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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大漠孤烟 第三十二章 营救与追杀

2025-03-31 03:30:20

老李在前,宋鱼、无名四人在后,顺着昏暗的通道一直前行。

通道内十分干燥,丝毫没有气闷的感觉,五人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地势渐渐平缓,至此,众人约莫进入地下最少也有四百余米了。

转过拐角处,眼前豁然开朗,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与亮如白昼的灯火将相辉映,映人眼目。

看着这座存在于大漠地底,犹如神迹般的大殿,宋鱼几人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虔诚的神色,这样一座伟大的建筑,不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和物力,而现在却作为一个匪窟般的存在,委实让人有些扼腕。

老李,你怎么回来了?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张老三好大的胆子,竟敢私放外人入内!一名黑衣青年,阴沉着脸,自一处暗影中走了出来,语气颇为不善的道。

老李看到青年,身子一震,急忙躬身施礼道:见过郭统领,我此次回来实是有要事要禀告主人,谁知主人并不在,好说歹说,张老三才放行!这个是狼族的的二族长郎二,是被我的这几位朋友擒住的,特来献给主人。

老李指着郎二道。

狼族的郎二?即然这样,此人交给我便是,你可以带你的几位朋友走了!黑衣青年冷冷的道。

这……,好吧,那就有劳郭统领了!老李一愣,稍有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转身作势欲走,却是向宋鱼几人施了一个眼色。

想要活命,就要听从郭统领的吩咐!老李推了一把郎二,将他推得脚下一个趔趄,正好到了郭统领的身前。

走吧!郭统领负手向郎二冷声道。

郎二垂手不语,跟着郭统领向前走去,而此时,本已转身的宋鱼,身子却在这一瞬间,忽的轻轻飘起,离地三寸,向郭统领悄悄飘去,他的整个人在这时竟如柳絮一般,毫不着力。

这一手随风飘絮的绝顶轻功顿时让老李震惊的一声轻呼。

那郭统领本来是不可能察觉道宋鱼的突袭,但老李的这一声轻呼却让他募然转过了身子,宋鱼的身法也在这一刹那间飙升,郭统领的一个你字刚刚出口,已被宋鱼一指点在气海穴上,他的人立时如被扎破的气球般萎靡不堪,宋鱼紧接着连封他身上数处大穴。

老李这里其余的人都哪里去了?宋鱼转身问道。

他们平时都在几名统领的带领下在密室训练,今日也是这姓郭的倒霉,平日里,这里没有半个人影的。

众人想想也是,光是这密窟的天然隐秘性就足以保证没人可以发现,何况还有两道门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万无一失的防守了。

虹儿她被囚禁在何处?宋鱼将那郭统领拖到一边藏好,问道。

如我所记不错的话,应该是在偏殿的左数第一间屋子里。

快带我们去!宋鱼一搀老李的胳膊道,老李功力被封,速度实在太慢。

小心,那里应该有两名功力不弱的护卫守护!老李宜宾指路一遍提醒道。

众人几个起落间已来到偏殿的一侧,探头望去,果然有两名护卫守在左首第一和第二两间屋子的门口,宋鱼向无名一使眼色,无名会意,上前和他们两人并行,乍一看就是三人同行一样。

老李?你……!守在第一间屋子门口的护卫一眼看到走过来的三人,刚想发问,已被无名一指点倒,第二间屋子门口的护卫张口欲喊,宋鱼一枚制钱甩手打出,也把他的话遏制在了喉间转动。

祖龙儿轻轻推开屋门,见一名绝色少女正自坐在床上独自发呆,清瘦的面庞上依旧挂着两行清泪,不是郎幕虹是谁?祖龙儿只觉心底一阵发酸,没来由的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虹儿!宋鱼轻声唤道。

郎幕虹抬起泪眼,看到门口出立着满脸笑意的宋鱼和双目泛红的祖龙儿,赶紧使劲擦了擦眼睛,似乎是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待她真正看清楚两人时,那股久久无处宣泄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这个密闭的地下发出阵阵回音!不好,咱们赶快离开这里。

宋鱼也顾不得郎幕虹犹在哭泣,伸手架住她的胳膊,把他推给祖龙儿。

当先跃出了屋门,正在这时第二间屋子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人高声喊道:救救我!正是沙厉大公子,他方才正在房内暗中郁闷,忽听得郎幕虹的哭声,还以为是那护卫暗中欺负于她,准备出门看看,谁知却看到了郎幕虹被人救走的一幕,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之类的说法,开口求道。

