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绫见她没有撒谎,这才善罢甘休,起身走了。
等人离开后,岑枳也觉得疑惑。
盛郁时不是个消极罢工的人,而且现在岑绫是她手下的人,工作出问题,她也需要问问。
想着,岑枳给帝科那边打个电话。
结果帝科那边也不太清楚盛郁时什么情况,听说是请了几天年假。
之后岑枳又想起了盛郁时的朋友卫展,她跟卫展关系不深,但上次朋友聚会,卫展加过她好友。
岑枳翻出了卫展的微信,犹豫了几秒,打字过去:听说盛郁时没有去帝科工作,他最近出什么事了吗?彼时,卫展正在女朋友家里躺着,瞧着岑枳发来的消息,他眼睛闪光,一下乐了。
嘴角裂开的弧度多一点就扯到了伤口,他冷抽口气,手上回复:我和盛郁时前两天在北城跟人打架了,脸上都挂了彩,肯定不好意思再去公司了,我都请假休养了。
岑枳看着卫展秒回的消息,脸色有了些变化。
这么严重吗?卫展眼珠子一转,笑着打字:严重啊!就属盛哥最严重了,他一向仗义你不是不知道,当时有个酒鬼拿着酒瓶子就要砸我,盛哥直接替我挡了一下,身上都是重伤!被抬回家里修养了!估计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枳枳,你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他吧,他一个人父母也不管,就我一个朋友,我也住院了,现在更没人照顾他了,多可怜。
岑枳再没回复了。
一时间真不知道,卫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这几天都没有去上班,应该是有些严重。
这天的工作结束。
岑枳又收到岑母的电话,叫她回去看看。
岑枳不知怎么,答应了下来,之后她又去了宋知寒的办公室。
推门进入,宋知寒还在工作,手上奋笔疾书,忙得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
岑枳对此也见怪不怪,就站在门边出声问道:我要回岑家看我妈,你要一起过来吗?办公室檀香四溢,热气腾升,显得环境有些窒闷。
宋知寒沉吟了会儿,温声回绝:我现在有点事儿走不开,改天再去。
整个过程,两人连视线都没有相交一次。
岑枳眼神暗了暗,将提包跨在了肩上:那我先走了。
出了公司以后,岑枳就拦了一辆的士回到了岑家。
到家的时候,刚好赶到岑母做完晚饭。
母女两坐在一起,无非就说了一些工作上的近况。
吃晚饭,岑枳准备上楼休息一下。
收拾桌椅的岑母忽然喊住她:枳枳,我在保温盒装了饺子,你帮我送到盛家去。
听她这么说,岑枳才看见放在旁边保温盒。
想到前段时间,她和盛郁时见面的事情就惹了宋知寒。
岑枳有些犹豫:现在这么晚了……他应该都睡了吧。
几步路的时间,有不耽误你。
岑母放下抹布走过来,怎么了,你跟郁时吵架了?岑枳摇了摇头,也耐不住岑母的劝说,提着保温杯来到了盛家别墅的门口。
岑枳其实知道盛家的密码,但她没有直接输入密码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按响了门铃。
不多时,房间被盛郁时打开。
岑枳抬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盛郁时全身,除了手腕上套着纱布,一点事儿没有。
她果然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