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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又是两套

2025-03-30 07:35:39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卢山真而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卢山雄踞于江西省北部,耸峙在长江之滨。

卢山襟带江湖,系联吴楚,巍峨挺拔,气势雄伟,尤其山势层峦叠嶂,峰奇山秀,峡深谷幽,云缠雾绕,加上飞瀑流泉、怪石奇松,恰如一幅瑰丽多姿的画卷。

张心宝、孟不离、焦不弃三人来到了卢山北麓莲花洞,直登石阶,由好汉坡上山,约半个时展,抵达云中山城牯岭时,已是黄昏。

云中山城是一条街道,名为牯岭街,沿陡壁如削的两侧峡谷而建,凭栏远眺,可望见遥远的长江像条蜿蜓巨龙向东奔腾而去,九江城隐现于落日霞光,烟波云雾之中,江天尽览,美不胜收。

孟、焦两人回到自己的故乡,先于街上云宾楼订两个房间歇脚,趁黄昏尚未日落,便带张心宝往西前行,循大林路前进不到一刻钟,便到了如琴湖湖之南畔不远处就是花径,古称白司马花径。

相传花径是唐代诗人白居易咏桃花之地,题了这么一首诗于崖壁上: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焦不弃笑嘻嘻道:就这么说嘛!卢山风景奇丽、吸引了历代诸多名人,如陶渊明、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陆游、徐霞客等等……这些读书人都喜欢到处涂鸦,搞得阿猫阿狗之辈的游客也依样画葫芦,我在这里长大,也就随俗喽!张心宝暗忖他认字不多,怎可能留诗题字?不免好奇问道:焦老弟……你题的是什么诗句?焦不弃一指白居易凿刻于岩壁的字迹下面道:我大字不认一个,只会画图,听人家说,这个姓白的诗人讲什么……桃花盛开,长恨春‘龟’不容易……就‘钻’入此中来……就这么说嘛?我就在此刻画一只乌龟,龟头伸长……再画一朵桃花应景喽!崖壁下方确实刻有一只乌龟,但是乌龟头却探进一朵绽放桃花里,实令张心宝皱起眉头,莫明其意,但却有碍观瞻。

孟不离挪揄笑骂道:你他妈的简直不学无术!我还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玄机?那只探头的乌龟肯定是你自己,而那朵桃花,便是你十五岁那年朝思暮想的初恋情人,也就是卖杂货老板的女儿▏‘小桃花’!这么一解释,真叫张心宝啼笑皆非问道:小焦与乌龟怎会扯在一块?孟不离咧嘴嘻笑,一手捧着焦不弃的宽阔下巴道:肯定是地!这种四四方方的脸颊,就像‘龟壳’喽!焦不弃脸色绯红,抚着方颊幸幸然苦笑道:老大,尽揭我的陈年糗事……就这么说!桃花早已嫁做人妇,我还能想个屁事?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桃花!此刻黄昏日落,晚霞满天,倦鸟归巢,呱噪得大地一片凄凉。

张心宝微笑问道:天暗下来了,咱们回云宾楼用晚餐吧!明天何时起程?要多久路程才能到沈师傅的住处?孟不离笑说道:恩公,夜间摸黑上山,路径颠簸又危险,过了明天晌午再上山,因为秋天晨间云雾太浓,不得不留宿一晚,肯定这样喽!焦不弃一拍背后麻袋袋的轰天炮苦笑道:老大,就这么说嘛!这管炮百来斤重,硬绷绷的背在身上寸步不离,真是比扛一个姑娘还重,咱们快回饭馆休息吧!孟不离笑得诡异道:肯定是地!老弟你今天转了性?哪天不玩得摸黑回去?老哥我腰围上的四颗‘爆地雷’也硬得不好受呀!谁叫你喜欢‘打炮’,师父老人家便叫你学炮术!两人真是孟不离焦,老爱开黄腔互相挪揄逗乐,一路走来,张心宝也听得习以为常了。

