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唇舌在她的颈背上留下灼热的吻。
散发著炽烈热度的手掌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走。
每一个吮吻、每一个抚触,都像是带著火焰的羽毛,挑勾著她藏匿在体内的热情,让她毫无矜持的反应出他的爱抚所带来的欢愉和快感有多么激烈。
她无法抗拒……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兴起过抗拒的念头。
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暖昧嘤咛,那种如猫儿叫春似的细长呻吟回荡在房间内,伴随著短促的喘息,听起来更是羞人和煽情极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抚摸,还是她下意识里仍然无法抛除羞怯,她原本白皙的肤色渐渐转变成粉嫩的微红,就连脸颊都染上那甜美的红晕,让她偏向冷然的五官看起来柔和妩媚了些。
如同她无法反抗男人在她身上放肆的爱抚与探索一般,她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唔……不……啊嗯……」她的脑中除了男人的动作之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一阵阵的酥心快感让她浑身发烫,被男人用粗砺指尖抚弄的腿心处正流淌著湿滑的春水,就连她细腻雪白的肌肤都分泌出细小的汗珠。
她的身躯被汗水弄成一片湿滑,柔细的长发被男人拨至胸前,方便他的唇舌在她的颈背上吮吻品尝,本来轻轻晃动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凌乱的黏贴在她鬓边及身上。
她两腿大张的跪坐在床褥中,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男人由身后环抱著她,让她在如此的激情中还能挺直身子。
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著她的背,体温直接传到她的身上,在她臀后磨蹭的硬物不但没让她心生厌恶,反而主动向后抵弄,与他胯间的男性相互磨蹭。
「啊……好舒服……嗯……」她完全沉迷在他制造出来的快感中,娇躯配合著他的抚弄不断的扭动。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抚弄她的动作益发火热狂野。
他没打算占有她的纯真,只求让她享受到绝美的高潮滋味,所以即便胯间悸动疼痛不已,渴望获得彻底的解脱,他仍运用坚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埋进她软绵花心的冲动。
可是再继续下去,他也无法保证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在哪里。
为了不让自己的孟浪伤害了她,他加速抚弄的频率,打算让她尽快到达欢爱的顶端,结束这场对他来说痛苦难耐的意志力大考验。
「啊嗯……啊……碉……」娇声吟叫的同时,她瑟缩了下肩头。
那不是躲避,只是反射性的动作,因为男人突然以不伤害她但却有些重的力道咬住她敏感的肩颈交接处,微微的刺痛顿时让她的敏感度激增好几倍。
她的动作也使得胸前两团玉乳与他的手臂摩擦,男人挪动原本环在她胸下的手臂,握住一团晃动的雪乳挤压爱抚。
他的双手一上一下,掌住她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她情不自禁的大声娇吟时,在她花穴外抚弄的粗指突地捻住饱满充血的花瓣,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滑腻腻的春水让他得以恣意揉弄她的娇花,将她的情欲推到濒临崩溃的最顶点,很快的,强烈的酥麻快感从他的手下爆发开来--「啊……」她浑身哆嗦,漾满情欲的美眸紧紧的闭了起来,狂喜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已经染上淡红的娇躯在男人的怀抱里颤抖抽搐,穴儿也因强烈的高潮急遽收缩,汩汩溢流出香滑的春水,将潜在她腿心处的大掌浸得湿淋淋的。
男人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重揉弄的力道,迫使她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中。
