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尤说着说着,突然来了兴趣,谈论得更加起劲了。
曲尤兴致勃勃地说着,温矜年看向曲尤的目光中也开始带上满满的欣赏。
这个女人比他预想中的还要有趣博学。
矜年哥?曲尤说完,看向温矜年,却察觉温矜年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你前段时间受伤了。
温矜年急忙收回思绪,拿着曲尤受伤那件事来转移话题。
受伤?曲尤一愣,随即解释道,没事,就是一场意外,我家的水杯摔碎了,然后我下楼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一下子摔在了水杯碎片上。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受伤,以及医院里有人给她注射氯化氢这些事她还不打算说。
那,你现在恢复好了吗?听曲尤说起当时的场景,温矜年有些担忧的问。
从楼梯台阶上摔下来,又刚好摔在水杯碎片上,这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胆战心惊。
曲尤笑着摆了摆手,谢谢矜年哥关心,我没事了。
两个人又在店里寒暄了一阵,知道曲尤的服装原材料还没有什么着落,温矜年最近也是有意帮着曲尤去留意了最近的原材料进出口贸易公司。
看完装修,曲尤也跟着温矜年去了他寻找的那些公司看了,材料的品质都是不尽如人意。
甚至可以说,不论是原材料的花样还是品质或者是类型,都和司夜爵旗下的那家公司相去甚远。
又是一无所获得一天。
没有找到合适的原材料,曲尤有些失望,但是还是礼貌的感谢了温矜年。
这一来二去的,快到木木的放学时间,曲尤像往常一样想去幼儿园接送木木放学回家,但是没走几步,曲尤就耳尖的听到了路旁边的巷子里有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哥,你就帮帮我吧!我可以把司家的秘密告诉你,司家家大业大的,要是能把司家拿捏在手,想要多少钱还不是取之不尽啊!这声音……不是宋玉梅的声音吗?宋玉梅怎么会在这里?想着,曲尤凑近小巷,朝着小巷深处看去。
而在小巷里,宋玉梅戴着口罩和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衫,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故意压低了帽檐,整个人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她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由于那个男人正背对着巷口,所以曲尤并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只是根据体型来判断,那个男人应该是一个蛮健硕的男人。
你有什么办法威胁到司家,又有什么办法让我拿捏司家,掌握司家的秘密?那人淡淡开口,似乎并不相信宋玉梅的话。
大哥,你知道曲尤吗?曲尤是司夜爵的妻子,她和司夜爵有个宝贝儿子!她们的儿子就在这里,就在这附近的一家幼儿园上学,而且,司夜爵特别疼爱和曲尤的这个宝贝儿子!要是能拿捏住曲尤,或者是找到司夜爵的儿子,威胁司夜爵,威胁司家,这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吗!曲尤眉头微蹙,有怒意在眼底氤氲。
好啊,这个宋玉梅,居然敢打她儿子的主意!大哥,真的,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们趁着曲尤不在,把他们的儿子接出来你带走,你看司夜爵和曲尤急不急!我也算是司夜爵的继母,是那个臭小子的奶奶,我去接那个小孩子放学也顺理成章。
宋玉梅迫切地想要那个男人对木木动手。
曲尤眼底怒意越发浓烈。
敢撺掇着别有用心的人来伤害她的木木?宋玉梅这是在挑战她的底线!好,我就信你一回,要是我没有从司家那里得到好处,你应该知道骗了我是什么后果!男人似乎相信了宋玉梅的话,只是还不放心的威胁了宋玉梅一句。
宋玉梅急忙点头。
大哥您放心,我每天和曲尤生活在一起,我怎么会不了解曲尤和司夜爵?听着两个人的谈论似乎进入了尾声,曲尤赶紧离开了小巷。
少夫人,我们要不要把这事知会司少?跟在曲尤身边的保镖斟酌了一下,开口和曲尤提议道。
宋玉梅想要利用木木小少爷来要挟司夜爵,威胁司家,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先不急。
曲尤说着,眸光中浮上了一瞬的暗色。
宋玉梅想要用她的木木来伤害她,伤害司夜爵?那她说什么也要让宋玉梅付出惨重的代价!保镖有些犹豫,有些不理解曲尤的淡定。
事关小少爷的安危,司夜爵越早知道越好!但是曲尤看上去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他索性也没有多问,而是紧紧跟在曲尤身边,尽力的保护着曲尤和木木的安全。
曲尤带着木木回家没多久,司夜爵也进了家门。
当看到司夜爵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骚里骚气的姿色条纹领带时,曲尤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你,你该不会是打着这条领带去上班的吧?司夜爵坦然承认,恩,你亲自买的领带,我不戴着上班,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曲尤哽住。
不过,今天开了几场会,有几个经理说,我的眼光不错,居然选了这样一条领带,我说,这是我夫人为我挑的。
说着,司夜爵看向曲尤,眼角挂上了几分笑意。
他们很有慧眼,知道我的夫人眼光不错,我打算给他们发奖金,你说呢?曲尤:……她瞪着司夜爵,咬了咬牙,笃定司夜爵这货就是故意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她又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司夜爵,只能强咽下心里的郁闷,故作平淡的开口道——当然,随你,您是总裁,您说了算。
说着,她转身就要上楼,一点都不想搭理司夜爵。
我听说,你今天跑了不少公司?看着她要离开,司夜爵唇角一勾,再次开口。
曲尤脚步微顿,回头看向司夜爵,心底疑惑泛起。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知道,你在寻找一种极其难得的进口原材料,月蓝丝,是吗?抬眸看向曲尤,司夜爵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真是不巧了,容城最大的月蓝丝出口商,是我们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