大自然的风光于日落后尽失,三个人沿途摸黑,望着牯岭街道华灯初上,朝其方向回到了云宾楼。

云宾楼是个乡村小馆,总共不过六个小房间,却在后院开辟一片露天的餐厅,占地颇为宽敞,专供采办山货或者猎夫、樵夫、劳工等饮酒作乐的地方,生意鼎盛,座无虚席。

当张心宝座定之后,才发现竟有不少的村姑端菜穿梭其中,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对着客人猛抛媚眼,极尽卖弄风骚之能事,被抚摸身体吃了豆腐,竟然欲迎若拒,好生奇怪?孟、焦两人见况乐不可支,皆双眼色眯眯,转辘辘瞪着摆臂骚姿端菜盘的村姑,目不转睛到了垂涎欲滴的程度。

张心宝发现,如果任何一名村姑扭臀而过,孟不离光瞪着村姑的鼻子,而焦不弃则瞪着村姑的耳朵,两人窃窃私语讲得口沫横飞,真不知在评头论足些什么?每道菜肴送上桌的村姑都是不同一个人,但皆对张心宝一派温文儒雅的气质颇生好感,猛抛媚眼,他只有微笑表示谢意。

满桌丰盛的山产野菜,吃得张心宝惊叹美味,却见孟、焦两人很少动筷于,难道光看漂亮的村姑就饱了?。

张心宝好奇心大炽,忙问道:你们不快点用餐,等一会儿菜就凉了。

这些村姑于落日后,怎恁地忽然一大群的来帮佣送棻?可见老板会做生意,只顾用零工。

孟、焦两人面面相觑眼神诡异,却只顾着笑没有回答。

张心宝喝一碗白酒又道:说也奇怪?哪来的这批村姑?你们瞪着姑娘们的鼻子及耳朵在讨论些什么?孟、焦两人闻言皆愣,忽尔齐齐开怀大笑道:恩公,您不是常涉足秦淮河胖的风月场所吗?对咱们乡下这种特殊的‘粉味’,难道一点‘性’趣都没有吗?张心宝再笨也听得出话中玄机,此景此刻岂能不承认?故作风月老手的语气微笑道:我当然看得出来她们是陪酒的……我的意思是说,怎恁地跑出这么多姑娘来?实在令人诧异不解。

焦不弃一拍桌面笑说道:就这么说嘛!恩公是经历大地方、大场面之人,当然不晓得农忙秋收后,村姑就跑到这里来赚外快,补贴家用。

张心宝一呆,忙不迭又问道:好好的一名姑娘家……怎么到此出卖灵肉?孟不雏轻叹一声道:朝廷腐败,地主‘包税制’的剥削太沉重了!这些村姑不出来,便交不起农租,不被父母卖到外地已是万幸了。

原来如此,听得张心宝一阵心酸,攒眉蹙额,默不吭声。

焦不弃兴冲冲补充道:就这么说嘛!咱们多叫几个姑娘陪酒,多给赏银,也算功德一件,这种‘粉昧’情调,是大地方妓院所没有的……恩公,您相中了哪一位姑娘,咱们好‘包夜’,免得好姑娘让人捷足先登!孟不离察颜观色道:恩公,咱们多给赏银‘包夜’陪酒陪宿就是了!所谓:同行不如同命,上山下海也是过一天,就别想太多。

张心宝只是苦笑,强颜欢笑道:你们瞪着姑娘们老半天,应该心中有个谱吧?焦不离一听张心宝没有反对,还以为附和同意,便精神抖擞,眼睛一亮道:恩公,就这么说……您懂得‘性经’吗?孟不离兴致勃勃笑骂打岔道:别听小焦胡扯!‘性经’是他身经百战自创的,说什么西域‘色目人’金发美人扭腰摆臀功夫第一,北妹长吟叫郎,南妹短哼叫哥,苗女多情还会边唱山歌,简直乱掰一通!焦不弃自呜得意道:这当然都是真实地!但是天下间的女人都是‘一个样’……从‘两个地方’,便可以一窥全貌了。

张心宝是听得一头雾水,但却好奇问道:你说什么‘个样’?从哪‘两个地方’可以一窥全貌?到底看的是什么东西?孟不离笑得暧昧道:小焦所说的‘一个样’,是指女人最神秘的跨下三角地带;而‘两个地方’,是指观察女人的鼻子及耳朵的下方,最接近耳垂小倒吊的半圆形耳沟。

