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间是很无聊的,因为白柠除了睡觉,那还是睡觉。
不过自从上次抽到一只玩具小熊,白柠晚上就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小熊洗香香陪着她一块睡觉。
漫漫长夜,更声起起落落,长街上一片黑暗,只有夜风呼啸而过,幢幢树影摇曳不止偶尔传来几声诡异的犬的吠,伴随着墙根处的虫鸣声,更显夜色深沉。
而睡的正香的某女直接被一阵急促的电子音吵醒。
白柠头顶正翘着一根呆毛。
神色满满的不愉,也是任谁被大半夜吵醒,都不会有好脾气。
白柠强行深呼吸了几下才忍住大骂狗屁系统的冲动。
系统?你要上天?劳动力也不带这么压榨的。
[滴滴,发布支线任务,有宝贝!请宿主努力搞来!]白柠?还没来的及发问这个罪魁祸首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有人进农场了…这大半夜的还不让人安生,等以后有权利晚上有机会一定要大半夜的将农场关了。
听到外面传 来了动静!白柠再气也还是出去。
一个中年男子。
脸上微微带着些胡渣, 皮肤黝黑。
身上的汗衫也明显有些破烂。
双目警惕的望着四周。
徐荣皱着眉头, 手里握着的斧头更紧了一些。
刚刚他明明是在和数只丧尸搏斗,偶然 间警见这儿有一家农场,便想着前来躲避。
是当进来之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不说别的,这里怎么会这么安静?事出 反常必有妖。
徐荣转身就想离开。
大叔,等等!徐荣皱着眉头,差点没整成一个川字。
果然有陷阱,是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一个落单的姑娘在这里面?眼见白柠往这边走。
徐荣直接将手里的斧头往身前一横。
神色警惕。
你不要过来,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柠下意识的被他这洪水猛兽般的目光吓的怔住脚步:这大叔不会把她当坏人了吧!可是明明自己长得还挺可爱的吧!那个!闭嘴,别说话。
看着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
白柠瞅了瞅他手里还带着丧尸血的斧子…行吧,你厉害你有理。
于是乎白柠就不说话了。
然后望着支线任务目标就这么径直的走出农场大门,消失在视线范围中。
这回白云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忍住,哀嚎,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凶悍的任务目标。
系统,你说的宝贝是什么?[滴滴,是一枚三阶植物系晶核!]植物?貌似环境中除了有丧失,也有被感染的丧失动物。
是没有被感染法实力增强的变异动物。
但还有一种让人防不胜防的就是植物。
植物系的晶核是最难得的。
因为晶核的具体位置根本不是在中心处。
有可能在它身体某处或者是某个枝叶的任何一个位置。
并且只要找不出晶核这些植物都有再生的本事。
最为麻烦狡诈。
乖乖,那个大叔那么厉害。
[滴滴,宿主,植物性晶核是原晶核等级价格的三倍?]三倍!!!一枚三级晶核五百积分,三倍那就是一千五百积分。
这也太棒了吧!难怪系统大半夜的也要吵醒我。
只不过这人都跑了。
算了,继续睡觉。
支线任务完成不了会不会有事?[滴滴,系统可是超具有人道主义的,完成不了也没有事!]是么?那刚刚把我吵醒的是谁?可是太困了。
也没闲心争论。
所幸大半夜的时候,系统没有再作什么妖。
早上,白柠刚准备进行每天案例进行的收苗。
施种。
浇水。
可是刚扛起锄头。
头脑中就响起了强烈而急促的滴滴滴。
[滴滴,宿主,支线目标距离二十米处陷入丧尸包围。
]出门一看,昨天的那位大叔身后还有一个妇女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被脸色苍白的妇人紧紧抱在怀里,小男孩也不哭闹。
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趴在她怀里。
此刻大叔的斧头耍的是虎虎生风。
但是很明显的因为丧尸数量过多并且还要护住身后的两人,很明显的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白柠看的也是着急。
上次的子弹已经用完了。
也没有趁手的武器。
她可不觉得自己朋友把别人从丧尸窝里救出来的能力。
只能双手合成喇叭状喂,来这里。
这里是安全的。
徐荣也是被白柠的声音弄的一激灵。
希望着越来越棘手的丧尸群,那也只能对着妻子喊道快去。
妇人也是动作麻利,直接朝着白柠的方向崩去。
她知道,只有自己和孩子安全,才能让丈夫无后顾之忧。
等到了农场里,妇人早就是满头大汗。
见妻子和孩子没有危险。
强入之沫的徐荣也想撤离,再拖下去,他就得交待在这。
鸣鸣鸣鸣。
面前的这只丧尸发出已经变得有些模糊 不清的嘶吼声,伴随着阵阵臭气,一并传来。
只见他手里的斧头划过一道金光。
居然是金系异能。
斧头直接劈在丧尸的左眼处,引得它一阵哀嚎。
随后又是从腰间解下第二把飞斧再次投出。
嗤!第二斧砍中了丧尸犬的前腿,使其行动力有所缓慢。
不过身中两斧的丧尸犬没有退缩,仍然张开 大嘴,向徐荣扑去。
但是他也不是吃干饭的,他抓住时 机,在丧尸刚刚起跳腾空时,直接又是一斧头下去这么近的距离黑丧尸的黑血溅了他一脸。
解决完这头厉害的,徐荣就随即就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农场。
老公!爸爸!两道声音同时交叉在一块儿满满的关心。
但是此刻徐荣却顾不得回答他们。
扭头对着白柠语气急促快,快关门!终于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用的白柠微微抬起脑袋。
语气信誓旦旦放心,这里丧尸进不来。
毕竟自己这农场可是相当的安全。
徐荣不相信怀疑的目光在扫视到刚刚追他的那好些只丧尸真的像失去方向一般走动着。
心里那根紧搭着的弦也终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