宋鱼只回身看了一眼,就向无名道:带上他吧!无名一点头,一个起落跃到他面前,架起他的胳膊随宋鱼、郎二向通道弛去,七人人方至通道口处,就听到一阵人声,沸沸扬扬传来。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回赵统领,刘二他们被点了穴道,沙厉和那个小妞不见了!快搜,你们随我来去大门出看下!统领,他们在那里,看,跑进通道了,还有老李!追,所有人给我去追,快!宋鱼三人展尽身法,盏茶过后已出现在石门处。

老李,打开石门。

无名把剑给我!宋鱼转身迎上无名,无名将轩辕剑拔出递给了他。

这时一大堆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喊叫着冲了上来。

众人快速的走出石门,宋鱼按照老李所说,一按门侧的按钮,石门开始缓缓的闭合着,看着已追进六丈内的那些人,宋鱼不慌不忙的直待石门仅容一人通过时,轩辕剑暴起一道寒光,削在按钮上,人也在间不容发之际穿了出去。

只听一阵噼啪乱响,石门轰的一声合了上来,与原先的毫无声息有着天壤之别。

室外的众人早已备好骆驼,老李待宋鱼身形闪出之后,又将那块巨大的花岗岩也合了上来。

宋大人毁了石门的机关?老李问道。

恩,机关已毁,等他们修好后,咱们说不定已回到狼族了!宋鱼微微一笑道。

郎幕虹与柳佛心、寒雪等人见面自是免不了又是一阵大哭,众人好歹一阵劝说,才让几名女孩子止住哭声。

喜极而泣的众女看到沙厉之时,想及因他而让郎幕虹所受的委屈,都恨不得将他立毙掌下,还是宋鱼出面才平息了众女的怒气,但由此以来,郎幕虹与柳佛心合乘一骑骆驼倒没什么问题,但沙厉的身份特殊,让他和老李同乘,老李有些不乐意,也害怕沙厉半路突施杀手,虽然两人都是被封了功力,老李毕竟还新近断了一臂,伤了元气。

郎二就更不用说了,若是给他机会,恐怕他绝对不会允许沙厉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无法只好又让寒雪和寒月两人合乘,给他让出一头。

现在众人的食物和水也因抢劫了斩九一队护卫而变得充足,于是一行人翻身上了骆驼一路向东,绕过罪恶之城,向着狼族巨城弛去。

按照他们原来的计划,有骆驼代步的话,只要半个月左右即可抵达狼族。

但计划往往没有变化快,他们出发仅仅两天的工夫,就被罪恶之城的一队人马给盯上了,虽然众人全歼了那队护卫,但也被其中一名在临死前发出了信号。

到了第七日午时左右,无名以地听之术,侦查到有一大队人马向他们赶来,人数最少也在五百以上,离他们大约还有三四十路的样子。

一干人虽是加紧赶路,但在傍晚时分依然被那队人马赶上,领队的竟然是逆苍天本人,率领了八百名罪恶之城的护城守卫。

一场血战下来,众人虽然逃脱了包围,但刘掌柜却被乱刀砍死,沙厉也被救走,郎二和寒雪、寒月、老李也都受了一些皮肉伤。

众人逃脱后,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狂奔了两日夜,直到骆驼都坚持不住,倒地不起,几人才停下来稍做休息,舍弃了骆驼,带了食物和水,轻装简从,徒步上路,但队中不但有花飞儿这样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还有老李这样的伤上加伤的伤号,宋鱼虽是解开了封其内力的穴道,但老李在关键时刻竟然发起了高烧,郎二几次建议将其抛弃,可宋鱼每次都全力维护着时清醒时昏迷的他,这让老李在清醒之余也不禁感动异常,俗话说:患难见真情。

宋鱼的所作所为让老李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这几个字的真意。

一行人的速度因为老李和花飞儿的缘故被耽误下来。

终于在第四日的黄昏,眺目远望,已可隐隐约约的看到狼族雄城那巨大的轮廓时被逆苍天率人再次包围,一番浴血奋战,宋鱼等人为保护郎幕虹和花飞儿、老李三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外伤,寒月伤势最重,在郎幕虹最危险的时候引功自爆,与数十名护卫同归于尽。

