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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2025-03-31 03:07:11

韩王信在战场上拼杀了八年,本以为可以开始享受荣华富贵了,谁知在一夜之间一切都成了泡影,他没想到他会成为刘邦心中背叛人物,被他一步步的逼离,一场大搬迁使他重新去过那咱出生入死的军旅生活士卒们背井离乡,妻离子散,各将领心中已感到前程渺茫,碰上匈奴那卷地而来、呼啸而去的用兵方式,让他们措手不及,而韩王信向刘邦救援兵,一直迟迟未到,他心里很明白刘邦一来低估了匈奴的实力,二来是想借匈奴找个治他罪的借口好杀他。

冒顿没有对马邑进行贸然攻城,他只是让众将士在马邑城外扎营,等待时机再出手,就在冒顿在马邑城外扎营不到两天,韩王信就收到刘邦派人送来的谴责信,他由头到尾全身冰凉,本来心里一直存着的侥幸心里一下子没了,面对强悍的匈奴士兵,他的几万人马绝对不能与对方抗衡,前进不行,后退又是死路一条,刘邦正磨刀等着他回去拿下他的头,三思之后,他带着几万人马在马邑城向冒顿投降。

这场仗,冒顿轻而易举的占领了马邑。

另一头,刘邦听细作来报,关于匈奴军的情况后,他亲自登门向早已不怎么问政事的张良讨教。

匈奴今日能声势浩大的卷土重来,全仗冒顿,此人乃百年来草原上难得一见的枭雄,谋取冒顿才是治本,千万不可小看此人谋取冒顿才是治本他想着对付冒顿的计策,嘴不自觉的轻轻喃着。

最后他把陈平、萧何、韩信等人招来商量对策。

李安接到战斗的指示,出面迎击匈奴与韩王信的合军,李安边战边撤,依着刘邦的做战指示把敌人从句注山引到晋阳,一路打下来,冒顿与韩王信的联军进展顺利,损失的人数只有几百,冒顿虽感到事情进展顺利得有些蹊跷,但就是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

这次李安又出乎意料的在晋阳开始打起了攻竖战,他们已整整苦战了八天,冒顿与韩王信攻得有些吃边,这次的仗使冒顿之前的疑心一挥而散,当他们正要发起总攻的时候,李安显败,率众军后撤,冒顿与韩王信攻下晋阳。

李安这次的突然撤退又引起来冒顿的疑心,连韩王信也颇感对方的奇怪。

他们这次并没有直追李安南下,暂时停留在晋阳。

此时此刻,刘邦已派樊哙、周勃、夏侯婴等挥军北上,准备布阵给对方来个南北夹击。

凯林别了苏勒一路寻着他们战斗过的痕迹一路向南追,看到刘邦的汉军一大队人马向北行进,她知道冒顿正一步步地落入对方设的陷井中,她顾不上休息,没日没夜的向冒顿他们那里赶去,直到马儿累得快跑不动了,她才停下来休息。

晋阳城里,冒顿招来几位大将,问他们对这次战斗的看法时,众人都纷纷说自己人英勇,对方太差,看到他们就怕得逃了。

冒顿边听边仔细观察他们,发现只有卡尔一人一幅沉思的样子,不参与议论。

竟然李安他们战败,那他们为什么死伤的人比我们的还少很多呢?而且每次都是在我们准备发起总攻的时候他们就败撤了,真有这么巧?众听,你望我,我望你的,没人说话。

阿爸,说不定那个李安见我军凶猛,担心总攻后招架不住才撤的呢?是吗?他平静地看向自己有十八岁的大儿子:那你之前为什么总怨打得不够痛快呢?这……稽粥被问住了。

左大都尉,你说说看他看向卡尔,卡尔一向谨慎。

他沉着和机智是他最欣赏的。

单于,臣觉得他面色有些疑重:似乎,从句注山开始打到晋阳,李安是故意缠着我们,引我们跟他屁股后面跑,一路追着他们,好像,好像是计划好了的一般嗯与他所想的一样,他欣赏的点头:为何如此认为?请左大都尉说说看他还是要让他自己说清。

臣觉得,当时刘邦让韩王信死守马邑,但又迟迟未派人增援,最后还指责他,逼使他无路可走才投向我军,而这次李安对我们攻打的城池,一弃再弃,臣仔细的想了想,如若没有刘邦的默许,或是交待,以李安这人,他不敢这么做吧?如果真的是刘邦让他那么做,那他让我们顺利进城有何目的?他又问。

