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宙王发现南瓜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麽,一惊觉到他进来,动作非常迅速地把她正在看的东西藏到抱枕下面。
嘿!她仓皇站起,力持镇定的咧嘴笑笑,你回来啦!嗯。
他轻点了头,狐疑地睇著她,抱歉,回来晚了。
没关系。
她摇摇头,你吃过了吗?唔。
那我帮你放洗澡水。
她说著,立刻往浴室里钻。
不一会儿,他就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一定有鬼。
他忖著。
突然,他想起她刚才藏在沙发抱枕下的东西。
他走到沙发旁,刚要伸手去找,她却已经从浴室里跑出来。
他紧急的把手一抽,一脸镇定地看著她。
你去洗澡吧,来......她走到他身後,帮他脱下西装外套。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不觉蹙起眉头。
这小妞今天晚上是吃错了什麽药,为什麽对他这麽殷勤?他早上留给她的是感冒药,怎麽她......他纳闷地走进浴室,享用她帮他放的洗澡水。
边洗澡的同时,他边思索著她如此殷勤的理由或目的。
她干了什麽坏事,怕他降罪於她,所以先对他谄媚示好吗?还是他早上亲了她,让她心花怒放?!或是......总之,想知道她在搞什麽鬼,都得等洗完澡再说。
洗完澡,他穿上宽松的长睡裤,再套上一件合身的纯棉背心,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
而此时,她已经坐在床上,两只眼睛定定地瞧著他。
他被她瞧得有点不自在,而且有种全身发毛,彷佛有邪灵靠近般的感觉。
你今天是......他一边掀被上床,一边睇著她问,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说?她摇摇头,没有啊。
她努力的在保持镇定,其实她紧张死了。
想到今天拚命研究了半天,而待会儿就要把她一天所学用在他身上!她就!:他会不会上钩呢?会不会因为她的挑逗而跟她成为真正的夫妻呢?如果不成功,那又表示什麽?他还不是太喜欢她?或是......她是个毫无魅力的女人?不管,总之她今天是豁出去了,因为她不想再看见静子外婆那失望的表情。
就算一生了孩子,她就得离开他,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一开始就如此约定好了。
我觉得你今天对我特别好......宙王狐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干了什麽会让我生气的事?没有。
她急忙否认,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因为你是我老公嘛!为什麽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半开玩笑地说。
唉唷,她在他胸口轻轻一拍,笑说:干嘛那麽说?我对你好是因为你这两天对我也超好的啊!真的?他斜觑著她,半信半疑地。
其实,她今天晚上虽然有点反常,但那表情实在是逗极了也可爱极了,让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老天,他真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
没事就好,睡吧。
他躺下,关掉了床头的灯,晚安。
说完,他翻身背著她侧睡。
看著他侧睡且背著她的背影,南瓜深呼吸了一口气。
南瓜,你要加油,要争气,你一定行的。
她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
再次深呼吸,她在脑海里把所有的步骤又想了一次。
第一招,亲吻;第二招,爱抚。
第三招......ㄜ,第三招能不用就不用,除非他对她的前两招无动於衷。
想著,她靠近了侧身而睡的他,然後突然地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什......被她突袭式的一吻,宙王陡地一震。
他翻身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在干什麽?该死,他居然心跳加速,就因为一个吻?亲你啊。
她说。
亲我?他眉心一拧,你没事亲我干什麽?她微蹙起眉头,我不能亲你吗?这......他一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不能亲他吗?他已经跟她说了喜欢她,而且也亲吻过她,她当然也可以那麽做,只是......老天,她是在测试他的自制力吗?!好......他力持镇定,不想被她看出他的压抑及震惊,那你亲过了,可以睡了吧?她睇著他,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快睡,你感冒还没好,早点休息。
他说完,倒头又睡下。
看他毫不犹豫的又躺下,南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挫折感。
亲吻没用吗?那麽她是不是该直接进行下一步---爱抚?嗯......也许手口并用会更好。
忖著,她再次捱了上去。
这一次,她紧贴在他背後,一把抱住了他。
喂!宙王又是一震。
该死,这小妞发什麽神经?一下子亲他,一下子又抱他,她到底是......你到底睡不睡?他想扳开她的手,但又觉得这样太冷淡了点。
