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元雅莹快步的朝着她和尹仲炜约定的地方走去,可是一路上她除了左边瞧瞧右边看看,偶尔还会回头张望,无非是害怕遇到公司的同事,果然,她的担心并非多余,她还真遇到熟面孔,她只好停下来等他们离开,等到她坐进尹仲炜的车,她已经全身虚脱。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对不对?你在跟谁玩捉迷藏?他早从后视镜瞧见她的身影,她却足足拖延了十分钟才上车,由她鬼鬼祟祟的举动不难看出,她是在躲避熟识的人。
没有啊!我看你偷偷摸摸,好像害怕遇到什么人似的。
我没有偷偷摸摸,我只是非常小心。
这两者可差得远呢!你就那么害怕被人家瞧见吗?如果让公司的人瞧见我们在一起,这样不太好吧!不再表示意见,尹仲炜发动车子上路,可是从他紧抿的双唇来看,就知道他此刻非常不爽。
你在生气?他们在一起不过短短半个月,她却已经发现他是一个很爱生气的男人,只要她跟哪个男同事有说有笑,他就有气,他表达怒气的方式是不说话,目光总是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肯直视她,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他还是紧闭双唇,眼睛专注的直视正前的路况。
见状,她只好跟着闭上嘴巴,直到车子抵达他的公寓,两人依旧不发一语。
我哪里错了?你干么生气?进到玄关,她觉得好委屈的问。
突然转过身将她压回门上,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双手粗鲁的将她的裙子往上推,顺着敏感滑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滑动抚摸,他喜欢她不习惯穿丝袜的癖好,正好方便他偷香。
你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你想把我逼疯是不是?她总是轻而易举的左右他的情绪,唤醒他体内压抑的欲望,他没想到自己一天比一天还要迷恋她,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可以让他全身的细胞活过来。
我没有,你是怎么了?她搞不清楚哪里出了差错,她只知道褪去一层又一层的阻隔爱抚他的肌肤来慢慢平息他的怒气。
还敢说你没有?你就知道折磨我。
不让她继续撩拨他的欲火,他野蛮的扯去她的衣物,掀起另一波攻势。
啊……虽然他的蹂躏夹杂着蛮横的惩罚,她还是热情的为他燃烧。
你真的是我的吗?他喜欢看着她因为他散发出来的艳丽光彩,就像一朵花儿从含苞到绽放,她雪白的乳峰在他的抚弄下盈盈颤抖,她妩媚的胴体遍布他烙下的印记,春水涌出欲望之谷。
我是你的……啊……她紧紧的攀住他宽厚的肩膀好支撑虚软的娇躯,指甲无助的陷进他的肌肉,她觉得自己在他的摆弄下一定会崩溃,可是她却情不自禁的迷恋这样的激情。
再说一遍,你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你知道我永永远远都是你的。
很好。
他剽悍的挺进她温暖滋润的花谷,看着她迷乱的闭上双眼,心荡神驰的仰起螓首,她红润的脸庞在汗珠的闪烁下更加耀眼,刺激着他更加放肆的在她体内驰骋撞击。
啊……啊……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她淹没,她的身体被抛向星光灿烂的穹苍,在他的带领下翩翩起舞。
高潮瘫软了娇躯,她虚弱的挂在他身上,他抱着她转移阵地坐进沙发里,抚着她的秀发,他的口气听似轻柔,却难掩与生俱来的威严霸气,你见我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吧!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喘着气,她软绵绵的道:你忘了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吗?这是两回事。
他当然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宜张扬,可是他希望她专心一意想着他,在她眼中,他应该比那些闲言闲语来得重要。
你希望大家在背地指指点点,说我是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吗?我会保护你,没有人敢指责你。
你怎么保护我?你难道不是人家的丈夫吗?这是他第一次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办法改变五年前在纽约结婚的事实,当初,他一到纽约就被抢,不知何去何从的他流浪在街头,挨饿受冻三天快要奄奄一息之际,凯萨琳出现在他面前,她救了他、收留他,得知他的遭遇之后,还慷慨的拿出金钱让他读书,虽然后来他帮她玩股票,赚了一大笔财富,算是回报了她的恩情,可是当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其中当然报恩的成分,不过他也认为她值得自己定下来,谁知道……这段故事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想起,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元雅莹嗫嚅的开口。
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闲言闲语伤害你。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如果能够杜绝闲言闲语的发生,那不是更好吗?顿了一下,他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一股冲动,他渴望她接触自己的心灵,你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子吗?私生子?我是一个不被父亲承认的孩子,你能够明白吗?我真的很痛恨这种见不得人的身分,我应该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儿子。
