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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272章 杀上门来

2025-03-30 08:40:25

邱大友端坐在榻上,眼睛一直瞟着刘冕如同饕餮一般的大吃大喝,心里直叫苦:刘大将军,你可得快点,千万可别喝得醉了。

公主那里还等着呢……刘冕看着邱大友那副忐忑不安的样子就想笑。

心中想道,这会儿太平公主士气正盛,我怎么能这时候往枪口上撞。

没说的,欲擒故纵先吊一下她的胃口再说,要不然呼来喝去未免显得我刘某人太不值钱了。

再说了,小别胜新婚,我怎么好意思把韦团儿一个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自己却去了野女人的床上鬼混呢?因此,刘冕故意大杯大杯的猛灌酒,到后来把杯子一扔双脚一踏,仰后就倒在了榻上,满嘴稀里胡涂的说起了醉话。

邱大友急得直跳脚: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将军怎么、怎么喝成这样了?祝腾和胡伯乐满是不乐意的冲他一瞪眼:大将军难得轻松一回,喝多少酒还要受你管制不成?韦团儿跟随刘冕日久,自然最是明白他的心思。

这时款款有礼的对邱大友道:邱公公,你看我家将军都喝得大醉了。

你有何要事,不妨明日再来求见将军如何?如果只是小事,也可告诉婢子,让婢子代劳转告给将军即可。

这、这……邱大友一脸菜色苦笑。

太平公主要请刘冕过去,这种事情谁能代劳啊?算了。

小人还是明日再来吧。

诸位,告辞。

打扰了。

邱大友施了一礼,垂头丧气的带着跟班们走了。

祝腾和胡伯乐将刘冕扛进了卧房里放下歇息。

韦团儿去打来了一盆热水,正准备揭开被子给刘冕擦洗身子。

不料他突然一下坐直了起来,反倒把韦团儿吓了一跳。

将军,你干什么啦!婢子吓坏了。

韦团儿见刘冕一脸坏笑眼神清澈智光流溢,不知道有多清醒,便疑问道:你没有醉吗?笨蛋,装的。

刘冕嘿嘿一笑,趁着韦团儿不备一把将她抱住搂在怀里。

韦团儿吓了一弹,扬着手中地湿毛巾嚷了起来:小心哪!会把床上弄湿的!反正迟早要湿!刘冕笑得更坏了。

将韦团儿手中的毛巾扯来扔开一边,翻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团儿。

老子想死你了!韦团儿地脸刹时就红了,咯咯笑着撑住刘冕的脸不让他亲下来:坏蛋!一嘴酒味一身汗臭,人家才不跟你亲热!你不想吗?你真的不想吗?刘冕哈哈的笑。

一手一个抓住韦团儿的一双小手,按在了她头顶上。

韦团儿有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惧意。

这样一个如同被强暴的姿势。

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刘冕低下头来,从韦团儿地额头、鼻尖、脸蛋儿依次吻下来。

然后落在了她的玉颈之上。

韦团儿既感刺激又有些尴尬的扭动着身子、晃动脖子来躲闪,却将刘冕地激情挑逗得越发高涨。

片刻后,韦团儿便发出了娇喘声。

刘冕却突然松手抬起身来哈哈一笑:洗澡去!韦团儿一脸通红又羞又恼的拍着床板:坏蛋!坏死了!时近秋初,天气仍有些炎热。

刘冕就取了一些井水冲凉,一身的汗臭尘灰都洗了去,浑身上下一阵舒坦。

韦团儿则是烧了一些热水也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

待刘冕回到房中时,韦团儿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露出一个头来春情荡漾地看着刘冕嘿嘿直笑。

一个月没嗅到女人味儿了。

今晚这场天雷勾地火的大战看来在所难免。

刘冕故意不急不忙地坐到了床边,拿一柄小剪刀削脚指甲。

韦团儿开始还耐心的等。

后来急恼的踢起了床边,娇嗔的哼哼道:干什么嘛……快上来哟!上来干嘛?刘冕故作一脸茫然的道,你没看到我很忙吗?脚趾甲这么长了,要修呢——你这丫头,现在也懒了。

居然都不给我修指甲了!哎呀……等下再修嘛!韦团儿已有些急不可耐,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抱就住抱了刘冕。

靠,你什么时候扒得这么精光了?刘冕禁不住哈哈的笑。

一丝不挂的韦团儿也吊着刘冕的脖子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岂不是省事一些?刘冕却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道:笨蛋!对于男人来说,半遮半露的美女才更加诱惑。