焦不弃诧异问道:咦,恩公也算是风月老手,竟连这些知识都不懂吗?张心宝习惯性地用双掌搓揉脸颊,掩遮脸红,猛地摇头,咦……喔……地讲不出话来。

焦不弃更为得意道:就这么说!恩公是自己人,我就教您这个秘密……但不得随意教会别人喔……盂不离一甩其后脑勺笑骂道:废话!有屁快放,有话快讲,你还以为咱们在卖药呀!尽吊足人家的胃口……恩公可是自家人!焦不弃抚疼啧啧怨声道:老大……从小就会拍打我的脑袋,还真怕我比你聪明……就由你来说喽!免得说我老是爱抢你的风头。

孟不离指着焦不弃的额头,哼声快意道:肯定是他!曾听师父老人家说过,男人体形长在脸上,由上往下看,就如小焦的双眉之间距离太远空出一片,表示‘头’大,个性行事懒散,漫无目标:左右眉毛长得太短就如其‘双臂’较短。

顺沿而下的鼻梁代表身体曲线,到了鼻头高凸,总合起来,代表生殖器长又大如香菇头,而‘人令纹’在鼻翼两侧,则代表腿部的长短。

一眼观察历历在目,是瞒不了内行人地!焦不弃抢功似地嘻哈道:就这么说!女人则反之,‘人令纹’代表其双臂,‘鼻翼’丰,代表女人的胸部丰满,而鼻梁代表女人的身材,再往上沿伸直到双眉之间眉心,或高凸或低凹,表示其‘耻骨’突兀,高的会磨死你,低的会夹死你,左右眉毛则代表修长玉腿,浓密则代表腿劲力道强弱喽!张心宝听得傻愣,怎恁地世间还有师父教徒弟这般观相法?孟不离微眨眼睛,暧昧轻声正色道:恩公,准不准您瞧残月及花魂两位大嫂的面相就知道,她们‘鼻翼’颇丰,可见是丰满型的哺乳好帮手,不怕没有乳汁。

张心宝一时间脸红点着头表示同意,但却接不下话儿,十分尴尬……因为隔着衣衫见过,但连摸都没摸过,没有圆房怎么知道?焦不弃为了表功,讲得更绝道:女人家耳朵最下方的孔洞,宽窄深浅之间,就是代表她下面‘那个’……‘一个样’的包含不一样形状……所以说喽!于形体上可以从鼻翼及耳沟‘两个地方’观察女人,便让她无所遁形了!张心宝闻言又傻了眼,这两个人还真会瞎拼?世上真有性经这回事吗?真有师父如此教徒弟吗?孟不离在张心宝耳边悄悄话道:恩公……你带有银两吗?咱们的钱大部份都赔给船老大了,您就救急一下喽!张心宝亳不犹疑在鞶囊里掏出一个钱袋,置于桌上道:袋中装满金叶子,你们就拿去用吧!焦不弃抢着钱袋打开一看,真是金黄耀眼,乐不可支道:嘻嘻……就这么说!有钱到处是扬州,有了钱,万事圆!一切包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去转一圈马上回来。

话毕,他就一股烟溜去,孟不离乐呵呵道:小焦办事挺灵活的!这年头朝廷的桑制宝钞,在乡下根本没人要,拿来擦屁股都嫌小,还是铜钱、白银、黄金最受欢迎。

不一会儿,焦不弃左搂右抱两名村姑,后头还跟着四名,齐齐挤进桌沿,三男六女坐个满堂。

村姑涂脂抹粉又混着一身汗臭,实在让人有点受不了。

然而姑娘们双手粗糙,一双大脚又长得结实,令张心宝想起了结发夫妻红姑,顿时心中油然一悲,愁锁眉头。

孟不离当然不晓得张心宝的心事,还误以为对身边两名村姑不中意,而幸幸然道:恩公,您将就点喽……这两个可是好货色,虽然比不上大地方的姑娘,但都是临时客串的,银货两讫,一拍就散,绝不死缠烂打。

焦不弃拿一片金叶子换得了一大袋铜钱,大约是一贯(一千个铜板串成),碰!地一声置于桌面,六个村姑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其中一名村姑顺手一掏,铜钱洒了出来,证实里头确实是钱,而非装石头来骗人。

