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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令牌在哪?

2025-03-30 08:43:35

剑飞,你身为四大公子,又是那么的有钱,为何还要屈就做一个小小客栈里的财务呢?你接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吗?真的是有所图谋的么?看着一脸温柔的白剑飞我还是忍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乖顺的点头道:我们回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

累了?白剑飞柔柔的问。

恩。

我垂下眼睛,做出一副辛苦的模样。

我们去吃东西,可好?白剑飞提议:出来半天竟有些饿了呢!好。

我点头,虽然心里诧异他为何一直在外游荡而不肯回府,但出于尊重我还是没有问出口,即便是他同意我们进驻窦府的。

随意点了些菜,我们都吃的心不在焉,白剑飞根本不饿,吃东西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而我,当然也吃不下,任谁有了心思都不会吃的舒服的 。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我跟白剑飞开始产生了隔膜,也为白剑飞的悲剧埋下了祸根。

草草了事的吃完,窦府已经派人来接了。

管家垂首道:落小姐,我家少主有请。

他并没有提白剑飞,可见,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我看了一眼白剑飞,他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轻轻点头,道:我去安排一下明天返程的事情,喜欢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做准备。

其实,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动手的,但,既然他这样说了,我还是依从了他的意见。

送别白剑飞,跟着管家回了窦府。

窦念同已经在大门口迎候了。

念同?找我有事?我跳下马车,笑着说道。

这个孩子,很是有趣的呢!恩,落落,你快随我来。

窦念同拉着我的衣袖急急的往里走,再次穿过无数回廊到了他的别院。

我晃晃已经转的晕了头的脑袋,嘟囔道:这个院子真麻烦,每次都走迷糊了。

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窦念同随口说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我扯开自己的袖子,被人牵着走的滋味并不好受。

窦念同左右看看无人,硬拽着我进了书房。

关上门后,点起一支蜡烛,似乎随意的在墙上按了几下,立时显现出一道暗门。

窦念同小心的看护着蜡烛,对我说道:落落,你且随我来!好奇宝宝的心性顿时被勾引起来了,忙不迭的跟了下去。

微弱的灯光下每走一步都是小心奕奕,我不知道在自己的书房还挖这么个暗室到底是做什么用。

若说是藏东西吧?也不用建的这么简陋吧?若说是临时挖的吧?看着垒彻的石墙,想必也有些年头了。

不会是用来杀人的吧?我机灵灵打了个寒战:这个窦念同到底要干什么?我一无钱来二无色,抢劫谁都比抢劫我来得富裕吧?再说我跟他又没有深仇大恨,至于害我性命么?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终于转到一处宽阔的所在。

这是一间石室,制作的很简单,只有一桌一凳一书一盒而已。

窦念同从盒中拿出一样东西,顿时满室光华,亮如昼天。

我睁大眼睛:夜明珠?落落好眼力。

窦念同微笑道。

可是你带我来这不是单纯的让我看夜明珠的吧?我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是。

窦念同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擦了擦本就很干净的凳子上,示意让我坐下。

然后翻开了那本书。

我这才瞧出这本书的蹊跷之处。

说是本书并不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书样的机关。

就在书的中间藏着一个小小的暗格,轻轻按压下去,升上一个黑呦呦的铁盒。

窦念同在四周看似随意的摁了几下后,盒子自动打开了。

盒子里空空如也。

我再次疑惑了,给我看一个已经空了的铁盒?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觉得这花纹熟悉么?窦念同让我走近仔细打量这个盒子底部的花纹。

我仔细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并不熟悉,我从来没有见过雕刻如此惊喜的东西。

你再想想?使劲想想?窦念同有点急了。

真的没见过嘛,这怎么想?我也有点着急,费了半天功夫,就为让我看一个盒子的花纹?真的没见过?窦念同明显的失望了。

念同,这是什么东西,至于这么神秘么?我奇怪的问道,看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应该不是一般的物品吧?落落,你在路上可曾被人追杀过?窦念同试探性的问。

忽然,我想起来了!那个绑架过我的黑衣人曾询问过什么令牌的事情!天!不会是说,全天下的人都以为那令牌在我的身上吧?我瞠目结舌的看着窦念同:你怎么知道?窦念同给了我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道:想必他们就是为了你身上的东西而追杀你的!我还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外界传言你的身上携带着一个开启宝藏的钥匙,也就是一块玄铁令牌。