在最紧要的关头,郎大、郎五等人率众杀到,这才击退逆苍天,将众人救回了狼族。

第三卷 大漠孤烟 第三十三章 花飞儿的决定一干人在狼族中安心的静养,宋鱼几人受伤颇轻,本无大碍。

而老李也在郎中的精心治疗下,脱离了危险。

最让人担心的反倒是郎幕虹,刚刚脱离虎口却又遭遇失去寒月的打击。

连着两日的不吃不喝,整个人已更加消瘦。

寒雪、柳佛心、祖龙儿几人忍着悲痛轮流着劝说,总算让她嚎啕大哭了出来,之后又喝了一点米粥,沉沉睡去。

这几天下来,郎大对众人格外的热情,有事没事总是爱往这边跑,众人中除了宋鱼看出一丝端倪外,其余人倒也没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到第七天,众人的身体和伤势都已恢复的差不多时,郎大宣布了一个很是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消息。

十天后,他将与花飞儿完婚,请他们去现场观礼。

众人在吃惊之余,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以花飞儿柔弱的个性,想要攀附郎大这样一个权势人物倒也无可厚非,毕竟郎大身为狼族族长,现在也是单身,并不辱没她,而花飞儿也可借这次婚姻一跃成为族长夫人,身份和地位都可谓有了质的飞跃,从此以后再也不是那个可任人欺凌的小姑娘。

郎大和花飞儿将要完婚的消息在狼族中逐渐传了开来,得到消息的郎二当日便跑来找花飞儿询问,可花飞儿却闭门不见,郎二等了整整一天连个人影也没见到,最后只得失望而归。

三天后,郎二大摆筵席,宴请宋鱼等人。

众人分宾主落座,郎大与花飞儿同时举杯,由郎大道:诸位和飞儿曾经公过患难,更对她保护有加,在这里郎某先要谢谢诸位对她的爱护。

更要感谢诸位为我送来这如花美眷,若非诸位,我与飞儿也不可能有今日,郎某不善言辞,请!一切都在酒中。

郎某先干为敬!郎大说着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花飞儿轻呡一口,浅尝即止。

但娇面上那淡淡的羞意和眉目间掩映不住的喜色都证明了她此时的心情。

宋鱼等人也举杯干掉杯中酒,说了几句祝福两人的话。

郎大在众人喝了酒后,面上的高兴之色似乎变得更加的浓郁,不停的张罗着众人吃喝。

酒过三旬,郎幕虹和老李突然自椅子上滑了下来,却听郎大拍着手喊道:倒也,倒也!紧接着寒雪柳佛心几人也一一扑倒在桌上。

你,竟然在酒中……!宋鱼一句话没说完也跟着昏迷过去。

呵呵,还是飞儿厉害,不用动手便将他们一网成擒。

郎大搂着身旁的花飞儿道。

哼,人家这还不是为你么?你想要用郎幕虹来献祭,若是被宋鱼和无名他们知道,不和你拼命才怪!是、是、是,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劳!郎大用力的搂着怀里这柔若无骨的娇躯,只觉的一股无法控制的欲念自心底升腾而起,一双手不自觉的滑向那傲人的高峰。

不要急嘛,人家迟早都是你的人,难道你连这几天都等不了了么?花飞儿一双娇弱的小手拦在胸前,吃吃笑道。

可是我……,我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郎大被她这欲拒还羞的姿态撩拨的浑身冒火,说话都有些口吃起来。

乖,人家这清白的身子还想留到洞房之夜呢!你难道忍心强迫我么?花飞儿轻轻抚摸着郎大的脸庞,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嗔道,在这一刻,足可做他父亲有余的郎大竟似是孩童一般,温顺如猫。

好,我答应你,我怎会忍心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情呢?这才是乖孩子嘛!好啦,快把他们弄走吧,免得在这里大煞风景!花飞儿纤指指着宋鱼几人道。

呵呵,你看我把这都忘了!来人把他们全都关进大牢!宋鱼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头痛如裂,默运一下内力,平时那汹涌的真气竟然提不起分毫。

抬目四下一打量,竟然身处在一座石牢之中,一身白衣,处处动人的花飞儿就站在牢门口。

宋大哥,你醒了?花飞儿俏生生的开口道。

呵呵,宋某可担不起族长夫人如此的称呼!宋鱼苦笑道。

宋大哥可是生我的气?我曾经阻止过他,可我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斗得过他?花飞儿泫然欲泣道。

