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社长呢?一干社员回到密探社后,发现柳芙儿仍然迟迟未归,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消息,终于起了疑心。
她不是气冲冲地说要去找文巡抚吗?密探社员甲想到了她好像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
我们的社长那么热血,会不会因为文巡抚把她要跟监的人关起来,一气之下拿刀砍了文巡怃?密探社员乙忧心忡忡地说道。
才不会。
密探社员丙摇摇头。
拿刀割人不是听说很难割吗?人肉是有纹理的,要切也要切很久,更何况我们社长个头那么小一个,拿刀对她来说很困难又很费力,她若是一气之下真的想要砍死文巡抚,用的也应该是别的武器,例如炸药之类的。
啊?密探社员丁这下可紧张了。
那怎么行?这样的话,我们的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那我们就得流落街头了。
天哪,要是流落街头的话,那我的一家老小怎么办?等等――以理智派自许的密探社员戊发言了。
你们干嘛那么担心?还流落街头呢!你们也要想想我们社长和文巡抚的身形相差悬殊,要被宰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是文巡抚,似乎应该是我们社长才是……唉哟,一样啦!我们社长被砍了,我们还不是经营不下去,照样等着去流落街头?密探社员丁已经开始打算加入丐帮,以免到时候跟别人抢地盘还抢输人家。
听起来好像很惨!密探社员甲跟着想像那悲惨的画面。
那我们要不要赶快去确定一下,两个人之中究竟有没有人被砍了?若是有人被砍了,那我们就得开始准备流落街头的行头了!密探社员一行伪装之后往巡抚院出发,原来想要发挥他们密探社员的本领,偷偷调查文轼之和柳芙儿究竟谁生谁死,不过还没走到巡抚院,他们的目光立刻被一尊尊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真人给吸引去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密探社员甲十分好奇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
是真的耶,还有弹性!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傻笑还伫立不动?看起来不像是被点穴啊!我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虽然他还掳着一个罪犯,看起来很忙,可是我还是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被拍脸颊的路人甲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地笑道,决定这一辈子都不要洗手。
文巡抚?罪犯?密探社的社员全部都聚集到路人甲这里。
你看到什么了?我看到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文巡抚掳着一个罪犯从我面前翩翩而过!路人甲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兴奋地说道,只差那双发亮的眸子没有飞出爱心的符号。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密探社员戊紧张兮兮地问道。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败阵的果然不是文轼之,而是他们社长。
路人甲以白眼横着密探社员戊。
我管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干嘛?我只要管我看到了天下第一巡抚文轼之就好了。
天哪,他真是如神仙下凡……真的是帅到深处无怨尤……路人甲说着说着,脑中再度浮现文轼之潇洒非凡的模样,立刻又跌入自己美好的爱慕之中。
密探社员戊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问了―个很自讨没趣的问题。
那你知不知道文巡抚到哪里去了?我知道。
他在我心里。
路人甲唇畔继续洋溢着梦幻的幸福微笑。
这是什么答案哪?密探社员戊快被气疯了。
喂、喂、喂――正当密探社员戊一筹莫展的同时,密探社员丁飞快地冲过来。
你们知道吗?这群僵直不动的人,已经从巡抚院一直排到了文轼之文巡抚的府第了啊!怎么办?所有的密探社员手上皆持着最新型的窃听设备――以天山蚕丝为线,两端系上听筒的窃听器,听着文轼之房里的声响。
这到底是谁胜谁负?为什么社长一直叫?密探社员甲的眉头结成一坨,非常之困扰。
社长的叫声究竟是代表她在割文巡抚的肉割得很辛苦,还是文巡抚正用各种刑具对待她?谁晓得?密探社员己的眉头同样是纠结成一团。