掏钱的村姑双眼露出贪婪道:三位少爷!我叫阿花,咱们这里有些行规,不知道你们挑哪一种玩……另一位姊妹淘抿嘴吃笑道:我叫阿妹……他们这么有钱,当然是玩全套喽!焦不弃色眯眯舔着舌头故意说道:你们说怎么玩?有什么行规?另一名坐在焦不弃身边的村姑口直心快道:我叫阿珠!咱们的行规是三十铜板,摸两个‘年头’!张心宝一愕道:是什么‘年头’?焦不弃笑呵呵回道:哈!这容易。

说罢,便捉一把铜钱给阿珠,便在其胸部上下其手摩娑玩弄道:这两个‘年头’(闽音),不就是弹性特佳的小肉球喽!再来呢?张心宝听懂了,但对这种直接的交易方式,却感觉很不自在。

不过自己佯称风月老手,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

他便藉着一杯水酒低头浅饮,遮住一脸的窘态。

孟不离给了三十个铜钱依样画葫芦,把玩得不亦乐乎问道:再来呢?他身边的两名村姑得了好处紧挨住道:五十,板门悄悄开!一百,姿势任你摆!焦不弃咧嘴吃笑道:好啊……那么一千呢?他旁边的阿妹及阿珠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异口同声道:一千,陪你干一天!噗!张心宝刚喝进嘴里的水酒喷了出来……这真是现买现卖,直接了当,竟还像打油诗般押韵!太离谱了吧?孟不离却精打细算不以为然,因为二十四个铜板值一两白银,三十个铜板摸摸还算值得,其他算贵了,忍不住道:操你们的!太贵了,哪有这种行情?简直是打劫……哪么一万呢?故意说道。

他身边的阿花噘嘴吃笑不已,撒娇道:一万,干到你完蛋!焦不弃方脸拉长不满道:胡说八道!本少爷身怀万贯就下扬州去了,还会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饮酒作乐!一旁的阿妹委屈道:顺口溜嘛!这种事是可以商量的……就打个折扣喽!张心宝一听傻了眼,想不到乡下地方有这种爽直不矫作的风月文化……竟然可以打折?孟、焦两人对着六名村姑讲了一些家乡话,叽哩呱啦好似吵架,却气氛十分融洽,开始畅饮起来,而两人四只手不老实地游走姑娘们的身体,乐成一团。

张心宝却被两名村姑吃尽了豆腐,这种直接求欢的风月调调,实在叫他坐立不安。

焦不弃见张心宝为两名村姑夹在中间,如坐针毡的羞涩尴尬模样,笑得人仰马翻,道:恩公,您动作愈是粗鲁,她们愈是扭捏抗拒,如果这般斯文,她们可是专挑软柿子吃,乡下风月场所就是这种打情骂俏的调调,这回您可算是个生手了。

孟不离忽然灵机一动,轻咳一声道:恩公,您身上有带笔吗?张心宝忙将毛笔递了出去,好奇问道:干什么用呢?孟不离眨一眨眼暗示不语,对着阿珠笑呵呵道:阿珠,将你的心事写在纸上揉成一小团,我不用看,只用手掌握住,就能猜测出你的心意。

阿珠春眸流转哼声不信道:啐,你这么厉害,岂不成了活神仙了!焦不弃默契十足,便将一本久久神功的小册子撕下几张,放在桌面,引起了另外五名村姑的兴趣,也停止了对张心宝的性骚扰,令其喘了一口大气。

