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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是个极为坚定的人,认准的事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
当天晚上,他强行把楚思搂在怀中睡了一晚,也按照他先前所承诺的,并没有再碰她。
第二天,院外便响起砰砰砰的声音,以及人群的喧嚣声。
楚思知道,这是在改造院门。
慕容恪是个行事迅速的人。
院子里,到处都是慕容恪安排的人,楚思发现,连她身边的贴身侍婢都有功夫在身,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更是发现防范得滴水不漏。
按照这样的防范,就算是她恢复了功夫,也肯定走出去。
慕容恪一大早就出去了,他是去军营里了。
楚思转了一圈后,便怏怏不乐的回到水塘上的亭台中。
支着下巴,呆呆的望着塘上的荷花,不知不觉中,一行清泪便顺着脸孔流下。
她的胸口还是绞着生疼。
不管是想到谢安,还是想到慕容恪,都让她心中发闷,痛楚难当。
下午时,院门便修葺好了,楚思懒懒的躲在亭台的石椅上一整天,一直动也不动。
到了下午四五点时,一阵脚步声从两院连接的房门处传来。
脚步声中,高氏尖锐的声音清楚的传来:那个姓楚的女人呢?叫她过来参见我。
她的声音高亢之极,显然是特意提高的,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楚思耳中。
楚思懒懒的睁了睁眼,转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男子平缓的回道:禀夫人,主公吩咐过,此府除了她外,任何人不得出入!高氏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
她狠狠地一噎。
怒瞪着那侍卫。
急喝道:你。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侍卫没有吭声。
高氏越想越恨。
呼地一声。
她抡起手掌重重地拍了他一掌。
清脆地巴掌声久久在空气中回荡。
楚思听到这里。
不由也摸了摸脸。
她知道。
这个巴掌可能是给自己备着地。
那侍卫脸上被印了一个掌印。
却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站得笔直。
脸无表情地说道:夫人。
请回吧!你,你好生无礼,我要叫恪儿杀了你!没有人回话。
高氏恨恨的瞪了这侍卫一眼,转头看向另一个,阴着眼睛喝道:你也准备在我面前放肆?另一个侍卫年青些,是个面孔黑红的二十来岁的小伙。
他眼皮也不抬一下,朗声答道:夫人,主公的军令,无人敢违背!你,你们!好。
真是好样的,居然连我也敢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主公地母亲!他对我的命令可是从来不敢违背的,你们。
你们就等着去死吧!恨到了极处,高氏想到就此回转又不甘心。
朝身后的众人厉喝道:来人,把他们拖下去打二十棍!是,夫人!整齐的应诺声中,几个护卫冲了出来,这些护卫还是高氏向慕容恪强要来的呢。
他们冲到两人面前。
拖着他们便向旁边走去。
两个侍卫刚一动,嗖嗖两声,不远处花园中侍卫,马上跑过来两人,他们依旧站在原来的侍卫所站之处,手持长枪,面无表情的肃然而立。
高氏原本以为,把那两人一拖下去自己便可以登堂入室了。
万万没有想到,走了两个马上又来了两人。
这些人。
还真是不怕死!她气得面色发青。
喘息不已。
这时,棍杖声开始传来。
在一,二,三的数数声中,并没有呼痛声传出。
高氏恨极,厉喝道:打重一点,你们没有吃饭不成?她的声音刚落,一个威严优美地声音便接道:谁犯事了,要打重一点?是慕容恪的声音。
转眼,慕容恪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显然刚从军营回来,头发上吊着汗珠,俊脸上隐现疲惫,可他的双眼却晶亮之极,隐隐可以看到兴奋。
、一看到是他地母亲站在这里,慕容恪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转头一眼便看到了持行杖行的几人,不由低喝道:住手!缓步走到高氏面前,慕容恪沉着一张脸。
看到儿子来了,高氏对上他日渐威严的脸,心中隐隐的有点害怕。
要是涌出更多的却是愤怒和伤心。
她含泪瞪着慕容恪,厉声道:恪儿,你这些下人真是该死,居然把我拦在这里!慕容恪看了她一眼,眼光中闪过一抹烦躁,他抿了抿唇,说道:是我叫他们拦的。
你,你!好一个慕容恪,你长大了翅膀就硬了?居然连你母亲也拦起来了。
她泪水汪汪地哭道: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与那些女人斗了这么多年,求的是什么?好啊好啊,好不容易你有点出息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够了!慕容恪厉喝一声,止住了高氏成了汪洋的泪水。
他盯着高氏,喘息了一声,才让自己的火气慢慢平息下来。
