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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夺妻之恨第12节 等待时机

2025-03-30 08:13:47

当晚,王汗大摆宴席招待铁木真兄弟三人。

席上,王汗又把那件貂皮袄拿出来,爱不释手地展示了一番,说道:你父亲是我最好的安答,他被害之后好长时间我才得知消息,未能及时去替他报仇,我心里已经早就觉得内疚了……王汗讲到这里,不禁有些伤感起来,眼睛也好像有些潮湿了,铁木真忙说道:尊敬的汗父,现在你要帮助我报仇,也不算迟呀。

王汗立即又重申一遍说:老子说话一定算数,我一定帮助你恢复你父亲生前的大业。

让你父亲在九泉下含笑。

说罢,王汗喊人把那件黑貂皮袄拿去收藏起来,他嘱咐道:放在通风干燥处,万一出了差错,老子一定宰了你们!据说,这件黑貂皮袄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当年,英雄的忽图刺汗去世三周年时,蒙古人立了一座九尺高的纪念金碑。

因为蒙古没有文字,就请弘吉刺部的德薛禅刻写祭文,一连用了九天九夜,刻下了九十九个契丹字的祭文。

为了酬谢德薛禅,忽图刺汗的妃子们将这位汗王的遗物――九张黑貂皮缝制的红面战袍赠给了德薛禅。

孛儿帖结婚时,德薛禅夫妇又把这件皮袄送给了铁木真,大概是希望女婿能继承忽图刺汗的遗志,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罢。

正当王汗与铁木真兄弟三人喝得热烈时,脱里的独生儿子桑昆回来了。

只见他喝得醉醺醺地,由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搀扶着他,走了进来,王汗对他说:你铁木真兄弟来了,快去认识一下。

铁木真急忙上前,向他施礼后说道:桑昆大哥,我是你的铁木真兄弟……未等铁木真说完,桑昆带理不理的,把右手一扬,以不屑地眼神盯着铁木真说道:反正是夜猫子进宅――没……没好事!哈撒儿与别勒古台听了,气得眼睛都红了,正想发作时,铁木真忙用眼神止住了他们。

王汗用手拍着桌子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满嘴胡言乱语,快滚!等桑昆走了之后,王汗叹着气道:草原上有句格言:不经盘错不成才,功业都从祸患来。

这话说得一点不假,你看我这独生儿子被娇惯成什么样子了!将来怎么能够……说到这里,王汗突然把话打住,问道:铁木真我儿,这些年,你母亲把你们兄弟抚育成人,也真是不易呀!现在,她……变得老了吧?我真想……见见她呢!在脱里印象之中,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仑也是草原上有名的美女。

在一次喝酒当中,他向也速该用开玩笑地口吻说:我的好安答啊,让我用身边的二十名少女去换你的诃额仑,你可愿意?也速该听了之后,生生地把酒杯一掼,啐道:我领着大军,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你把土地和女人们夺回来,你却想着我的妻子,这种人能配作我的安答么?脱里自知失言,急忙赔礼道歉,说了许多好话,也速该才转怒为喜地说道: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像是一群花花绿绿的野鸡,而我的诃额仑,却是一只金凤凰!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多年,脱里还记忆犹新,见到那位美人抚养出来的铁木真,看到这孩子仪表堂堂,两眼喷吐着吉光,将来必成大器,不由得追忆起往事了。

再看看自己的独生儿子桑昆,不由得叹道:铁木真我儿啊!我已老了,未来的蒙古大草原将是你们的。

连续在黑森林住了两天,王汗只是热情地用酒宴招待,满口说着帮助铁木真振兴部落,却没有实际行动,他那独生儿子桑昆一直以冷淡态度,甚至用敌对的目光看着铁木真他们。

再住下去已没有必要了。

次日,铁木真带着他的两个弟弟,告别了王汗,离开了黑森林。

途中,哈撒儿与别勒古台都存怨气,认为王汗人太虚伪,这黑貂皮袄送错了主人。

铁木真听后笑了,对两个兄弟耐心地说道:你们把什么事都看得太简单了!我们用那件黑貂皮袄能换回脱里的那一句承诺,已够意思了,说得郑重些,那倒是一句千金之诺呢!两个兄弟听了,不由得同时啊了一声,表示吃惊的表情,铁木真又说道:我们这次黑森林之行,建立了义父义子关系,王汗已庄严承诺克烈部已是我们的保护人,要不多久,这消息很快传遍周围大小各部落。

铁木真说到这里,生怕弟兄们不懂,又说:我们要扩充实力,走振兴之路,必须投靠一个强大的部族,在草原各部落纷争情况下,势力薄弱的我们才不致于被强部吃掉!同时,父亲生前时那些旧部,才能陆续回到我们身边来,这叫作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哈撒儿又问道:王汗说帮我们收回旧部,可是真心?铁木真回答道:这事一不要性急,二要等待机会,懂吗?机遇很重要!不管他真心、假意,反正他已接受了当我们的保护人,一旦有事,再去找他,那就不好推诿了。

兄弟三人一路说着话儿,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桑诂儿河畔的家里,铁木真把经过情形向母亲叙述一遍,诃额仑同意大儿子的观点,她说:要忍耐,要等待,比如栽一棵桃树,三年后方能吃得鲜美甜蜜的桃子,性情急躁的人,什么事也办不成!母子俩又认真商议了一会,铁木真说道:从明天开始,我要带着兄弟们到山林里去狩猎,将一些珍贵的皮毛、肉食等送一些到黑森林去,表示我这个义子的心意!诃额仑见孛儿帖来了,又接着说道:做得对!你已认他为义父了,就该履行一个义子的义务,这是好事。

你就放手去干吧!家里全由我和孛儿帖照料。

铁木真又说道:王汗那次提到母亲,他说很想见到你。

对这事,不知母亲有何想法?诃额仑马上说道:还是不见面为好。

你父亲生前说过他,也是一个登徒子,免的见面以后再生枝节。

铁木真听母亲这么说,点点头,便与孛儿帖一起,回房里休息去了。

铁木真离家三天,两人都有久别的感觉,一走进房里,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了。

孛儿帖主动把丈夫的衣服脱掉,让他洗干净手脚之后,自己也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美丽的胴体,呈现于丈夫面前。

铁木真吻着她的面颊,悄悄地问道:每次我与你欢爱时,你都发出轻微的呻吟,有时还流出泪水,这使我不能理解,难道是你觉得不快乐么?孛儿帖一头扑到丈夫怀里,窃窃笑道:那是一种……异常快乐的……表现,在人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男女之间在那一刻里享受到的快乐感觉,更令人神往呢?听了妻子的话,铁木真立即扑过去,不久,屋子里又响起孛儿帖那轻轻的呻吟……次日,铁木真带着哈撒儿、别勒古,以及博尔术、者勒蔑那个那可儿骑上骏马,带上弓箭,一起进了山林深处。

孛儿帖也放下了贵族女儿的架子,换上了普普通通的服装,与小姑子帖木仑一起,挤牛奶,做奶酪,修剪羊毛,编织毛毯,什么活都能干,什么苦也能吃。

夕阳西下时,铁木真他们才回来,猎到许多的野兔、野鸡,还杀死了三头大野猪!诃额仑一见,不由得说道:真是人多力量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