当她昏过去后,他将濡湿的大掌抽离她的腿心处,挪至唇边,伸出舌尖舔舐指上的香滑。
看似冷冽的墨黑色瞳仁深处流转著紫金色的光芒,他无法自拔的紧盯著沉入深甜睡眠中,红润唇角泛著安详甜笑的娇人儿……再次压下自从认识白婷儿以来就没能够畅快纡解的欲望,赵祥玥才缓缓的睁开眼。
也许本来就没勾好,所以床幔不知何时垂放了下来,遮住室内原就微弱的光线,让他难以看清枕在他手臂上的娇人儿。
其实不论他睁著眼或闭著眼,她的模样及神韵,每一个让人由心底感到喜悦的笑容,每一个顾盼间诱人心动的眼波,都已经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里。
他,赵祥玥,是景钦皇朝中地位第二尊贵的男人。
普天之下,他只需对当朝景阳帝低头,而且仅限于低头而已,不论在朝堂上抑或国祭如此盛大庄严的场面,他都毋需跪行大礼。
皇帝不但敬他,更视他为亲父,不敢稍有怠慢。
而她,却只是一个离皇城非常遥远的西方山城里的商家闺女。
他与她本不应有任何交集,他当初离宫的时候又怎会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一次的旅途中丢了心,遇上一个让他无法放手、心动如斯的女子。
一切,都要从三个多月前说起……皇上安泰,四方边界不但平静,更是无半点争端及战事,景钦皇朝六代以来,不止国泰民安,还风调雨顺。
虽然先帝英年早逝,继承大统的小皇帝年岁尚不及十五,但懂事聪明的小皇帝心地仁厚,处世待人已经可见明君的影子。
因此,赵祥玥这个摄政王不必再紧张朝事,随时在侧辅佐,想来不出两、三年,他就可以放手由小皇帝亲政--虽然这么说太不知谢天感恩,但是这种太平日子,他真的已经过腻了!如果不是因为兄长在病榻上慎重托孤,生性不羁的他肯定成日里风花雪月,怀抱数不尽的美人放荡度日。
兄长对幼子万般不舍的亲情,以及对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疼惜照顾的手足之情,让赵祥玥即使再不愿意被宫里沉闷的重担束缚,也不得不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允诺负起教养、守护幼主的重责大任,让兄长能够放心的走,不带一丝牵挂难舍。
八年了,先帝已经辞世八年。
而他也被朝政及小皇帝绊在宫中这么些年月,渴望自由的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极端无聊、烦闷的生活,富丽堂皇的宫殿他早已经看腻了,侍寝美女的温言软语、迎合讨好也激不起他半点兴趣。
日子已经过得乏味极了,再加上与他同胞所出的皇长姊近来不知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决定回宫探亲,这一回来,可把他彻底的惹毛了!姊姊回宫探亲,他当然很欢迎,但她回来后居然联合朝中大臣,还将小皇帝也拉到同一个阵营,日夜对他疲劳轰炸,催他立妃!他们这群人,拼了命的在国内四处征选贵族及官宦家的女儿进宫,说是要让他挑,还用尽方法将这些女人往他的寝宫里塞。
弄得他日间夜里,躲都无处可躲。
他是喜爱女色没错,但是一次喂给他太多,就算他吃得下,恐怕也会消化不良吧?已经快被烦闷的日子逼疯了,还得被那些不知分寸的人搞出一肚子火来,任他脾气再好也不能不翻脸了!喜欢在花丛里钻进钻出的他,还怕缺美人相伴吗?在他的王府里,娇美的侍寝要多少有多少,之所以迟迟不正式立妃,就是因为他还没找著真心深爱的女人,侍寝只要能伺候得他舒服就行了,但王妃可不能如此随便,得要他喜欢才行。
所以,他们有必要这么急著逼他选个不喜欢的女人吗?他不过二十有七,赵家已经有个小皇帝承继香火了,他晚些生儿育女是碍了谁的眼,竟能让他们如此看不过去?最过分的是,他们为了逼他就范,竟然要一堆女人同时进房诱惑他!是怎样?他虽然喜欢软玉温香带来的欢愉,但也没好色至此吧?一夜二十个女人!当他是天赋异禀的奇人异士吗?就算他身强体健,到底也还是血肉之躯,能这样日夜操劳、恶性使用吗?那些娇美动人、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丽,不但没让他高兴,反倒惹得他情绪更加恶劣,别说碰她们了,连多瞄一下他都怕伤神伤眼!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成天没事找事做的皇长姊,都已经当了三个孩子的娘,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胡闹!