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无知还真是一种幸福呢!你说呢?亲爱的。
我冷笑着说道。
是呢!虽然双方的见解不同,但是看不清楚现状的人的确是非常可悲呢!赛尔贝利亚的金红色眼眸随着她的语气逐渐转为了深红色。
(只是为了体现之后的剧情,并非真的变红了!!)你们的脑袋不好使了吗?带头的大汉嚣张地说道:反正这里已经不算是萨菲妮大姐的地盘了,那么因为不小心而杀掉一两个人也是可以的吧?在大汉说话期间,他周围的人纷纷压低了身形,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的意思是说,杀人也无所谓?我随意地问道。
当然,在这里,死了几个人几乎是无伤大雅的。
就好像死了几条狗似地!。
你刚才说‘狗’是吧?我收起了笑容,沉声问道。
是啊!不过我可不是指你!在我看来,你还不如狗呢!因为一个会去舔萨菲妮大姐脚趾的男人连条狗都比不上!可以说就是一坨屎!大汉越说越起劲,连他身边的喽喽都发出了恶心的笑声。
如果你现在跪下来舔大爷的鞋的话,我就网开一面,让你。
大汉的话还没说完,便笔直地倒了下去,在他的额头上,插着一把匕首。
周围的人似乎还没从这一变故中反应过来,一道银色的身影便冲向了他们。
最靠前的一个人,甚至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倒了下去。
他的脖子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一看便知道是锋利的武器水平地切割所致。
在他倒下之后,血才缓缓地从伤口喷出。
接下来的一个人,不顾一切地抓紧自己手中的铁棍,将其用力地砸向了即将靠近的身影。
可惜,在他正打算挥棍前,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然后。
一颗人头落在了地上,而身体却依旧保持着握棍的姿势,直到鲜血开始不住地喷出,身体才逐渐倒下。
剩余的人再也不敢多做犹豫,他们很清楚,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他们马上就会步上同伴的后尘。
如果在‘被杀’与‘杀’之间进行抉择的话,正常人都会选择‘杀’。
但是如果明知会‘被杀’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逃。
可惜的是,虽然剩余的人的理性告诉他们要逃跑,但是,他们自身肾上激素却因为‘外在’的因素在此刻让他们失去了理性,进而让他们冲向了面前的‘死神’。
—————————————————————————————————————————呀列呀列,这下麻烦了,我可没带替换的衣服呢!我叹息道。
的确很麻烦。
赛尔贝利亚难得地认同了我的话。
她的脸上甚至还有几丝血迹,银色的秀发也沾染上了红色的液体。
值得一提的是,赛尔手上拿着一把刀的‘刀柄’,这正是她的武装。
以凝集光束为基础,可以形成强力的单离子分割‘刃’(具体什么样子,参考星球大战中的常规‘光束剑’),除非是军用的装甲板,没人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其分割物体。
而我先前拿着的匕首还插在这帮人的首领的头上,由于天色已经不早的缘故,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清我手上拿的东西。
那只不过是几根‘线’而已,但是其强度与韧劲可以媲美绝大多数的铝合金材料。
啊呀呀,你们两个还真是了不起呢!居然把这里弄得这么凌乱。
一个戏谑的女生传入了我和赛尔的耳中。
原来是萨菲妮大姐,有什么事吗?我一边握住赛尔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一边平静地问道。
我只不过是听我的手下说,有人在这里惹事,所以过来看看。
没想到你却就这样把他们给全部解决了。
萨菲妮的语气相当地随意,但是我却注意到,她手边的匕首已经处于随时可以扔出的状态了。
是他们先挑衅我们的,难道我就不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吗?我说道。
教训?你这种手法算是‘教训’?萨菲妮的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怒意。
怎么说呢?这是我个人的原则问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且是百倍地回敬对方。