姑娘何必再来玩弄宋鱼?宋某既然落在姑娘手上,不知要如何发落在下?宋鱼双目炯炯的注视着花飞儿如花娇颜道。

宋大哥,我怎么敢玩弄你?我来这里实在是冒着被他发现的危险,想要救你出去的!花飞儿小脸上一本正经的道。

果真?当然!那么他们呢?他们又在哪里?他们被关在另外一间牢房!唉,姑娘,你倒底是谁?咱们似乎并无冤仇,心儿她们为了维护你还受过伤,你难道真的忍心如此对待她们么?花飞儿轻移莲步,来到宋鱼面前,忽的展颜一笑,在昏暗的牢房里犹如一盏明灯般亮丽,让人目眩神怡。

伸出小手,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的脸庞,一股**的感觉袭上宋鱼的心头,只听她温柔的道:宋大哥,我是飞儿啊,怎么你不会不认我了吧!宋鱼竭力的想要移动一下头部,但浑身却是难动分毫。

郎大下的**效力只有三个时辰,他怕你们醒了闹事,所以每人都点了六处大穴,他这个人啊什么都不好,只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听话,我让他干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答应我,简直就像是我儿子一样!花飞儿的手指移动到了宋鱼的胸膛,轻轻的律动着,看似毫无危险的动作,宋鱼却是满脸大汗,整个身子都跟着她手指的波动而不停的颤抖着。

怎么了?宋大哥,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现在是不是很想……恩?花飞儿红润的小嘴轻轻俯在宋鱼的耳垂边上,一缕缕的热气带着香香的味道和女子特有的体香不住的冲击着宋鱼的防线。

想要么?是不是很想要我?你只要答应一声,说不定我会同意呢!花飞儿的手指已到了宋鱼的小腹,而她那香腻的小舌却不经意间扫着他的耳垂,一股股热意自小腹间升腾而起,宋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花飞儿适时的抬手解开了他双臂的穴道,看她出手时仅凭着感觉便能认穴无误,分明也是一个高手。

宋鱼的双手方被解开,便一把把花飞儿搂进怀里,粗暴的动作让花飞儿也不由轻呼出声,娇笑着,玉指轻点了一下宋鱼的额头,嗔道:死人,你急什么?难道人家还能跑了不成?宋鱼的一支大手紧紧搂着花飞儿的娇躯,另一支手已攀上了她那峰峦叠嶂的峰顶,目中的神色也渐渐陷入狂乱之中,花飞儿媚眼迷离,随着宋鱼那支大手在其双峰间的穿梭与揉捏,小嘴中发出了一阵阵动人心弦的呻吟声。

整座石牢犹如一座坟墓般的阴气沉沉,但石牢内却是春光旖旎,春色无边,眼看一场好戏就要上演,花费的手指已做好准备解去宋鱼双腿的穴道,便在这个时候,隔壁石牢祖龙儿的一声尖叫声传了过来:宋鱼……,你在哪里?迷乱中的宋鱼犹如条件反射般的突然停止了双手的动作,双目中迷离的眼神也渐渐的恢复了清明,看着怀里那因为他的骤停而停止呻吟的花飞儿,宋鱼忽的一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花飞儿的身子在霎那间变得有些僵硬,俏目中一股无法掩映的怒火熊熊的燃烧起来,挺身站起,甩手就给了宋鱼一个响亮的耳光,贝齿轻咬,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倒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当然是!宋鱼面上笑意更胜。

是男人你为何还要停……!花飞儿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会在我的女人喊我时清醒过来!哼,宋鱼,你的确可怕。

你是唯一一个在中了我的‘姹女**’之后还能清醒过来的男人。

但你不要得意,最好不要惹怒我,郎大这人不但好权利,更加好色,他早就垂涎祖龙儿和柳佛心的美色,若不是有我在,他恐怕早已去偷腥了,你如果惹得我火起,我一定不介意让郎大给那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去一解寂寞的!唉,你究竟要做什么?我们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苦来为难我们?哼,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应该卷到这场是非之中来,现在你们已经陷得太深,就是想要脱身也已来不及了。

