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也不想管那么多了,貌似她现在没有要拒绝我的意思?我赶紧抱住了她,亲吻起来。
赵妮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像只受惊的小鸟般颤抖着,却没有过分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溶掉了多年来的坚持。
我的手摸上她柔软而温暖的胸脯。
赵妮脑袋里‘轰’的一声,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赵妮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
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这样的侵犯,对她来说太过份了些,她哭笑不得,枫。
你抱。
入内行吗?这结骨眼上我真是很激动啊,也不管她的要求了,一边嘴舌交缠,一只手她腻滑丰满的胸脯直接触摸着。
赵妮两手紧抱着我,剧烈颤抖急喘着,再也不敢说话。
我顺着她的乳房逐渐的往下摸去,到她渐渐放去抵抗,我赶紧就着这片草地躺下来,将赵妮抱到身上。
赵妮还在茫然时,我腰一挺,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两只手死命的抓住我的大腿。
貌似这类平时谨守贞节的少妇,一旦动起情来比荡妇更不可收拾,如同久蓄的山洪被引发。
所以这回轮到我傻眼了?啊。
恩。
赵妮的呻吟蛮大声的,不过她好像是已经极力的控制了。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挺不方便的,把你的手稍微的松一点嘛,我大腿的肉快被你抓掉了?恩。
赵妮很是陶醉。
我也不知道她这是呻吟还是答应我?可是,这个?我总觉得有点什么地方别扭着,做爱可不能太马虎,所以即便人品没得说,我也要提意见的,呃,你‘坐’下的时候别那么用力行吗?讨厌。
啊。
赵妮大感羞涩。
你把身子弯下来些,我摸不到你的胸脯啊?你。
嗯。
你怎么这。
这样坏呢。
赵妮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她好像越来越投入了,不断在加快上下起伏着的身体,枫郎。
恩。
枫。
啊。
你怎么不说了?@¥%#…?赵妮暗想,人家什么也不说。
我感觉她很霸道啊,两只手死死的压着我,同时以身体语言传达告诉我不要乱动,由她自个在哪里掌握节奏,总的来说,貌似节奏是越来越快,不过,她好像蛮害羞的,快到一定的时候又稍微的克制一下。
噗哧之声点缀着夜下花园里的宁静,基本上来说我是已经被融化了,不过就是感觉那里太湿润了,那种基本没有摩擦的感觉很抓狂啊?所以我就问:你怎么这么多的水?赵妮:。
回到邬氏大宅已经是深夜,蚕儿她们睡了,邬廷芳却是不睡,光着身子一直等在床上,见我回来跳了过来又掐又咬,最后骑在了我身上,要我交足床税。
今晚连场大战已经是‘兵疲粮绝’,如何还能应付这小MM?邬廷芳初经人事,对这种事分外痴缠,扬言不交足床头税不准睡觉?最后我将她按翻,手口并用,让小辣椒体会到了另一种快乐。
她软在床上,很是害羞,又是不服,说我耍赖。
我道:兵者,诡道,无所不用其极。
作为战神,只要能取胜我那还顾得了这么多?邬廷芳:。
第二天一早,我摆脱众女的纠缠溜了出来。
陶方和一个三十出头,两眼精光隐现,熊腰虎背的汉子走来。
陶方道:他就是邬卓,于昨夜赶到。
邬卓恭敬的道:邬卓拜见孙姑爷。
我正愁没有可用之人,过去使劲拍了拍他的肩,来了就好,辛苦了,先让兄弟们去休息两天,之后马上整合到熊骑兵中训练。
邬卓摇头道:不用,孙姑爷吩咐就行。
虽然他人也满实在的,我还是淡然道:也许不用,但我说的就是命令。
邬卓一震,底头道:按孙姑爷的吩咐。
我道:别叫我孙姑爷,说来你是爷爷的义子,我叫你邬叔,你叫我的名字。
邬卓赶紧抱拳道:不敢。
好,好,爱叫什么都行。
我不耐烦的转身而去。
邬卓呆了呆。
陶方拍拍他的肩道:这小子就这德行,别在意。
不过人挺不错的。
邬卓听陶方这样说主子,更蒙了?我坐上马车来到李牧府邸,抬眼望去有种冷清的感觉,庭院不小,但两扇破旧的木门特别显眼,门前只有一老仆打扫。
我走过过去道明来意,老仆听后跑着而去,不多时,李牧亲自走了出来,拉着我就往里走,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一代名将的将军府房舍不少,却根本不见几人,进入内轩坐定后连个上茶的婢女都没有。
我不满的道:你这样就不对了,连口茶都不让喝吗?李牧不耐烦的说道:你是来喝茶的吗?说正题。
我暗暗感叹他务实的作风,不再兜圈子,你可有差到什么线索?李牧摇头说道:具体的还没有,不过确实有蹊跷,没人知道赵穆是哪里人,只知他原来不姓赵,来时只有十四岁,经过一个内臣的引荐接近大王,后来逐渐取得大王信任后只手遮天。
凡是打听过他来历的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包括那个引见他的内臣也发生意外死了。
我点头道:这些足以说明他的确有问题,不过现在不说这些了,今完我就动手。
有个难题,他有两条走狗,大夫郭开和城守将军乐乘,以我看大夫郭开乃小人,只要赵穆一死,他不但不会生事还有可能反过来咬赵穆一口,以求自保。
唯一麻烦的是将军乐乘,城卫军掌握在他手上,又对赵穆忠心耿耿,到时就算大王不追究,万一乐乘闹将起来,我邬家安全便难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