随意地活动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并开始计算逃跑的路线。
这里虽然没什么公理或是法规可言,但是你之前还说想继续在这里活动。
你这样的做法完全是断绝了后路。
萨菲妮的语气稍稍平稳了一些,握着匕首的手也渐渐垂了下来。
我不在乎,只要萨菲妮大姐还肯做我的生意就好。
我笑着说道。
你是想让我做冤大头吗?萨菲妮不屑地说道。
不,我只是想说,您可以转告那些想杀我的人,我等着他们。
我知道了。
语毕,萨菲妮转过身,准备离去。
如果你愿意当我的手下的话,我可以替你善后。
在我和赛尔准备离去前,萨菲妮如是说道。
谢谢,但是我好歹是个男人呢!怎么可以去麻烦别人呢?。
你真是令人讨厌!语毕,萨菲妮头也不回地甩出了一样东西。
我稳稳地用右手接住,然后露出了些许的微笑。
这是一张芯片,准确地说是一张大容量的记忆芯片。
看来是萨菲妮特别赠送的情报。
走吧!在这帮人的同党来之前。
知道了。
语毕,我和赛尔快速地跑向了宇宙港。
——————————————————————————————————————————————————————————————————————————————————特洛姆卡伍号——司令个人间呼,处理完工作后的沐浴的确可以大大地缓解压力呢!我闭着眼睛说道。
此刻,我和赛尔正躺在浴缸中。
作为司令官的特权之一,我房间内的浴室大概可以容纳十人左右,所以完全不会显得拥挤。
的确呢!不过我可不大希望再去那个行星了。
赛尔说道。
很遗憾,那里恐怕会是我们需要经常光顾的地方呢!我无奈地说道。
赛尔没有说话,仅仅是瞪了我一眼。
好了!别再想那些了!我伸手将赛尔拉到身前,并让她靠在了我身上。
还记得瑟蕾雅的表情吗?回头一定要从记忆芯片里调出来好好欣赏!。
作为主计参谋,我有权利对司令在某些方面的恶趣味进行管制。
赛尔一板一眼地说道。
—————————————————————————————————————————时间倒退一小时。
这。
这是。
司令!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瑟蕾雅惊讶地问道。
这个嘛!有很多原因的,很多很多。
我尴尬地说道。
先不说地上世界的服装与打扮,光是满身触目惊心的血迹就已经够令普通人惊叹不已了。
我们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
那里的人攻击了司令和主计参谋吗?瑟蕾雅质问道。
这个。
我早就说过了吧!让司令你多带一些人去!这下可好,有哪个司令长官会弄得像您现在这样子?瑟蕾雅大声质问道。
有啊!这里不就有一个吗?我厚颜无耻地指了指自己。
总之!请司令先去医疗室检查一下!瑟蕾雅大声地说道。
我看不用了,我回房间清洗一下就可以了。
不行!参谋长,你。
来人!不等我反驳,瑟蕾雅便招来了从士,‘押送’我和赛尔去了医疗室。
——————————————————————————————————————————————————————————————————————————————————瑟蕾雅是非常优秀的参谋,但有时候还是太过死板了,虽然这也是她的优点。
我如实评价道。
参谋长可是事事以你的命令为最优先的考虑事项呢!找遍整个星界军,能有这样的参谋你应该庆幸了!赛尔说道。
我承认这是事实。
就我印象中的来说,特莱夫的副手卡修尔,涅雷斯的兄弟涅菲都是奉行‘任务第一、指挥官第二’的典型参谋长。
理论上,一切命令都以司令官为主。
但是星界军中存在着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果连同参谋长在内的所有幕僚团一致反对司令的命令的话,司令就必须收回成名,另行打算。
(详见《星界之纹章》,当时特莱夫主张迂回包抄作战,但是因为实在不合理,被卡修尔为首的幕僚团一致否定。
)简言之,司令长官的命令高于一切,但是参谋部的作用同样不容小窥。
回忆在之前的几次,要不是瑟蕾雅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的许多命令恐怕都会被否决。
的确呢!有机会得好好谢谢她。
我说道。
与其谢她,不如自己稍微收敛一些如何?赛尔建议道。
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是的,至少下次去那里,我会多带一两个人去。
’我在心里补充道。
对了,雷斯特。
有一件事我之前就想说了,在行星上被我们杀掉的那些人。
