很开心。

他向她扮了个鬼脸, 你可知道你笑起来有多迷人,但是绷着脸的模样也挺骇人的。

呵,我到现在才明白我竟是如此极端的人,谢谢你的指点。

也许是受了黄烈的影响,她原本沉闷的情绪也逐渐开朗。

不用客气,说了好多话口有些渴,不如我们去喝东西吧!你想喝什么?黄烈很有绅士风度的征求她的意见。

我想喝喝道地口味的卡布奇诺。

她知道近几年来,这种口味独特的咖啡十分流行,也大受欢迎。

OK ,这是小CASE,河畔就有一家十分十分有名的专卖店。

\'他很快带着艾凡来到他口中所说的卡布奇诺专卖店。

才一走近专卖店就闻到浓郁的咖啡香味,而且几乎坐无虚席。

看来这家专卖店并非浪得虚名。

她和黄烈也是等了十多分钟才有位子坐。

细致的泡沫上洒下管味四溢的肉桂粉是卡布奇诺独特之处。

一边欣赏河畔风光,一边品尝着香浓的咖啡是人生一大亨受,但,如果身边陪伴的人是达尔而不是黄烈……不!不能老想着他。

为了甩掉心中不该有的念头,她竟忘了咖啡还烫着,猛地喝了一口,烫得她像个小狗似地小断用手对着舌头扇风。

真是报应啊! 艾凡,不要紧吧? 黄烈连忙向服务生要了杯加了冰的冷水让她喝下,好一点吗需要去看医生吗? 小事一桩, 但她相搞自己的舌头一定起了水泡, 全怪自己贪嘴,这是上天惩罚我。

没这么严重吧? 黄烈大笑出声, 要不要再叫一杯? 好啊! 她也不客气, 不过,我这次要喝冰的。

黄烈不但风趣,也是个博学多闻的人,他对威尼斯的历史简直可以说是十分精通,像圣玛莉亚教堂、黄金宫……他可以如数家珍般地说出所有著名的建筑或宫殿的名称,并作简单的历史介绍。

艾凡深叹了口气, 你做警察太可惜了! 不,当警察是我从小的希望,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警察制服时,那种兴奋之情,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他脸上露出骄傲的神采,显然他真的是以自己的工作为荣。

但是,当警察是很危险的工作。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 如果是的话,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我 唉!她真是开巧成拙,没想到只是一句无心的话,却惹来黄烈的误会,正当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之际,忽然背后传来熟悉的女性声音 我的天,真的是艾凡呢! 艾梅故意夸张的将声音提高八度, 我就说嘛!什么不会跳舞、不想出门,全是借口,原来是早有约会了。

达尔,你刚才还说不可能是艾凡,这下你输了吧!如果手上有沙隆巴斯。

艾凡绝对毫不考虑地住她嘴上贴过去。

达尔,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们。

黄烈笑着向好友打招呼,但是,脊背上却早已冒出冷汗,他和达尔认识至今,还没见过他的神情如此吓人,甚至他还闻得到一股好浓的醋味儿呢! 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和艾凡。

他的眼光紧紧注视着她,真应该给他一面镜子照照,此刻他脸上完全像是一个捉到妻子与情夫幽会的丈夫般的愤怒。

达尔,人家小两口花前月下,我看我们还是别打扰人家的好。

艾梅矫情的声音令人起鸡皮疙瘩。

现在艾凡真想掐死她算了,死八婆。

我们真的打扰了两位吗?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恐怕黄烈早已死过千百次了。

他见过任何惊险万分的场面,他都可以从容镇定的面对,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还直令他有些手足无措。

当然 有,你打扰了我们! 艾凡倔强地回答。

噢!天哪!这小妮子简直是想拿他和达尔多年的友情当赌注,但他可不想把两人的友情毁于一旦。

黄烈暗中叫苦着。

达尔,我都说了我们是不受欢迎的,我们还是快走吧!你刚才答应要带我去喝酒的 亲爱的,我当然没忘记答应你什么。

达尔出奇不意地竟执起艾梅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一下,这下艾梅可是笑得更加得意了。