她懂了!伸手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她好神气的说:你知道吗?每一次看着你,我总觉得自己在作梦,我怎么可以拥有这么优秀出色的男人?如果公司的女性同胞知道我们的关系,她们一定嫉妒死了!你真的不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可是很有骨气,我绝对不会说后悔,倒是你妻子……她很想知道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可是她不敢问,这似乎是他们两个都应该避开的话题。
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我希望她能谅解。
他不相信凯萨琳在法国会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可是他也知道那些都是玩玩而已,否则她会飞来台湾找他离婚,同样的道理,如果他今天抱着游戏的态度,她不会计较,问题是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她会怎么想,他就不清楚了。
我……她为什么不在你身边?她问得小心翼翼。
她觉得法国比台湾更适合居住。
其实,当初凯萨琳临时改变主意不跟他一起上飞机,自有她的用意,她是想测度他是否爱她,这个把戏他一眼就看窗了,可是他讨厌女人耍手段,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一样,因此他选择不理她,没想到任性的她会恼羞成怒,导致假戏真作。
你……不去找她回来吗?她有自主权,我不想干涉。
天啊!这哪像是一对夫妻?不过。
她真的觉得松了口气,除了不能公诸于世,他是真正属于她。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受不了殷海奇天天的电话骚扰,元雅莹特地挑了一天假日来到殷家。
雅莹,你总算来了,你有多久没来看伯母了?元雅莹的出现一扫殷夫人平日的忧郁,她对她的喜爱不输自己的孩子,这大概是因为元雅莹身上散发着她所缺少的朝气和温暖。
摸了摸头,元雅莹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记得了,对不起,工作一直很忙,假日又要回育幼院帮忙,所以老想着来看您,却又找不到时间。
人来了就好,我听说你现在在殷氏集团,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习惯。
我们家的海奇在公司表现如何?这……我也不清楚,我们不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上也没什么机会接触。
忧郁的蹙起眉头,殷夫人很清楚的说:我看,你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意思告诉我,他在公司的评价肯定不好。
机会主动送上门了,她当然不能错过,殷伯母,海青的兴趣是摄影,他喜欢追逐大自然,他习惯海阔天空的生活,你要他坐在办公室里,这对他来说很痛苦。
他是殷家唯一的男孩子,这个家的责任得由他继承,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问题一旦扯上责任,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雅莹,你帮我说说他,他都几岁了,怎么还成天贪玩不务正业?我哪有不务正业?我不是每天都去上班吗?殷海奇蹦蹦跳跳的闯进后花园,他一听到佣人说元雅莹来访,马上赶过来助阵。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恶名昭彰,哪像个总裁的儿子?我又不想当总裁的儿子。
你这孩子真不识好歹,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想跟你交换吗?努了努嘴,殷海奇显然又有高见发表,不过元雅莹却抢先一步道:殷伯母,海奇是学艺术的,他对坐办公室难免会有牢骚。
这么说还不够严重,他赶紧补充道:坐办公室简直是要我的命。
你不要替自己找借口,当初你自己跟我说,读书和将来是两回事,你想为兴趣读书,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计较。
是吗?他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他确实说过那些话,不过好像没什么作用,后来还是他威胁考试要抱鸭蛋回来,她才不得不妥协。
换上慈母的面孔,殷夫人好言好语的相劝,你很聪明,你只要肯用心学,妈相信你一定做得来。
可是我没兴趣啊!你……雅莹,我看我这个儿子还是交给你管教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元雅莹不知道如何应对,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妈,雅莹又不是我老婆。
殷海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把她娶回家,她不就是你老婆了吗?张着嘴半晌,元雅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好。
雅莹,我这个儿子除了贪玩,也是相当优秀,你不妨考虑一下。
恶梦果然成真,这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看到元雅莹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殷海奇笑着解围,妈,你把雅莹吓坏了,她以后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我是说真的,我一直很希望雅莹能够当我们家的媳妇,雅莹优秀能干,有她照顾你、帮助你,我就可以放心了。
妈,你别再说了,你这好像在逼婚。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
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只想到你儿子,你要顾虑雅莹的感受啊!雅莹跟你的感情一向很好,如果你拿出诚意,还怕打动不了她的心吗?天啊!这是什么情形?母子俩当着她的面公然讨论这种事。