怎么办?连文巡抚好像都会间歇性的叫两声耶!他这种叫声究竟是因为用刑用得太亢奋,还是被我们社长处置得太痛苦?我也不知道。
密探社员丙一样雾煞煞。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发出求救的讯号。
早知道我们请社长要人发明把声音留下来归档的设备就好了。
密探社员戊突发异想地说道。
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将各种用刑和被用刑者的声音留下来,再比对比对,就可以知道文轼之和社长两个人现在究竟是谁处罚谁了。
咦,这一招好像不错!唉,可惜――密探社员甲先是双眸发亮,随后又悲哀地垂下头。
数个没有伎俩可施的密探社员一起低下头,沉浸在没有设备的悲伤里头,现场一片静默。
半晌――怎么办?怎么办?拿着听筒的密探社员甲猛地抬起头来,戒慎恐惧的目光一一扫过现场众人。
两个人都没有声音了!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互砍到死了吧?那他们应该要如何是好?你们在做什么?使劲地拉着衣襟,一步步都走得扭扭捏捏的柳芙儿原来只是不经意地瞟过路人,因为觉得甚是眼熟,又倒退回来重新打量个仔仔细细。
她的那些社员,竟然都换上了一身乞丐衣衫在路旁,颇有乞丐乞讨的架势。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可不记得她接的案子里头有需要她的社员变身为乞丐来查案的。
你……众人看到她活像看到鬼一样。
社长,你没死?那疑问的声音跟尖叫声已然没什么两样。
我为什么会死?柳芙儿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她何时和阎罗王打过交道了。
可是你明明叫得很大声――密探社员甲的脸色突变。
完蛋了!那就是你在割文巡抚的肉!现下你好端端的,一定是他死了!这下子我们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了……社长,你会发给我们差遣费吗?谁说他死了?柳芙儿俏颜一红,素手将衣服拉得更紧,生怕被部属发现她的衣衫之下其实空无一物。
他也没死?甲人顿时像坠人五里茫雾一般,弄不清所以然。
为什么你们两个叫到都没声音了,还两个人都没死?密探社员乙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们两个不是对决得很激烈吗?我才不是跟他对――柳芙儿讲到一半陡地住嘴,娇颜不争气地浮上火辣辣的红艳。
她能感觉到方才被他亲吻抚摸过的地方此时均轻轻颤动着,仿佛仍然想要他的抚慰一番。
天哪,为什么她会这么淫荡?社长,你的脸好红耶!你是不是说话,想要欺骗我们你跟他不是对决?密探社员丙一张脸颇为严肃。
你没杀死他并不可耻,放心吧,我们不会笑你的。
你这么娇小,可以跟他势均力敌,我们已经觉得你很厉害了。
我――柳芙儿欲言又止,完全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将话能接下去。
幸好他们没有看出来她其实是……不过,社长你也真奇怪,只要把钱退给我们委托人,说那宗生意我们不做就好了,何必为了一件生意去砍人,甚至还赌上自己的性命呢?密探社员戊完全想不通。
我哪有像你说的那样!柳芙儿辩驳道。
怎么没有?我们都听到了,你们两个决斗的声音明明很猛烈!密探社员戊决心戳破她的谎言。
才不是!柳芙儿继续为自己驳护。
我明明就是去找他……找他……她应该要说什么?双颜不自觉地飘上嫣色红云,柳芙儿感觉到娇躯愈来愈烫热了。
社长,你今天怎么一直说话?密探社员甲看不过去地说道。
我哪有?娇颜同样红得彻底。
你明明就有!密探社员同仇敌忾地说道。
我哪有?火色娇颜已经不由自主地红到最高点。
社长,你不要再说谎了――一干社员一起说道。
劳资两方开始强力叫嚣起来,直到从方才见到柳芙儿即开始陷入发愣状态的密探社员丁猛地清醒过来。
社长,你得赶快告诉我,我们密探社究竟会不会倒,会倒的话,我得赶快加入丐帮。
赶在今天午时以前加入,据说还有送稻草被子一套呢!你竟然就这样子不干了。
文轼之扯了扯唇角,对着眼前贵气非凡的男子说道。
怎么,不高兴吗?君降天微扬薄唇,泛出若有似无的笑弧。
我可是够意思,提早通知你了。
真是够意思。
文轼之冷哼一声。
我可不以为今天晚上知道和明天一早知道会有什么差别。
那你可是枉费我一番好心了。
君降天摇一头,嘲讽似地笑着。
唉,既然你不能领略我的苦心,那我可要先走了。
我是不能领略你那让人根本感觉不出来的苦心,可是我决定追随你。
文轼之的唇畔浮漾出如狡猾狐狸般的笑容,随后扯喉一喊:来人哪!有刺客!有刺客――在,她在,她睡得好好的――什么声音?柳芙儿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的同时,耳朵突然又传人另一波嗡嗡声。
什么声音?柳芙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突然被眼前十多只眼睛的超大特写给骇着。
