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源应该吃我煮的饭菜。
刁蛮的孙家小公子孙敏淑拼命地挤兑着身边的牧冰淇。
门外的吵闹声惊扰了难得的安宁。
源是你能叫喊的?牧冰淇冰冷的声音好似出自乱石岗。
我为什么不能喊?要不是两年前你把我掠走,我早已是源的平夫了。
声音有着极其怨恨的愤怒。
很遗憾,现在你还不是。
牧冰淇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愉快。
你神气什么,我马上就是了。
像是在宣布凤灵源是他的所有权似的,孙敏淑仰起下颔一脸高傲。
源不会娶你的。
牧冰淇显然失去了刚刚的轻松。
你……你说不娶就不娶,你是源吗?你可以做源的主吗?孙敏淑充满了挑衅。
你……牧冰淇恕瞪着惹他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本就善言词的他只能干生闷气。
孙敏淑虽然可恶,可是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他不是源,更不可能做源的主,源想娶谁都不必征得他的同意。
冰,敏淑你们还不进来。
卧椅上的凤灵源站起身苦笑地看着门外端着饭菜的两人,自从孙家姐弟来到雪峰,争风吃醋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敏淑兴高采烈地跑到凤灵源的身边,把手中的饭菜放在酒桌上,便拉着凤灵源的胳膊不放嚷闹着要亲自喂她吃饭。
牧冰淇依旧站在门外,丝毫没有进屋的打算。
可惜眼中的怒火早已泄露了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他真的很想剁掉挂在源胳膊上的手。
凤灵源避开缠绕自己的小手向牧冰淇走去。
我不会娶他的。
凤灵源在美人的耳边轻叹。
一手接过牧冰淇手中的饭盘,一手搂着还在气头上的美人走进屋内。
放下手中的饭盘,凤灵源拉着美人坐在卧椅上,搂着牧冰淇的纤腰不放。
牧冰淇在凤灵源的怀里羞红了双眼。
源,我喂你。
在旁的孙敏淑不甘被冷落,挤上前,双手拿着汤碗和汤匙去喂凤灵源。
醋火烧红了他的双眼,他才不会为此罢休,当他知道刘君源就是自己两年前丢帕未成功的女子时,就抱定了终身非她不嫁的誓言。
身边美人的僵硬,对面美人的不甘。
凤灵源有一种想上茅房的冲动,可怜她还没吃就要先行消化的肚子啊!我尿急,呆会回来再吃。
话罢,凤灵源化为一阵清风清失无踪。
剩下两个美人怒目相对。
古琴旁,孙沿海望着那急速移动的黑袍大笑。
笑声中却多了让人不易察觉的苦涩。
***********别开生面的清雅大厅,火炉围绕。
一黑一紫的身影在偌大的躺椅上的方形棋盘上忘我对弈。
局毕,守在凤灵源旁的牧冰淇上前数子。
半响说道:孙小姐赢了二子半。
孙沿海手执白子,沉吟:贤妹可是低瞧为姐?凤灵源再三的退让,孙沿海甚是不满。
既然已被识破,自己又何必再过佯装。
凤灵源放下手中的黑子,轻笑:姐姐谬赞了!那我们就以这最后一局定胜负,如何?孙沿海不动声色地说道。
就依姐姐。
轻笑,抬眼不动声色地扫过孙沿海旁边的孙敏淑,她是到了拿出实力的时候了。
牧冰淇重新摆好棋盘,黑白两棋各寻生机。
手执黑子,上棋盘。
生死,输赢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