这实在令人困窘。
妈,如果我和雅莹想描手步上红毯,那也是我们两个的事,你别管啦!你有本事把自己照顾好,我还会管你吗?我不跟你说了,雅莹还得赶去育幼院,我开车送她下山。
说完,殷海奇便拉起元雅莹准备走人。
你别忘了先带雅莹去吃饭。
殷夫人体贴的提醒道。
我知道,拜啦!很高兴可以摆脱眼前的窘境,元雅莹匆忙的向殷夫人挥手道别,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殷海奇脱离小孩子的行列成为一个男人。
走到一半发现元雅莹不见了,殷海奇连忙回头寻找,还好她不是走得太远了,他来得及叫住她,雅莹,你去哪?我的车子不是停在那边。
可是,她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继续往大门的方向走去,你不必送我,我自己搭公车下山就可以了。
我妈要我带你去吃饭。
他还是赶紧追过去,免得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我来这里之前刚刚用过早餐,我现在对食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肚子不饿那就喝咖啡,这附近有一家咖啡馆的咖啡真的很棒。
你也知道我要赶去育幼院,我没有时间喝咖啡,你回去吧!这里的公车不好等。
这个时间应该会有一班公车,我不会等太久。
干么?我妈要你嫁给我,你就急着跟我划清界线是不是?小跑步的走到她身边,他状似不悦的嘟着嘴,我就这么不合你的意吗?白眼一翻,她可没心情听他耍嘴皮子,这件事不好玩。
这还用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怎么会好玩呢?你知道就好。
她很清楚他的个性,她真的很害怕他会跟着瞎起哄。
不过,她显然太早放松心情,他突然笑得好邪恶,兴致高昂的说:其实,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
不错?尾音上扬,说她被吓坏了一点也不为过。
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想娶你绝对比娶其他的女人来得好。
你别闹了好不好?这是什么话?他深受污辱的瞪着她,我可是很认真的。
揉了揉太阳穴,她只有一句话,我看你是疯了。
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吗?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是好兄妹。
我们是好兄妹不是亲兄妹,我们还是可以结婚啊!忍不住叹了声气,她真想狠狈敲他一记,等你遇到心仪的女孩子,你就会知道没有娶我是多么聪明的一件事。
如果我娶了你,我就可以把殷氏集团丢给你,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你想得美。
殷海奇伸手抓住她,把她正准备跨出大门的脚步给拉了回来,他转到她面前,热情无比的献上自己的诚意,结婚以后,我保证会洁身自爱,你就考虑一下嘛!甩开他的手,她摇了摇头,绕过他继续往公车站牌前进,我懒得跟你说了,你已经被自己的如意算盘蒙蔽了理智,我不想跟着你胡闹。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我这个人也是有真心的耶!他很懊恼的紧跟在她身后,她是第一个让他有结婚念头的女人。
我相信你有真心,可是你也有冲动行事的坏习惯。
我很伤心,你对我的评价不太好哦!你少来了,你根本不在意我对你的评价。
好了,你别再跟着我,我已经做到答应你的事,其他的我管不着了,你还是自己好好加油,拜了!挥了挥手,她冲过马路跳上一辆正好停下来的公车。
不过,殷海奇暗暗下定决心,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双手支着下巴,元雅莹一点工作的心情也没有,虽然结婚的事距离付诸行动还有一大段,可是有了开头,就表示还有后续,她当然也可以直截了当拒绝,她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问题是,殷家是她的恩人,她这么做好像太不给情面了,这真是令人伤脑筋……元助理!尹仲炜的声音冷冷从身后飘进她的思绪,她惊吓得跳了起来。
是。
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她作贼心虚的低着头。
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惨了!虚弱的发出叹息,她匆忙的收拾自己混乱的思绪,快步的走进办公室。
你上班的时问都在作白日梦吗?他的口气完全是上司的姿态。
我……人家第一次不小心作白日梦。
虽然说好在公司要公私分明,可是不经意之间,小女子对情人的撒娇就在言语中流泄出来。
这么巧合,第一次就被我撞见了。
他显然无意纠正她此刻的身分。
吐了一下舌头,她好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倒楣啊!你应该知道我对属下的第一个要求——做错了就要承认,不准替自己的错误找借口掩饰。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找借口。
装模作样的表相再也支撑不住的瓦解了,他爱怜的勾了勾手,过来。
咬了咬下唇,她小心翼翼的道: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现在是在跟上司说话?我……她像个小可怜似的扭绞着手指。
你要我过去抓你吗?顿了一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绕过办公桌向他靠近,不过还没到达目的地,他就一把将她勾进怀里,她随即跌坐在他腿上。
我们这样子不太好吧!她紧张兮兮的看着门,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对她的担忧,他视而不见,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仲炜,你放开我,这个时候随时会有人进来找你,万一被瞧见了,麻烦可就大了。