但是,这一幕看在艾凡眼里,令她心里有着锥心刺骨地疼痛天哪!这可就叫妒嫉!其实达尔的愤怒、艾凡的伤心嫉妒全部落在黄烈眼中,看来他得改行当月下老人了,只不过在当月下老人前,他得先当和事佬。

酒有什么好喝的,这儿的咖啡很出名的,艾梅小姐,我相信你一定尚未有机会尝尝,择日不如撞日,何况今晚月色又如此美,不妨座下来一块喝个咖啡,聊聊天。

喝咖啡?聊天?他以为他是哪根葱?哼!以她将来是伯爵夫人的身分,她才看不起像他这种市井小民,不过,碍于他是达尔的朋友,艾梅也不太敢不给黄烈面子。

这样啊!我还是得尊重达尔的意见, 她故意摆出一副贤淑女人的神情, 亲爱的,你觉得如何?达尔一脸铁青,一口拒绝道: 我看还是不要打扰两位了,况且我对喝咖啡没什么兴趣,我们还是去喝酒吧! 达尔…… 黄烈还想说什么,但艾凡截断他的话。

那么两位请便,祝你们喝酒喝得愉快。

最好是喝到肠胃打结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

谢啦! 艾梅一时沉浸在喜悦中,并未察觉艾凡话中的玄机,她迫不及待挽着达尔走了。

待他们离去后,黄烈马上招来服务生结帐。

我还没说要走啊! 其实她早失去继续喝咖啡的兴致,只是倔强的想否认罢了。

我相信你已经不想喝咖啡了,况且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说过不想太晚回去的吗?我可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而且还是个好男人。

黄烈开玩笑的自我推销道: 我除了没有伯爵的头衔外,我的条件并不比达尔差,要不要考虑换个对象?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装傻。

我是说你很喜欢达尔,而达尔也很喜欢你,偏偏你们两个人谁也不肯先向对方表明心意……喂,你怎么走了?等等我啊! 黄烈没想到这小妮子还真是有个性,居然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走人。

看来达尔遇上这个小蛮女可有苦头吃了,他这个好友只有祝福他自求多福了。

@@@@@@艾凡很后悔答应黄烈的提议,让他送她回到城堡!寂静的夜,一个人不但很孤独,而且满脑子想的全是达尔。

她沮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似乎恨不能把达尔在脑中的影像连根拔起。

为了让自己浮躁的心情安定下来,她用了一个自虐的方法,洗了个冷水澡。

幸亏入夜的威尼斯并不很冷,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哈瞅!真是报应呵!为了让自己身体的温度恢复正常,她连忙躲进被窝里,也许身心得到了些许的松懈,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不知经过了多久,艾凡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艾凡,醒醒,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啊! 文梅紧急的声音传人她耳中。

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有些不耐烦的冷哼一声予以回应。

如果艾梅是想来炫耀她和达尔今晚是如何共度美好时光,那么她还真是挑错了时间。

艾凡决定不理她,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艾凡,你是睡死不是不是? 艾梅压氏声音隔着门咒骂着, 快开门,达尔出事了,你快点给我开门!达尔出事了!这五个字像重锤敲打在艾凡的胸口上,她不假思索地掀开被子,冲下床把门打开。

你还真是只猪,我叫得喉咙都快破了 我开门可不是想听你的抱怨, 她不耐烦地打断艾梅的聒噪, 你刚才说达尔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他他受伤了, 艾梅脸色有些青白, 我要他去给医生看,他不肯而且他流了好多血,我好怕,你是护士,你有办法帮他艾梅从小就是个胆小的女孩,别看她平时耀武扬威,骂人的功夫一流,但是,遇到麻烦,或见到了血,她往往只有发抖的份。

