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禾的衣服被解开,刺目的白暴露在空气中。
谢辞幽深的目光看着她,声音一贯的冷静自持:就算你恨我,我也让你只属于我。
说完,便没有任何前戏,挺身而入。
苏清禾只感觉到疼痛,没有丝毫舒缓。
身上的人横冲直撞,她冰冷的身躯渐渐灼热。
他的唇也压下来,冰冷而干燥,又带着一阵火热。
唇齿之间,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味道,又像是化成泥人交缠在一起。
苏清禾的身躯变成一滩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随着他起伏。
她感觉自己仿若浮萍,迎风而上。
谢辞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欢,莺啼阵阵,快意掩盖了他心底的不安。
他将苏清禾困在床上三天三夜,直到云一的声音从外传来:大人,那位传信,要见您。
他在苏清禾的额头上亲吻一下,声音温柔低沉:等我回来。
说完,才下床离开。
离开前,他又恢复成了一派冷漠无情的模样:好好看着夫人,任何人不得进出。
说完,便大步离开府门,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向着城外去了。
半个时辰后,谢辞和云一云二到了五台山。
云二守在门口,而谢辞则带着云一在主持的指引下,穿过了香火旺盛的前院,到了清幽的后院禅房。
云一守在外面,谢辞进了禅房。
禅房里,一个穿着白色僧袍的年轻和尚正对门口,盘腿坐着。
谢辞进房后,却弯腰向他行礼,唤了一声:殿下。
此人正是被逼出家的前太子,苏君礼。
苏家人,就没有长得丑的,即使光头,眉眼也依旧俊俏。
苏君礼启唇,嗓音充满磁性,仿若流淌的琴音:近日父皇身体如何?陛下近日服用了国师炼制的新丹药,精神头看起来比以往要好了。
说话时,谢辞已经直起了身。
苏君礼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瑾儿近来可好?瑾儿很乖。
谢辞一一作答。
忽然,苏君礼整个人被阴郁笼罩,问道:君卿,你心可依旧?谢辞双手负在身后,不卑不亢:自然。
苏君礼叮嘱道:那好,近日我那弟弟动作颇多,君卿,要小心。
只是在他走后,从暗格里又出来一个男人。
紫衣黑发,正是无垢。
殿下如今,君大人势力过大,您不怕他有二心吗?我信他。
话虽如此,苏君礼望着谢辞离去的方向,眼神却黑沉。
东宫。
苏君宸正在批阅,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房间,跪在下首。
殿下,谢辞已经出城了。
苏君宸勾了勾唇:好,按照计划进行。
黑衣人又道:殿下,夷陵也已经布置好了。
还有,五台山那边,国师似乎去了。
报告完,黑衣人低着头。
许久,苏君宸低低笑出了声,眼底却一片冰冷。
有趣,太有趣了。
你说说,我们忠心耿耿的首辅知不知道这件事呢?下属脸色一片惨白,但却对他的疯狂,习以为常。
谢辞回府,没想到楚然便迎了上来。
楚然脸色依旧苍白,她迎上去,闻到了他身上的檀木香,神色一变。
随后,她敛神,一副柔弱的模样开口:我想问你打算怎么处置郡主?她听云二说,这几天谢辞哪里也没去,一直在畅映阁。
只一想,楚然的心就像被火活活烧着。
恨不得将苏清禾大卸八块。
谢辞没答,只是径直往府门口走去。
楚然不得不逼迫一把,追上去道:我知你舍不得她,可事关我的孩子,这件事若是被他知道了,你如何应付。
谢辞顿住脚步,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他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楚然闻言,一怔,随即便明白他的意思,心底有些骇然。
只是她还未说什么,便听见府内一阵嘈杂,隐约有人说:起火了,快救火。
谢辞转头看去,只见一阵熊熊火光从府的上空升起,看方向,是畅映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