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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生米熟饭

2025-03-31 03:32:07

人和事往往就是这样奇怪,就在我快要淡忘那部的时候,就在一个风雨黄昏的时候,它却清清脆脆地、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

起初,我并没有反应,仿佛只是雨后的一声蝉鸣,没有引起我丝毫的留意。

直到妈妈问我是什么在响,我才发觉那声音的确不是一般的蝉鸣,因为它已经叫了太长时间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叫呢?我四处看看,屋子里并没有能够发声的物体。

是你枕头底下在响!小胖哥丢下手里的豇豆,就往我的卧室跑。

喂!喂!喂喂!小胖哥出来了,手里握着那部,正贴着耳朵喂个不停。

我没有动,只看着小胖哥。

你是谁?哦,他在啊!小胖哥看了我一眼,把伸到我脸前,江枭的,找你。

我接过:你好。

小瑜!停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是你么?恩。

小瑜!是我!那端的声音显得异常急切。

哦。

我这才想起,跟我说话的人是江枭,遥远的江枭。

小瑜!你怎么了!那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还有一丝不明显的惶恐。

没怎么。

小瑜,你身边有人是不?你走几步!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说!还是那样命令式的话语,还是那样霸道的口吻。

我站着没动。

妈妈和小胖哥一边掐豇豆一边看着我――小胖哥晚上要吃蒸面,用豇豆垫锅。

小瑜,身边没人了吧?我没有回答。

瑜儿!我想死你了!那端的人很明显地激动起来,仿佛久压的火山瞬间爆发,小鱼儿!我想吃你!现在就想吃你!我没有说话。

瑜儿!还有5天就开学了!你提前过来!你明天就去坐车!我要看到你!后天晚上我要看到你!不!我大声说道。

怎么了?妈妈和小胖该都停止了掐豇豆。

瑜儿!对方的激情丝毫未减,我想你!我快疯了!我快死了!谁死了?小胖哥站起来,向我走来,你的哪个同学死了?瑜儿!你说话!我赶紧挂了,那端的声音太大了。

叮呤呤――铃声再次响起。

我义无返顾地关了它,并把它塞到枕头底下。

怎么了?小江还好吧?妈妈很关切地看着我。

当然还好。

哦,那就好。

妈妈下楼去做蒸面了,小胖哥也跟着下去了。

我在屋子里这里站一下,那里站一下,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咬着枕头哭起来。

晚饭我只吃了点豇豆,喝了点米汤,没有吃面。

不知道是夜里什么时间,小胖哥大叫着拉开灯,并且把我的脸拧得要掉――他的胸口上有很深的牙印,据说是我咬的。

第二天,我没有去坐车。

第三天上午8点,我和小胖哥准时坐在火车上――江枭晚上发了无数个短信,发誓说学校有什么什么事,要我立即赶去。

小胖哥死活都不想提前去的,但是妈妈让他陪我坐到武汉,他只得答应。

在武汉与小胖哥分别时,小胖哥忽然泪眼朦胧地说了句:小瑜!你害我提前来武汉!你太狠毒了!……到了S市,虽然已近黄昏,天还是很亮。

站在热气扑面的火车站,我的心忽热忽冷,同时也举足不定――是去学校?还是等那个让我爱恨不明的人?然而事实没有给我太多犹豫的机会,一双胳膊自后抱住了我的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倒在了一个软软的坐垫上,身上承受着重压,嘴唇承受着疼痛。

身上的人喘着气,恶狠狠地咬遍了我脸上脖子上所有的肉之后,才将我扶起来,褪了背包,塞到前面的座位,再用安全带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打开油门,风驰电掣起来。

我闭着眼睛,心里是甜甜的痛。

此刻,我宁愿做他网里的小鱼、嘴里的羔羊。

花园,还是那样五彩缤纷;小楼,还是那样玲珑精致。

福伯福婆,正在门前翘首等待。

少爷……江枭没容他们说出第三个字,早挟着我上了楼,进了门。

你!我被重重地丢在那个软软大大的床上,立即又被压上了重物。

你昨天为什么没到!我等了你整整一晚上!江枭开始拽我的衬衫。

今天我又等你一整天!你!江枭开始拽我的裤子。

我要吃了你!现在就吃了你!我的嘴唇、我的耳朵立即火辣辣地痛起来,胸上、腰上也跟着痛起来。

放开我!我痛得无法忍受,越挣扎越痛。

我等了你整整48天……我说不出话来了,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噬咬停止了,疼痛却还在继续。

