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严打一直持续想给小天使些清炒肉都得战战兢兢…第一次写这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写的不好多多见谅哈…未成年人慎入!车速不快,但好歹也是车啊…算是跟写作规则打了个擦边球…但是小寂真的没描写脖子以下的亲热!!!嗯…有建议的尽管提,小寂金刚玻璃心,大家多多交流哈路菀菀觉得, 她的皇帝陛下进门时,连眼角眉梢都是带着笑意的。
难道是有什么好事情?路菀菀站起身接过靳承乾的外衣,笑着为他整好腰带。
算是吧。
靳承乾挑挑眉, 握住路菀菀的手横在他的腰间,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怎么了?路菀菀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搂着靳承乾的腰不解地问。
嗯…要扬眉吐气了算不算?靳承乾朗声大笑。
算。
路菀菀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给面子地附和着。
这还多亏了朕以前的软弱无能, 那帮老狐狸的尾巴在朕面前就那么大剌剌地摆着, 连藏都嫌麻烦。
现在朕想和他们算算账了,这尾巴呀,想收起来就难了。
靳承乾坐在桌边,满面笑容地斟了两杯茶,推给路菀菀一杯。
您是说,宰相他们…路菀菀眨眨眼, 反应过来了靳承乾的意有所指。
靳承乾抿了口茶, 笑而不语。
那还真是件高兴事呢。
路菀菀拿开靳承乾环着她腰的手, 笑眯眯站起身,您先高兴着, 臣妾去小厨房看看干烧鱼做的怎么样了。
看鱼干嘛, 靳承乾伸手将路菀菀拉回身边坐下, 鱼哪里有朕好看。
是是是,您最好看,谁都比不上。
路菀菀捂着唇笑出声,今个的陛下真是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不, 靳承乾看着路菀菀的眼睛出了神,你才是最好看的,谁都比不上。
路菀菀红了脸,无论听多少次,陛下的情话总是那么动人,勾的人心痒痒。
乖宝,亲亲朕。
要用晚膳了,陛下您别闹。
路菀菀躲过靳承乾的唇,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背,责怪着。
天还没黑,早着呢。
靳承乾轻笑着捂住路菀菀的眼,将唇贴了上去,还没饮酒,朕便醉了。
乖宝,你说这是谁的错?眼睛不能视物,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靳承乾的唇温温热热,薄薄的两片覆在她的脸上,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撩人心弦。
是臣妾的错,路菀菀痒的不行,试着去将靳承乾的大掌拂开,陛下,您别闹了。
朕没闹。
靳承乾松开了覆着她眼睛的手,却是又伸向了胸前。
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嘴里问个不停,乖宝,你喜不喜欢朕?喜欢,喜欢。
路菀菀红着脸去抓靳承乾的手,陛下,您是不是偷偷喝了酒?臣妾去让人给你煮一碗解酒汤吧。
朕没喝酒,靳承乾拉着路菀菀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你太醉人。
你刚刚说喜欢朕,靳承乾哧哧笑起来,那你喜欢朕什么?路菀菀气息已是有些不稳,哼哼唧唧地握住靳承乾的肩膀想要站起身,臣妾喜欢您高大俊美,器宇轩昂,文武双全,风流倜傥…朕才不风流。
靳承乾舔了舔唇下滑腻的肌肤,重重咬了口,朕专情的很。
是是是,臣妾错了。
那一口疼的路菀菀眼前一片氤氲,连声音都有些漂浮,小腹处酥酥麻麻,陛下,您就饶了臣妾吧。
那怎么行。
靳承乾抬起头,眯了眯眼,错了,就得罚。
粗粝的大手顺着腰线伸进裙摆,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惹得路菀菀娇吟出声,疼。
靳承乾的眼神幽暗的如一汪深泉,黑黝黝看不见底。
疼?真的是疼吗?靳承乾手下使力,又捏了下,嗯?湿了。
这么快,你说,是不是朕教得好?低哑的轻笑传进路菀菀的耳中,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战栗,陛下…不是这个。
靳承乾眯着眼,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看着路菀菀迷茫的眼神,靳承乾叹了口气,附在她耳边轻声提示,换个称呼,这个朕不满意。
热气扑在路菀菀的耳垂上,一股酥麻之感从尾骨一直传到心尖。
夫君?又错了。
靳承乾坏心地伸进一指,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内壁,慢条斯理地撩拨着。
御弟哥哥…路菀菀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满脑子都是那被放大的不成样子的感官。
只想着去把靳承乾作乱的手抽出来,连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都不清楚。
说什么呢,不像话。
靳承乾眯着眼训斥,忽的又笑起来。
不过倒是对了一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错过了,可别说朕不怜惜你。
别…别动了,陛下…路菀菀的指甲陷进靳承乾的肉里,呜咽着哭出声。
承乾哥哥,承乾哥哥…看着靳承乾臂上的红痕,路菀菀脑中灵光一现,咬着唇喊出这句话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眩晕。
