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需要!燕承就是再不懂药之类的那也知羊腰子是补什么的。
李景宴摆明了是在戏弄,在暗讽他!说他一把老骨头还这么多房妾!岳父受了伤需补补,怎会不需要呢?岳父与本王都是一家人,岳父不用这么客气。
李景宴厚脸皮道。
燕承气得咬牙切齿,他摆明了是真不需要,哪是与他客气!这些东西珍贵得很,若是一般人,本王还不会给呢。
李景宴凤眸微眯,如沐浴春风般道。
那你还是给一般人吧。
然这话燕承说不出口。
李景宴这话,明摆着是强送!这东西,就是给一般人,一般人都嫌弃的避而远之。
而且…而且燕喻还在这,李景宴怎这么不害臊说这些话!燕承的脸色由青到绿,气鼓鼓地盯着李景宴。
看着燕承这般,李景宴心里舒畅了几分。
岳父若是不收,那便是不给本王面子,本王也是会伤心的。
李景宴继续道,那张妖孽般的脸闪过一抹伤心。
【李狗币这是强买强卖啊!】燕喻心里想着,再看燕承的脸色,难看至极,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李景宴这所谓的‘好意’。
臣谢过王爷。
燕承拱手,沉着脸,咬牙切齿,一字一字清晰道。
【一个一口一个岳父,一个一口一个臣,一个想划清界限,一个恨不得凑上去认亲认戚。
】【难怪这两人会相看两相厌,这摆明了是两个极端,互相排斥那种。
】燕喻看着这两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想。
她算是看出来了,李景宴的乐趣就是气燕承。
这样本王一片苦心便不会浪费。
李景宴听得燕承接受,眼眯成缝,连语气也一改往常。
岳父被刺伤又被道是本王走狗一事,本王会还岳父一个清白的。
李景宴特意在走狗二字提高了音,气的燕承脸色难看,若非他现在动不了,他真想亲自轰李景宴离开。
仿佛像只有他有一张嘴在那叭叭叭一样,说的还都是些气人的话。
王爷替臣还?王爷要如何还?恐怕过不了几日,那些人全都会相信臣归顺了王爷。
燕承脸冷了几分道。
说不定我与王爷婚礼时就是个炸鱼的机会。
一旁的燕喻开口,眼眯成缝,就跟只狡猾的老狐狸一般。
【就让我来看看,那背后之人到底是人是鬼。
】【若如燕承说的那样,真在轿上涂了迷香,那铁定是冲着我来的,只是那人也没想到最后上了轿的会是燕承,所以对方的计谋失算了。
】【失算了,那必定会有下一次动作,只要我稍稍露出个破绽,肯定能引对方上钩。
】【而且…燕阳昨夜那反应实在可疑,若是她的话,那她必定会全力阻止我与李狗币成婚。
】李景宴挑眉。
那大丑猴儿想阻止他与燕喻成婚?她能有那本事?不过,那大丑猴儿确实可疑,需要验一验。
就让他看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你们想做什么?燕承看着李景眼与燕喻相视一笑的模样,不由得问。
如喻儿说的那般,炸鱼。
就是不知,能炸出几条鱼,不知是大鱼还是小鱼。
李景宴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