江湖中传言:得令牌者得天下!窦念同进一步解释:这个盒子便是曾经呈放令牌的机关。

是令牌的主人亲自打造的,除非用特定的开启手法,否则,五步之内无人生还。

我晕!这雷也轰的太大点了吧?居然让我赶上了江湖中最无聊的宝藏追杀案?我虽然财迷,可还没到不要性命的地步!我赶紧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除了衣服外,手绢、胭脂等等通通倒在了桌子上,急切的说道:你看看,我身上就这些东西,哪有什么狗屁令牌?是哪个该杀的传出去的消息?如果我真有令牌不早就发财了?是啊,我也在奇怪这件事情的起源呢。

既然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令牌的存在,他们怎么就确定一定在你的身上呢?窦念同同样迷茫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像是做假。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丝毫不肯放过他。

落落,你忘记了?我可是四大公子之一,江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我的。

窦念同微笑道:连你被追杀过几次,是何人所为我都知道呢。

哦?那你说,是谁追杀的我?我好奇心顿起:你不会也想要那个劳什子令牌吧?瞧你说的。

我若是稀罕那个令牌,早就将你绑起来询问下落了。

窦念同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追杀你的人是来自西域的神秘高手,似乎应是西歧国的高手,不过他们在追杀过你之后便神秘的消失了,想来已经被人灭口了。

我寒凛凛的打了个寒战:居然已经牵扯到国家上了?但凡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善了。

这事,确实棘手的很!我也很想交出令牌,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那令牌是什么样子,在哪里!倘若我早知道那令牌的模样,别说跟我抢,我自己丢都来不及呢!这可真真是应了那句怀璧其罪了!你真的就不想要?我斜睨。

呵呵。

如果为了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宝藏而弄的家破人亡,你说,这买卖我会做吗?窦念同点点我的鼻子,有点宠爱的味道。

商人就是商人,一切以利益为先!顿时,惺惺相惜的感觉来了,我猛点头:就是,青山都没了,还烧个屁柴!可是,落落,外界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你,即便你再撇清别人也会以为你在做姿态,想独吞那个宝藏。

窦念同不忘提醒我:怀璧其罪啊!那怎么办?我无奈的摊手:总不能让我成天裸奔吧?没有就是没有,大不了请他们去我住的地方搜搜看!我有点赌气了。

呵呵,你以为没搜过?窦念同好笑的看着我发牢骚:恐怕你不在家的日子里早被人翻个底朝天了!看嘛,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身上没有,家里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了!我无奈的翻翻白眼:他们还有完没完?总之,你一定要小心才是!对方找不到东西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窦念同做着总结,我无奈的点头,有什么办法?怎么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只是,剑飞,你接近我也是为了这个所谓的令牌么?心里一痛,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我真的不希望白剑飞跟萧朗都是冲着令牌才找上我的。

落落,这个你拿着!窦念同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小小的匣子:这是一个能发射五支毒箭的暗器,如果遇见危险只需要对准按上这个机关就可以了。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歪着头看他。

因为我不希望落落因此而受伤。

窦念同微笑着看着我,温和的神情如同相交多年的知己。

我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凡是能保命的东西我都一概笑纳。

我走后,在那间暗室里,又一扇暗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人,仔细一看,那人却是宣王爷淳于宣。

禀王爷,她收下了。

窦念同做揖说道。

很好。

未来一段时间可能需要你去保护落落的周全,辛苦你了。

淳于宣妖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角还残存着一丝的温柔。

念同定不辱使命!回了自己的房间,却仍旧不见白剑飞的踪迹,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快到傍晚的时候白剑飞才一身疲惫的回来,我为他斟上一杯茶却并没有问他白天做什么去了。

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谁都不例外,自问,自己不是个多事的女人。

落落,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明天我们便起程回家吧!我们乘快马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赶回,这些货物走的慢些,不过需要三天时间也足够了。

白剑飞温柔的看着我,满足的喝着手里的茶水。

我顺从的点点头,这次出行给我带来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我想,也许该找个机会好好梳理一下了。

尤其是对白剑飞的感情,我已经分不清是喜欢还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