花飞儿气哼哼的道。

你隐藏的真的很深,我初见你时,就感到有些异样,太你隐藏的太好,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真是没想到啊,堂堂的……!宋鱼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花飞儿打断道:宋鱼,你记住,你的这句话一出口,你就要为它付出代价,如果你不想祖龙儿和柳佛心被郎大糟蹋的话,你尽管说就是!宋鱼闭上口,在过一会连眼睛也闭上,直将花飞儿气得连连跺脚,转身怒气冲冲的走出了石牢。

第三卷 大漠孤烟 第三十四章 花飞儿的诱惑lt;br/>宋鱼,你在哪里?你还好么?为什么不说话?祖龙儿一连串的尖声喊叫着。

声音里充满了对他的担心。

宋鱼有些自责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她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想着自己,而自己方才却差点作出对不起她的事来,虽不是自愿,但也无可原谅。

龙儿,我就在你隔壁,你没事么?大家都好么?好,我们都好的很。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单独关起来?飞儿她为何要帮郎大来算计咱们?祖龙儿真的很高兴,方才醒来她看不到宋鱼,心里实在是担心的要死,而现在她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还活着,心里的大石总算可以暂时放下。

无名、心儿他们都好么?还有虹儿、寒雪和老李,都没事吧?咯咯,你放心,他们都很好!花飞儿的声音呢忽然在隔壁的牢房内响起。

花飞儿,你倒底要干什么?我们救过你那么多次,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柳佛心气愤的声音道。

柳姐姐,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你们为什么不问问宋鱼?他一定知道原因的!花飞儿道。

宋鱼,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祖龙儿问道。

宋鱼暗暗叹口气,道:我知道却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们千万不要惹她生气!咯咯,还是宋鱼聪明!花飞儿娇笑道。

宋鱼,你是怎么了?难道你怕了她不成?祖龙儿道。

是的,我很怕她,所以不敢得罪她,你们也不要得罪她,更不要惹她生气!你还是宋鱼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和事会让宋鱼害怕的!无名突然插嘴道。

你错了,不管是什么人,他都有弱点,只要有弱点,他就会有害怕的东西。

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也会害怕!你们想不想知道宋鱼为何会怕我?花飞儿道。

没有人接口,但包括祖龙儿和无名在内的几人从心里都想知道宋鱼倒底为什么会怕花飞儿。

花飞儿扫视了众人一眼道:我知道你们嘴上不问,但心里都想知道,象宋鱼这样的人为何还会怕我这么一个弱女子。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因为刚才他还抱着我在和我亲热,他的手摸的人家好难受,好……!花飞儿一脸的娇羞,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她眼中的笑意。

胡说,你胡说,宋鱼怎么会这么做,他怎么(1*6*k*x*s小说网手机站χs.c○М)会抱着你和你亲热?还摸……,你好不要脸,一定是你要勾引他,被他赶了出来,所以你才会这么说。

宋鱼,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你说是不是?祖龙儿的声音比方才的尖叫还要高出八度,她是多么希望宋鱼也能像她这样高声的呵斥花飞儿,大声的告诉他们,花飞儿说的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但宋鱼却没有出声,连一声辩解都没有。

它在沉默,沉默代表什么?默认么?祖龙儿只觉得自己就要疯了,泪水无声的自脸颊上滑落,哭着道:宋鱼,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改啊,呜呜……!宋鱼无奈的叹息,除了叹息,他现在甚至连活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他知道花飞儿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在她一开口之初,他就知道花飞儿肯定要说这些话,但他却丝毫阻止不了。

宋鱼真是个乖孩子,可是他刚才抱着我时,却实在是坏极了,他……!花飞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鱼打断。

够了,你不要逼我!宋鱼怒声道。

咯咯,看来乖孩子生气了,宋鱼你不要生气哦,我马上就过来陪你!花飞儿说着,娇笑着,轻巧的一个转身走出了祖龙儿他们的牢房。

她的声音娇俏清脆,她的步伐摇曳生姿,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但看在祖龙儿和柳佛心等人的眼里,她的身子却是如蛇般蜿蜒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宋鱼,你为何不告诉他们,你为什么怕我?他们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你宁肯他们误会你,你也不愿说出真相?花飞儿如蝴蝶一般的走了进来,娇声问道。

我很想告诉他们,但我知道那样你一定不会高兴,你一不高兴,后果就会很严重!咯咯,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他们才不敢得罪我。