像是坐在艘小船上,随着海浪忽上忽下,飘飘摇摇。
好姑娘。
靳承乾手上动作不停,笑着称赞着,眼底血红一片。
乖,别咬着唇。
靳承乾一手还留在路菀菀的裙底,一手却抚上了她的后脑,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咬破了,你承乾哥哥该心疼了。
路菀菀仰着头,口中低低吟出声,哥哥,哥哥,您别动了。
不乖,靳承乾勾住她的小舌,口中含糊不清,哥哥还只是动手,你就软成这个样子了?那哥哥要是换个别的东西呢?承乾哥哥,路菀菀眼里一片水雾,声音酥软的不像话,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不好。
靳承乾抬起头,毫不留情的拒绝,就要在这。
符延!奴才在。
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大不小,符延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正靠在门柱上纠结着,就听见靳承乾唤他,忙应声答是。
带着你手底下的人走远点,没朕的命令,擅入者斩!靳承乾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听得符延尴尬极了。
是!好姑娘,你听,没人会进来的。
靳承乾笑着褪去自己的衣裤,再撕开路菀菀的衣裙。
今晚,咱们试些新花样。
陛下,陛下…承乾哥哥…啊…看着路菀菀雪白的肌肤被热气晕的粉红,靳承乾满足地抿抿唇,乖宝,刚刚舒不舒服,朕是不是很厉害?路菀菀已是累得连指头都不愿动,可靳承乾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乖宝,朕这样,你喜不喜欢?陛下…路菀菀偏头咳了咳,蹙了蹙眉,臣妾想到床上去。
好,你先躺一会,朕去叫人打桶水来给你沐浴。
沐完浴后,朕将干烧鱼端来喂给你吃好不好?靳承乾在路菀菀面前,永远只有床上威风。
威风劲过了,就褪下了那层狼皮化身成了大祁第一妻奴。
路菀菀不想说话,动了动手指头表示同意,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靳承乾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望着那红肿的小嘴自顾自笑了会儿,蹑手蹑脚出了门。
我家乖宝的滋味,简直不能更好。
洗净了身子,全身清清爽爽的,连下身的不适也消散了几分。
路菀菀靠在床头掰着手指,偶尔看一眼正专心剔着鱼刺的靳承乾。
来,张嘴。
路菀菀探着头张大嘴,含进筷上的鱼肉,满意地点了点头,嘶…好嘶吃。
怎么了?听着路菀菀的痛呼,靳承乾忙放下碗筷去查看。
都破了,靳承乾自责地皱眉,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珠,都怪朕,是朕不好。
下次可不许咬着唇了,想叫便叫出来,在朕面前,你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您再说!路菀菀瞪了瞪眼,臣妾生气了。
朕错了。
靳承乾认错的态度永远好到不行,那诚挚的眼神看的路菀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不为例噢。
路菀菀摆摆手,眉飞色舞地看着碗里的鱼肉,吃鱼,啊…有这么好吃?靳承乾无奈地摇头笑笑,给路菀菀喂了一块,自己也尝了块。
啧,还真不错,靳承乾挑眉,碧波湖的鱼什么时候这么鲜嫩了?不是碧波湖的,路菀菀舔舔嘴唇,摇头,这鱼是小梁河的,今个中午送进宫时还活蹦乱跳的呢。
噢?靳承乾用筷子敲敲碗边,揶揄地笑,是不是今个一条鱼都没钓到?才不是。
路菀菀瞪眼,只是时机未到,鱼儿没上钩。
好好好,靳承乾俯身擦去她嘴角的汤汁,你说的都对。
陛下,路菀菀转转眼珠,苦着脸去抓靳承乾的手,今个臣妾犯错了。
鱼真说了,先认错,再含沙射影地说楚康时的不是,采取迂回战略,辅施以美人计,看情况展开眼泪攻势,必能旗开得胜,胜利的果实手到擒来。
怎么了?靳承乾慢条斯理剔着鱼刺,抽空抬眼瞟了她一眼。
臣妾今个火气大,让楚小姐受委屈了。
路菀菀绞着袖子,期期艾艾地垂下头。
觉着让楚小姐受委屈了?靳承乾似笑非笑,那朕现在就派人去将楚小姐追回来。
看着靳承乾要起身,路菀菀忙伸手扯住他的衣摆,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还学会跟朕耍小心思了,靳承乾斜睨着路菀菀,凭你的资质,自学成材是不太可能,是不是鱼真教你的?陛下,您刚才说去追,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路菀菀摸摸鼻子,拉着靳承乾坐在床边。
朕的皇宫,自然是在朕的掌控之下。
靳承乾自信一笑。
楚康时进宫来,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看看太后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她实在是太惹人厌,再料着太后黔驴技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留着楚康时倒是碍眼。
朕今个便借着你的由头把她给撵了出去。
路菀菀有些愣神,胜利来得太突然,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
以后啊,把你那些小心思转到正地儿去。
靳承乾恨铁不成钢地点着路菀菀的脑门,别总想这些用不着的。
唉。
路菀菀攥住靳承乾的手指,笑眯眯亲了口,臣妾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