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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纷纷天下大乱起 第八十章 初战告捷

2025-03-31 02:29:53

也许,战争真的是该叫女人走开的,虽然方浅晴很不愿承认这一点。

在她的要求下,她曾跟着方泓羽在城头上掠阵,高高地俯瞰下面的厮杀场面。

可是,看到伤痕累累的伤员,帮他们包扎是一回事,而亲眼目睹尖利的兵刃刺进血肉之躯,喷洒出漫天血雾则又是一回事。

方浅晴呕吐了,吐得几乎连胆汁都要翻腾出来。

她蹲在墙角里干咳着,耳中还依稀听到人死到临头时那绝望凄惨的呼叫。

那声音像是深入到了她灵魂深处,怎么都挥之不去。

花允烈留下十万驻军在云都,并收服了守备手下那些愿意为帝王效劳的人。

死硬的那派,早就被刺杀殆尽了。

而那云都的县令一向受守备的挟制,是个明哲保身的家伙,也没什么政绩可言,被花允烈当场贬为庶人,任他回乡去了。

此后,烈王带着他另外的二十万援军一举开进了铁河镇,和方泓羽制定了切实有效的作战计划,城门开处,如汤沃雪,霎时就把对方逼退了数十里地。

那退去的一路,黄沙尘土都被鲜血染成了酱红色的泥泞,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

天空被烟尘遮蔽了,连太阳都像是不忍看到这样惨烈的场面,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

风在嘶吼,马在呼啸,人在拼杀着怒号。

方泓羽冲入了阵中,花允烈也冲入了阵中。

方泓羽紫铜盔甲,紫金长刀。

神威凛凛;花允烈银甲银枪,气宇轩昂。

两人在阵前相视一笑,花允烈昂道:我们两比一比,死在谁手下的敌将更多。

方泓羽哪里肯甘示弱,伸手与他击掌道:一言为定,不论谁输谁赢,都要回营痛饮庆功!两骑快马扫入阵中,银枪掠过,挑起一具具尸体,金刀过处。

散落一颗颗头颅。

杀到眼红处,只见烽烟、战火、枯树、尸。

马蹄在血肉上踏过,无数躺倒的生灵都踏成了稀烂一片。

方浅晴扶着城墙垛口,看着修罗地域一般地场面,几乎无法呼吸。

除了残酷二字,她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来形容。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而这战场,又岂止是十步杀一人?留下来保护方浅晴的两名亲兵见她脸色煞白,目光呆滞,心里担忧不已。

藤条已经是熟识了方浅晴。

低声劝说道:王妃,这里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回将军府里休息吧。

方浅晴看他满脸担心,却依然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

厮杀这么激烈,我怕有什么闪失。

王妃放心,今天的战局于我们大大有利,王爷和将军都是憋足了劲在杀敌,敌人一退再退。

我们肯定能把附近的失地都得回来的。

另一名亲兵也笑着劝说:王妃,到今天收兵的时候,我看我们的大营能往前驻扎好几里地呢。

再把目光投向远处,看兵士们都追赶着敌军越来越远了,可见今天十分顺利。

渐渐,飞扬的尘土遮挡了她的视线,心里放下了不少,这才答应着回营帐里歇着。

这时候若叫她回到城中将军府里休息,她可是怎么都不愿意答应地。

藤条是被将军下了死命令的。

如果方浅晴安全有失,他是铁定小命难保。

见方浅晴终于肯下了城头去休息,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三人下了城头,正往将军的大营走去,却听到有人在呼唤方浅晴的小名,晴儿。

