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周末不上班,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让大家久等了,我悔过~~~赶紧更新一章。
今天有三更,大家多支持,周末愉快:)这可有趣了,李白本人就在这里,居然还有人在眼皮子底下鉴赏李白真迹,不去凑凑热闹,似乎都说不过去了。
三人进了藏书阁,偌大的殿堂竟已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看来李白真迹的号召力真是不小。
台上立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方桌,一卷丹青横铺开来,首尾站着两个老人,一个穿着灰白的古式长袍,白须鹤颜,眼神犀利,言行举止间颇有些仙风道骨;而另一位老先生则一身复古的唐装,看得出来,用料十分讲究,花边纹路也处理的尽善尽美,这位老先生表情安详,态度和蔼,总是带着若有如无的微笑,但却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穿长袍的老人右手正举着放大镜,弯着腰,睁着眼,费劲得在丹青上巡梭。
他手中的放大镜移动极为缓慢,每看一处,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不一会,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徐馆长,不用如此急切的。
我可以慢慢等,我得到这幅字,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
但凭我微末的道行,无法确定这是否便是太白仙人的真迹。
您是全世界研究太白最权威的专家,我只得自不量力,打扰您的时间了。
穿唐装的老先生客客气气地说道。
其实他身后有椅子,但见徐馆长正站立着,努力得鉴赏真伪,他也就没有落座,陪着站。
台边的几个西装革履,墨镜遮眼的随从紧张而关切得喊了声:老爷,可能还要花些时间,您先坐吧。
他只是冲着他们微微摆了摆手。
只是这寻常之极的一个动作,却让人感觉到他的坚决,威严,几个随从不敢再有任何言语,静静立在一旁。
徐馆长停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捋了捋灰白的胡须:唐老先生,何须如此自谦,你也是字画鉴别方面的专家。
而你对于太白仙人的热爱,果然连我也得甘拜下风,我虽然一辈子都在研究太白仙人,但苦于囊中羞涩,见到的宝物毕竟少了,眼界浅了些。
哈哈。
唐老爽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藏书阁:徐馆长太过抬举我了,我的斤两,自己心知肚明。
玩玩票还行,但若论起对太白仙人的研究,恐怕天下再也找不到人能出您之右了。
徐馆长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颤颤巍巍说道:唐老先生,这幅字画是真迹,是太白仙人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啊!唐老的笑容突然间凝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呼吸一时间急促起来,几个随从见状,赶紧奔上台来,将老爷伺候着坐下,轻轻为他抚着背。
唐老伸手在胸口上轻轻拂了拂,对着徐馆长笑道:老了,真的老了,想不到我这样的老家伙,也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啊。
你是太着迷于太白仙人了,所以才会如此情绪失控。
徐馆长说道:这幅字是太白仙人生平最喜爱的作品,乃是无价之宝,唐老先生可要好生保管啊。
不,最好的神品,自然要留给最懂得欣赏的人。
唐老先生在随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这幅丹青,就赠与贵馆收藏,还望徐馆长好生爱惜。
这怎么行?徐馆长的话没说完,唐老先生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唐某虽然只是一介行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之事没有少做,但我也懂得知音二字。
徐馆长若推而不接,就是小瞧我了。
徐馆长一时左右为难。
唐老先生继续说道:我唐某绝不是悭吝之人,近日诸位小友在场可以做个见证。
对了,徐馆长,何不让在场的诸位瞻仰瞻仰太白仙人的真迹呢?唐老先生挥了挥手,两个身材高大的随从恭恭敬敬从徐馆长手中接过长卷,一人举着长卷的一角,高高打开。
两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像游龙一般盘旋在纸上,映入众人眼帘。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台下立时爆出一阵喝彩来!尽管大部分人连毛笔都没抓过。
好字!神品!苏霏霏一脸艳羡,她倒是初通门径。
李焕文不懂得欣赏字画,但他身边有个懂得不能再懂的专家,他将嘴凑到李白耳边,轻声问道:这字真是你写的么?李白应道:的确是我流放途中,应人请求而作,但当时只是为了换点银子,没有真情流露,我不太喜欢这幅字。
汗,现代人所谓的某某古人的巅峰之作,原来在古人自己眼中,只是一时涂鸦啊。
可以想见,这幅所谓李白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当时买家的宣传炒作功不可没啊。
见徐馆长还有些为难,唐老先生微笑着说道:其实,唐某还有一事相求。
唐老先生有事尽管讲。
我想在您这求一副太白仙人的真迹,我愿出100万求购。
徐馆长哪不知道这时唐老先生为了补偿自己的心中的无功受禄之感,故而想来个以物易物,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自己这里只有李白的拓本,哪还有真迹啊?抱歉,我这里真没有太白仙人的真迹了。
徐馆长摇着头,叹息着。
哎,是唐某福薄,无缘得见仙人真迹啊。
徐馆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了。
唐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在众随从的拥簇,转身便欲离去。
等等啊!一个嘈杂的声音响起:我这里有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