瑜儿……江枭轻轻地从我身上下来了,再轻轻地把我拥在怀里,轻轻地说道:对不起!疼痛停止了,泪水还在继续。

你为什么一走就没了音讯……我白天等,晚上等……我开始心慌,坐了两天一夜的车,身体已接近透支,哪里还能伤心呢?瑜儿,对不起!江枭慌忙给我抹胸口,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是……江枭刚要说,门铃却响了。

……江枭拥着我,一勺一勺地喂我喝完了福婆端来的那碗燕窝汤,略微躺了一会,又拥着我去浴缸泡了近一个小时的百花浴。

在他抱我出浴缸,为我擦干身上的水,穿上雪白馨香的睡衣时,我禁不住趴在他肩头哭了。

在他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温柔地将我拥在怀里,动情地吻着我的眉眼时,我又一次偎在他的胸上哭了。

在他颤抖着褪去我的睡衣,火热地将我覆盖,急切地抚摩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时,他忽然哭了:瑜儿!我要你!你是我的新娘!在他急切地正要褪去我的内裤时,床头的电话却急促地响起。

江枭抓起电话立即又放下去,他的手又伸向我的内裤。

可是电话又响起来了。

烦死了!江枭再次抓起电话,正要再放下去,枭!一个阴冷的声音清晰地从话筒里传出。

哦!江枭迅速从我身上翻下,再翻下床,拿着电话就往门外走,刚走出去,就把门关上了。

江枭进来时,我已经快睡着了。

在他的逼迫下,我吃了些东西,好像有水果点心,还有饭菜。

吃过之后,还晕乎乎地玩了一会才睡吧,我不记得了。

早上睁开眼睛,贴着脸的是一个温温柔柔的胸脯,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清清瘦瘦的俊脸――48天不见,江枭的脸明显地瘦了。

我轻轻拂开那遮住半边脸的长发,看到的依然是浓黑的眉毛,重叠的眼皮,挺拔的鼻子,霸道的嘴唇以及嘴唇上面那一层略微有点显眼的汗毛。

那长而黑的睫毛动了一下,似乎要醒来,正在期待时,它们却又不动了。

那均匀的一呼一吸,仿佛都蕴涵着无穷的魅力,无穷的馨香,对我都有无限的诱惑。

那霸道的嘴唇,此刻正合成一个完美的图形,微微地红着,微微地润着,仿佛在对我诉说,仿佛在对我呼唤……不知怎么的,我就吻上了那魔幻的嘴唇。

呀!我的嘴巴突然就被咬住了,接着,整个人就到了他的身子下面。

还想偷袭我呀!江枭靠在床头,心满意足地喘着气,满含讥讽地看着蜷在被子里羞怯难当的我。

还在疼啊?江枭摸了摸我早已麻木的嘴巴,笑了,谁叫它这么嫩呢?……起来吧!饿死了!江枭掀开被子跳下床,我才发现他只穿了个内裤。

你怎么不穿睡衣呀?羞死了!记忆中,他每次睡觉都要穿睡衣的。

切!江枭呼地一下揭了我的被子,你什么都没穿哩!看谁羞啊!啊?我仔细一看,天呐!我竟然是一丝不挂!喂!我浑身颤抖着,你!你为什么脱我内裤!喂什么喂!叫我枭或者哥哥!江枭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给我记好了!从昨天晚上起,你周瑜,就是我江枭的人了!……不明白?江枭拍了拍我的脸,傻啦?你!……唉!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你就认命吧!恩哼?江枭邪邪地笑着把我抱起来,很熟练地为我穿上内裤,再穿上一套我没见过的夏装。

……好好吃饭!吃完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江枭把一勺子什么东西喂到我嘴里了,我还在晕乎乎地想:我生生世世就成了他的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