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和胖子见从李国政身上拔下来的球,被炽火刺穿后化成了浓水消失了,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来,又来到李国政身边,见李国政正趴在地上,左侧肩甲骨处不停地向外淌着血,让人意外的是,伤口处好像正不停的跳动,就像在伤口内有一个跳动的心脏般。
胖子看罢道:良哥,你看政子的伤口,怎么会跳呢?李良良皱了皱眉头。
看来这诅咒还没有解。
那怎么办?你赶快到土灶里取一些柴灰,然后再到厕所旁取一些土。
好好,我这就去。
胖子说完起身走了。
李良把李国政从地上抱起平趴着放在土炕上,李良见政子身后的血并没有止的意思,而且李国政的脸已变成了紫色,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胖子进了屋把这两样东西,递到李良面前道:你要的东西我全找齐了。
李良也不答话,抓起一把柴灰往李国政肩甲骨处一撒,再看李国政身上的伤口,就像被撒上浓硫酸一样,唰唰直响,政子开始不停地抽搐,李良急道:快,帮我按住他。
胖子上前把李国政按住,李良又抓起一把土,用手按在伤口处,不一会儿,李国政停止了抽搐,伤口里向外流的不在是血,而是黑的浓水,李良手里的土都变成了泥浆,就这么反复换了五次土,伤口里才算流出鲜红的血来。
李良见状长叹了一口气,用布条把李国政身上的伤口包好,把李国政扶正,平躺在土炕上,用棉被盖了,这才从炕上下来,洗了洗手,和胖子来到另外一间屋内,见老大娘还没有醒。
便双双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一起来到院内。
胖子点上了烟,一边吸一边对李良道:本来以为我们两人被诅咒了,没成想政子也出事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狠狠地吸了一口接道:良哥,现在政子没事吧?李良把望向远处的眼神收了回来道:现在没事了。
声音悠长而沉闷。
胖子听出李良正在想心事便接道:良哥,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下一个蛊人墓呀?你小子现在学惊了,什么事都瞒不住你了。
嘿嘿,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们各自心里想的有哪件能瞒得过去?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从我们发现了第一座蛊人墓到现在,一座比一座危险,而且一座比一座神秘。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真到那赫的百毒尸王墓,会有什么新奇的事没有?胖子的话听起来并不轻松。
李良听着胖子的话,心里也不停地思量:正如胖子所说,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座蛊人墓了,只要破了它就可以去那赫的百毒尸王墓了,别的先不说,光听这个名字,就让人望而却步,如果不先把四座蛊人墓破了,就是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而自己的父亲呢?会不会从中找到一些线索,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未知数。
现在胖子和自己都被诅咒了,虽然现在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可是没准到什么时候就……李良不敢往下想了。
这时就听屋内老大娘惊道:政子!!政子!!你醒醒!!醒醒!!李良两人忙进了屋,见老大娘正坐在土炕沿上,双手紧抓住李国政的一支手,焦急在呼喊着。
见李良和胖子两人进屋,忙从土炕上站了起来,几步来到李良面前急道:我儿是怎么了?胖子在旁答道:大娘,政子没事,只是暂时昏迷,过些时日就会好起来了,您不要着急。
嗯,胖子说的对,大娘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敢拿我的性命做担保。
听了两人的话,老大娘的心里才稍稍好过一点,又重新来到炕沿处,看了看政子,把被子重新给李国政盖好,这才站起身来道:没事就好,我去做饭。
说完出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第三天的早晨,李国政这才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开始狂吐不止,见吐出来的大多是黑色的汁液,还有少量的条形长虫。
吐完后又沉沉地睡去,第二天重又醒来,整个人才算恢复了过来,除了饿就是渴,李良怕几天没进食的政子在狂食狂饮的情况下,胃部全出现不适,只给政子喝了一点点饭汤。
以后慢慢加大食量,没过几日便无大碍了。
又过了几天,李良见政子彻底没事了,这才和胖子合计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