阿珠取笔却愣住了问道:人家又不认识字……怎么写出来!孟不离笑得诡异道:可以画图喽!如果我能猜出你的心事……如何回报我呢?阿珠一拍丰胸豪爽道:你会算命吗?如果猜中,就用这个喂你喽!孟不离舔一下嘴唇笑得色眯眯道:咱们跑江湖的肯定会算命……就带你到房间去,从头算到脚,便算是抵了‘包夜’资,怎么样?阿珠反正已经赚了三十个铜钱,总算开张了,便爽快回应道:若真准才行!还怕你不成……只怕你是银枪蜡子头,中看不中用……让我不‘开心’,那才亏大了!焦不弃哼磬大剌剌地抢说道:咱们兄弟别的不行,就这档子事最有办法……话都没有讲完,便牵着一旁的阿妹手掌,往自己的裤裆里钻掏……哎哟!阿妹惊叫起来,更甚地干脆拉开他的裤子,瞪着讶异大眼睛,便一头往里头猛瞧!哎呀!我的妈呀!牛鞭也不过如此……一旁的阿珠兴冲冲探头一望,喜颤颤也惊叫起来道:哎哟……一炮干到底……可会出人命的!张心宝略瞅一眼也震傻了,想起了史载的缪毐与秦始皇生母的风流轶史,听说当年缪毐与友在大街上打赌,当街用生殖器戳入大车轮的轴孔中,竟能提起久久不下,因此靠着粗硬家伙得宠。

而焦不弃的硕长家伙真可以媲美缪毐,确实是天生异禀,女人至宝……原来在船上扛抬桌面的表演,是真不假!焦不弃自命不凡道:我嫖妓一向不用付钱……是应该你们给钱,安慰我的辛劳才对!哪个女人不心动?阿珠拿笔在纸上胡画一通,便快速搓成一小团道:孟、焦、张三位少爷,如果猜中了才算喽!竟还妩媚一眼,春意盎然,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孟不离用快速的手法,将一个碗覆盖住小纸团后,笑吟吟道:我去上个厕所,谁都不许偷看,以示公正。

恩公,您随我来一下。

他是有意让张心宝舒口气,双双离席而去。

孟不离在行进中笑眯眯道:恩公,您看清楚我用什么手法吗?张心宝这次是看清楚了,而且老偷儿也曾教过类似的手法,于是说道:小孟,这是‘仙人采豆’的手法,你已事先揉一相同的大小纸团,挟在大拇指及中指的隙缝中,于盖碗的时候,就把阿珠写的小纸团调包过来了。

孟不离一翻掌就把小纸团显露出来,边打开边说道:恩公江湖历练果然不凡,这一招在风月场中这么表演一下,真会让那些娘们将你当神仙看。

话说着,便打开纸团。

张心宝一见皱成一团的纸上,居然画着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及无数个铜钱,忍不住笑出声来,实在一针见血,有趣极了。

孟不离笑呵呵地再将纸张揉成一团,夹回手掌上道:等咱们回去,再‘仙人采豆’偷换过来,佯装神灵活现念咒一番,等晚上与她们上床,保证问你个不眠不休……嘻嘻,岂不爽翻了!张心宝觉得和他们这对宝贝在一起,风月场中绝无冷场,真是一对开心果。

如厕完毕,孟不离及张心宝重回座位,孟不离用仙人采豆手法,翻碗换了小纸团,故意又掌搓采置于额前,口中念念有辞做作一番置于桌面,对着阿珠道:你的心事,是要一名强壮又富有的男人。

阿珠吓了一跳,但却倔强一指小纸团道:可以这么说……但是你不是能猜测纸上的图画吗?如果猜不出来,这可不能算数!其他的五名姊妹们,虽然不晓得阿珠画什么,但却齐声附和,哪有不拿夜渡资就陪人上床的道理?岂不亏大了?孟不离已将换回做假小纸团收入袖中,笑嘻嘻道:你画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及无数个铜钱,是也不是?阿珠整个人震傻了,而一旁的阿妹忙不迭地打开小纸团摊开,确实如其所说,真吓得村姑们差点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阿花竖起大拇指道:孟少爷真神!咱们教里就有这种神人,能未卜先知,简直像个活神仙。

张心宝好奇问道:你是什么教的?阿珠回答道:是神通广大,救苦救难的‘白莲教’,分堂主胡烈和尚有如被神佛附身的先知,能看透别人心事,村民对他敬若天神。

焦不弃一听说是白莲教竟气愤道:神明之说我不懂,所以不于任意批评,但有一些神棍假藉神佛来骗财骗色,不能不防。

六名村姑闻言脸色皆变,从小的信仰岂是三言二语所能动摇,皆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孟不离见沉忙打圆场道:肯定是地!小焦别胡说,‘白莲教’势力雄厚,又是反抗暴政的义民,如果没有真本事,岂能屹立不摇?咱们是来饮酒作乐的,别去牵扯教派之事。