花飞儿笑着笑着,声音突然一转,温柔的道:宋鱼,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能够抗拒我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拒绝我的后果也同样很严重,甚至比你告诉了他们我的身份还严重?因为,从来都是我玩弄男人于股掌间,而没有男人能够拒绝我,敢于拒绝我!严重?我知道,但我更知道你不会因为我的拒绝而去对付他们,你还没有得到我的心,不是么?没有得到的东西往往是最好的!你不会去做一些让我厌恶你的事情的。

虽然你设计擒住我,但我还是兴不起厌恶你的念头,但你若是因为你我之间的事而要对他们不利的话,你知道我一定会厌恶你的。

这和我主动招惹你,揭你的底牌惹得你恼羞成怒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咯咯,宋鱼你真的好可爱哦,聪明的让人爱也让人怕,让我想想,你这么一个让人又爱又怕的人要怎样处理才好呢?花飞儿螓首微偏作思索状,水汪汪的大眼却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娇腻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森然的杀机。

宋鱼回视着,面上那懒散的笑容从容而淡定。

好半晌,花飞儿才嫣然一笑道:你赢了,我实在是舍不得杀你。

像你这样的男人也许这世上只有一个了,若是被我杀了,岂不是要绝种了?这样煞风景的事,我怎么会去做呢?宋鱼,你是不是在奇怪,我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你知道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来面目,而你却又发现不了我易容的丝毫痕迹。

是不是?花飞儿接着道。

是!咯咯,你听说过‘柔术’么?‘柔术’?莫非是东瀛的‘柔术’?不错,你的见闻真的很广博哦!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东瀛如今流传的‘柔术’不过只是皮毛而已,我所说的‘柔术’包罗万象,丝毫不比中原的那些大门派中的绝顶功夫差。

它还有一种好处,练到高深处,可以随意改变样貌,身体胖瘦高矮。

不过它最大的好处却是在****之时,不但有千变万化的技巧,任何难度的动作都不再话下,保证能让你****,乐不思蜀!与我结合,你喜欢什么样貌,什么体形的女子,我都可以随意变幻,你想想,娶了我一个,就等于你娶了三宫六院一般,而且我的工夫绝对是别的女子没法比拟的,只要你我……,你我合体一次,你就再也不会想别的女人了!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心动了?是不是想要试一下了?花飞儿摇曳着前行了几步,来到宋鱼面前,腮间的两抹红晕让她倍感娇艳,红润的小嘴喘息嘘嘘,一幅惹人犯罪的样子。

宋鱼的目光掠过她的面孔,停滞了一下看向牢外。

你不必害怕!郎大那家伙很听话,我让他出去办点别的事,这几天都不会在家,而我现在已是准族长夫人,我不让别人进地牢是没有人敢进的,包括郎二在内。

郎二爷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这么做岂不是很伤他的心?宋鱼微笑着道。

呵呵,那只能怪他无用,他如果是族长,我说不定早就不会装糊涂了!而他作为一个男人却连敢向我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你说这么无用的男人值得我去考虑他的感受么?咳咳,其实以你原本的地位已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还要掀起这无谓的纷争?你这个冤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要岔开话题。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张面孔太年轻?那我恢复本来面目给你看看如何?花飞儿说着将身子一转,少顷之后又转了回来,便在这刹那间,她的整个身子无声的增高了数寸,变得更加的高挑。

原本清丽单纯的娇面变得艳丽无方,若说她原来的面孔象空谷幽兰,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与祖龙儿、柳佛心、郎幕虹几人可说是不相上下。

而现在的她,却又艳丽四射,那种美艳摄人心魄,让人不敢直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媚的让人心波荡漾,骨软筋酥,较之祖龙儿三女又要美上一筹,媚上数分。

宋鱼也是男人,他也不能免俗,看到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美艳绝俗的大美女就站在自己面前,不看?除非是瞎子。

怎样?冤家,你可满意我原来的相貌?花飞儿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浅笑,纤指点了一下宋鱼的额头道。

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若是郎大他见到你此时的样子,恐怕就是有人拿剑搁在他脖子上逼他离开,他也不会离你半步的!宋鱼道。