闭了闭眼,慕容恪沉缓的说道:母亲,你不是不知道,楚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上一次,你把她放走,还派人告诉石虎来害她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声音更缓慢了,可他越是这样,身上便越是威严毕露:你明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还如此害她。
要不是思儿命大福大,怕是我已经见不到她了。
做这事地人如果不是你,我早叫人把他碎尸万段,诛杀九族了!不过,母亲,你难道以为你还像以前一样,可以为所欲为?来人!在!慕容恪疲惫地扫了高氏一眼,厉声喝道:把高夫人带回宫中。
命令一出,高氏马上凄然尖叫。
慕容恪冷喝一声:捂嘴!是!被捂住嘴的高氏眼泪汪汪,她万万没有想到慕容恪会如此对待自己,不由气得脸都扭曲起来了。
慕容恪走到她面前,缓缓地说道:母亲,我已经跟父王说过了,你回去后王令应该马上就会下达,从此后,你是后宫的夫人,再也不能轻易的出得后宫。
你身边的这些护卫也就没有必要了。
你也不必太恼,等以后你心性和缓了,还是会有出入的自由的。
说罢,他手一挥:把夫人带回宫中,用马车吧。
是。
几个侍卫强行压着高氏,把她带着强离而去。
目送着高氏离开的背影,慕容恪伸手揉了揉眉心。
一个副将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殿下,你的母亲会咒骂你的,怕不出三天,整个大燕的人都会知道殿下对她的无礼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大燕虽然不在乎这个孝道,可是陛下此事如被有心人利用,还是不妥的。
没什么不妥!慕容恪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徐徐的说道:我又要这个燕王之位,别人怎么说都没有什么不妥。
少义,你不是不知道,陛下虽然把思儿许为我的平妻,可晋帝的话人人皆知。
我怕那些有心人会跟在我母亲身后,做出对思儿不利的事。
她的运气不可能永远那么好,我,我真是无法想象再出事的样子!他用的声音低沉而怯弱,这不是慕容恪该有的模样,那副将暗暗想道,不过每次只要提到这个女人,他便成了这副小男人的模样。
真是一个该死的女人!吐了一口气,慕容恪表情平缓的说道:侍侯我母亲的人,你亲自挑选,务必让她的话一句也传不出去,也不要让别人轻易的见到她。
这却是囚禁了,副将一怔,马上应道:是。
慕容恪揉搓着眉心,轻声说道:等过了阵子吧,等事情都平缓了,我会让她高兴的。
这句话其实不是说给副将听的,其实,他更多的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慕容恪脚步一提,大步向院中走来。
一跨入院子中,一想到马上便可以看到楚思,他年轻的脸上立马神采飞扬起来。
第198章 要求 外面的变故,楚思都听到了耳中。
她是练过功夫的人,六识远比常人灵敏。
因此慕容恪最后与副将的对话,她也一一入耳。
越是听,她便越是心惊。
看来慕容恪做的防范工作真的很严密,为了怕发生意外,他连他的母亲也给关押了。
他除了是怕有人伤害自己,另一个更多的可能,怕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呢。
想到逃跑,她便苦笑起来:天下虽大,自然其实无处可去。
也许,还是有去处的,还是可以找到崔习,请他找人帮自己恢复功夫的。
至于谢安,谢安,哎,见到了又能怎么样?慕容恪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他微笑的望着倚在亭台上的俏影,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间,已经是甜蜜而温柔。
大步走到她的身后,还没有靠近,一股汗味便扑鼻而来。
楚思刚要回头,腰肢便被人强行锁住,慕容恪头一低,脸一贴,便成功的洒了她一头一脸的汗水。
在她脸上重重的叭唧一声,慕容恪笑吟吟的抬起头抚着她的小脸上的汗水,说道:咦,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这么臭?不行,你得清洗清洗了,走,让为夫把你变回香喷喷的。
说罢,他把楚思拦腰一抱,呵呵一笑,便向院落里走去。
楚思气得翻了一个白眼,慕容恪一直在注意着她,见到她这个生动的表情,心中更是大乐。
忽然间,他把楚思朝上一举,自己头一低,便把脑袋整个的置于她的怀中。
举着楚思,他的脑袋用力的在她的怀中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带来的瘙痒,还有胸口立马出现地大片汗渍。
都让楚思又恼又气又是好笑。
把楚思朝下稍稍一放,慕容恪看了一眼自己的成就,夸奖的叫道:哇。
怎么这么脏?你看你看,这汗馊得本将军都受不了了。
不行,一定要里里外外地好好洗一洗。
他声音一提,朗声叫道:来人,备汤水!是!楚思地小脸羞得通红。
恨恨地想道:这个慕容恪。
他居然一回来。
就真地真地想那些东西。
正想着。
忽然一张脸一近。
接着。
方寸外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与她对视着。
看到楚思看向自己。
慕容恪露出雪白地牙齿笑道:娘子。
你地脸红了!楚思把头一别。
不去看他笑得贼嘻嘻地脸孔。
慕容恪得意地笑出声来。
他把她朝怀中一紧。
手掌把她地脸扳了过来。