如何脱掉美女地衣服,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你这样自己扒得一丝不挂钻进被窝里,我还玩个屁?韦团儿呆呆的眨着眼睛:那、那我再穿上好了。

刘冕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在韦团儿粉嫩的脸上掐了一把:你还真是呆得可爱啊!少说废话了,来吧!韦团儿当真急不可耐了,居然使出一股子蛮劲,吊着刘冕的脖子将他拖倒在床上。

然后嘻嘻的一阵坏笑,三下五除二把他剥了个精光。

然后急不可奈的跪坐在了刘冕的腿边,张开了樱桃小刘冕慵懒的枕着双臂准备享受了,傻笑的自言自语道:这真是惨无人道的强暴啊!睡得正香。

昨夜被韦团儿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数次,浑身筋骨都要酥软了。

这么些日子以来,韦团儿仿佛也练出了特异功能。

刘冕如此巨大的鼾声,她尚能在他怀里睡得又香又甜。

脸蛋儿就像被滋润过的花朵,红扑扑的美艳娇嫩之极。

老刘宅地小院里,一阵鸟语花香。

清晨的薄雾仍未散去。

花草的叶瓣上残留着露珠地痕迹。

仆人丫环都很轻巧的忙着做事,祝腾和胡伯乐那些人也是难得休息两天,如今也正睡得香熟。

蓦然间。

前宅大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在这样一个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极为突兀。

整座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

刘冕恼火的骂咧:哪个不知死的这么大清早来讨野火?!韦团儿也甚是不耐烦的摇着脑袋往刘冕的怀里钻,扯过被子蒙头蒙脑地死睡,以为这样就能挡住那些躁音。

不料那门板越拍越响,就跟来了土匪似的。

刘冕算是清醒了一些,心想要不是重要的人物、重要地事情,谁敢这时候来惊忧?外面只有一上撑不住台面的丫环和厨子……于是只好拿腿撞了撞韦团儿:去,瞅瞅。

韦团儿老大不意的翻身起了床。

扯过衣服来闭着眼睛飞快地穿了起来。

刘冕看她那副样子就想笑。

闭着眼睛做事情也能这么利索,真是个人才!几名丫环担心那门都要被拍坏了,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上前去开了门。

入眼一看。

门口站着两名一身甲胄威武雄壮地军士,惊骇的道:二位有何要事?这两名军士却没有说话,闷声闪到了一边。

满面怒容的太平公主闪现在她们面前:大胆贱婢。

这么晚才来开门——刘冕呢?啊?太、太……那两个丫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

太什么太。

问你们,刘冕呢?太平公主来者不善,凤眼斜挑面露愠色,沉声喝道,让他滚出来见我!韦团儿急急的从后面冲出来,惊怕的给太平公主施了一礼:公主殿下请息怒……刘将军仍在睡觉。

婢子马上去请他来迎驾!不用了,我自己去!太平公主一手挥开韦团儿,大步飞云一般朝里面走去。

韦团儿心中直叫苦。

正欲上前挡拦一下。

太平公主带来的那些兵卒们凶神恶煞一般挡在了她面前,韦团儿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刘冕在卧房中也将外面的事情听了个大概。

心里一阵打鼓:乖乖不得了,小太妹发彪,直接杀上门来了。

我怎么就忘了,现在是在长安不是在洛阳了。

整个长安她最大,当然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急中生智,刘冕将被子一卷落到了床下,睡到了地板上。

作势熟睡打起了呼噜。

太平公主冲到卧房前,一脚踹开了虚掩地房门。

入眼一看,刘冕像只死猪似地卷着被子睡在地上,不禁又觉婉尔,满胸的怒气顿时消去了大半。

她走上前来蹲到了刘冕地身边,盯着刘冕的脸在看,嘴里念叨道:装,继续装。

我看你能装多久。

我憋死你!刘冕死劲忍住笑,仍是一副熟睡未醒的样子。

太平公主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嘿嘿坏笑的去扯刘冕的被子。

刘冕使了暗劲裹紧被子,就是不松手。

太平公主扯了一阵恼火的放弃了。

片刻后她心下又生一计,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整个人突然朝刘冕压了下去。

刘冕斗然睁开眼睛,利索的朝旁边一个翻滚,太平公主哎哟一声惨叫,干脆利索的扑到了地板上。

刘冕哈哈的笑:公主殿下,怎么你还有扑街的嗜好,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吧?太平公主又羞又恼的拍了两下地板,一咬牙又朝刘冕扑了过来。