啊――高频率的尖叫陡地从她喉里蹦出,直冲出口。
社长!社长?数位密探社的社员被她这么一吼,顿时比她还要手足无措。
你们、你们干嘛一早跑进我的房里?柳芙儿紧紧抓着棉被,望向自己密探社的一干社员。
虽然她平时和他们称兄道弟惯了,却也极为严守男女分际啊,他们今天怎么会做出这种闯入她香闺的事情?我们以为你跑去刺杀文巡抚了,所以一急之下……密探社员甲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
我干嘛没事跑去刺杀他?柳芙儿先是睨了众人一眼之后,才又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有人这么做了吗?对啊,而且他似乎是受重伤,已经向皇帝请假,并住进唐无赦的住所里头求诊。
密探社员戊将情报说给柳芙儿听。
我们都以为是你做的……所以……密探社员丁抱歉地瞥向她。
幸好不是你做的,要不然我们密探社若是真的被勒令歇业,这样我就错失了得到稻草棉被的机会了――谁告诉你们这是我做的?柳芙儿愤怒地瞥了罪人一眼。
他欠她的,可不只是将他刺成重伤就能要回来的。
我整夜都在这里睡得好好的!难道我还能在梦里杀他不成?不是你做的就好。
不是你做的就好!密探社员全都松了一口气。
这样我们密探社就不会倒,我们就不会流落街头了!社长,你继续睡你的,我们不打扰你了。
都已经把我吵醒了,还说什么不打扰?柳芙儿朝外头那群鲁莽社员啐了一声,脑子里浮动着他们刚才的话言。
受重伤?请假?住进唐大夫的宅子?真的还是假的?柳芙儿喃喃自语着。
被他搂在怀里时,她分明能够感觉到他浑身劲力之充沛,而且他的府第戒备那么森严,想要混进去当刺客应该也不怎么容易吧?看来,她得亲自到唐无赦那里去做一番调查,看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才行!才整装完毕,准备往唐无赦的宅子出发的柳芙儿,连前脚都还没踏出密探社,就被一群突地冲进密探社的人给团团包围。
你们要做什么?柳芙儿瞪大了水亮双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面熟。
我要请你调查文巡抚文大人!一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完之后面面相觑。
你也是要请她调查文巡抚文大人的?这么说,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柳芙儿水眸瞪得更大,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众人。
不是!大伙儿又非常有默契地一同摇头。
柳芙儿挑高秀眉。
喔?那你们为什么都要我帮你们调查文轼之?这可真是有趣了。
听说他受重伤,我想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请你帮我们调查他!一群人这会儿再度让柳芙儿咋舌――所有人的答案居然都一样!好、好、好!柳芙儿点了点头,决定收件。
反正她自己也要去调查这件事,不赚白不赚。
来,先填上你们的个人资料,然后把钱付给我,我就会告诉你们关于文轼之的最新消息!大伙儿乖乖地填资料交钱之后,柳芙儿一张张地看着资料。
张三?她对上张三的脸。
李四?换跟李四打照面。
王五?她对王五微微笑。
陈六?念到这名字的时候,她的眉头终于打了个结。
不好意思,我有个问题想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们的名字……好像都取得很随便?而且,好像随便得很有规律……你们真的不是一起来的?真的不是。
委托人张三摇摇头,十分敷衍地笑着。
我想,这是巧合、是巧合。
说完,他狠狠瞪向后头盗用他创意的李四、王五、陈六等一干人。
哼,要取化名居然还抄袭他,真是太恶劣了!以为他不晓得他们也是想等确定文轼之真的重伤之后,趁机大干一票吗?哼,他不把这些盗人思想的同行全部干掉,成为歹徒界的第一高手,绝不善罢甘休!这戒备森严得也太过头了吧?柳芙儿畏首畏尾地在唐无赦的宅第旁观察,发现文轼之带来的士兵随从还真是多得不像话。
大概三步一个小岗,五步一个大岗,重重防卫到大概连蚊子都飞不进唐无赦宅内。
这下怎么办呢?正在头痛的柳芙儿突然望到眼前的士兵们正在交接换班,亮晃晃的眸子闪过慧光。
想要混进一个地方,最好的法子,就是将自己跟他们变成同一个模样!你是?士兵甲看着身旁突然出现小他们一个尺寸,却身着和他一模一样士兵服的人,纳闷地皱起眉头。
我?我是被派来实习的士兵,来这里向你学习如何守卫的。
已经变装过的柳芙儿将声音压得很低。
来这里实习的士兵?士兵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为什么来实习的士兵身材会这么矮小?我记得我们的身高都要经过筛选才能够担任士兵一职的啊!因为现在讲求从小开始训练嘛!柳芙儿随口掰了一个理由给他。
