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尝尝我做的点心,如月献宝一样的端出来各式的点心,摆在蓝星面前。
蓝星无奈的看着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丫鬟我快被你喂成猪了小姐,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如月小心的四处看了一下幸好没人听到。
紧张什么啊蓝星好笑的看着如月。
我要出去,你去不去小姐,你说什么啊,这侯门深似海,一举一动均要妥当啊。
更何况这王府你虽是王妃,可是这府里还有两个侍妾看着呢。
万事小心啊。
你忘了临走前少爷说什么了吗如月瞪大了眼睛。
虽然从小到大,小姐从未做过半分不当之处。
知道小姐必有原因,但如月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我知道,我们来这已有一个月了吧,但哥哥却连封信都没有,你不觉的奇怪吗蓝星笑的温婉,笑容里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给我一身男装凭借耶律烈给的令牌,一身男装的蓝星很容易走出了二王府。
管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要不要带上侍卫。
被蓝星拒绝了。
看到王府里的管家、丫鬟和侍卫。
蓝星便明白为什么皇上始终都对这个弟弟有着隔阂,功高镇主啊。
烟花三月,姹紫嫣红,踏青的游人不断。
蓝星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却没有心情游玩。
哥哥前几天来过京城,不知为何却没有来见他。
从小兄妹相依为命,蓝星知道哥哥心中她的分量有多重,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失神间,听见一阵尖锐的叫声传来。
一个大约十岁的男孩身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我看你还敢放肆。
一个大约十七八岁身穿黄衫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原本美丽的容颜有些狰狞。
路上,围观的人却无一人阻止。
小姐,他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饶命啊男孩身边的老人不停的在向少女求情。
爷爷,不要求她男孩倔强的说,嘴角留下一丝鲜血。
好小子,我看你撑到什么时候少女手执长鞭朝男孩打去。
住手蓝星扬声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冲动。
不知道他怎么得罪小姐,让小姐如此动怒,你是什么人,也敢管我的事黄衫少女震怒道。
这位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望小姐看在下面上放过他们蓝星压下心中怒火,淡声说道。
你…黄衫少女话还未说完,只见身后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拉住她,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
少女脸色一变道我们走。
不甘的看了看男孩一眼。
算你走运你没事吧蓝星弯下腰扶起男孩和老人。
这位公子,多谢相助,只是怕公子日后不的安宁。
那位姑娘可是魏丞相的千金啊,小人只怕日后连累公子老人内疚的说。
老人家,莫要担心,还是先去看看伤吧蓝星说道你们怎么会得罪到她呢我和孙子在这摆了个小摊糊口,谁知今天魏小姐从这里经过,挡到了去路,结果…。
我孙子年幼又倔强,唉…您别担心了,还是先看看伤口吧将他们送进医馆蓝星慢慢的走回王府。
前面那位公子,你的东西掉了。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回首,却看见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三十一二左右,衣着华贵,气宇不凡,眉宇间有着令人难忘的傲气,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棱角分明的脸,让人过目难忘。
男子一笑道公子,你的东西。
手中一块玉佩,正是蓝星身上所带。
谢谢蓝星打量着,他身后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童眉清目秀,很是讨人喜欢。
一想却是出声之人。
多谢公子了耶律鸿也在打量着他,少见的容颜,让人分不清男女,眉宇间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淡笑道不知公子怎么谢法请公子喝茶如何,蓝星一笑指指身后一家茶楼。
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小弟姓岳,单名一个辰在下姓叶,名鸿耶律鸿轻转啜一口茶兄台不象京城人啊小弟江南人,来京城投靠亲戚。
蓝星启齿一笑。
瞬间令耶律鸿有些失神。
今天出去了。
怎么不让侍卫跟着耶律烈看着一身白裙的蓝星问道。
没什么。
一个人出门还是小心些好既然当初答应了,耶律烈自然就不会反悔明天太后大寿,你要跟我进宫。
早点睡吧皇宫太后大寿,众皇子和大臣皆盛装出席。
当今太后是皇上生母,威望甚高。
蓝星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起来吧,烈儿,好标致的姑娘啊太后一边扶起蓝星一边笑着看耶律烈,来,本宫有赏太后褪下手腕上的镯子放在蓝星手上。
多谢太后。
蓝星一愣,施礼答谢。
多谢太后,儿臣带蓝星去拜见皇上皇后耶律烈扶住蓝星,剑眉微挑,不用了,等会他们就过来了太后微笑道。
蓝星抬眼看耶律烈脸上隐隐显出一些无奈,他温柔的望着她,她笑了,轻轻的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皇—上—驾—到。
皇—后—驾—到众人连忙跪地接驾。
都起来吧,这都是自家人。
母后圣安。
起来吧,来皇后,坐我身边来,瞧瞧我的儿媳妇太后笑道。
恭喜二弟新婚皇上一震龙袍,坐在太师椅上。
谢皇上。
蓝星随耶律烈跪恩,刚抬头想打量一下皇上。
却对上一双探究打量的眼睛。
是他那个还她玉的人,蓝星心中一惊,只希望他没有认出她来。
耶律鸿目光一紧,好眼熟,像在哪里见过。
二王爷好福气,娶这么漂亮的新娘皇后笑道妹妹以后可要多入宫陪陪母后和哀家啊皇后哪里话,耶律烈面色冰冷。
蓝星自是常入宫拜见您和太后富丽堂皇的乾阳宫。
酒香四溢。
亮如白昼。
耶律鸿紧捏手中的酒杯,微醉的眼盯着大厅里阴暗的一角,是她,耶律烈的妻子。
无聊的宴会,虚伪的奉承。
蓝星只是懒懒的吃些精致的菜肴,看着耶律烈冷然面对。
蓝星感到耶律鸿探究的目光,紧紧的抓着耶律烈的衣袖。
耶律烈道怎么了。
蓝星摇摇头。
宴会不知进行了多久,耶律烈忽然带蓝星离开席位,来到一处别院,别院有些荒凉,好象很久都没有人来过,却打扫的很干净,种着些许梅花,正直冬至,雪白的梅花隐隐散发着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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