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里米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缪尔神父沉默地坐在一旁,好像陷入无知觉状态。
我很确定他什么也没听到,因为他的视线始终木然地停留在远方。
雷恩先生眨眨眼睛,缓缓地说:佩辛斯,你怎么会知道佛西特医生收到了另外那截木盒子?于是我详细告诉他那天晚上的冒险故事。
你看到它放在佛西特医生书桌上,看得有多清楚?就在我正前方,不会超过十五英尺。
它看起来和佛西特参议员书桌里的那截一样吗?不,我敢确定不一样。
这一截木盒子两端都被锯掉了。
哈!那就是中间那一截了。
他喃喃道,亲爱的,你看到这次的木盒表面上有什么字吗?就像佛西特参议员那一截上头有HE之类的?雷恩先生,我好像记得上头有什么字,可是太远了,没看清楚。
太可惜了,他沉思着,身体一动也不动。
然后他倾身向前拍拍我的肩膀,亲爱的,夜间任务成功。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太明白……或许该让克莱送你回家了,这么折腾下来也够你受的了。
我们的眼神交会。
缪尔神父正在椅子上微微发出呻吟,嘴唇颤抖着。
杰里米则凝视着窗外。
你想——我慢慢地说。
他虚弱地笑了笑:亲爱的,我会一直想的。
现在别担心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