从年龄小的时候开始培训,以后我就会很厉害了啊!是这样吗?士兵甲半信半疑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国家会派个小不隆咚的男孩来这里站卫兵。
当然是!柳芙儿肯定地点点头。
我再跟你说一个秘密。
我是特别被挑选出来的士兵,以后是文大人的随身护卫,所以你现在不能小看我,要不然我以后跟文大人处久了,在他面前告你一句,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柳芙儿在将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同时,还不忘恐吓一下对方。
我没有小看你、我没有小看你。
士兵甲可能是因为站太久了,血液循环不到脑袋瓜去,还真的被柳芙儿呼拢过去,就这样让柳芙儿站在他身旁跟他一块儿站起卫兵来了!终于混进来了。
在外头苦苦地站了两个时辰之后,柳芙儿终于等到换班时间,一起混进唐无赦的宅中休息。
她当然不可能好好休息,而是开始在唐无赦的宅子里神秘兮兮地乱晃,希望在熟悉地形之余顺便寻找文轼之。
为什么有士兵在这里闲晃?我以为士兵不是好好地在休息,就是在岗位上好好地工作的。
嘲弄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柳芙儿还来不及回头,就发觉自己已经从身后被人给拎起。
放开我!放开我!柳芙儿使劲地挣扎着,侧首发现了文轼之那张让人看到就想狠狠撕碎的俊容。
是你?这男人还能拎得起她,看来真的像她所预料的一般,根本就没什么事!对长官说话可以用这种措词吗?文轼之皱起眉头,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彻底面向自己。
你才不是我的长官!柳芙儿冷哼了一声,别开头去,不想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文轼之的眉头纠结起来,叹了一口气。
这年头的小士兵怎么会连自己的长官都不认得?我想我需要好好地调教一下。
什么调教?我就说我不是你的士兵了,你放开我啦!柳芙儿拼命地挣扎着,急欲脱离他的魔掌。
的确。
一个连长官都不认识的人,不够格当我的士兵!文轼之完全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他的房里,轻而易举地将她扔上床去。
你要干嘛?上回在床上的欢爱仍历历在目,她开始有些恐惧随之而来的又会是像上次那样的激烈爱欲。
我说了,你不够格当我的士兵,我得把你的衣服给要回来!文轼之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你胸前绑的这是什么?他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就是柳芙儿似地抚着她缠绑的布条。
布条!柳芙儿死命地推拒着他的抚摸,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战栗。
我是柳芙儿,不是你的士兵,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听到了没有?她迅速地招供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够停止这一切。
柳芙儿?文轼之的眉头像是打了千百个结一般。
不对,柳芙儿的胸部跟你的不一样,她的胸部绵软而有弹性,滑腻得让人爱不释手,更别提用嘴品尝的滋味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销魂的微笑,像是忆起了那时品吻她的绝妙感受一般。
听他这么一说,柳荚儿的娇颜立刻飞窜上彤色红云,在羞愤非凡的同时,恨不得扯烂他的嘴。
不要再说了――她恨恨地捂起耳朵,不想再听他任何淫荡的字眼。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柳芙儿!你明明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士兵,还想伪装柳芙儿?我实在弄不清为什么你一个好好的男子汉不当,非要把自己说成一个荡娃儿不可?文轼之露出疑惑的表情,黑眸中蕴着调笑的邪味。
荡娃儿?你说我是荡娃儿?柳芙儿怒火攻心,气呼呼地瞪着他。
那分明是你――该死的,要不是他把她弄成那样,让她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她怎么会……该死的!我何时说你是荡娃儿了?我说的是柳芙儿,不是你。
文轼之状似遗憾地说道:要不是你的年龄太小,又不听我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将柳芙儿那荡娃儿赏给你尝尝……你在说什么?柳芙儿烧红的双瞳仿佛能喷出火焰般,双手狠狠地将自己胸前的布条给撕碎,露出她那令男人神魂荡漾的绯色春光。