而那些忠心的臣子们大概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没事来凑热闹、找乐子,毕竟要小皇帝封后册妃还得等个两年,现下皇城里最大的目标是他,所以他们就联合起来整他打发无聊是吧?!他们联手搞出来的事,不是摆明了要陷他这个摄政王于不义,让全天下的百姓因为宫里打著他的名号大肆搜刮美女,而将他当成一个荒淫无度的皇室败类吗?再让他们恶搞下去,他的一世英名就被他们玩完了!他没打算做番留名青史的作为,但也不想要遗下万年臭名呀!当他又一次在夜半时分赶走送进他房里的大批女人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滔天怒火肆意狂烧--再让他们这样胡搞下去,他就不叫赵祥!火冒三丈的他,当晚觉也不睡了,唤来贴身侍卫君千影,就带了这么一名护卫,拎著简单的行囊,跷宫去也!反正小皇帝也该独自处理朝政了,就当作是为不久之后的亲政预先演练吧!不过为免突发状况发生,他还是留下一道摄政王旨令,著皇长公主之驸马入宫与朝中重臣共同辅政,自己则适意清心的四处游玩去了。
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外戚干政,会借机谋取政权,因为他那个视权势如恶鬼的姊夫根本无心仕途,现下硬逼著他出面代理朝政,哼哼……光是想像驸马会多么痛不欲生,他就连作梦都会笑醒,喔呵呵呵--这就是驸马没将妻子管教好的下场!赵祥玥打算以后只要皇长姊敢再惹火他,他就跷宫,让倒楣的姊夫去承受爱妻闯出来的祸事。
哼!看是谁能狠得过他赵祥玥?!可是就在他玩了近月,气消了大半,打算回返皇宫时,也许该说是命中注定吧!他竟然会在国土西方,一个坐落在群山之间,终年云雾缭绕的山城里,遇上了从出生至今,唯一一个能让他将容颜清楚的记在脑海里,而且无法舍下她潇洒离开的小女子……两人相差九岁,他在骑马射箭、读书习字的时候,她还只是个黄毛小丫头呢!赵祥玥回想著出宫到遇上怀中女子的经过,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倒在枕头上。
他半坐起身,单手将床幔拢起挂好,就著昏黄的月色,以复杂的眼神凝视著躺在床榻上,双颊泛著潮红,气息才刚由浅短紊乱转为平静,看起来就像被人彻底爱怜过的女子。
白婷儿……这是她的名字……他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哄得这个娇人儿对他动了心、有了情;说尽了甜言蜜语,拿出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用过的温柔及耐心,才诱得她与他同榻而眠。
让他得以拥她入怀。
可是,在这些追逐男女欢情的过程中,不止她动了心,就连他也无法自持的将心交给了她,本来可以容纳许许多多胭脂红粉的浪子心,自从有她进驻之后,就再也不留丝毫位置容纳其他的女人。
他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栽在白婷儿的手中,却也明白那种见到她时满心欢悦,拥抱她、想起她时就感觉到甜蜜的情绪,应该就是爱上她的证明。
他爱上了这个温柔起来能腻死人,甜笑起来能哄死人,使起性子来也能气死人的俏姑娘……她的大胆、热情、不忸怩作态的个性,更是让他醉心不已。
她是个非常特别的姑娘,与那些个性优柔寡断、毫无主见的贵族千金完全不同,跟她在一起,除了快乐之外就是先尽的满足……赵祥玥眼中充满爱恋,温柔的扫视著她。
轻薄的单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是因为不久前才结束的热情,让它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只是松松的半挂在她雪嫩的娇躯上。
她浑圆的玉乳从敞开的衣襟间露出,饱满绵软的乳肉让他爱不释手,其上两蕊娇嫩经他催熟后,更是美艳诱人,得到他唇舌的百般眷恋。
他著迷的目光继续向下,游移在她的娇躯上,将她的美丽全都纳入眼底。
目光梭巡中,重新点燃的欲火渐渐占据他的视线。
她的腰身曲线优美,雪白的小腹细腻柔滑,微微隆起、覆盖著细软黑色毛发的耻丘更是勾人动情,还有那双腿交接处所隐藏的美妙花儿。
她的双腿并拢,所以他无法窥见那美丽的私花,不过在月光照射下,可以隐约看见白腻的大腿内侧微微闪著晶莹水光,那些水润全是她方才动情时留下的证据。
比她更美丽的女子,他不知拥有过多少,皇宫里,王府内,多少比她身段窈窕、个性温婉的姑娘等著他的青睐,但是在他的心里及眼里,那些拔尖的美女却没有一个有她这样迷人的风情。
他对白婷儿是情不自禁的珍惜。