咯咯,可是人家喜欢的却只有你!花飞儿收回手指,缓缓的攀上自己的衣扣,慢慢的解开,一个一个的解开,动作优雅而高贵,生似她要做的是一件极其神圣庄重的事一般。

lt;style>olor:#f00;text-decoration:underline;}lt;/style>第三卷 大漠孤烟 第三十五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宋鱼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脱衣服还能如她这般的高贵而自然,一个在人们眼里卑贱而低下的动作在她的手里竟是如此的神圣而庄重。

花飞儿衣衫半解,星眸迷离,她的一支纤手轻轻缓缓的解着衣扣,另一支手却已伸进了衣襟,放在那坚挺高耸的峰顶摩挲着,鲜艳的小嘴半合着,急促的喘息声中,那一身的月白宫装,终于自双肩滑落,缎子般的肌肤,散发着柔顺的光芒,令整个石牢的温度骤然上升。

胸围子悄然离开了被紧紧束缚的双峰,一对雪白的玉兔如同受惊般的跳了出来,峰顶那粉红色的嫣红如樱桃似的傲然挺立,一支春葱般的玉手悄然的攀上峰顶,摩挲、揉捏,玉兔不停的变幻着形状,小嘴中的喘息声更加的急促。

圆润的香肩,硕大而坚挺的娇乳,紧翘丰满的翘臀,还有那平坦的小腹下的萋萋芳草……。

花飞儿的整个身子无力的偎进宋鱼的怀里,一支玉手捉住他的一支手掌按在玉兔上,花飞儿的嗓子里立时发出一声扉靡的呻吟。

宋鱼的手掌宽厚却很冰凉,就放在那只玉兔上动也不动,他的人如同石化了一般的僵硬,浑身都散发着一丝冷气。

整个身子如同风中的弱柳颤抖不已。

死人,你还要忍么?难道非要我用些手段你才能就范么?花飞儿说着话,身子已然转成和宋鱼面对面,四肢犹如八爪鱼般的缠绕上宋鱼的身子,将那两座坚挺傲人的双峰直接压在他的胸前,樱桃小口微张,盖在他的唇上。

宋鱼面上的笑容如他的人一样的僵硬,目中的神色暗含着一抹讥讽,只不知是在讥讽他自己还是在讥讽花飞儿。

花飞儿香腻的小舌撬开宋鱼的牙关,如游鱼一般在里面穿梭不息,同时,身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摩擦着,辗转着。

宋鱼只觉的小腹间那股热气不住的攀升,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感觉中花飞儿的丁香小舌似乎卷着一粒丹药样的东西送入了口中,宋鱼的舌尖急忙堵在她的小舌前,一进一堵,纠缠不休。

宋鱼只觉满口生香,那丁香般的小舌带着一股股香沫涌入他的口中,丹药慢慢的在两人的唾液中融化,花飞儿并指轻点在他的颈间,宋鱼咕噜一声把那粒丹药所化的唾液咽了下去。

咯咯,死人,这下我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花飞儿的小嘴离开了宋鱼的唇,娇笑着,胸前的双峰随着笑声荡起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汹涌澎湃着冲击着宋鱼的理性。

宋鱼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俊逸的脸上也涨的通红,原本灵动的双目紧紧的盯着那上下颤动的娇乳,喉间不住的咽动着。

死人,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爱你。

现在吃了药,我看你还能忍多久?花飞儿的纤指顺着他的脸庞轻轻律动着滑落,指尖已扣上了他的衣扣。

她在脱自己的衣服时,动作很慢很优雅,但脱宋鱼的衣服时却是很快很粗鲁。

手指轻挥间,宋鱼和她已肉帛相见。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诤咛一声,全都扑进宋鱼那滚烫的怀里,那两团巨大的柔软,那两粒渐硬的樱桃,那如缎般滑腻,如水般柔软的肌肤,还有那化作津液咽下的媚药,腾的一声都化作了熊熊大火,瞬间烧垮了宋鱼的防线。

喉间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宋鱼颤动着双手,终于慢慢合拢,紧紧的搂住了怀里妖孽般的女人。

花飞儿纤指连挥,解开宋鱼身上的大部分穴道,宋鱼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用力的揉捏着那对玉兔,淡淡的淤痕出现在雪白的淑乳上,却让花飞儿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身下的人儿辗转承欢,娇啼连连,痛并快乐着。

此刻,两人都已迷失了自我,有的只有征服,再征服。

星星点火,足以燎原,一切都已水到渠成,石牢内春波荡漾,动人心弦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一阵强似一阵。