他感觉到她的胸部紧贴著他的背!而光是凭触感,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像著她衣服底下的......什麽一年?他当初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别说一年,他根本连一个星期都不到就喜欢上她了。
可恶!要他如何忍受不碰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呢?这简直是天大的折磨啊!南瓜的手心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摸索著,然後找到了他贴身背心底下的两点......当她摸到了那两点,她既紧张又兴奋,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天啊,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ㄋㄟㄋㄟ耶。
她依著书上所说,用手指头轻轻的揉它、掐它。
你的手在做什麽!?宙王满脸燥热,几乎要跳起来。
他翻身瞪著她,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你吃错药啦?该死,他真怀疑医生开给她的是春药,而不是感冒药。
见他一脸惊慌愠恼,但眼底却有著羞赧,南瓜一怔。
喔,原来他也会有这种表情。
看来,她还蛮有一套的。
想著,她不觉信心大增。
我警告你,别闹了。
宙王瞪视著她,语带威吓。
她眨眨眼睛,一睑天真无邪,无畏无惧的表情。
你喜欢吗?她问。
什......他一震,耳根像要烧起来似的。
喜欢?他当然喜欢,只是也快被她吓出心脏病来了。
我还会这个......她像是在炫耀著什麽得意作品般的一脸兴奋。
她捧著他的脸,凑上前去。
他以为她又要亲他嘴,反射动作的把脸一别。
他脸一转开,她的嘴唇贴上了他发烫的耳朵,然後轻啃一下。
该死。
他把脖子一缩,懊恼地瞪著她,你这是......咦?她一怔,我有咬痛你吗?不是,是......看她一脸天真烂漫,好像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将会造成什麽天大的後果般。
见他涨红著脸,她不知为何竟兴奋起来。
天啊,难道她比男人还要具有兽性?你到底在疯什麽?别再闹了。
他愠恼地浓眉一糾。
可恶,明明要她别闹,怎麽他的身体竟有了反应?不行,再这麽下去,他一定会忍无可忍的扑倒她......宙王......她直呼他的名字,声线软软柔柔地。
书上说语气要温柔,要给男人一忙酥酥的感觉。
因为男人一茫酥酥,某个部位就会硬邦邦......听见她叫他的语气,宙王不觉打了个颤。
到此为止,别再闹了。
他沉声喝今。
我不是在闹,也不是在玩,我是认直一的。
她直视著他。
认真什麽?认真想取悦你啊。
她说。
啥!?他一惊。
取悦?该死,她想取悦他,她是说......拜托,她的技术这麽笨拙,哪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是......为什麽?为什麽她的技巧这麽差劲,他竟然还是有了反应?老天爷呀,此刻他强烈的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部往他身体的某一处集中了。
你没感觉吗?南瓜疑惑地望著他。
我该有感觉吗?他眉心一拢,微愠地反问她。
书上说......书上说?他一震,你看了什麽鬼书!?不......没有......不,她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还得恶补参考书,才知道如何取悦引诱男人。
他在国外长大,思想比较先进,不似一般的东方男性有所谓的处女情结;也许,他根本不喜欢处女,而比较喜欢有经验,像小野猫般的女孩。
我真的要睡了,你再闹,我就把你丢出去。
他说。
迎上他瞪著她的眼睛,她一怔。
他看起来像在生气,可是又不是太生气。
他有点激动,跟平时冷静、冷淡、冷漠,就算天塌下来也好像不关他事的他很不同。
好吧,看来她要使出终极手段了。
虽然实在很羞,很丢脸,但她已经抱定破釜沉舟的决心......牙一咬,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了手,直探他腰下的部位。
隔著睡裤,她只短暂的摸到了它一秒钟,便被他狠狠拨开。
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她已经被他腰下那炙热又坚硬的部分吓了一跳。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著他。
而他则是一脸羞恼,恶狠狠地瞪著她。
那......刚才那是......她震惊得说不出话。
你都敢摸了,还不知道那是什麽吗?他沉声道。
该死,刚才那麽大胆的摸了他,现在却一脸惊羞惶然的样子?ㄜ......突然间,南瓜觉得自己的喉咙好热、好乾、好燥。
尽管她今天看了一堆限制级书刊,也早看过了书上描绘的男性性器,但她不知道那触感竟是如此。
不自觉地,她的视线往下一移,想确认她刚才摸到的确实是那个。
宙王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完全被她挑起来,即使她的挑逗技巧实在笨拙到极点,他还是......她为什麽要这样挑逗他?想跟他炒饭?真心想跟他亲热?还是为了怀孕生子?可恶,他才刚说喜欢她,她就急著要跟他嘿咻,她就那麽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吗?好,既然她那麽想走,他就成全她。