我回来了。

在营帐面前站立着一名少年男子。

青色长袍素雅恬淡,依旧是那疏朗眉眼。

亲切目光,此刻更闪烁着渴念的光芒。

洛玄,小玄子!她飞奔往前,鸟儿一样飞进了他张开的臂膀。

她的小玄子,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觉得惊喜而安心。

她嗅着他身上清朗气息,眼中有薄薄的泪雾升起。

洛玄把她略略撑开一点距离,细细朝她打量。

为什么她的眼中有泪,为什么她地脸色有些憔悴,那些悲伤的气息又是为了谁?晴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一滴清泪破碎在脚边的尘土中,她的声音变得酸涩:没什么,只是开战了,死了好多好多人。

我真希望不要看到这样地场面,人和人不要你杀我,我杀你。

洛玄放下心来,原来不是她遇到什么委屈的事情,只是她在悲天悯人,叹息战争的残酷不仁。

她的善良,总是让他心动的理由,他知道她虽然肩负着一些秘密,却始终不希望把战争带到她地生活中来。

也许虽然有很多爱惜她的人,可是真正知道她了解她的,也只是师父和他洛玄而已。

他无力改变命运之手的拨弄,只能陪在她身边,给她一点支持和力量。

晴儿,将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的存在只会减少悲剧,不会让百姓涂炭。

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不要老是为未来的事情而担忧。

洛玄那低沉却稳定的声音让她镇定,她握着他温暖的手,向他微笑,像是初春里悄然绽放地一朵野姜花。

我明白,有你在我安心多了。

对了玄子,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是在师叔那里看什么新病例么?师叔的手术很是成功,他治好了一名先天腿骨畸形的人,让我大开眼界。

可是,师父消息最是灵通,他知道铁河开战的消息,想来想去不放心你在前线,就叫我早早赶来了。

就算你没事,我也可以帮着救治伤病,为前线将士做点事情。

你来可太好了,先前我还帮着他们治伤呢,只是我那点三脚猫的本事和你不能相比了。

两人说笑着,在营帐中坐了下来,静等着方泓羽和花允烈得胜归来。

果然到了午后,有人一叠声来报,说是王爷和大将军收兵回来了。

话音刚落,马蹄飞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又戛然停止在门外。

只听得两个洪亮喜悦地声音争执不已,各不相让。

明明是死在我枪下地人多,你看都没看清楚,就敢说你赢了?这可是你不讲理了,那种地方,当然是刀砍起来爽快。

你那枪拿来一个一个扎多慢啊,我一刀下去就是一片!方浅晴迎到营帐口,见方泓羽和花允烈兀自吵嚷不休,不禁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是不是疯了,打了胜仗还吵架!那两个却哈哈大笑了起来,齐声道:哪里是吵架,虽然是比赛谁杀敌更多,却是不管输赢都开心的!方泓羽更是吩咐手下,旗开得胜,夜里宰羊杀猪,好好犒劳众将士!此令一出,顿时激起了无数人地欢呼,铁河镇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卷三 纷纷天下大乱起 第七十九章 开战在即一夜风雨声,催花知多少?一场透雨后,却是一个丽日晴天。

金灿灿的阳光早早穿过了随风舞动的窗帘,在屋内投射下亮丽的光线。

光柱中,无数轻巧的微尘在闪烁翻腾,似是无数个活泼的小精灵。

那带着暖意的阳光和窗外叽叽喳喳唱着春之曲的鸟雀们,成了唤醒沉睡的最好闹钟。

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晨间,纵然是疲惫已极的方浅晴也无法再安眠了,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睁开了眼睛。

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却忽然意识到身边又是空空的了,徒留一床余温的锦衾,那该死的花允烈再次闪人了。