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可是下一刻,她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自己无意识的撩拨下苏醒过来,她吓得乖乖坐好。
很好,原来你不是不知道危险。
你不可以乱来哦!可是她的警告一点吓阻的作用也没有。
如果我要呢?你……你别吓我,我不想丢掉饭碗。
其实,她是有点期待他饿狼扑羊,这种事情用想的都觉得刺激,可是,她也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手指卷起她的头发,他不疾不徐的进入主题,你真的害怕去掉饭碗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向我招了,什么事惹你心烦?我……我没有啊!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还会看不出来你有心事吗?我、我只是觉得压力很大,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两种角色都扮演好。
其实她最近真的常常在想这个问题,可是为了跟他在一起,她就是再苦也不怕。
怎么会突然觉得压力很大?当我发现自己常常失神想你,压力怎么不会变大?这也是事实。
虽然他知道她没说出真相,可是听她这么说,他还是很开心。
最近上班的时候他也常常出神想她,像刚刚就是如此,不知不觉,他就走出来看她,没想到巧合的撞见她在沉思。
你赶快放开我,我得出去工作了。
我暂时不追究,可是我要你知道,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
我知道。
她忍不住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又在诱惑我了。
我真的很想诱惑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话落,她立刻跳离他的怀抱,这个男人平时冰冷刚硬,好像天塌下来他也面不改色,可是她非常清楚,他也有发疯的时候,一旦失去控制,他的脑子放不下理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瞪着她,他懊恼的皱起眉头,他怀疑她有挑衅的意图,他体内的那把欲火一点消退的迹象也没有。
尹特助,我出去了。
情况不太妙,她还是赶紧逃之天天。
唇边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最近他还是多留意她比较好,他相信她一定有心事不敢告诉他。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平时,元雅莹不喜欢到公司的员工餐厅用餐,这里是八卦汇集的广播站,听着这边一句、那边一句,耳朵实在消化不良,她倒不如一个人待在办公室吃便当,用完午餐还有时间小睡一下,可是今天林晓莉找她一起进餐,她不好意思拒绝,也只好来了。
可是奇怪得很,今天员工餐厅似乎特别安静,倒不是大家不说话,而是每个人都有意压低嗓门,像是怕自己的话传进别人的耳中。
其实,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前几天她就发现大家说话都变得轻声细语,好像在谈论什么很重要的事,她不是那种好奇心很旺盛的人,当然也不会拉长耳朵偷听,再说她很忙,哪有闲工夫去搞清楚状况。
现在看来,情况似乎越来越诡异了,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突然有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她微微抖了一下,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越想越不安,元雅莹试探的看着林晓莉,最近公司的气氛好像很紧绷。
你不知道董事会的事吗?我知道月底要召开董事会,有什么问题吗?这次的临时董事会是要选出新任总经理。
那又如何?你不妨先猜猜看,尹特助和总裁的公子谁比较有可能出任总经理一职?你别拐弯抹角,直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元雅莹还是第一次这么心急。
手一摊,林晓莉也不卖关子了,总裁原来属意由尹特助接任总经理一职,可是听说有人从中作梗,后来总裁公子也出现在候选名单之中,因此演变成两虎相争的局面,这次的董事会有好戏可瞧了。
为什么总裁属意尹特助接任总经理?这一点大家也觉得很奇怪,虽然尹特助是最好的接任人选,可是按理应该维护自己的儿子不是吗?点了点头,可是她不忘补上一句,总裁也许有他的考量。
我真的猜不透总裁在想什么,听说有人偷偷向总裁警告,尹特助的野心不但是总经理的职位,他还妄想坐上总裁的位置,可是总裁好像不在乎,还是对他非常信任。
总裁也许看得出来那些人嫉妒尹特助受重用,所以故意毁谤他。
他们的出发点的确是出于嫉妒心,可是仔细想想,他们的怀疑也不是没有根据,你没看到尹特助如何铲除那些对他不服气的人,又是如何建立自己的人脉,整个集团现在唯有财务部门不在他的掌控中,而那是因为那里有总裁千金坐镇。
尹特助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
你误会我的意思,他绝对不是小人,他只是非常聪明,很懂得掌握情势,创造独揽大权的局面。
他的心机没这么深沉。
顿了一下,林晓莉戏谑的扬起眉,你很袒护自己的上司哦!我……我觉得他在工作上也许要求严厉,可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上司。
并非两人关系亲密,她才替他说好话,他的干练手腕确实教人心服口服。
这倒是事实。
不管是谁当总经理,我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话是这么说,可是大家还是很关心结果,看目前的状况,如果是总裁的公子接任,我们的前途堪虞,如果是尹特助接任,恐怕会有火山爆发。
什么火山爆发?伸出手指比着噤声的动作,她轻声道:天机不可泄漏,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