标准的缩头乌龟婆! 他人在哪里?我去看看。

艾凡问。

在他的房间不等艾梅把话说完,她已三步并两步的来到达尔的房问。

达尔正无力地靠在床头,艾凡突然感觉到一种不祥的气氛,她看见鲜红的血正不断地从他的肩上涌出,将他纯白色的衬衫染得殷红,她的眼睛立刻因恐惧而睁得更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艾凡立刻像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护士,以熟练的手势想要为达尔脱掉上衣。

走开! 达尔根本不想领受她的好意, 这只是一个小伤口,还要不了我的命。

小伤口也会使人丧命的。

看到达尔的脸孔因为剧痛而扭曲,她心中一阵绞痛。

你懂什么! 达尔从咬紧的牙缝中发出微弱的声音说。

我比你想像中懂得更多, 她的口气也变坏了, 你必须赶紧止血,还得为伤口消毒上药,要不然伤口发炎了,会令你比死还难受。

我想,你没有必要在这里做急救表演! 他更冷淡了。

要不是基于身为护士,凡事救人第一,我才懒得理你! 她再也无法忍受,终于忍不住朝他大吼: 你大可放心,我领有护士执照,不是只会装模作样的笨女人。

说完,她也毫不客气的回头瞪了一眼一直站在房门口,一副快昏倒的艾梅。

达……尔……你就相……信……艾……凡的话,让她……帮你包扎伤口吧!艾梅害怕的连说话都结巴了。

你是个护士? 达尔挑挑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呢!况且我只是区区一个小护士,没必要见人就表明身分吧! 她没好气地回答, 快告诉我急救箱放在哪里,你若不想因失血过多而丢命的话,我劝你合作一些。

你是我见过脾气最糟糕的护士。

他竟还有心情调侃她。

彼此,彼此,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毫不客气地顶撞他。

似乎因她的专业,达尔果然安静地接受她的消毒。

上药、包扎。

不过,他的伤口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虽然已经妥善处理,也不再流血。

但是,艾凡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她建议还是必须到医院打消炎针和破伤风针,却被达尔一口回绝。

我不想惊动我奶奶。

他太了解自己如果现在到医院去急诊,一定会惹来一些传媒的追踪,届时只会搅得更复杂。

可是…… 艾凡,达尔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艾梅总算恢复正常,和刚才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判若两人。

此时,艾凡才发现艾梅原先光鲜亮丽的妆扮已失去光彩,头发凌乱不打紧,身上的礼服也沾上许多污泥,这么狼狈的她,艾凡还是头一回见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早从达尔的伤口发现事情不太寻常。

艾梅柳眉轻蹙,脸色十分苍白,似乎还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我和达尔想到PUB 去喝酒,可是,达尔忽然说他不想去,想回来休息,于是我们就前往停车的地方,哪知道有一个男人从背后袭击达尔,我被吓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们两人不停地在那里打斗,对方手里有刀……而且达尔他…… 艾梅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事发突然,太可怕了!而且又那么莫名其妙。

只是一个想抢劫的狂徒,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达尔淡淡地说。

但他的说法说服不了艾凡,她对上一次车子被破坏一事仍记忆犹新,莫非达尔曾得罪过谁?还有黄烈也曾说过很奇怪的话,这一切绝对不是偶发事件。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吧! 达尔说。

可是你的伤 艾凡还是放不下心。

不必担心,有什么事我会处理的。

也许是牵动了伤口,达尔的脸孔因痛苦而扭曲。

艾凡,你是听不懂达尔的话是不是?他受了伤需要好好的休息,你就别再让他心烦了。

艾梅立刻以尖锐的声音对着艾凡说,甚至还立刻跑到达尔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 达尔,你伤口很疼吗?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用了, 他断然地说。

你也回房休息吧! 不,我还不累,你想吃什么吗? 我不饿。

那你一定口渴了,我替你倒杯茶……艾凡缓缓地退出达尔的房间,刚才达尔的冷。

漠重重的刺伤了她,再者,她也不想看艾梅装模作样的情形,仿佛她是个温柔的天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