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告御壮

2025-03-31 13:11:22

那个叫子婧的与你什么关系?苏婉兮扬起下巴问道。

萧逸漠淡淡道:没什么关系。

苏婉兮凝视着他 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冷声道:萧逸漠,你骗人,她明显对你动情了。

萧逸漠无奈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她,我喜欢的始终只有你一个。

怎么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将我置于何地?明明她心中有你,而你心中也并非完全没有她。

她投怀送抱,你欣然接受,并没有拒绝。

你的嘴巴可以骗人,但是你的眼神和潜意识的行动却骗不了人。

哼!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还是我走?你选。

苏婉兮不依不饶,说话言辞犀利,态度坚决,不肯妥协。

萧逸漠扶额,明明刚刚两人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又闹起来了?他捏了捏眉心,现在是终于领教了,一个女人吃起醋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看着她气愤的眼神,态度坚定,为了让她消气,无奈自己缓步起身,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主屋。

苏婉兮似乎不解气,对着水面狠狠拍打,自己憋住气,沉入池中,久久不愿出来。

萧逸漠来到书房,看着苏婉兮的画像,忍不住摇头,他真是自找。

没事让子婧近他的身干啥?现在就是有十张口都解释不清楚。

益王府书房,萧逸祥坐在那里正在核查账目,管家急匆匆的跑来。

大喊道:王爷出事了,大事不好了。

由于跑的太急,没刹住车,脚绊到门槛上,一个趔趄,来个狗吃泥,给益王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萧逸祥双眉紧蹙,脸色铁青,不悦道:什么事?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还不赶快滚起来。

是!管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禀报道:江家的古董铺子出事了。

益王一听江家铺子,气得肺都要炸了,胸中的怒火烧的更旺,一脚踢向管家的屁股。

怒喝:糊涂东西,江家古董铺子出事,太师不急,你急什么?它又不是我们益王府的产业。

一个铺子而已,不行就关掉,还需要告诉本王?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本王,那本王每日就给他们擦屁股,什么事都不要做了?管家暗地里揉揉自己的屁股,心中叫苦连天,嘴里不敢乱说话。

王爷动了大怒,如果他要是再触碰他的逆鳞,今日他的命就要交代在这。

整个益王府的人,都知道,自家主子心狠手辣,做事一点也不手软。

可这件事如果不告诉王爷,德妃要是知道了,也会要了他的狗命。

他权衡利弊,还是决定得说出来。

王爷恕罪,可这件事关系到益王府和凤仪宫德妃娘娘,属下不能不急呀!益王听说牵涉到他和自己的母妃,不得不重视,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管家如实禀告:前几天漠王府的人去江家古董铺子买了几幅字画,花了上万两银子,送于老安王爷作为寿礼。

结果老安王爷拿到字画,发现是假的,带着漠王去皇上那里告御状。

此时,德妃还有江太师都在御书房。

啪啦!一声响,桌子上的账本都被摔到地上。

益王大骂道:废物,蠢货,古董铺子里的人连漠王府的人都不认识,一个一个干什么吃的?一个漠王倒是好应付,如今还把皇叔牵扯进来,叫本王如何去为他们开脱?管家苦口婆心劝道:王爷息怒,如今还是要尽快进宫,平息皇上和老安王爷的怒火最为要紧。

益王恍然大悟,转身迈着大步朝府外走。

他要赶快进宫,为老安王叔请罪,让他千万别迁怒自己。

也不怪益王生那么大的气,老安王爷是皇上的同胞幺弟,最得皇上喜爱。

他平时不喜欢朝堂政务,只喜欢收集字画,舞文弄墨,也是异常喜爱琴棋书画,歌词诗赋。

很多才子佳人都被他奉为上宾,礼遇有加。

安王府可谓是夜夜笙歌,歌舞升平。

整个大殷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倒好,江家不但得罪了漠王府,还得罪了老安王府,益王与江家又是捆绑在一起。

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益王刚大婚,同时收复了贺家和江家,本是如虎添翼,马上就要崭露头角,没成想却因为江家古董铺子一事,成为众矢之的。

御书房,皇帝坐在书桌旁,正在批阅奏折,老安王爷拉着萧逸漠悲戚戚的过来请安。

老安王躬身行礼道:臣弟给皇兄请安。

萧逸漠躬身行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抬头,瞅了两人一眼,淡淡道:嗯,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老安王委屈道:皇兄,再过两日就是臣弟的生辰,您可还记得。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软榻旁,示意两个人坐过去。

知道,怎么了?过来向朕讨赏来了?你的生辰不是还没到吗?急什么?皇上缓缓道。

老安王伤心道:皇兄,不是讨赏,是要您为我做主来了。

皇上看他一脸难过,关心道:怎么了?说来朕听听。

老安王气呼呼道:漠儿给我买了生辰礼,可是那该死的江家,竟然拿赝品坑害漠儿。

皇上诧异道:江家?这和江家有什么关系?漠儿,你来说。

萧逸漠躬身,如实回禀道:父皇,前些日子,儿臣差人去江家的古董铺子买了几幅字画。

原本想着儿臣这么多年来在边关,没能在长辈们身边尽孝,送给长辈们一些薄礼,做为赔罪。

儿臣听说安王叔生辰在即,就把其中两幅字画送给了王叔。

谁成想竟然是赝品?这字画难辨真假,儿臣常年在边关,实属认不清真伪,得罪了安王叔。

还望父皇治罪,望安王叔见谅!皇上脸色阴鸷,鹰隼一样的眼神盯着萧逸漠打量片刻,并没发现不妥之处。

他最怕的就是兄弟不睦,为了权利不择手段。

漠儿是他最看好的孩子,他不想他走入歧途。

如今看他被骗,心中很是恼怒,如果他连辨别真假的能力都没有,那以后这江山如何交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