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处理,他们无话可说,只能暗自互瞪。
小北,请他们三人就出去,几人出去后,又在楼外打了一架。
老瓜已经十拿九稳了,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定然能留下。
东家,我这个味道不奇怪。
为了表明没有说谎,先试了一口。
两人没说话,尝了一口,确实味道可以,又尝了老沙的那一碗,也是不错,不愧是大酒楼出来的人。
苏杉杉慢悠的评价:嗯,我觉得可以。
那就留下吧!江浩看着他道。
喜提大奔,点头哈腰激动感谢:好嘞!他脑袋转了转,试探道:东家,少东家,我听说这次是招两人,我有幸选上,那不是还差一人,嘻嘻……我是想推介人过来试一试行不行?小北不悦的瞥一眼,这人一脸贼相,凶骂道:不想做就滚!真拿自己当回事了!东家自有安排!多什么事!抱歉,是我多嘴了。
他表面上傻笑着,心里却骂了对方一百遍。
他是想着,如果能多一个进来,帮忙也好一些,没有就算了,他一个人也可以搞定的。
小北,你先去忙吧。
江浩没有责骂他,声音还很和善。
你明日过来。
好的!老瓜觉得,这东家真好说话,如果一开始他就在这里干就好了,不过太好说话的人,都比较蠢,善良过了头不是什么好事,只能被别人拿捏的份,在这商贾生意之中,注定混不出什么明堂。
等他走后,苏杉杉沉了沉眸子:江东家,让厨子们多留几个心眼,多多欺负他。
江浩笑了笑,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应声道:那是自然。
他为人是和善,万事以和为贵为主,但不是活菩萨,能对所有都一视同仁,该对付还是不会手软的,想起被打伤的工人,心中越发生怒。
斟酌了一下:苏姑娘不妨叫我江大哥,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和姑娘交朋友。
她知道他的意思,这样也好,合作伙伴加朋友,况且他为人是真不错,值得多来往:好,江大哥,你以后就叫我杉杉就好。
好的,杉杉。
两人友好一笑。
那我就先走了,对了!卓厨子住在哪里?走到山口巷子,进去右拐第三家。
好。
随后她就去了另一间屋子,把两个撑腮帮子的侄子叫走。
直接朝着县城最大的城阳书坊而去。
两孩子跟着小姑站在书坊前,霎时间眸子熠熠生辉,不过很快又暗淡下去,可惜了他们不认识字。
小朋友们,走,进去。
嗯……隐藏不住的快乐,能逛一圈也是好的。
书坊很大,有三层楼,时有人进进出出,一踏入门心情就自然的静谧下来,里面的人都比较很安静,要说话也是小声窃窃私语几句。
十几排书架,下边还有桌椅方便别人阅读,这里的书可以买也可以借。
姑侄三人,从头开始逛,一楼都是些,读书人爱看的,四书五经,名人传记一类的。
二楼是,介绍绘画书法医术一类的书籍。
三楼,就是杂书籍,各种有趣小故事,什么武侠小说,江湖遗憾唯美感情小说……当然都是正当歌颂情感的,不带颜色的。
三郎和四郎,拿着一本书,翻了两页,唉声叹气,字是一个不认识,只能看看图。
苏杉杉突然问道:你们想不想去读书?啊?……自然是想的,至少能认识些字也好啊。
三郎感叹。
四郎也是默默点头。
那行,等回去商量一下,送你们去学堂,钱小姑出。
两人一喜不过几秒,又垂头丧气起来。
三郎徐徐道来:镇上有个比较好的学堂,每次招收学生之时,一堆人去报名,但是名额有限,老夫子会当场考量一番,要是会背诗或者是写,那就更好了……现在我们字都不识一个,估计很难有机会。
四郎一脸惆怅。
她捏捏他们脸颊,鼓励道:那就先背书,识些字呗!功夫不负有心人,都可以解决的,先别急着下定论。
嗯……他们有些蔫蔫的,就当是小姑好心安慰,读书识字不敢想。
她想去下面楼层,孩子想在三楼再看会儿,姑侄三人就分开逛。
那些诗词都在一楼,所以她直奔目的地。
晃荡着,在书架前翻看一圈,一手拿一本翻看几眼,不合适另一手又去拿。
手伸长了,突然抓到布料,一个激灵放手:抱歉。
想透过书架看看人,但是对方有点高,只能看到胸腔部位,一边的赵梓墨本来是有点儿生气的,但是听见了声音后,气散了一大半。
苏杉杉不死心踮起脚,到上面一格看一眼,等瞄到人,她迅速半蹲下,内心非常的后悔。
该死的,怎么是这个死鬼啊!脑海就浮现马上闪人的念头,于是快步离开。
赵梓墨薄唇勾笑,小短腿能有他走得快吗?于是直接绕到前面站着等她。
苏杉杉着急,注意力全部在后边书架上,等庆幸走出来时,就撞上了人。
抱歉啊!真是倒霉了!没听到回答,蓦然抬头,好家伙!在这等着呢!不自然的整理衣服,很正经打招呼:好巧哦~你也来逛书坊,我就先走了。
保持微笑,坦然快要走过之时,被强拽了回来。
他扬眉,嗓音磁性低沉:你在害怕什么?没啊,这不是有事嘛!是喔,她在慌什么呀!可是脑中一回想到,那天喝醉时发生的事,内心就无法平静,脸上渐渐的发烫起来。
赵梓墨俯下身子挨得极其近,低头凑近耳畔低语:不就是亲了一下脸颊,你要是不服气大可以亲回来就是。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围绕,鼻子还传来他身上冷冽的清香,苏杉杉只感觉脸上十分燥热,甚至身体有点酥麻。
片刻调整好心态,退了几步,羞愤瞪着对方。
谁要亲你!暗暗想着,给她等着,以后要是有机会,看她不把他亲窒息!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疯了,怎么能这种想法。
嗯?他说亲脸颊,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不记得了?小心问道:那天抓虫子的晚上,你醉没醉?他面色清冷,低吟:或许是醉了,喝酒以后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印象,直到虫鸣之后才有意识。
你怎么这么问,难道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立刻反驳道,由于声音有些大,周围人投来不悦的目光,赶紧闭嘴。
不记得,真是太好了,不然她总觉的很尴尬。
赵梓墨拉着她,到其他没有人书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