薄怒从心底最深处慢慢升起,这个家伙,昨夜几乎无休止地宣泄着他的激情。

那碎碎细细的吻似是轻怜蜜爱,又似狂暴不羁,在她玉体上留下了无数春痕,半刻也不舍分开似的。

却在早晨来临时,又如换了一个人,居然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有,就扬长而去了。

靠,把老娘当什么了,这次看我怎么对付你!愤怒里又带着些儿自怨自艾的委屈,干渴的嗓子因大声斥骂而带来一阵轻轻的咳嗽,霎时间眼眶都湿润了起来。

哟,这是怎么了,是哪个叫我王妃生气啦?内室的门被人打开,一人沐着金色的光线挺立在窗前,逆光中有如神祗,依稀仍可见他刀削斧凿般的深邃五官。

那家伙,赫然就是与她一夜温存的夫君,花盛国的王爷花允烈。

背后骂人被抓包了,方浅晴不由得有点尴尬,怎么,难道他不是闪人么,居然又走回来了?脸上红了红。

吐吐舌头,眼中却跃动着好奇和疑问。

花允烈看到她表情丰富的模样,心底就油然生出喜悦的感觉,迎着她的目光上前,在床沿上坐下。

执起她的手来。

晴儿,原谅我。

方浅晴垂下睫毛。

鼻子里轻哼着:你有什么需要我原谅地?晴儿,莫再赌气了,都是我的不好。

那次喝了酒,却不顾你的感受只管自己走了,连句话都没有和你说。

实在是很过分。

其实,我不是后悔和你一起,而是,而是。

,他沉默了一会,似是很难措辞。

方浅晴见他为难不是作假,心下又如何不知他那次从弯男突然变直,自己都一时转不过来。

估计是自己醒了后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索性一溜烟跑了,免得尴尬。

我知道你那时的心情。

算了。

没什么好怪你的。

只是我醒来不见了你,确实觉得有点像被人遗弃了似地。

不过你既然说开了。

我也不会再生气的了。

花允烈最欣赏地就是方浅晴的爽快,不若其他女子的扭捏可憎,见她大大方方地就把以前的不快揭过了,心里更是敬爱她。

晴儿,离开你去雷泽,我成天心里都是对你的内疚和想念,我想我自己现在要什么,已经很是清楚了。

方浅晴回眸看他地脸,淡笑问他:那你今天怎么又跑了?哪里是跑了,我昨天带着你先到这里,想来你那哥哥早就知道了,我要不去见他倒被他挑礼。

再说,我的兵将都在云都善后,此后部队就要和北狄开战,也不能总是儿女情长啊!昨日有人说,要找我哥哥算账,那今天和他怎么交涉的?差点打了起来啊!另一个威猛的声音响起,我却是没想到我这个妹夫如此心疼妻子,竟是来和我拼命地!随着那调侃地话语,方泓羽也踏了进来,方浅晴衣衫被某人扯得歪歪扭扭,又兼着睡了一夜,还是酥胸半露的风情模样呢,一时来不及躲藏,脸霎时间涨了个绯红。

方泓羽一眼扫到,也是闹了个大红脸,却是进退两难的境地。

花允烈拉过被子哗地给她挡上,白了方泓羽一眼,一副小气吧啦的样子。

方浅晴不禁暗自偷笑,这个男人,一旦上了心,却是在意得很。

方泓羽虽然也在笑着,心底深处却不知怎么如同打翻了些酸酸的东西,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眼光看向方浅晴,见她脸儿红红的,笑得很是开心,心中叹息:本来是怕她跟了个短袖的王爷万般委屈,现在王爷被她转变了性子,那还不是天大好事么?我这个做哥哥地,怎能在这里胡思乱想。

还是方浅晴打破了尴尬,笑道:差点打起来,就是没打了?我可要起床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略出去坐坐吧,难道要在这里看美人起床图么?再看那两个,被她这么一说都不好意思了起来,相继跑了出去。

