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饮躺在床上,痛到无法呼吸。
衣服被解开,连肚兜也不能再戴了。
大片烫伤的地方都红彤彤翻起了皮,流出一片的血丝,那雪白莹玉的肌肤上有这样的烫伤让人看惋惜不已。
特别是圆润的嫣红下,也有一些烫伤的口子,看得人触目惊心。
百里冰站在外面,阴沉着脸,隔着帘子指挥如梦小心把治烫伤的药涂上在伤口处,连温嬷嬷也表情严肃的忙来忙去,安抚着雪饮的痛苦。
他们是从后门直接进入雪饮的卧室。
并没有跟鲁太妃在前面客厅碰过面,就是怕被鲁太妃故意阻拦耽误事情。
等王爷进来时,雪饮的救治也差不多收了尾声,穿好了衣服。
怎么样了!胥穆阳直接快步掀开隔离的帘子到了床边,心疼的紧握住雪饮的手,雪饮脸上冷汗淋淋,虚弱的摇头。
王爷不用担心,我没事……嘴上说着没事,她却痛苦的直皱眉,嘴唇泛着白大口喘气,美丽的容颜憔悴的不成样。
胥穆阳心里如刀绞,压着火气看向温嬷嬷,温嬷嬷哀叹的摇摇头,破了皮,连肉都烫熟了,亏得被泼到脸上,要是泼到脸上更难治怕最直接得毁容。
胥穆阳心里一悚。
紧紧捏了下拳头。
对不起……她把你弄成这样,是我没考虑周到。
百里冰从外面进来,把几包药递给了如梦叫人去熬,连看也不看胥穆阳,直接把他挤开,伸手腾空在雪饮受伤的地方晃动,寒之气从掌上冒出来覆盖在涂过药的地方,胥穆阳也没有责怪,到是吃了一惊,你这是……百里冰冷冷道,请王爷到一边站着,不要打扰在下运功,你也不想让娘娘更痛苦吧。
胥穆阳苦笑一声,起身站到一边去。
看雪饮身上穿上了半透明薄衣把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隐约透出一点肌肤的颜色,他有点不舒服,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甩掉不舒服的情绪看他运功。
百里冰在用自己修练的灵力给雪饮治伤。
-这极其消耗真气内力,就是自己这个朋友受伤他都不舍得用灵力,却给了雪饮用上。
胥穆阳的心又不舒服了,但看到雪饮舒张了眉头不再那么痛苦,眼神复杂的盯了一会转身出去,留了温嬷嬷在一旁伺候。
小红跟如梦跟着一起出去,在外面,两人啪的跪下。
小红哭道,求王爷治奴婢的罪,茶水是奴婢倒的,奴婢空有武功却没拦截太妃把茶水甩到了王妃身上。
如梦也直磕头,奴婢也有罪,太妃生气,奴婢们没有让太妃消气反而让太妃更恼火,伤到王妃,请王爷治罪。
你们倒的茶?为什么是烫茶?弄成那样的伤口,只有刚刚从火炉上倒出来滚烫的开水才能做到,你们就是倒这种茶给太妃?胥穆阳在进水月居时,就已经知道所有一切细节,便也知道是这两个丫头搞的鬼。
他声音冰如鬼魅,眼神如刀。
小红跟如梦吓得心脏快要停摆了,瑟瑟发抖的再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想捉弄太妃导致王妃受伤的事交代得清清楚楚。
如此之事怕是死罪难逃了。
胥穆阳乌黑的眸子再也忍不住怒气翻滚,滚去领三十大板!然后自己去地牢,听候发落。
屋内,雪饮已经舒张了身上痛,黯然问,百里大夫,我会留疤吗?有我在,王妃不用担心。
谢谢百里大夫。
百里冰收手,运了真气收功去拿自己的药箱,淡淡道,王妃还是多保重身体,女儿家的身体本就柔弱,这样反复受伤落下病根,就是神药也治不好,在下不希望见到王妃一直遍体鳞伤。
说完,他向温嬷嬷点头退了出去。
雪饮闭眼躺进了床上。
她当然知道这样反复受伤不好。
随后她又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眼里水气盈盈,充满担忧,温嬷嬷,太妃娘娘怎么样了……她到水月居来,妾身也没有好好招待伺候,就弄成这样,她没事吧?有没有受惊,希望王爷不要生气,都是妾身的错。
王妃不用担心,这些事有王爷处理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修养即是,百里大夫说得对你这身体不能在受伤了。
温嬷嬷只是笑,什么也不说。
我也不想受伤,只是……总也避免不了,都怪我不够好不够乖巧,不够得太妃的喜欢才闹成这样,太妃娘娘要是没有走,我……你扶我起来,我要去向太妃请安赔罪。
哎,您千万别,太妃这会……胥穆阳三二步进来迅速到床边压着她躺回床上,语中带着气恼,你还想什么赔罪,是她把烫伤你有什么罪可赔,我已经让太妃回去安息,以后不许在靠近水月居,有什么事,让她来找我。
他解开她的衣服,心疼到不行。
你这多灾多难的身体。
薄衣被轻轻拉开,嫩白的肌肤上妍妍粉红,除了烫伤的地方不用看,那形状极致美好诱惑的地方轻轻颤动。
在薄纱般的衣绸兜罩下,似乎是云雾弥漫中隐藏的仙桃,散发着香甜可口的味道。
一下吸引胥穆阳的眼光。
他的眸子豁得幽深,咽了下口水。
雪饮惨白的脸上一红,伸手就想拉住衣服,王爷,不要这样……我,我受着伤呢。