臣觉得前面等我们的一定是个阴谋嗯他点头。

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对方也都认真的思考起来。

凯琳一觉醒来,头脑比之前清醒好了,她并没有立即跳上马背赶路,只是靠在大树杆上静静地沉思。

她想起之前赶路看到的汉军及旗号,有樊哙、周勃、夏侯婴等,这些都是历史上的大人物,是刘邦的大将,刘邦把大将都挥师北上迁回到冒顿后方,难道她要扫荡冒顿的后方基地?如果冒顿知道后方全是汉军的精兵,他一定会率军折回北上,那韩王信的部下就………她下决心后,策马往回走,直奔马邑。

冒顿等人正猜测着刘邦让他们顺利南下的目的时,留驻在马邑及包奴飞骑来报说代地一带出现大批汉军。

韩王信也收到消息,说是看到了大将樊哙、周勃、夏候婴等人的旗号,他便与大将匆匆赶到冒顿处商量对策。

凯琳来到马邑城门下,守城的人不认行她,见她是一身汉人的打扮并没有开门让她进去,她只好掏出左贤王的木牌递给守门的匈奴兵,守城门的匈奴士兵相互对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木牌去求证。

左贤王几年前失踪的事,几乎全匈奴人都知道,但新兵不一定全都见过她,见到对方有左贤王的木牌而且还会匈奴语,他们也不敢戴慢,客气的让她在门外稍等。

留驻在马邑的匈奴右大将兰金与韩王信的大将王黄正为附近出现的大量汉军伤脑筋,一士兵拿着左贤王的木牌进来,让他有种久逢甘雨的感觉,刚刚还愁眉不展的他,现在突然笑颜逐开,使得对面的王黄莫名其妙,他知道匈奴人一向信天神,难道他们视这木牌为天神之物?就算是也不用兴奋成那样吧?天神又不会出现带他们打仗。

兰金掩饰不住笑意,他有礼的向对方简单解释去接人,让他稍等,王黄对他突然变化只能用额上的雨滴汗回复对方。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一下子让这些匈奴人变得这么开心的?感觉像打了胜仗,他觉得他们一下子斗气昂仰了,正在他纳闷的时候,他看到兰金很恭敬的把一个年轻人带到他面前,此人非常年轻,汉人打份,说得一口流俐的匈奴语,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得向夜空上的星星,但有时看人又会不经意间流露出鬼魅的眼神,是个非常俊美的男子,见到自己为此男子迷得闪了神,他在内心羞愧的暗骂了自己一顿。

经兰金介绍他才知道对方是匈奴久经沙场的左贤王,这可是不小的职位,他这么年轻怎么看也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这久经沙场的词是不是用错了,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因为他发现不只是他,连匈奴的那些人看见他的眼神中除了有重逢的喜悦外还有崇敬,最让他在意的是还有疑惑,疑惑?他们为什么要疑惑?是对方身份的真伪吗?不对,如果是那样那兰金不会不认得就这么恭敬的对他,而那个左贤王好像对众人的目光并不理会,只是坐着看地图。

王黄将领、在马邑你比他们都熟悉,带我到城门上边看边向我讲讲这里的情况如何?他的汉语讲得比匈奴语还流利,他真想知道他到底是匈奴人还是汉人,那让人分辩不出雌雄的声音,虽然听不出是不是天生的,但很好听。

王黄?恩?他怎么又闪神了?他暗骂自己一句后:好王黄将领,如果对方要攻过来以现在他们的脚程看,估计要几天后?他瞭看附近的环境,属于比较易守那种。

三天三天?她想了想:应该够了够了?他询问的目光看向对方英俊的脸上。

……她将嘴角轻轻一勾,又在想事。

兰金,火药包才这么些吗?她看着一小堆的火药包问。

是,因为单于主攻南下,所以只留了一些让我们备用,只是想不到敌方如此狡猾火药呢?没有……她想了一下快去找王黄,让他找人在马邑城搜硫磺、硝石、木炭越多越好你再另派人去弄油脂、松香、等易燃物回来是好一个刘邦,想扫荡我的后方基地,又要南北夹击我冒顿在战场上由主动不知不觉的转向被动,他不得不对这个未曾见面的刘邦重新估量,并暗暗自责因为自己的不谨慎,在较量中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