潮落又潮起,几度玉门关。

石牢的这边春色无边,另一边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祖龙儿等人听着那时有时无的扉靡之音,听着那吟声高亢的兴奋娇喘。

每一个人都紧紧握着双拳,咬着下唇。

鲜血顺着祖龙儿的嘴角缓缓流下,犹不自知。

宋鱼,小三,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回荡在石牢内,她的心在这一刻已碎成了一片片,一丝丝。

无奈那沉浸在**中的人,对于外界的一切早已是充耳不闻,她便是喊破了嗓子,隔壁的宋鱼也没有发出一声回应。

自己心爱的人也深爱着自己,但他这时却在隔壁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婉转交欢,这是怎样的一种痛?怎样的一种痛呵?岂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恨字了得?风雨渐稀,喘息声也几不可闻。

花飞儿满足的搂着趴在她胸膛上的宋鱼,腻声道:冤家,怎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宋鱼没有出声,慢慢撑起身子,将衣服穿上,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

花飞儿的柔荑,蛇一般的绕上了他的脖颈,螓首倚在他的肩膀上,道:我知道,你恨我用这种方法与你合体,但我却是真的爱你,我相信我不会比祖龙儿爱你的少,她能够为你做得,我都能做到,等我统一大漠,你就是大漠之王,即便是你想进军中原,我也会全力相助。

如今君昏臣庸,凭你我二人,你就是想当皇帝,那也是不无可能。

我可以为你做这一切,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黄毛丫头么?宋鱼穿好衣服,闭上双目,长叹一声道: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我的意志若是够坚定的话,那粒媚药即便能要我**焚身那又能如何?你……,宋鱼,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得么?我这么对你,你依然是无动于衷?花飞儿这几句话是气急而发,所以声音很大,足以让隔壁的祖龙儿他们也听得清楚。

龙姐姐,你听,那个妖女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宋大哥对你的心并没有变啊!柳佛心轻搂着祖龙儿的香肩安慰道。

是啊,龙姐姐,宋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啦。

刚才一定是那个妖女自己演得好戏,故意让你误会宋大哥,好破坏你们的感情,这样她才能乘虚而入啊!郎幕虹也在一边劝慰道。

花飞儿的话,祖龙儿自是听在耳中。

但谁都能听得出,刚才的那一场戏绝对不是花飞儿自己所能演的,没有宋鱼的配合,她自己岂能演出那样一场令人春心荡漾,面红心跳的床戏?不过郎幕虹和柳佛心的好意她也清楚,她自己也深信,宋鱼一定是被迫的,然而又有几个女人可以对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交欢而无视,况且她还在旁边听着他们一起谱写的乐章。

祖龙儿能么?她能做到别的女人所不能做到的事么?花飞儿走了,临走时她又点了宋鱼的几处穴道,但给他留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以柔术变幻成了原来那清纯的模样。

柔弱的身子,单纯的笑容,有谁能够想到,方才还是一代**的她,摇身一变成了惹人怜爱,叫人痛惜的娇弱少女?她告诉了宋鱼关于郎幕虹真正的秘密。

原来狼族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当狼神之血在狼族后裔的身上流淌之时,狼族中人,不论是谁,只要将那名狼族后裔献祭给狼神,那么狼神将会在其身上复活,而拥有了狼神复活之体的人,便拥有了狼神霸绝天下的战力,到时必可无敌于天下。

不幸的是,这千年一现的狼神血脉就是郎幕虹,郎大之所以急着寻回她,就是准备把她献祭给狼神。

末了她还告诉宋鱼,她会尽力阻止郎大将郎幕虹献祭,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宋鱼,她都会全力以赴。

宋鱼?你怎样了?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说话啊,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祖龙儿在另一座石牢内声嘶力竭的喊着,哭着,笑着。

没有人能够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宋鱼却能够体会,深深地体会到她那痛彻心扉的痛,恨入骨髓的恨,还有对自己那无怨无悔的爱!龙儿,你放心,我很好。

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我是你的小三,永远都是。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我也会好好的活着。

我们都会好好的活着走出这石牢,外面还有许许多多的事等着我们去做……!宋鱼说着说着,脸上已挂满了眼泪,也许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哭泣,也许这是他对祖龙儿忏悔的泪水。

但无论怎样,他的语气都越来越坚定,他的心也永远只会萦绕在祖龙儿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