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冒顿那小子都成亲快一个月了,怎么天天还准时往营里呆啊?你不是说过丽儿那丫头决对能像你软化头曼一样软化他的吗?呼韩腾格见成亲后的冒顿照样天天勤着去练兵,成亲都快一个月了竟然没有一点改变,看到他刻苦练习骑射,严格训练士卒,他越来越担心,终于忍不住跑到邬雅阏氏的帐里来问情况。
丽儿那里我打听过了,没有什么不对啊她边想着丽儿与她说过的话,听说他每个晚上轮着去一位阏氏那里,谁也没比谁多留一晚,三个阏氏都一样,他只去了三次就再也没去过了难道传说是真的?他锁紧眉头自言自语。
什么传说?她问。
听那些人议论,他对那个凯琳谋士特别的好,成亲的第一天还去他帐里呆了一个晚上,只是巧得很,那晚那个凯琳谋士并不在帐里,可是他竟然能坐在他帐里等他一个晚上你是说他有狎昵娈童之好?她睁大双眼不敢相信你,你是骗人的吧?见他们说得头头是道的他也有些不明白,在思索着。
那,那我的好侄女这辈子不就完了?只是猜测而已,再说人家传的那个凯琳谋士可没狎昵娈童之癖可是要是他当上了单于,他小子对他来硬的,我们的侄女不也……你看你,都在想些什么?他轻诉她你以为那个谋士是傻的?要是傻的人家怎么会称他为谋士?要说到论计献策在匈奴没人可比啊,要是为我所用……他开始做起白日梦来。
哥,你就让那小子这样强大下去?她急得直跺脚:冒顿那小子,盗取月氏善马逃回。
他的英勇行动,使头曼受到感动,遂授之为万骑长。
他为洗雪前耻,决对会对我们下手的,我死了不要紧,我就怕,就怕昆脱他,他……她开始抹泪了。
她的哭泣声打断了他的白日梦。
实在不行,干脆就……他对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吓得往后踉跄一步,冒顿现在可是万骑长,而且人还在单于庭。
想想你的昆脱,你就舍得让他一块陪我们入土?他向她走进你想想我们都活了快半辈子的人了,可是昆脱还小还未经人事不……昆脱不能……她摇头,一想到昆脱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她就忍不住掉下眼泪。
那就得干,我们已是发在弓上的箭,不发不行了不发不行了?她有重复他的话嗯他盯着她的眼。
……她呆了一会儿,双眼又恢复了神采:怎么干?用毒,这样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要让人看起来是误食鸩酒?她问。
不行,那小子比任何人都善饮,他只要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酒,就知道酒里是否有东西了那……她想了想用毒菇,把它与好的磨菇混在一起炖肉,他肯定不会知道她想起自己前几天差点误食毒菇的事,还心有余悸。
果然是妹妹机智他笑得眼眯成了条缝,缝里透着一丝让人不经意才能看到的光。
可是,谁去?她看向他。
当然妹妹比哥哥有机会接近他了我?她指自己的鼻子我就知道天底下没那么好做的事她哼哼。
妹妹别生气他安慰她:你想想,那小子一看到我,全身的毛就竖得像刺猬一般,你说我怎么会有机会去接近他,更别提端东西给他吃了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她看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没错,特别是去月氏回来后,冒顿很明显的避开不与他见面,就算是单于举办宴会,他们俩人也只能是一东一西隔得老远。
那毒菇的事,就让我找人去采他想揽些事做,好让对方不至于觉得他不做事。
不用,上次我差点误食。
为了做鉴我还留着呢她道。
那就辛苦妹妹了他笑。
行了她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