忖著,他不知哪来的一股怒气,猛地攫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你这麽想做吗?他沉声道,那就来吧。
一翻身,他俯身压住了她--☆☆☆在晕黄的灯光下,他攫住了她的唇,狂肆地吻著。
他毫不客气地探入舌尖,纠缠著她的舌。
南瓜震惊又羞悸地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他竟如此狂野。
想起她当才拙劣到不行的挑逗,跟他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唔......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身体也在他的压制下动弹不得。
她想,他这次应该是真的要跟她发生关系了。
只是......明明知道也希望是这个结果的她,还是因为毫无经验而慌乱起来。
她的手抓著他的胳膊,本能地想抵抗。
但她发觉他的胳膊肌肉绷得好紧,紧到她可以感觉到他此刻强烈的欲望及冲动。
老天,怎麽好像跟书上写的有点不一样?宙......宙王......她把脸别开,声音有点颤抖,等......等一下......等?他目光一凝,两只锐利如猎豹般的黑眸锁住了她,不是你等不及想要的吗?我......迎上他的目光,她心里一悸。
是,没错,是她起的头,而且希望激发他的兽性的也是她。
如今他的兽性已被她激起,她应该坦率的接受一切,不管他要对她做什麽。
可是她是处女,免不了觉得心惊胆颤,当然希望他可以慢一点、温柔一点,再不也跟她培养一下气氛......我......我们先培养一下气氛,好吗?她以商量的语气问。
他唇角一勾,使坏地一笑,不必,我已经很有感觉了。
说罢,他大手往她胸前一探。
啊!她惊叫一记。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低头凶猛地吻她,像是在惩罚她,也像是在发泄他心里的怒气。
她不是因为想要而挑逗他,而是为了怀孕。
而她想怀孕也不是因为想生他们共同的小孩,而是为了向外婆交差。
他想拥抱她,占有她,但只要一想到她的真正目的,他就忍不住生气。
他的胸口像是有什麽在沸腾著,而他已无法驾驭它。
这是很可怕的感觉,因为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一切都是因为她,那个他信誓日亘地说自己绝不会爱上,也绝不会碰的女孩。
她的纯真可爱打动了他,击败了他,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及欲望。
如果她急著想离开他、急著想拿到外婆给的酬劳,那麽他......他会大方的、慷慨的放开她。
他扯开了她的睡衣,而她洁白的胸部就那样展露在他眼前。
他感觉自己像是开了一扇再也无回头的门,只能大步地往前走去,不管前面等著他的是什麽。
她羞赧地遮著脸,脸红了、脖子红了,就连胸口都是一片潮红。
俯身,他吻著她的颈子,然後一路滑到她胸部。
当他的唇舌轻碰她娇嫩的蓓蕾,她身子一颤--啊......南瓜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天啊,这是什麽感觉?她明明全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般,却莫名的感到兴奋。
当他的舌头席卷了她敏感的蓓蕾,几乎让她无法喘息的快感就此涌现。
她的身体因为初次尝到快感而僵硬著,一种说不出来也不会有过的火热瞬间充满了她的下腹部。
他们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著,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及亢奋。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摸索著,犹如神奇的魔棒般牵引起她未被开发的感官及本能。
宙王,我......我!像是回应她的娇吟似的,宙王将滑入了她两腿之间,隔著一层轻薄的丝棉撩拨著她。
突然,她下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快感彷佛电流般瞬间窜至她手脚末梢。
她今天看过书,她想......她的身体应该已准备好接受他了。
她伸出双臂,本能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声线颤抖地道:宙王,我......我要生你的孩子。
这句话像雷击般劈在宙王身上,他陡地一震。
手一抽,他拨开了她紧抓著他的手,冷冷地看著她。
他为什麽要放她走?不,他根本不想放她走。
他喜欢她,对她的情感也越来越浓烈,但她呢?此时此刻,她心心念念的还是怀孕的事。
那是她的任务,但他有什麽义务帮她达成任务?她越是想离开,他就越不甘放手。
也许他已无可救药的恋上她,也或许他只是赌气,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抱她、不能要她,更不能让她怀孕。
宙王?见他突然一脸冷峻,南瓜心头一惊。
他沉默地翻身下床,看都没看她一眼,我去书房睡。
宙王?她一震,我们......不做了?他回头瞥了她一眼,你笨死了。
他必须挑剔她、嫌弃她,骗自己他还不够喜欢她。
啊?南瓜一愣,迷惘地望著他。
你还不够让我冲动。
他说。
哈米?不够让他冲动?他不是已经升旗了吗?她不自觉地往他腰下一瞧。