方浅晴咯咯一笑,方才起床换掉了昨夜地衣衫。

见今天天气很好很暖和的样子,又是心情大好,找了一套浅紫色轻薄春装换了,更显得人美如玉,纤腰楚楚。

她已经是被花允烈在军队里都宣布过了真实身份地,也就不必再装什么方二爷,穿那劳什子的男装。

袅娜而出,果然成功收到了两人惊艳不已的目光,她刚和花允烈说开了心事本来就很是舒心,现在又多了一层得意。

那两人坐下正在商量着军国大事,方浅晴也就不去插言,只在边上坐着默默听着。

花允烈的大部队已到,方泓羽道:手下军士都为那丢人现眼的免战牌怨气冲天,王爷援军既到,也该让大伙出口鸟气了。

花允烈将云都守备通敌的事情说了一遍,方泓羽道:以前战事吃紧的时候,有时想要他助我一臂之力,每每推诿拖延,我只道他是保全自己实力,哪里知道干脆是个叛徒。

现在那厮怎样了?花允烈笑道:昨日我方到云都,他就殷勤招待,谁知道酒中就要下毒。

我来到边境,对那人所作所为也有所风闻,哪里敢全信了他。

悄悄拿银针一试,却是黑了半边。

我将酒泼到了他的面上,他眼睛吃到毒药,早就滚作了一团。

被我侍卫乱刀剁了,手下死士也都一并扫除。

现在我手下几员心腹将领在善后那边的事情,等留下部分人接管云都后,我们此地也就可以开战了。

一听说开战,方泓羽大是扬眉吐气,浓眉轩昂,真正开怀笑了起来。

你我合力,定要将铁骑踏到他北狄的北昆山下!花允烈也是踌躇满志,指点江山,雄心勃勃。

就连方浅晴,也被他们的豪情所感,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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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掉,我不更了我,555555555卷三 纷纷天下大乱起 第七十八章 夫妻重逢天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雨丝,轻盈而飘忽,柔柔的落到身上,沾在梢。

那是一种微微的湿润,绝不猛烈,却执着地濡湿了身上的衣衫。

方浅晴在马上,风夹杂着些微的雨,胸前有淡淡的寒意,而背后,似有一把火焰在燃烧。

花允烈也在马上,是他惯常的坐骑鹰啸,依旧是那么神骏异常。

而它也沉浸在一种诧异中,主人不是不喜欢和任何人同乘一骑的么,今天是怎么了?花允烈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的瑟缩和颤栗,不禁伸臂更搂紧了一些。

他口中的气息喷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她身子蓦地一紧,人忽然挺直了。

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更为贴合了,那接触的背部和前胸,都像是在火堆上烧烤,温度不断在升高。

马蹄轻响,像闪电一样刺破黑夜,方浅晴本来还是男装打扮,裹着头巾的,却在刚才的混乱中被掀了去,丝在风中婉转飞扬。

柔软的丝,淡淡的幽香,在微微蒸的湿气中氤氲开来,那混合的气息像一张密密无边的网,把花允烈的心慢慢织了进去。

方浅晴在想刚才戏剧性的一幕,脸上红晕如天之初晓,也像夏日的火烧云。

她投进了他的怀抱,而他惊喜万状的拥抱着她,在他手下面前,他一把掀掉了她掩盖的头巾。

她的秀哗然披散,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女儿本相。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花允烈宣布了她是他的王妃的身份,然后罔顾议论纷纷,罔顾他的军队,吩咐了手下几句后直接把方浅晴扛上了肩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喂,她大叫着。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理,把她放到了他从来没人同乘过地鹰啸,然后自己一跃上马,呼啸一声,马儿就载着他们两个。

在雨夜里疾驰了起来。

你怎么不顾你的队伍,这是要去哪里啊?女人。

闭上你的嘴。

好个方泓羽,让我的王妃前来犯险,我不找他算账就不是烈方浅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就这样快马加鞭,连夜朝着铁河镇奔去。