这下离得很近刘冕裹在被子里已无法躲闪,被她逮了个正着压在了身下。

太平公主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逮到了吧,哈哈!看我不阉了你!刘冕裹得像个棕子被她压在身下,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是阉人上瘾了吧?回去阉你的驸马爷吧,我可没惹你!还说没惹!太平公主凤眼圆瞪,伸手在刘冕额头上敲了一下,低声恨道:昨天为什么不去我那里?陪几个兄弟喝酒,喝多了嘛!你看,醉得不省人事了。

都睡到床底下了也不知道。

刘冕无辜的叫道,你快放我起来,让我穿衣梳洗。

好不容易得个闲。

想睡个懒觉也不行。

太平公主才不会这么容易放手,嘻嘻坏笑的拿手指拨着刘冕地鼻子,满是暧昧的侬侬而道: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一晚上没睡着呢?武攸暨那个大白痴,被我赶回河南老家祭祖省亲去了。

我天天在府里等你,天天不见你人影。

你说,我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了你,会这么容易放手吗?那你想干什么?刘冕故作惊愕状。

太平公主挤眉弄眼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学着刘冕以前给她讲荤故事的口吻道:当然是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最后切得碎了,做成驼鸟肉卖给酒肆里!嘿你个小娘们。

这么毒!刘冕突然一发力,整个人翻了个身反将没有防备地太平公主压在了下面。

太平公主可就惨了,哇哇的大叫:碎了、碎了、要压碎了!刘冕抽出一双手来在她脸上左右来回的轻抽了几巴掌。

故意压在她胸前不让开,哈哈的笑道:太平公主嘛。

胸前不平怎么叫太平呢?看我不把你压扁!说罢,恶作剧在裹着棉被在她身上打了个回来滚。

恼得太平公主哇哇的叫道:死人了、要死人了啦!你这头猪,这么沉!老子要把你压成照片!什么是照片……哎呀,真的压扁啦!我、我跟你拼了!太平公主连声吼叫,张牙舞爪的扎挣起来。

刘冕也被惹得笑了,偏就死活压着她不让她翻身。

二人又笑又闹,打成了一片。

太平公主满头秀发弄得七零八落,如同被人强暴。

刘冕折腾了一阵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大声叫停:不闹了!太平公主喘着粗气。

看了刘冕一眼又哈哈的笑了起来:死驼鸟,你地毛被人扒光了吗?浑身光溜溜的!刘冕心头一寒。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穿了一条裤衩,这还是刚刚韦团儿起床后临时套上去了。

刘冕自己也是好笑,把手朝外一指:出去,我穿衣服!不嘛……太平公主理了理头发,摆出一副媚惑的神情,百般诱惑地喃喃道:本公主,今天就要在这里,跟你洞房!扯淡!刘冕把脸一板,低声骂咧道,你知不知道这外面有多少耳目,难道要演活春宫给人家看吗?你乐意,我可还得顾点将军的威严!呸!道貌岸然!话虽如此,太平公主也没有当真胡闹到不知耻的地步。

她起了身来走到铜镜前坐下,梳洗头发整理衣衫,头也不回地对刘冕道:你穿衣服吧!穿了衣服,今天陪我去长安城外的渭河边走走。

秋高气爽,我想郊游呢!晚上嘛,你就在我府上用宴。

我都安排好了。

安排得挺合理嘛!这样人家就不会把我们当作奸夫淫妇了,对吗?刘冕讪笑,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太平公主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了起来:你这呆子,哪有像你这样骂自己和自己的女人的?刘冕心中微然悸动:我的女人……看到镜子里娇艳如花一脸媚态的太平公主,刘冕还真是有了一点冲动。

这个女人,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我收拾好啦!太平公主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刘冕身边,替他系上了腰间的腰带,脸上泛起小女人特有的幸福红晕,低声喃喃道:天官,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羡慕韦团儿。

她可以每天替你更衣梳头。

若有那一天,我也想每天替你做这些事情呢!你这不是犯贱么?刘冕没心没肺地笑道,堂堂地公主,居然就这么点出息。

又在满嘴胡说!太平公主羞恼的一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刘冕握住太平公主地手,总算是露出了一丝太平公主期望的微笑:太平,告诉我。

什么东西在你心目摆在第一位?爱情。

太平公主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仰起头来,十分认真而且坦承的看着刘冕,轻声说道:我承认我曾经深爱薛绍。

也许至今、或许以后,也不可能完全忘记他。

但是现在,我心中的确是非常的爱你。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是真的爱你。

如果薛绍回来了呢?刘冕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太平公主略微惊疑了一下,轻吁一口气道:我会告诉他,我爱上了刘冕!刘冕微然一笑,轻抚着她的脸道:出去吧,别让外面的下人们看笑话。

心中却道,敢爱敢恨,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