我哩咧,他明明还竖立著,怎麽会......你......你还勃......勃......她羞於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我是。
他挑挑眉,不过我已经不想了。
怎麽可能?她记得书上说男人一旦一勃起,若没宣泄掉是会很难受的。
你......你那边不会不舒服吗?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麽。
这你不必替我担心。
他说,我可以到书房去DIY。
说罢,他转身走向房门口。
DIY?他是说他要去书房自......自己安慰自己!?慢......慢著,宙王......她试著挽留他,但他却充耳不闻地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宁可把他宝贵的小蝌蚪包在卫生纸里冲进马桶,也不止同赏赐给她?他这根本是侮辱她!可恶!她气恼地抓起他的枕头用力往地上一丢,然後跳下床去踩著他的枕头,死命的踩,用力的踹。
可恶,可恶,他简直是恶魔,世界上最教人痛恨的恶魔,而讽刺的是......她竟爱上了这个恶魔。
不想要她,觉得她还不够让他冲动,干嘛要亲她、摸她?可恶......她瘪著嘴,懊恼又沮丧地嘀咕著:害人家好想要......啊,好想要?天啊,她居然想要?他......他让她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她要报仇,她一定要报仇,他就不要哪天心血来潮的想要她,到时她绝不会让他得逞,她......她要狠狠的踢开他!臭小子,等著瞧!她狂吼一声,然後爬回床上,倒头就睡。
☆☆☆餐桌上,宙王一声不吭,而南瓜不时用一种深宫怨妇般的眼神斜瞪著他。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宙王擦擦嘴,站起身来,我上班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他一离席,斋川静子不疾不徐地说道:南瓜,没成功对吧?ㄟ?南瓜一怔,讶异地道:外婆,您怎麽知道?看他一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不只没成功,还闹得很不愉快。
她说。
外婆,您真内行。
南瓜忍不住朝著她竖起大拇指。
斋川静子挑眉一笑,有些许得意,我可是过来人啊。
外婆,南瓜低声道,我怀疑宙王他有问题......斋川静子一怔,蹙起眉头,你该不是想说我们家宙王是性无能吧?不,不是。
南瓜急忙解释,他不是性无能,他昨天晚上有......有......她不好意思说得太仔细。
不过斋川静子这个内行人当然知道她想说的是什麽,宙王绝对是个健康的男性,他可是有过亲密女友的。
亲密女友是指......就是上过床的那种。
斋川静子率直地道。
啊?南瓜一震,惊讶地望著她。
啧,看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斋川静子蹙眉一笑,宙王都几岁了,怎麽可能还是处男?他又高又帅,家世又好,就算他不去找别人,别人也会来巴著他。
那倒是......南瓜喃喃道。
觑著她那哀怨烦恼却又带羞的模样,斋川静子抿唇微笑。
看来,这小俩口都已爱上了对方。
南瓜,别那麽快就放弃。
斋川静子安慰著她,多试几次,他会投降的。
看静子外婆一脸殷殷期盼,希望她再接再厉的表情,南瓜深感不安及歉疚。
亏静子外婆带她去买了那麽多参考书,结果她还是让静子外婆失望了。
对不起,外婆......她红著眼眶。
对不起什麽?斋川静子知道南瓜为何觉得对不起她,也心疼南瓜如此自责,如果可以,她真想告诉南瓜一切事实。
但不行啊,如果南瓜知道她妈妈奶奶根本没有所谓的牢狱之灾,而她也不需要以帮斋川家传宗接代来抵债,也许会气得立刻离去--即使她已经喜欢上宙王。
南瓜,我不怪你什麽,你千万别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斋川静子慈祥地笑望著她。
静子外婆......眼见静子外婆这麽体恤她,而且还反过来安慰她,南瓜真的是感动又感激。
她妈妈跟奶奶还能安心的生活著,都靠静子外婆的帮忙,要是她没办法帮斋川家传宗接代,那真的是太对不起静子外婆了。
只不过这种事光靠她一个人努力是没用的,如果宙王不配合,她一辈子都别想生出小孩来。
没感觉?为什麽她已经那麽牺牲了,他还是没感觉呢?她到底还要做什麽样的努力?难道说她真的要把第三招拿出来用?噢,不,她光是想像就要晕厥过去。
唉,说什麽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很容易搞定......才怪!宙王的脑袋跟小弟弟根本毫不相干嘛!看她垂头丧气,斋川静子拍拍她的肩膀,南瓜,加油。
是......她有气无力地道。
第二天,宙王回房间睡了。
但这回,他自己抱来了一张被子,虽然没跟她分房分床,却跟她分被。
睡觉时,他不只背对著她,还用被子将身体紧紧包住,活像他身边躺著的是什麽性侵恶狼般。
他这样的举动让南瓜非常受伤,也非常不满。
他干嘛要那样紧张兮兮的防范她啊?难道她会扑倒他吗?啐,他把她当什麽?她才不是那种人。
因为赌气,也为了不让他把她看扁了,她也如法炮制,把自己用被子紧紧裹住。
现在就看谁冻抹条,先向对方下手。
哼,绝不会是她的啦!第三天,他起身一次,但是是去上厕所。
第四天,他动也没动的一觉到天亮。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就这样,时间过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