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良和胖子参加完了钢蛋的葬礼日头以然落了山,两人又安慰了钢蛋的妈妈好一阵这才和村长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后村长便问起,村口被挖开的墓穴。
李良随便应付了几句,就让胖子把村长送回了屋。
村长大小也是李营的人物,心中明知李良的意思,但也不好强求,想来两个人也累了,也就回了屋。
两人早以筋疲力尽胖子头一碰枕头就睡着了,李良躺在床上回想起这几日来的经历不尽找不到了头绪,从来到李营开始古怪的事一件挨着一件的发生,看似事事没有关系,可是仔细一想似乎在它们之间一直有一条暗线串联,那么这条线到底是什么呢?从女鬼的出现到山中神秘的蛊人墓,又到墓中那张怪怪的四角星图谱。
如果它们之间没有关系,为什么它们会这么巧合的一起出现呢?还有墓口的阵到底是谁破的?如果是人破的就该有破阵的法器,可是那天也看了,也找了,四周哪里有法器。
李良越想越摸不到头脑,反而越来越精神,李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有点困意却又被恶梦惊醒,李良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看了看躺在身边打着呼噜睡得正香的胖子,穿好衣服,悄悄地推开门,迈步来到了院子里,此时以是深夜,天空中半圆的月亮把一片银纱撒了一地,四周静得出奇,好像一切都已经睡着了。
李良信步出了院,漫无目的地瞎转,不多时就以来到了村口,李良边走边想直到脚踏在挖墓时堆在一旁的土堆上,这才注意到自已经来到了被开的那座古墓前。
前面被挖开的墓口,黑洞洞地张着大嘴,像是要吞噬一切光明。
李良看了看洞口,转身刚要离去。
就在这时李良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哭泣。
在这静静的夜晚里,哭声甚是清晰,带着无比的穿透力,直直地灌进了李良的耳朵。
李良的心一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李良停下身体,半俯在土堆一侧,仔细辨别哭声的来源。
声音好像在从不远处的一个柴禾堆旁边发出的,李良慢慢地撑起身体,隔着面前的土堆向不远处的柴禾堆看去,见柴禾堆旁有一个穿着红衣,背对着李良,一支手撑着柴禾堆,半弯着身体,正在哪儿埋头小声的哭泣。
李良看着穿着红衣的女人,心里虽然充满了恐惧,可是并没有乱了思维,心道:这是人还是鬼?难道就是村子里传言的女鬼?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亮也正在慢慢地向西滑落,可是依然是那么静,只有那个女人的哭声,此起彼伏的不断传来。
李良眼不离那个红衣女子,死死地瞪着她……渐渐地李良看见那个女子,慢慢地转过了身,慢慢地抬起了头,慢慢地把挡在面前的另一支手悄悄地放下,慢慢地睁开了眼。
啊!那是一张无比华丽的有着沉鱼落雁之色,碧月羞花之美的脸。
面带着含苞欲放的笑意,挑逗性地看着李良。
李良使劲回避着她的目光,可是无论怎么用力,眼睛就是闭不上,渐渐地李良看着自己的身体正不断地向那个女子走去,可是又不能设法让自己停下来,就像自己一下子屈缩在自己的大脑里,看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任凭自己怎样喊,怎样闹。
最后李良绝望了,放弃了……突然刺心的疼痛差点让李良喊出声来,李良一下子清醒了起来,见自己还在土堆后面,只是此时的身体已经全趴在土堆上面了,左手的无名指不停向外流着血,紧紧在咬在嘴里。
李良忙松开嘴,拿出嘴里的左手无名指,又把嘴里的血,向外吐了吐。
刚吐了几口,那婉转的哭声,又无孔不如地传进了李良的耳朵,渐渐地李良又身不由已地向土堆后面张望。
李良赶忙把还流着血的无名指重新放进了嘴里,狠狠地一用力。
痛苦就像鞭子不停地抽打李良的神经,使李良的大脑无比的清醒,趁着这短短地清醒,李良的大脑飞速地运转。
心道:看来就是这哭声让自己产生幻觉,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听这扰人心魄的哭声。
可是就算捂住耳朵也是无济于事,怎么办?怎么办?想到这里,李良噌地一下从土堆上站起身体,一边用右手狠狠地抠住左手的无名指,迈天大步向那个红衣女子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李良的右手也是越抠越用力,哭声也是越来越明快,越来越妖冶。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随着步伐不断地向前迈进,李良与那个红衣女子的距离也是不断拉近。
终于来到那个女子的身后,李良停住了脚步,哭声也是嘎然而止。
说是迟那是快,李良伸出左手搭在那个女子的肩膀上,抓紧她的衣服向后一用力,就听唰的一声,再看李良手中赫然抓着一块红布,面前的女子神奇般地消失了。
李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红布,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柴禾堆里窜出一只洁白的兔子,飞也似地跑进了被挖开的古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