我就是柳芙儿,这下你清楚了吧?该死的,你自己碰就已经让人无法原谅了,居然还要把我介绍给别人?你?柳芙儿?文轼之的视线由她那酥软粉嫩的艳乳往上移去,定格在她那火艳艳的红颊,像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们两个竟是同一个人一般。
该死的你,我就是!柳芙儿叉起腰来怒瞪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只会让她傲人的双峰更加贴近他。
你方才对柳芙儿的侮辱全被我听入耳里了,你得跟我道歉!那不过是单纯的陈述事实,何需道歉?文轼之唇边噙着淡笑,挑了挑俊眉,完全没有向她道歉的意思。
单纯的陈述事实?!柳芙儿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忍无可忍地更为迫近他,打算为自己讨回公道。
荡娃儿?你说我是荡娃儿?这话你说得出来,就得给我吞回去!你不承认你是荡娃儿吗?文轼之的魔掌罩上她微微颤动的粉乳,在其上肆意揉捻着,换来她低低的轻吟。
不承认!柳芙儿抵死不屈。
这淫邪的男人,这回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抗拒到底!喔?文轼之的唇畔跃上邪肆的笑容,点住她娇蕊的长指转旋着那樱红蕊芯,换来她难以自持的轻声抽气。
真的不是吗?那这娇吟声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荡娃儿,你的情欲已经被我挑起来了,不是吗?才、才没有!柳芙儿面儿一红,胡乱地挥手想要打断他的恶意挑逗。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喔?我以为你很享受这一切呢。
明明就是个荡娃儿,不是吗?文轼之刻意咬啮着她莹白如玉的贝耳,在她轻栗的耳畔呼着温存的热气。
不过,你要叫的话也无妨,我会告诉众人,我在惩治我那不听话的下属!语毕,他眸挟邪光,暧昧地咬了她胸前的娇软一口。
谁是你的下属?柳芙儿倒抽一口冷息,飞快地推开他过于迫人的躯体。
我是柳芙儿,不是你的下属!老实告诉你,我来这儿不过是要调查你是不是真的受重伤罢了!看来你不但没有受重伤,还生龙活虎得很!原来你是在担心我啊。
邪放的笑意蹦入他幽黑的眸心,他魔魅的大掌此时正覆在她胸前最靠近心儿的地方,轻轻揉抚着。
怎么,怕我生重病之后,你这荡娃儿就享受不到我所能带给你的欢愉了是吗?放心,没真正碰过你之前,我还舍不得死呢!我才没有!柳芙儿冷啐了他一口。
我巴不得你这只衣冠禽兽早日下黄泉!感觉到左胸那烫热的手温,她不耐又窘迫地想要挥开他的大掌,却被他包覆得更紧。
你放开我!衣冠禽兽?这是我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骂我。
文轼之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不似愠怒,反倒像是欣赏极了她如此怒气冲冲的咒骂。
我的荡娃儿,你可知道你很合我的胃口吗?我不是你的!更不是荡娃儿!如果你这么饿,我想你应该先去喝喝馊水才是!柳芙儿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更加觉得这个男人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真搞不清为什么世人会如此爱戴拥护他!喔,也对,你现在还不完全是我的。
文轼之淡淡地笑了。
他轻挑俊眉,森黑的眸光透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不过,不消太久的时间,我就会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你想干嘛?柳芙儿为他语气中那近乎于宣誓的强悍给震慑了,跪在床上向后倒退了几步。
我想干嘛?文轼之的浓眉再度挑了挑,看似轻松,实则强霸。
很简单,不过就是向你证明我刚刚说的话,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荡娃儿罢了!你……柳芙儿还在为他那狂霸的语言所震慑的同时,他那双魔魅的大掌已经覆盖上她雪嫩嫩的娇乳,恣意地轻揉慢捻着。
放开我……上回那太过激狂的爱欲重人她的脑海之中,她连连喘息。
这一回我可完全没有打算放开你。
文轼之俯首,召示性地以唇舌咬吻了她颤动不休的樱红一下。
好好地享受吧,我的荡娃儿。
不要乱叫!柳芙儿愤怒地回道,简直想痛扁他那过度俊逸的容颜。
这男人非常擅长用各种词汇称呼她!也是。
文轼之受教地点了点头。
应该要乱叫的似乎不是我,而是你,我的荡娃儿!你这话……柳芙儿的话语根本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他急速的摸弄给打散了。
他的长指来回地抚弄着她挺立酥嫩的乳房,粗糙的磨弄感给予她一种难言的快感,她慌乱地挥着手想要打退他那肆无忌惮的魔爪,却被他掳获住,以缠住她胸前的布条缠绑而起。