雨下得大了起来。

方浅晴心中忐忑着,很担心这个莫名其妙火气很大的烈王会真地去找哥哥麻烦。

她想解释,可是一张口,雨水就扑进来。

她只能闭上了嘴巴。

深深靠着身后的那个人。

花允烈一手拉着马缰,另一只手越来越紧地扣着方浅晴地腰肢,呼吸越来越粗重。

方浅晴耳中,几乎能听到他猛烈的心跳声。

而自己的心,却也在这样的节奏里,迷失了。

方浅晴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南城门上守兵见是她回来。

早就打开了大门。

方浅晴刚说道:我哥哥营帐在前面。

却被花允烈大吼打断:去什么营帐。

你这个样子,还不回到将军府去收拾收拾。

换了衣服休息好了再说。

他把你地命不当回事,我一定会叫他后悔的!方浅晴听他凶神恶煞的,不由小声嘀咕: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那个是我哥哥,又不是存心害我。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花允烈愤怒地诅咒了一句,将军府在哪里,你再多事,我明天就劈了他去!方浅晴无奈指了方向,心里却盘算着:这个野人突然这么生气,不如今天让他在将军府耽搁一夜,等平静下来再和他说原委,省地和哥哥两个真地毛了。

将军府的守门人算是倒了霉,遇到这个火气大得像二踢脚的王爷,连话都没说清楚,就被他一手一个扔到了两边哀叹去了。

只见他牵了马,肩上扛着方家小姐他家王妃,不顾方浅晴大声反抗手脚乱挣,大踏步地进了府中,熟门熟路往后堂去了。

门人甲从尘埃中爬起,抹了把冷汗说:我的哥,这个真是王爷么,怎么像强盗。

门人乙拍拍身上的灰土,拉着那位道:主子家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我们回屋睡觉吧。

那位可是王爷,也就是我们将军的妹夫啊。

花允烈找棵大树,把鹰啸地马缰系了,腾出手来拍了几下方浅晴地屁股。

方浅晴更是炸了窝一样,大叫着:你个混蛋,把我放下来!快说,哪个房间是你的?不说?那我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方浅晴偷眼一看这个疯子,今天眼睛里充血,布满血丝,神情也有点狰狞。

本待不理,到底怕了他在院子里乱来,只能指指自己房间地方向。

被他像麻袋一样扛来扛去,她早就怒火攻心,不由得一阵乱骂:你这个混蛋,你自己欺负了我就连句话也不说走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样?我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哥哥比你对我好多了,我不懂你有什么面子去说他不好!他边关战事紧急,我帮他出力有什么不对的?那不也是帮你哥哥吗?你这个混蛋,你放下我!花允烈只是不理,走到方浅晴的房前,一看门上有铁将军把着,也不问钥匙,飞起一脚把门踹烂了,自顾拎着老婆进门。

里面黑洞洞的,他也看不清路,但凡碍着他的家具桌椅,尽数被他踢开踹破。

直接来到内堂,摸索到方浅晴睡觉的大床,方始舒了一口气,稍一吐劲,把方浅晴准确地扔到了床上。

方浅晴被他那硬邦邦的肩膀早就铬了个生疼,又被他随意扔到床上,更是腰肢和屁股都在酸疼。

她也是倔强的脾气,硬撑着想要跳起来,最好是也踹上他几脚才能出气。

可是人刚刚一起身,立刻被那雄健的身躯压倒了。

男人气息围绕在鼻端,她的身体不禁软了半边。

嘴里却还是要骂的,你这个流氓,赶紧给我起开!那张倔强的小嘴也被他霸道地堵上了,他不和她嗦,用他强势的吻去灼热她,迷惑她。

她尚且不老实的手脚,也都被他拉过来,按到身下。

她终于被他的热度烫昏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他把对她的思念,和对她莫名的怨怼都化入了行动之间。

他撕裂她所有的障碍,他要完全得到她,毫无遮挡的相对,毫无距离地接触契合。

这是最激情地恩爱,还是天雷勾动地火的最佳诠释,此时无人想去探究。

外面的雨更大了,那哗啦哗啦的雨声和风声,丝毫也掩盖不了屋内更猛烈的风雨之声。

今天很伤心,真的,所以到现在才写出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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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起来是多么慢,掉起来却是如此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