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无视同伴死亡,敢于来挑战我们吗?。
是的。
赛尔回忆起这件事,不禁有一丝心寒。
当然,并不是心寒自己杀死的人,而是那些人近乎‘疯狂’的执着行为。
你看这个。
我将在浴缸旁的一个小瓶递给了赛尔。
这是。
赛尔疑惑地看向瓶内红色的液体。
Refrain(注1),那颗行星流行的毒品。
我解释道。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在被我勒断脖子的那个人身上找到的,之前在赌场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人在将这个注射入筋脉中。
你是说,这个东西让他们。
可以这么说,他们当时恐怕已经没有什么理性可言了。
虽说没有相关的资料,但是地上世界的毒品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的呢!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就由超过数十种的毒品流传在人类统合体的星系内。
主要成分被称为‘β_01’,也就是‘甲基苯丙胺’。
因此你就认定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向我们攻击?赛尔问道。
是的,如果我们不杀死他们,会死的或许就是我们。
其实不是或许,我清楚地知道,他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杀死眼前的所有人。
生命是很脆弱的,所以在有生之年必须留下血脉,延续后代。
你不觉得吗?赛尔。
我知道。
赛尔苦笑道。
她的生父才离去没多久,所以她很理解‘生命’有多么可贵。
说到底,战争的双方没有错。
因为在本质上,征服和统一是相同的。
胜利向来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哪怕胜利者是侵略者的一方,只要胜利,他在后世就会被称为‘英雄’。
就好像‘赛尔贝利亚’(仅指《战场的女武神》中的赛尔贝利亚*贝蕾丝)的始祖,明明是侵略者的一方,却被说成了解救众生的英雄。
而身为失败者的‘达库吉斯人’责备烙上了‘侵略者’的烙印。
所以说,所谓的‘正义’、‘光荣的胜利’都是骗人的。
战场上的原则永远只有一个——胜利就是一切!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类统合体,不,哪怕是哈尼亚联邦的教科书上,亚维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呢!。
那为什么,他们要向帝国求助?赛尔问道。
那是因为。
先别说这个了,赛尔。
水凉了。
我提醒道。
额。
赛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浴缸里泡的太久了。
好了,快点准备吧!按照预定,双棘第二十一到到二十四舰队马上就要来和我方汇合了。
我边说,边将赛尔从浴缸中抱起。
快点准备一下吧!不然瑟蕾雅又要催了。
恩。
赛尔点点头,双手环住了我的颈部。
注1:取自《CodeGeassR2》,Refrain是一种在AREA11之中蔓延的毒品,其作用是让人产生回到过去的幻觉,因此广受处于被不列颠帝国占领而亡国的日本人欢迎。
使用后会让人一直处于日本过去的幸福回忆,但其副作用是危害人体的神经系统,让人反应迟滞、错误百出,长期使用的结果甚至会让人成为废人。
以上是原文,在现实中,也存在类似的实例。
二战期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就将‘甲基苯丙胺’制作成药丸状,作为军需品分配给手下的士兵。
其效果相当于恶性麻药,让人的精神异常亢奋,通俗的说就是‘不怕死’。
日本的‘神风’攻击队队员,在出征前,都会服下数倍含量的‘冰毒’,使其抱着‘必死’的决心冲向敌人。
历史中也曾提及,在日本飞行员被击中后,他们考虑的不是逃生,而是让飞机撞向敌人的防御阵地。
本文中的Refrain,和《战旗II》中的‘休快克’相比,是一种更极端的毒品,在之后仍会被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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