你该死!柳芙儿气愤地挥动着拳头,想要教训他一顿,但是他不但躲得漂亮,还好整以暇地调整两人之间的位置,让她合起来的双手正巧能够环弄着他的颈项,而他可以更随意地攻击她娇躯的每一处。
相信我,我死了的话,你绝对会觉得非常可惜的!文轼之浅浅一笑,再次低首品吻着她娇艳欲滴的嫩蕊,而她的双手连带受箝制地套圈着他的颈,不争气地只能眼看着这一切发生,除了娇喘以及不断地颤抖之外,她什么事都不能做。
他的唇舌在她酥软的丰胸上游移着,每一个吐呐、每一次啃咬都是一种最诱人的撩拨。
她挣扎着想要抗拒,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织就的情欲之网,只能深深陷溺于其中,不停地娇颤着。
唔……该死的……我才不会……柳芙儿连连娇喘着,紧咬住编贝般的小齿,费尽全力咒骂出来的声音却仍轻软地像是娇吟。
他自然不可能因为她的咒骂而停歇,反而更是狂妄地吻吮着她绵软的雪胸,满意地看着她白皙的娇乳染上情欲的粉色,为他绽放得更为娇艳。
你不会什么?你不会吟叫吗?文轼之朝她那粉嫩蓓蕾轻轻一咬,她登时就跟着轻呼出声。
说谎。
我的小荡娃儿,你怎么可以说谎呢?看来不处罚你似乎不行!他的唇角噙着邪气的笑容,将她下半身的衣物一起以暴力手段化为乌有。
她惊骇而又愤怒地瞪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又要玩出什么花招。
你最好住手!柳芙儿有气无力地命令道,虽然下意识地知悉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却还是做着垂死的挣扎。
我说过的,我今天可不打算停止,而现在,我要先处罚你这个不肯说实话的小荡娃儿!文轼之话语一落,魔掌立刻覆盖上她那光滑嫩软的娇臀。
她微微讶异着,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他的处罚已经下来!他居然打她的屁股!该死的!虽然他打得实在很轻,轻得跟爱抚没什么分别,她还是不能接受这种屈辱!放手!放手!他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仿佛这真是另一种致命的爱抚一般,她气得娇颜更为涨红,不停地嚷着。
你的粉臀实在很诱人,你知道吗?我的小荡娃儿。
文轼之满意地看着她那白皙无瑕的嫩臀浮现了淡淡的红晕,忍不住提高她那双被他制伏的手,将她翻转过身子,让她整个人跪趴在床上,呈现出如小野兽求饶一般的姿势。
你想做什么?他人在她身后,她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举动。
身子突然被弄成一个连自己也不熟悉的姿势,她连要保持平衡都有些困难,何况要将视线调到他身上?他没回答,然而从她的小粉臀所传来的痛感却已经很清楚地让她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这男人居然还咬她?柳芙儿气得想要咒骂他,然而他的啃咬却在下一刻开始转变,不单单只是啃咬如此简单的动作,还包含着无数的挑逗。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一般引发她体内强烈的情欲,让她几乎就要因此而叹息出声。
不消片刻,她的小嫩臀上已经充满了他调情的证据。
放开我……发现自己差点就要随着他的咬吻而起舞时,柳芙儿无力地嚷叫着,那嚷叫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求饶的哀鸣。
然而,文轼之对于她的嚷叫压根不予理会,嘴角晃上一抹笑,开口道:还记得上回那些吗?我的小荡娃儿。
当然记得!而那让我恨得想杀了你!柳芙儿气急败坏地说道,对于自己再次成为绝对的弱势非常地不甘心。
你又说谎了。
我想,你应该是非常想要重温那一些才对啊!文轼之的大掌抚上她雪嫩的娇臀,又给予她几下等同于爱抚的教训之后,分开她匀净的大腿,从她身后探人她那已经为他湿润的花丛之中……别……放开啊……柳芙儿开口想要他别再入侵她、要他放开她,不料两句话却说得都不完整,反而落人他手中,成了最好的把柄。
你要我别放开吗?那我当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文轼之的长指终于到达了她蓄满花津的深处,在其中不断地撩拨抵弄着,引惹出她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娇吟……终于,在最后一次猛力地撞击之后,他带领着她一同攀至了欲望的巅峰,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种子!啊――发丝凌乱、香汗盈面的柳芙儿只尖吟一声,随后坠入无边无际的空白之中――昏倒了。
文轼之将她搂至自己的怀中,微笑地望着她疲累不堪的小脸,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走这个女人――这个只属于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