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霖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低沉的声音略带黯哑,还没告诉我,为何把我的话本子全部埋掉。
云知气息不稳,躲开他微湿的吻,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羞恼不已时大吼:你太厉害,不需要那些话本子教你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给他弄来那些话本子的?被她知道,非要宰了那人不可。
白晚霖笑得开心,云知羞恼得恨不得挖地缝钻进去。
放开我,你手受伤了,不宜运动。
白晚霖亲了亲她的唇瓣。
叫声哥哥,就放开你。
云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可能。
他也没有多余动作,两只手牢牢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眼眸含着邪肆的笑。
真的不叫?那我们回卧房。
云知挣不开,她力气已然很大,但被他困住后,完全挣脱不了。
气恼的拎着她耳朵大吼:哥哥,哥哥、哥哥!!!白晚霖觉得脑袋都嗡嗡响,但还是没有放开她。
温柔点喊哥哥。
云知气得很想一巴掌把他拍死。
手才刚有动作,就被他发现意图。
你在质疑一位少帅的敏锐和洞察力?云知最后气得,拿自己脑门去撞他的脑门。
半个月时间,你倒是会学,话本子上的东西全学会了,那我教你的那些洋文,怎么一句没学会?白晚霖揉揉她发红的额头,还真是小暴脾气,狠起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都可以,瞧她脑门撞得,真当自己铁头功吗?知知,你叫我的洋文,其实我学会了一句。
云知恼得都开始飙脏话了。
你会个屁,你连基本问好都不会,还好意思说自己学会了一句。
白晚霖目光温柔缱绻,我真的会,不信,我念给你听。
他附在她耳边,用着标准的发音,清清楚楚的说: You are the love of my life,and I have to be you。
【翻译:你是我一生的挚爱,我非你不可。
】云知觉得好气哦。
有被他哄到。
果然,任何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你的那些话本子从哪里来的?他肯定是从那些话本子里学来的,不然一张白纸一样,之前牵个手都会脸红好久的人,现在活像个流氓。
温九给我的,他说是自己典藏的压箱底的宝贝。
很好,温九真棒。
一边对她喊着大佬666,要抱大腿,一边却给白晚霖看这些书,让白晚霖来祸害她。
皮痒痒了!白晚霖凝视着她,我都这么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了,温柔的喊声晚霖哥哥来听。
不。
云知脸涨得通红,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意图。
知知,看来你是喜欢哭着喊哥哥。
云知扯着他的脸皮,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在半个月,能把脸皮修炼得如此厚。
张副官突然闯进客厅,就看到少帅把少帅夫人抱在腿上,还时不时去亲一下。
少......少帅。
要死了,他打扰到少帅好事了。
张副官觉得,少帅那双眼睛,似乎能飞出刀子,并且他合理怀疑,如果少帅的枪放在身边,肯定会一枪崩了他。
云知惊得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白晚霖飞快的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并且冷声命令:转过身去。
将她稍显凌乱的衣衫整理好,领口的扣子扣好。
说。
呃,老督......督军过来了。
白晚霖不慌不忙,将云知放下来。
牵着她去见自己父亲。
老督军一看见云知,就非常不开心。
为了这个祸水,儿子都拿枪口对着他脑袋上了。
你们都成亲半年了,她怎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荆家的四小姐荆婉如,知书达理,还留过洋,云知进门半年了,连个孩子都怀不上,那就在娶一房姨太太。
白晚霖坐在椅子上,将云知抱在怀里,一手梳理着她乌黑的长发。
我并未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父亲觉得好,那自己娶,我白晚霖向来福薄,享不了齐人之福。
他可从未有过娶姨太太的想法,自始至终都没有。
你个混账,你二哥如今娶了荆家二小姐,他和荆羽勾结在了一起,你等着他们把你从这个位置拉下来,置你于死地吗?我又不是叫你休了这个傻子,只是让你出于利益考虑,纳一房姨太太。
白晚霖这皱着眉,思考了许久,老督军都以为他是考虑这件事。
谁知他思考片刻后,缓缓说道:知知不傻,希望父亲以后不要叫她傻子,她有名有姓。
荆小姐既然出去念过书,长过见识的人,就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
抱歉,我夫人吃的多,府上困难,没有好东西招待荆小姐了。
张副官,送客。
老督军现在被几个儿子架空,一点实权都没有,别说是如今,之前有实权的时候,白晚霖也没半点巴结,该送客就送客。
向来不留任何情面。
人一走,云知阴阳怪气,扯着他的领子。
哟,白少帅,挺受欢迎啊,女人都主动送上门来给你当姨太太了。
爷,您真棒!白晚霖哭笑不得,就知道她要噎他两句。
我这不是毫不留情拒绝了吗?他捏捏她的鼻子,语气含着宠溺。
小醋包!云知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你要是没有毫不留情的拒绝,你现在就是皇帝跟前伺候,捏着公鸭嗓子说话的那一拨人里其中一个了。
敢有别的心思,我一枪崩了你命根子。
但她好不爽,有女人惦记她男人,真的很不爽!太不要脸了,竟然跑到她家里来勾搭她的男人。
荆家的人都这么无耻吗?云知脸颊气得都鼓起来了。
白晚霖捏捏她鼓起来的脸颊,轻啄了一口。
醋包,是你的永远是你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吃那莫须有的醋做什么?与其吃醋,不如来吃我吧,我很愿意洗干净,等你来吃。
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