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涅-格勒登对他的怀疑论的同事的信任是错误的。
梅特劳不会费心去重新审议他断言的不精确性,因为他本来就是打算用这些断言来破坏德赫维西的名声,使得官方不接受这种在古老过去横越海洋联系的研究。
梅特劳博士明显是成功了。
如今,人们认为,德赫维西是考古学文雅圈中的激进奇想家,他的复活节岛以及莫亨佐达罗手写体的不可靠的对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就被揭穿了。
尽管梅特劳博士未证明什么,甚至他本身就是一个草率的研究员,他的批评是有瑕疵的,但他乏味的谴责,却被渴望保护他们的书本考古学不被传播论者入侵,而躲在象牙塔中的专业学者所信奉。
他们拥护他对德赫维西的怀疑,直至它成为学者的教条。
不幸的是,这个过程表明,破坏能帮助我们理解至今还困惑着科学家的一个重要神秘事物,它是一个有根据的信息。
但是,因为它在政治上不正确,因而是一扇关闭的、限制训练有素的研究人员通往过去的门。
比荣戈-荣戈与印度河流域手写体之间的关系更具挑战的,是荣戈-荣戈与3250英里外的中美洲另一种古老书面语言的比较。
在德赫维西发现莫亨佐达罗以及复活节岛手写体间的相似处的前2年,另一位语言学学者艾里希霍恩伯斯特(Erich von Hornbostel),作了关于巴拿马(Panama)库纳(Cuna)印第安人的象形字与荣戈-荣戈间的关联的有说服力的论证。
尽管这个巴拿马人的版本只有很少的例子,证明与印度河流域的手写体有相似之处,但它与复活节岛书面语言却有不可避免的关系。
跟印度河流域以及复活节岛的手写体一样,库纳象形字也是牛耕式转行书写法,也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发音,也是刻在木片(在拉帕努伊被称为科号[kohau]板)上的。
霍恩伯斯特指出:恰恰如复活节岛的手写体一样,库纳的文本也是可读的,也就是背诵是必须的。
正如库纳的情况一样,在复活节岛,书面文本也要在葬礼上背诵。
在库纳,涉及的文本包括死者死后所走的路的描述。
当尸体在船上被抬进墓穴中时,牧师会背诵来自一个用象形字所作的记录中的文本。
我抓住机会,唤起人们对在两个领域的葬礼仪式中一个非凡的、但可能不是无关紧要的相似之处,也即羽毛棒使用的注意。
劳特利奇说。
在他恩伽阿拉(Ngaara)死后的6天里,每个人都做羽毛棒,他们把所有的羽毛棒放在墓穴周围。
在库纳,4根羽毛棒跟尸体一起放进墓穴之中,象征着在死者死亡的路上,保护他们灵魂的四个精灵的住处。
在复活节岛,羽毛棒被插在地上,标志出荣戈-荣戈男人表演他们一年一度的科号匾(kohau)上文本朗诵的地方。
海涅-格勒登已经公然为德赫维西辩护,也支持霍恩伯斯特的发现,但是他补充了一点:复活节手写体的外部形式与库纳或其他地方相比,已经到达相当高的演变。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库纳手写体在更大程度上比较粗野,比复活节岛手写体低一个级别的正确答案,尽管它可能已经在较好程度上保持了书面符号的原来形状。
海涅-格勒登的推断被一名库纳提供信息者强调。
1928年,这名信息提供者告诉考古学家:知道怎样正确地画出象形字的最后一位人叫美美奇纳(Memekina)。
他是一位传说中的抄写员,可能很久前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