虽然已经上了她的床,也抚遍她全身上下,尝过她的甜美及娇柔,可是他到今天为止,却还没有真正占有她的纯沽--她,依然是个处子。
没有实际得到她,但是在带给她欢愉的同时,他也分享了绝美的销魂快感,真真实实,没有半点虚假,这不光指肉体上的欢愉,他感受到的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那种满足远远超过肉欲的需要。
他完全无法抗拒那种从心底深处向全身扩散开来的快慰。
他这个尝遍花间脂粉的天之骄子,竟然被一个还不懂得运用女性娇媚风情的嫩娃娃给迷乱了心,毫无自制的留恋著她,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向来唯我独尊、狂傲霸气的赵祥玥,难得的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局面中,即便在宫中也是呼风唤雨、握有生杀大权的他,又何曾为了女人这般苦恼过?女人之于他,就如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是日常生活中的调剂罢了,根本不需要费心,可是现在,强烈的占有及渴求却牢牢的攫住了他!他想将白婷儿带回宫里,但是可以预见的反对却让他烦恼不已。
别说烦人的皇长姊会反对了,那些守旧的大臣及讲究血统纯正的贵族们,肯定不会乐见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与他们的女儿争夺摄政王妃之位!光是这些,他想到就觉得头疼。
加上白婷儿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一直误以为他是临京富商;她能够接受他贵为摄政王的事实,认分的当个侍寝就满足吗?他会如此自问,是因为约略了解她刚烈的性子。
她不是个愿意与人分享情郎的女子……身为皇室之后的他,向来随心所欲、任性妄为,当他卸下摄政王这顶朝冠后,就可以回到王府做个逍遥王爷享受人生。
但就算如此,就算他再怎么放荡不羁,也明白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容他带头违犯。
他身袭皇室血统,虽然并非皇位继承人,但是尊贵的血统仍然不容混淆。
白婷儿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却不能要求名分,她连当侧王妃的资格都不具备,更别说为他生儿育女--以她的平民出身,连为他怀胎的资格都没有。
明明寻到了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恣意的宠爱她,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有何用?还不是得为了祖宗规矩低头!他要如何说动白婷儿不计较名分随他进宫?为了完全拥有白婷儿,赵祥玥努力思索著各种能将她带回宫里的方法,他思来想去好一会儿,突地心浮气躁起来。
烦死人了!他竟然连要一个女人都如此困难?!虽然理智的一面完全明白自己不能顺心如意的原因,但是不理智的一面却因为舍不得白婷儿而爆发开来。
他眉头深锁,眼中随著内心的烦躁渐渐露出任性的光芒,阴沉暴躁的脸色显示他已经失去耐性。
当眼中完全被狂傲的烈焰占据后,赵祥玥作出决定--不管以后要如何安抚她,或是要面对多大的反对,他都要定白婷儿了!比起他的决心,她的意愿似乎就不重要了。
这一瞬间,赵祥玥全身上下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
之前不愿意真正占有她的清白,就是因为不确定自己能提供令她满意的安排,现在既然已下定决心,就不需要再隐忍自己迫切的欲望了。
虽然这个决定会委屈了白婷儿,不过她将拥有他一辈子的爱与呵护疼宠,在感情上,他绝对不会亏待她。
为了不让白婷儿从他手里溜走,他必须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认识她以来,每夜强忍著欲火可是足以逼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够坚强,白婷儿早就是他的人了!哪里还等得到今天?赵祥玥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渴望,俯首吻住白婷儿红润的嘴唇。
火热的唇瓣与她的娇嫩厮磨,灵活的舌尖舔著她的唇缝,不久之后更以坚定的力量顶开她合起的樱唇,窜入那湿嫩的小嘴中畅饮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