焦不弃见风转舵,藉着黄汤猛灌,一阵嘻嘻哈哈打成一片和气,皆大欢喜。

孟不离打铁趁热道:恩公,您就带着姑娘们回房办事喽!咱们哥儿共挤一个房间……凑合凑合就成了!说罢,两名村姑便紧缠着张心宝不放,也被焦不弃与孟不离半推半就硬推进房间。

乡下地方房间小小的,一张床铺一个小圆桌十分简陋,挤了张心宝与两泣姑娘再加上一股潮湿霉味,实在令人受不了。

两位姑娘十分中意温文儒雅潇洒不群的张心宝,一进了卧房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上了床,却为张心宝各点一指昏睡过去。

张心宝清点焦不弃交还的钱袋,只见用去了三片金叶子。

所谓:金凭火炼方知色,人与财交便见心。

孟、焦两人并非贪财之辈,是可以深交的朋友。

但两人性好渔色,可能与天生异禀颇有关系吧?哪个人无缺点?只要不胡做非为,用金钱买卖,也无可厚非。

张心宝觉得一经唱酒,胸前浮肿的催魂红酥手伤痕就隐隐作痛,便盘坐地面连功疗伤。

他催动周身的《九死魔诀》魔功,瞬间气走百骸,血脉逆转频动,清晰可闻,本是浮肿的红手印颜色逐渐褪去,剌痛的感觉为一股清凉替代。

突然之间,体内窜出一股莫名无俦的劲道,与魔功水乳交融,不断地冲击浮肿的手印,强烈之极,竟迫使整个身体不停地缓缓摇动,欲罢不熊。

他的耳根倍聪,可闻二丈开外任何声音:眼根明亮,湛照室内任何一个角落,连蚂蚁成群搬运米粒都清晰可见。

这般融合的气流魔功窜流至耻根时,身体有如落地生根不再晃动,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麻快感,在两颗睾丸里面快速流转,比男女交媾尤胜百倍。

夜深人静之中,听见隔壁孟、焦两人与四名村姑肉搏激烈,有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张心宝回神凝气,闭守耳根不去理会,便如身处太虚无涯空间,好像看见浮肿手印有如一座泰山之巍然出现眼根,但与整座虚空便如小巫见大巫了。

虚空中滚滚的气劲有如排山倒海,去迫挤那座代表伤痕的泰山浮肿手印,缓缓地颓崩,表示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就在疗伤的紧要关头之际。

本被张心宝点昏穴在床的两位村姑,竟暴然而起,左右挟击,各一指点在其昏穴上──噗!噗!张心宝正处疗伤之紧要关头,哪容得了丝毫干扰?便牵动伤势狂喷一股血箭,脸色煞白,颓然倒地。

封闭耳根禁声疗伤的张心宝,真是阴差阳错,始料不及悔恨晚矣。

一名村姑惊讶道:阿春大姊……怎恁地点了他的昏穴,居然如铁锤击中呕出血来?未免太夸张了吧?阿春也莫名其妙道:阿织,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这么好的读书人不跟咱们上床,简直丢尽咱们的面子,还自称什么风月老手?阿织双眸春意荡漾,咬着嘴唇啧啧称惜道:咱们浑身抹了臭药水,搞得皮肤粗糙丑陋,他当然看不上眼,要不然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哪只猫儿不偷腥?阿春呵咕呵咭笑得淫贱道:一这样子才能瞒过他们喽!但是我看见小焦的家伙大如牛鞭……真让人心动不已,这个读书人肯定是牵线木头人,不会自己做,哪有他们风趣?阿织经这么一撩拨,也春心盎然道:反正他昏死了跑不掉,不如咱们到隔壁找他们解个馋,消消火气……阿春乐得咧嘴呵呵笑道:那两头蛮牛正合我意……这辈子可能找不到这种天生巨无霸的好家伙了……若不去那么呼拢套上一套……会恨自己一辈子的!嘻哈之间,两人骚姿摆臂连袂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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