忽然间。
他头一低。
对着她就连甩了几下!刷刷刷。
好十几串汗水如雨一样淋到了楚思地头上脸上。
还有一滴滴到了她地眼睛中。
带给她一种强烈地酸痛。
急急地闭上眼睛。
楚思伸手揉搓了一下。
忍不住恨恨地说道:慕容恪。
你以为你还是孩子啊。
住手。
住头!不要再甩了。
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喝声,慕容恪乐不可支。
就在他笑得好不得意地时候。
楚思手一推,重重的把他推开,拔开腿便向旁边的树林中跑去。
她一直懒洋洋地很没有精神的样子,这一跑,却是动如脱兔,迅捷之极。
转眼便没有踪影。
慕容恪看到她逃之夭夭的背影,乐得哈哈大笑。
他响亮的笑声远远传出,好一阵才止歇。
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慕容恪笑盈盈的想道:这样地思儿真可爱。
哈哈。
她以为我会强要她一起洗浴呢,那溜速跟逃命一样。
我今天累了一天。
暂时放你一马着。
楚思跑了一阵,见慕容恪没有追上,便回到房中洗脸换衣。
整完后,她慢慢的走出房门。
刚出院落,远远的便听到慕容恪磁性十足的说话声。
楚思听着听着,心中一动,紧接着又是一苦,痴在当地久久没有动弹。
她知道,刚才她与他的行为完全是在打情骂俏。
她也知道,自己对慕容恪,恨意越来越少,反而那隐藏在心中的情意已出现了抬头。
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想认命,这环境也不会给她机会。
她绝不可能留在这里当他的平妻,不可能与别的女人分享他,也不可能在这种以汉人为食的地方年复一年地生存下去。
有了这几点不可能妥协地地方,她和他便没有前途。
不止是与他,与谢安也没有前途,也许她唯一的,最好地选择,便是独行于江湖中,离他们都远远的,远远的……她越走越近,渐渐的听清了慕容恪的说话声:她就在这里发了一天的呆?哎。
一阵沉默。
转眼慕容恪轻声说道:好罢,你们下去吧。
众人才一转身,他又说道:注意一下她有什么喜欢的,然后来告诉我。
是。
听到这里,楚思不想走了。
她站在竹林旁,呆呆的望着一根还包着竹皮的青竹发呆:上天,可不可以为我指明一条路。
我该怎么办?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双手臂搂上了她的腰。
把头埋在她的颈项中,慕容恪呼出一口热气,在令得她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后,低声笑道:我来闻闻是不是还臭臭的。
说罢,他鼻子动了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牙齿移动,在她的颈上轻轻的咬了咬。
股酥麻随着他的动作席卷而来。
楚思伸手按在他的头上,不过她的手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头那么沉,嘴唇如吸盘一样附在玉颈上,根本推他不开。
推不开,楚思也不推了,感觉到他的大掌顺势伸进自己的衣袍中,溜到了束胸下,同是,抵在自己臀部的那东西也在变硬,楚思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慕容恪,你什么时候娶睛纶郡主入门?果然,一句话吐出,慕容恪一动不动了。
他火热的呼吸也瞬时变清,那硬挺的东西不再抵着自己。
慕容恪慢慢的抬起头,然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
严肃认真的盯着她。
嘴一咧,慕容恪开心的笑道:我以为你不会问的。
凑过嘴,在她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咬了咬她的鼻尖,慕容恪开心的眯起了眼睛,说道:真好,原来你在意。
楚思抿紧嘴唇,低声说道:不要娶她!慕容恪的手瞬间一紧,他认真的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表情。
片刻后,他轻声说道:我会去跟父王要求。
楚思垂下眼敛。
慕容恪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低低的说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不过我的思儿总算开了口,我一定会去跟父王说的。
他含着她的小嘴吮吸了半刻后,移向她的下巴,然后是玉颈。
接着,他的大掌重新伸入束胸之内,轻轻的在一颗红果上捻了捻,慕容恪声音沙哑的说道:那么我的思儿是不是该奖励一下为夫?说罢,他把她整个的朝肩膀上一甩,转身便向院落中走去。
他的气息炽热,双眼冒出火来,楚思的头落在他宽宽的背上,正屏着呼吸思考着对策。
她刚才说出那句话,便是觉得情势不对,想打消他的情欲。
万万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微小。
已经失身于他了,再加上夜夜共眠,再与他肌肤相亲并没有让楚思那么的害怕。
可是,她不能让这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万一有了孩子,她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